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吧……仁莫灣管他管的太寬了,他倆孩子都生了,而且都滿地打醬油這麽多年了,他怎麽還能把他當孩子管束著呢,雖然滕子封真是被仁莫灣養大的。那個被滕子封存成“10086”的人是他一哥們,如果非要給那位的腦袋上扣個形容詞的話,用“狐朋狗友”簡直太貼切了。滕子封跟那位“10086”之間純潔的彼此摸下手都會吐的地步,真就純純的“玩伴”, 要說玩吧……滕子封每次都沒出格,頂多應應景兒,跟著一幫鶯鶯燕燕逗逗嗑子,實際上的事兒他一次都沒幹,頂多摸嗖倆把哪個小夥和的屁股蛋子。結果拜水草所賜,滕子封自從“東窗事發”後就被仁莫灣請到了客房,任他說破了嘴皮子都沒管用。這廝火氣了得,在怎麽威武那一身腱子肉也不能衝個半大的孩子使吧,所以他還真是王八蹲灶坑——憋氣又窩火。輾轉,這對兒冷戰的夫夫來到了普羅旺斯島,瞬間,遲聘跟廖響去的水榭就成了“展覽館”,這群王八犢子裏一層外一層的在這兒紮堆。“老公,我咋覺得咱倆像倆隻大猩猩呢?”懶洋洋依靠在自己那張單人床上的廖響雲白了眾人一眼後對那旁的遲聘微笑。“你收門票錢了嗎?”心情不錯,遲聘配合著廖響雲打趣眾人。“別介別介,咱都自家人,得免費對外開放,還收什麽參觀費啊。”死不正經的是江小魚這廝可算逮到這島上時時刻刻都能新鮮出爐的大椰子了,這是要灌死的節奏啊,無時無刻手裏不捧個淹椰子。秉美人和江山河在床上被子下廖響雲的倆腿中間玩耍,豁牙漏齒也不知道在那傻笑個什麽勁兒,估計是發現什麽新大陸了。偷眼瞄瞄廖響雲,那蹄子臉頰瞬間飛起倆朵紅暈,再一看,見鬼的小美人你那小魔爪往哪裏抓呢????廖響雲麻爪那樣兒沒逃過在座的任何人的眼角,除了秉美人他老子江小魚和滕子封那臭不要臉的之外,其他幾個都笑的特含蓄,基本沒露齒。“你你你你笑屁啊,是你閨女她衝我耍流氓!!!”瞪眼,雞眼沒有狗眼大,哈哈。“我閨女咋對你耍流氓的?”江小魚眼露輕佻,齜牙嘿嘿壞笑,下一秒冰娘娘人不知鬼不覺的對他出手了,滿屋子的人隻聽得江小魚這廝捂住後腰板子嚎叫,“哎喲哥的腰耶。”瞧江小魚一副受虐的樣兒,眾人笑的前仰後合,水色坐在一旁抱著好些日子沒見到的大兒子好頓稀罕,不開眼的豁嘴先生跟著水色屁股後麵膩膩歪歪,惹得水草直對他噤鼻子瞪眼睛的,好像有人跟他搶爹似的。任真跟水草,妄想當然最喜歡他的水草哥哥了,小魔王屁顛屁顛的追隨在水草的身後,眾人的到來暫時要小東西忘記了沒爹沒爸的寂寞,圍著弟弟妹妹跟哥哥團團轉。一群混世小魔王混在一起哪還有心思吃飯,結果到了飯口的時候,一群持爺們組團圍逮捕一群小大人,大小腳印兒在沙灘上留下好幾竄,即便廖響雲跟遲聘沒出屋,隔著二裏地呢都能聽見大家的歡聲笑語。“小雲……”遲聘抻長脖子跟身邊的廖響雲一聲聽著屋外麵的動靜,倆人心裏頭暖洋洋的。“遲聘,”廖響雲忽然從他的床上坐起,而後慢吞吞地掀開被子走下地,來到遲聘的床前趴在那兒扣著床沿兒仰臉對男人說,“如果有一天結婚證要是跟駕駛本一樣記分罰款,看誰還敢出軌,精神上的也不行——一樣十二分,出軌搞外遇扣六分罰十萬!跟ktv又叫少爺陪的扣一分罰一萬!叫特殊陪客的扣三分罰五萬!打老婆扣六分罰十萬!發現倆次外遇的直接吊銷結婚證,沒收個人全部財產,終生不得再娶!”遲聘垂首,柔和地瞧著小賴貓一樣扒著他床邊蹲在地上的廖響雲眯眼笑,滿眼珠的愛,洶湧澎湃的堪比外麵那大海翻起的浪花兒,他的小雲傻乎乎的咋這麽招他稀罕呢……這蹄子倒也不負眾望,利手利腳地翻上床,鑽進遲聘的胸窩子像一尾遊魚,倆爪子扒住遲聘的肩窩子就用他那狗鼻子來回在遲聘冒著青密胡茬的下巴上左右開弓地磨蹭,用鼻腔發出“咕嚕咕嚕”的呼聲,真跟求寵的老貓似的。遲聘忍不住地伸出手掌去拍打廖響去隔著一層睡褲的屁股蛋兒,這蹄子基本情況下隻穿睡袍,美其名曰“幹著方便”,像今天這樣穿上倆條腿的祥子著實少見。“喵喵喵……舒服,舒服主人……”使勁將他的屁股在遲聘的手中搖擺起來,討好的趴伏在遲聘的身上洋裝自己是男人的一隻寵物貓,“在用力一些,嗯嗯嗯嗯……喵嗚…………”“小騷貓兒……”遲聘來了興趣,是心理上的,他特稀罕廖響雲沒人的時候這麽跟他發浪,賊滿足。廖響雲眼珠轉轉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麽鬼主意,急忙忙四肢著地的轉過身子趴在遲聘的雙腳中間,把屁股高高地撅起來對著遲聘的褲襠,想騷還放不開似的扭臉對遲聘說:“喵嗚~主人你拿你褲襠裏那根軟皮鞭抽小貓好不好,喵嗚……”這哪叫情調啊,這不是當這爺們一棒子嘛,他拿手抽啊,丫的那大棒子縮了縮,現在硬不起來!!!!“怎麽了?”眼睛閃閃,有那麽一秒,廖響雲敢確定,他的確在遲聘的臉上瞧見一絲尷尬之色。莞爾,遲聘仍然那麽文質彬彬,他探下腰伸手一把抱住廖響雲來回扭動的屁股,隔著褲張嘴就在那圓潤上啃了一口:“抽什麽抽,主人現在想好好吃吃你的屁股。”蹄子臉通紅,唔唔唔喊著把自己埋在了遲聘腳下的被子裏,心甘情願的做起一隻任人宰割的鴕鳥來……第150章 現在這孩子……家庭,幾個不和諧的音符被巧妙的湊到一起,沒準能奏出異常優美的樂章,那要看你怎麽欣賞了,反正演奏者樂在其中。他倆這麵磕得熱火朝天,其實是遲大少給廖蹄子伺候的熱火朝天,那麵兒祖孫三代可算是和和美美的吃上了午餐。席間氣氛融洽,正所謂物極必反,應該就是融洽到一定境界了,所以很快就洽不起來了。遲嵐的身邊兒理所應當的坐著自己的大孫子,原本是要小豁嘴坐在另一邊兒的,可這小子像塊狗皮膏藥,偏拗著,死活要挨著水草坐在一起,如果小妄想在敢炸刺兒,他立即就出拳頭。真他爹的暴力啊!作為爺爺,遲嵐一邊兒給大孫子夾菜一邊兒關切的問問“學習怎麽樣,有沒有不聽老師的話,又學了什麽新知識沒有”這他媽的在正常不過了。於是,導火索就這麽華麗麗的誕生了。水草一聽這話立馬把手裏的筷子往桌麵上一摔,特為身邊坐著的豁嘴先生報答不平,他在老子的麵前挺胸抬頭道:“三爺爺,你來評評理,一定得替‘胡蘿卜’做主啊,我們班主任老師真是太可惡了,‘胡蘿卜’本來都答對了,可老師偏說他說的不對。”呦嗬?咋回事?飯桌上不但遲嵐狐疑,旁邊的水色以及仁莫灣一眾也是好奇著呢,難不成自己兒子在學校被欺負了,可這倆崽子回來咋沒個人跟他說道說道?尤其仁莫灣,一聽這話臉立馬就白了,這水草寄宿在他家裏頭,可別要旁邊的水色覺著他好像對孩子不聞不問似的。“怎麽回事,小草你慢點說,把事情的始末跟三爺爺學一遍,三爺爺一定給你們憑個道理出來。”“嗯。”在得到了三爺爺的鼓勵與支持下水草這孩子底氣立馬就足了,而後銼鏘有力的把那日在課堂上的事情當著各位爺爺、爸爸的麵兒學了一遍。事其實特簡單,是這樣的:課堂上,他們班漂亮女老師嚴肅地給童鞋解釋——“乳”就是“小”的意思。比如“乳豬”就是“小豬”,“乳鴿”就是“小鴿”。任真,請你用“乳”字造個句。聽完水草先生如泣如訴的控告後,餐桌前一票爺們全部陣亡,太尼瑪的奇葩了,神回答,那老師沒氣死都算她壽命長!!!“三爺爺三爺爺你倒是給任真評評理啊,是不是我們老師的錯?”水草這孩子被寵壞了,太沒有眉眼高低了,難道瞧不出你家三爺爺都石化了嗎?“啊、啊?嗯?”遲嵐一時口癡,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評判這件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不!是超脫他的智慧,現在的孩子真是令人頭痛呀。“三爺爺你幹嘛呢?我在跟你說話,你怎麽走神呢?”水草擰著眉,就想把遲嵐也拉攏到自己這邊的隊伍上。“遲嵐遲嵐你幹嘛呢?水草在跟你說話,你怎麽走神呢?”跟個鸚鵡似的是妄想,哪都有他,小欠蹬一個。“妄想,你怎麽跟你三爺爺說話呢?”小全先生不幹了,瞪起他那雙風流的桃花眼虎著臉嚇唬老二家這沒大沒小的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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