--------------------下一章是一則和之前承諾有關的神秘禮物(づ)づ第220章 【番外】不是番外大家新年好!新年新氣象,此處有一則嶄新新的硬廣:給三哥寫了個單獨的故事!《第一對象》:[https://xn--pxtr7m/threads/143981/profile](https://xn--pxtr7m/threads/143981/profile)之所以說“不是番外”,是我覺得三哥這樣有魅力的男人,值得一個屬於他自己的故事,一段屬於自己的愛情(重點:三哥這個筆直男也要有愛情!因此我更願意叫他“兩盞的兄弟文”。是個獨立的故事,平行時空,發生在現代。會比較長,幹脆另開了一個長篇為了表示一定填坑的決心,正趕上開年第一天,先放出一個開頭。寫完兩盞就來填以及,由於眾望所歸的呼籲(???,也因為三哥的職業在現代就特殊了。所以此文突然邊限既然都邊限了,三哥和蕭大人也請不要害羞,咱就好好談戀愛,好好睡覺。該脫就脫,該開車就開車吧!(媽媽發車並不很擅長。但相信寫完你倆以後就擅長了他倆在兩盞裏因牢獄而結束,那麽新的起點,就從老地方出發新年賀禮,通道在此:平行時空,現代背景,邊限題材對新手司機比較寬容的小天使,歡迎點擊鏈接,上車收藏(指路再來一遍:《第一對象》:[https://xn--pxtr7m/threads/143981/profile](https://xn--pxtr7m/threads/143981/profile)(三哥:想看老子和男人睡覺的,快點!)--------------------再次祝大家新年快樂!第221章 217. 師父之托溫回到菊塢客棧,便見白靈座下的探子在等候,送來一封小五台的大宗主手信。黑龍峽岩祝被劫一事,薄一雅、章文棠與溫分別向小五台山發過消息。其中,溫發信用的是壬字堂白靈名義。他一路行來,全程親曆,更有對“內奸”明裏暗裏的推測,是幾個消息源中最完善的。消息以白靈署名發。由此一來,功勞便是白靈的。真是足不出戶,立大功一件。白靈看過溫這份消息的謄抄版。全信隻說來龍去脈,不言穿鑿附會之說。更是調理清楚、言簡意賅。更重要的是,絲毫無表功之意。白靈深感喜悅又欣慰。她知溫深得宗主青眼,難得這孩子竟然如此懂事。便下令溫牽頭跟蹤黑龍峽一事後續,壬字堂探子隨意調遣。&&&如今探子送至客棧的,正是簡易遙發給白靈的回複。被她原文給了溫。這封信,收信人乃維摩宗在京的所有護法、長老。是一封對章文棠、薄一雅和白靈信報的統一回複。信中第一事項言:壬字堂南海分點在此事上機動迅捷,賞。第二言:此事一發,務必優先保竇胡和蘇梨安全。第三言:孤山派定有動作。一露馬腳便抓,全員合力為之。簡易遙回信時,裴則曦遇刺的消息還在送往小五台山的路上,是故他對此尚不知曉。但此信言簡意賅。上來就賞壬字堂,不就是賞溫麽。更重要的是,一上來便點明竇胡蘇梨不穩,是暗含了對章文棠的批評。還將本屬於趙廷宴的差事抓捕鬼麵小顧白,改為全員合力抓孤山派的人了。全員是誰?不就是新來鄴京的溫。明裏暗裏,賞罰已明。趙廷宴的權責又被拿去一半。要不是看在章文棠也在鄴京的份上,可能便要將他拿下了。溫看了信報,卻並未有絲毫喜悅。而是盯著最後一行,心中微微擔憂。宗主的最後一句是個交代:隔了一行特意點出得了右護法動向,第一時間直報小五台山。簡大總主是什麽人?言簡意賅,萬千深意。猜不中他心意的笨蛋全部要滾下山。就連誇獎溫、暗責章文棠和趙廷宴也未說到明處。可如此關頭,他卻直白地點了一句右護法,不是擺明了擔心沈知行同孤山派的關係麽。高位者,切忌心思外露。大事一件接著一件,簡師父更擔心我師父了。連被所有人看透心思,都不怕了……溫想著。將字條在掌中震碎成齏粉。&&&當夜,溫叫了各位同門集議,簡單說了宗主和白長老托付。最後道:“先前我們在滄浪山所為,是整了趙廷宴一頓不假。但嚴格說來,卻是礙了我宗內大事。“宗主教訓過,凡事不可損害宗務。如今既有令全宗緝拿孤山派的人,這事便算不得趙廷宴自己的。此後若見了孤山派的人,你我都莫手軟。”眾人散去之時,溫單獨問紀佳木:“之前芮雅公主來信,說了什麽?”那信溫看都沒看,是紀佳木幫他回複的。這都過了三天,他才提及。紀佳木瀲灩眼波中是深深的笑意:“芮雅公主想請你吃飯。我說你這幾日被長輩們叫著左稟報、右聽訓的,繁忙得不行。要是她想見你,我便立刻將你從白長老府中提出來。芮雅公主連忙說不用了。堂堂的一國公主,連想送東西到白長老府中都不敢,擔心你得緊呢。”溫也是一笑:“過兩天請她吃飯。不是去她府邸,就來這兒。說我有新鮮玩意兒請她看看。”小七跟在他後麵等吩咐。難得不明白一回:“咱哪來的新鮮玩意兒啊?”溫笑道:“我自然有就是了。”小七難得不樂意一回:“請個公主來,恁地麻煩。”溫笑罵:“又不要你陪客,瞧那老大不高興的模樣。”而後在他耳朵邊道:“小婕快到了,別垂眉毛耷拉眼的。”小七嘿嘿一笑,這才高興了。&&&集議結束後,等同門盡數散了,四周也無可疑之人,溫便跳窗而出,向鄴京城外奔去。其時已入深夜。城外蒼樹森森,伸手不見五指。他拿出了火折子,借著微弱火光挨個辨認沿路老樹。看到了一株分成三股叉、有大洞的大樹,便用樹枝向洞裏戳了戳,戳到一堆大石頭。這便是他要找的樹了。他將樹洞裏的石頭擺成一串,又在樹洞旁畫了個拇指大的維摩宗徽識,便回去了。回到客棧,立刻打開窗子。還沒來得及喝口水,便聽得窗外一聲輕響。下一刻,沈知行躍了進來。溫在郊外樹洞裏留下的,正是沈知行教他的報信的法子。溫看清沈知行麵容後驚呼出聲:“師父怎麽這樣憔悴!”沈知行一臉胡茬,比起上次見溫的滄桑憔悴有過之而無不及。更令人驚訝的是,同上次相比,他眼中流露出一種近乎絕望的悲哀。令他整個人看起來,滄桑了二十年。好在他仍一如既往地慈愛。柔聲問:“兒,師父沒事。你找我來,可是為了鬼麵小顧白的消息?”溫上次到鄴京時,沈知行來見,便是想尋孤山派蛛絲馬跡。還留下了通氣的法子,要徒兒一有消息立刻告知他。這回溫攢夠了消息,便聯絡了師父。溫回:“是的,鬼麵小顧白四海通緝。師父想必也知道了。”沈知行一笑:“不僅如此,宗主還要你們全力拿他,是也不是?”溫本並不想說此事的。此事乃宗內機密。如今師父神龍見首不見尾,搞不好還和孤山派的顧白遇見些什麽有的沒的。他便想含糊過去,隻說些孤山派殺人、和明月山莊關係的事。可麽被這一問,便沒法隱瞞,隻好悶著聲點頭。心想著:若師父問我詳情,我便說這事左護法牽頭的,不關我事。師父性子,定然不會去找人嚼舌根問了。哪知沈知行並未問此事任何細節,卻說:“兒,師父今日前來,乃是要拜托你件事。”溫心中暗叫不好。果然,沈知行開口了,拜托了一件他根本不想答應的事:“師父拜托你務必護著鬼麵小顧白。”“為什麽?”溫簡直想笑。師父與他許久未見,一上來便拜托這件大逆不道的事。他是師父的徒弟。鬼麵小顧白卻是孤山派的弟子。師父竟然是要犧牲自己的徒弟,幫那個顧白的門人!他不高興,卻也不想同師父久別頂嘴。隻是梗著脖子站著,一句話也不回答。沈知行輕歎一聲,摸摸他烏黑的頭發:“兒長大了,個子同師父一樣高了。”溫一時無話。想到自己是師父一手帶大的,成年大禮他卻沒在,鼻子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