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開創者為大禹後人,然而待到夏朝末期,夏有桀帝,橫征暴斂,鬧得民不聊生,終於到了不可開交的程度,有人趁勢而起,發動起義,而此時在人族中傳教的截教弟子也參與其中,凡人如何與神仙手段相比,很快此次起義成功,而新王朝商朝建立,因為建國中有過相應的約定,是以商朝建立之後雖然沒有把截教立為國教,可是不論是朝堂還是軍中都有那些不成器的弟子出來做官,不知不覺之中截教的氣運已經與商朝的氣數連接到了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而為封神之事擔憂的通天教主雖然心中憤懣,還是沒有什麽有效的辦法。


    洪荒中心,不周山天柱被共工以頭顱撞斷,使得九天溺水落下,不知隕落了多少生靈,但是此次之後,不周山原本那沉重的威壓散去,很多生靈都能進入不周山山脈修行或者是建立道場,而在原來的西昆侖中就有一位大能散修,此人具體是誰沒有人知道,隻是似乎精通火係術法,在他洞府周圍,不少的植物都是火紅火紅的,散發出灼熱的氣息,而那些土壤更是如同一個一個的顆粒沙土一樣,看起來觸目驚心,洞府中一個麵如冠玉的男子端坐其中,此時那人猛的睜開雙眼,口中狠狠道:總算時機到了,不枉貧道千萬年算計!說完之後,此人眼中閃過一絲怨毒,朝著遠方看了一眼,隨後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自語道:雖然貧道不是你的對手,可是讓你大傷元氣還是可以的,即便貧道不再出手,但是盤王會惹得幾位準聖出手,可是你招惹的絕對不下他的十倍,到時候我盡管作壁上觀就可以,在加上,你招惹的可不止止是準聖,到時候,恐怕就是那幾位也會忍不住出手,若非貧道當日·····說到此處,此人忽然住了口,眼中怨毒更深,狠狠的攥著拳頭,過了半日左右,此人麵色稍鬆,身子一動,一個金色道袍的道人從他身體中跳出來,麵容與他大不相同,看起來頗有一股威嚴,那人影身子一晃,站起身子,回頭道:我們就依計行事,到時候保管把這畜生剝皮拆骨,煉魂抽魄!此人點點頭,又接著道:不過此事還要小心,既然如此,這件法寶你帶在身上,以防萬一。說完,手一拋,一個葫蘆狀的法寶拋給那人,那人也不多想,收起葫蘆,身子一閃,出了洞府,朝著三十三天混沌而去。


    那人影飛遁到三十三天,身子微微一頓,便毫不猶豫鑽進去,在混沌中尋找數日,找到一個壯麗的宮殿,上書媧皇宮,此人站在殿門外,徘徊左右不肯進入,隻是不時朝著殿中看幾眼,過了十幾日,一個金衣金發的女子走來,看到他之後,立刻稽首道:太子這是做什麽?莫非有什麽事情要尋娘娘幫忙?原來這人影正是當日的妖皇帝俊之子陸壓,陸壓展顏笑道:金鳳仙子客氣了,貧道現在不過西昆侖中一散修,還敢稱什麽太子,此次確實有事情想要求見娘娘,不過娘娘不傳召,貧道怎麽敢私自進入。金鳳立即拉住陸壓的袖子,臉上笑道:太子倒是多慮了,洪荒之中誰敢質疑道友太子身份,既然有事情尋娘娘,我帶你前去便是,想必娘娘也不會怪罪。陸壓眼中精光一閃,也不阻止,隻是跟在金鳳身後前往媧皇宮正殿。不久之後他們就走到一處宮殿附近,金鳳還不待通報,殿中就傳來女媧的聲音,‘陸壓你既然來了,就進來吧!’金鳳朝著身後的陸壓狡黠一笑,鬆開拉扯的袖子,朝著殿外走去,畢竟宮中每日裏澆花弄草的,都要她來吩咐。


    陸壓把道袍整理一番,身子慢慢步入進去,一走入,陸壓立即跪地拜道:貧道陸壓見過女媧聖人,願聖人聖壽無疆!說完,站起身子,抬頭看去,隻見女媧端坐在玉台上,而玉台之下有幾個蒲團,其中一個上端坐著一個中年男子,此人雖然沒有回頭,但是身上若有若無透發出一股威嚴,讓陸壓都有止步的感覺,女媧抬手一指,‘坐吧!’陸壓謝過,端坐在一個蒲團之上。


    女媧隨後問道:你來尋我何事?陸壓一聽,立刻躬身一拜道:還請女媧聖人垂簾我妖族,為我妖族謀一個出路!女媧麵色不變,淡淡道:你有什麽事情不妨直說,貧道自會斟酌處理。陸壓起身悲痛道:聖人明鑒,我等妖族自從巫妖大劫以來,一直屈居北俱蘆洲,雖然沒有什麽大事殞身,可是如今除了北俱蘆洲之外,其他三大部州我妖族卻屢屢受人族欺壓,東勝神州自不多說,南膽部州中我妖族備受打壓,更有西方教蠱惑我妖族,將不少妖族都度化到他門下,娘娘,若是我妖族再不有所行動,日後洪荒大地再無我妖族立足之地,還望聖人垂簾,保我妖族一脈。女媧眉頭一動,但還是淡淡道:你所說貧道也是知曉的,但是東勝神州乃是三清傳道之地,南膽部州更為雜亂,諸方勢力雜會,至於西牛賀州,乃是西方大地,有妖族去往那裏,被西方度化,貧道也不好多言,貧道卻不好出手,你莫非有什麽好的解決辦法?陸壓臉色不變,不過眼神卻是閃動了一下,眼睛朝著那中年道人看了一眼,女媧似有所覺,嘴角一翹,笑道:陸壓,我倒是忘了給你們介紹了,這位是洪荒大能蒼龍道友,蒼龍道友,這位是帝俊道友之子陸壓。蒼龍眼神一動,朝著陸壓稽首道:陸壓道友有禮了。陸壓也是稽首道:蒼龍前輩客氣了,日後有事還望蒼龍前輩相助才是。蒼龍連道客氣,不過眼角卻跳動了一下,心中道:女媧聖人也不知打得什麽主意,陸壓這小子心中所想就是貧道這半路出家的都能想明白,她豈會不清楚,可是還揣著明白當糊塗,而陸壓這小子也蠻可以的嘛,竟然如此精明,可是但就如此倒也罷了,可是他也該知道自己完全是在自導自演,可是還故作不知,此人不可小覷,隻是他們如此打啞謎,莫非有什麽玄妙?想到這裏,蒼龍悄悄抬頭看了一眼女媧,隻是女媧一臉高深莫測,在他掃來之際更是轉臉看過來,立刻目光移開,看著一臉深思的陸壓。


    過了片刻,陸壓似乎深思熟慮之後,躬身道:還請聖人降下法旨,允許貧道聚斂萬妖,護我妖族一脈,不為洪荒生靈所欺!女媧麵色微變,似乎愁苦之中,但是眼神中卻露出一絲難明的笑意,口中道:陸壓,你應該知道,聚斂萬妖保我妖族一脈不假,可是其中因果糾纏,殊為複雜,弄不好就是如同你父親帝俊道友還有你叔父太一道友一般,身殞道消,貧道勸你好好考慮。陸壓歎息一聲,果斷的道:聖人這是看輕了陸壓,我父帝俊與叔父太一本想給妖族拚出一條生路,奈何天機難測,才落得隕落一途,隻是我卻當秉持父親遺誌,保我妖族一脈,即便因果糾纏,貧道也願為我妖族謀一條出路,還請聖人成全!女媧歎息道:也罷,貧道賜你符召便是,隻是其中辛苦,你日後便知。說完,手指一動,一個玉符出現,虛空中寫下幾個小子,印在玉符中,隨後手一動,那玉符落在陸壓手心,而陸壓立刻跪地拜謝,旁邊蒼龍神色一動,眼中露出疑惑,這個場景他早就猜出來了,隻是看這個勢頭,似乎還有下文啊,而且他直覺,事情不會這麽簡單,否則陸壓一人足矣,雖然妖皇太子身份隻是一個空殼子,但是憑借這個大帽子,就是那些妖帥也會做個樣子,以禮相待,但是陸壓偏偏跑來女媧這裏,那定然是圖謀不小。蒼龍再次看向陸壓,果然陸壓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動,似乎早就料到這個結果。


    陸壓再次拜道:陸壓還有事情要尋聖人幫忙。女媧似乎覺得陸壓為妖族著想很是高尚,語氣也和藹了幾分,柔聲道:你有什麽事情不妨直說。陸壓躬身道:聖人當是知道的,當日我父親與叔父雖是為妖族著想,但是手段過激,惹得很多前輩不喜,即便是在他們麾下意氣風發的十大妖帥恐怕也心存記恨,我此次前去,恐怕他們認為我另有圖謀,可能說我是為了聚斂妖族,逞一時威風,或者說為了得到一絲氣運,而且貧道道行低微,恐怕有些妖族心中不服,若是隻是不願貧道做那帝皇倒也罷了,隻是若是弄得聚妖之事搞砸,那就枉費了聖人一片苦心,還請聖人賜下法寶,到時候以聖人威名,他們定然會靜心聆聽聖人法旨,此事方可完成,還望聖人成全。女媧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手一招,從袖中飛出一張圖錄,正是山河社稷圖,那圖錄一震,落在陸壓手中,‘陸壓,貧道賜你山河社稷圖,到時若有人不服,你但可以山河社稷圖鎮壓,好了,此事已了,你去吧,貧道有些累了。’陸壓收下山河社稷圖,躬身一拜,隨後朝著蒼龍稽首道:蒼龍前輩,前輩也該是妖族一員,聖人之物貧道不便顯露,免得他人認為聖人以勢壓人,不如前輩隨我去一趟,若是無事,還是莫要動用此物為好,不知前輩認為怎樣?蒼龍臉色一沉,瞳孔收縮,閃過一絲殺機,陸壓的心思他也猜出來了,絕對是要對一些大妖出手,而且他隱隱覺得,似乎要把一個超級難纏的人牽扯進來,但是這個人連他都要頭疼,他當然不想被牽連進去,可是陸壓在女媧麵前這麽說,又是那麽大義凜然,讓他不好拒絕,而且女媧也適時道:蒼龍道友傷勢應該已經痊愈了,此事於我妖族有利,道友幫幫忙也好。蒼龍麵色一苦,隨後擠出難看的笑容,‘陸壓小友客氣了,既然與妖族有利,貧道出手也無妨,況且聖人開口,焉有退卻之理,貧道便跟隨道友走一遭便是。’陸壓連忙拜謝,之後女媧看著他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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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媧眼中一寒,劃過一道森寒的殺機,口中道:不知所謂!隨後眼神中也閃過一絲複雜,站起身子,抬首看向遠方,臉色也是複雜難明。在混沌中穿行的陸壓蒼龍,不久就到達洪荒大地,蒼龍臉色陰沉,不發一言,而陸壓也是眼中精光閃爍,回頭掃過臉色陰沉的蒼龍,也不打擾,隻是看向遠方,心中道:局我已經設好了,就等你鑽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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