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遲騁沒有不共戴天的大仇,卻也稱不上患難與共的兄弟,充其量不過就是點頭之交罷了。姚青會做人會做事,遲騁自然也會不拘小節,日後裏雙方的合作應該還會更上一層樓。遲騁是有些氣結的,關於黑林與他手機裏的照片之事他對廖響雲隻字未提,這次又在這種地方相見無論如何都要男人難以鎮定。在接到姚青電話之前,遲騁隻有對廖響雲安危的擔憂,在見到以及確保他的小雲沒有出任何差池之後,男人的肚子裏隻剩滿滿的憤慨。他是不是似乎忘記了那次在『69』的事件了?遲騁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廖響雲在這種圈子裏拋頭露麵。他現在接受治療,承認自己有病,並且已經許久沒有接觸這個圈子,《國王遊戲》幕後老板跟他關係密切,且這個遊戲本來就是當初以他們的前輩為首發起的活動,無論如何遲騁是都需要來參加的。有那麽幾十秒,遲騁凝視著被情藥所折磨的廖響雲那眼神是狂熱的。他其實從來都沒有告訴過廖響雲一件事兒,廖響雲為他守身如玉七年倆千五百五十多天,他又何曾不是。這些,他沒有告訴任何人,甚至連他身邊最親的幾個兄弟都不曾知曉。七年,他還沒有開苞,的確挺丟人又匪夷所思的…………第118章 真不好笑啊遲騁愛廖響雲,這是毋庸置疑。這間船艙很整潔,空間利用的很完美,基本除了一張size客觀的大床之外沒有其他多餘又毫無用處的家具。室內的溫度很高,依稀還能聽見舷窗外海水撞擊船體時翻出的海浪聲,遲騁來到麵紅耳赤的廖響雲身邊,他第一次在這種地方看見這樣狀態下的廖響雲。因為藥力的作用,廖響雲赤裸的肌膚呈現一層淺粉色,不同尋常的顏色,帶著嚴重色情的味道,他的小雲戴著銀色墜著鈴鐺的乳夾被掛在船艙中央的吊具上懸著。不!他不是赤裸,他穿著網狀全真空透視的連體緊身包頭m服,這種視覺上的刺激令有嚴重bdsm情結的遲騁頭暈目眩。他的雙手被束縛帶反剪著綁在腰後,整個人是背朝棚頂麵朝下的,雙腿被打開,腳腕上套著紅色皮革的腳銬,中間橫著一根純鋼的束縛杠,門戶大開。金絲鏡框下的眼眸大放光彩,遲騁無法忽視連接著套在廖響雲脖頸上的項圈的那支肛鉤,亮的晃眼,像魔鬼的李釗,扭曲著插在廖響雲的身體裏。遲騁的眼底被這些畫麵滿滿占據,他根本看不到廖響雲的眼睛,欲望像一顆小樹種,瞬間鑽入他的骨髓在他的腳底板流竄著。“唔……”雙目含水的廖響雲毫無意識的扭動著身體,隻想把那個卡在他屁股裏的肛鉤貪婪的吸進去,好想要……是不是有人動了他的屁股?這種想法像海底的水草瞬間生根發芽,轉瞬就根連著根的纏繞在一起,十分粗魯的,遲騁將那條連接著項圈的肛鉤從廖響雲的私處拽出。男人不顧鋒利的爪牙抓破廖響雲脆弱的邊緣,直接伸出食指粗暴地捅進去,他瞧見了那緊致周邊的殷紅,卻絲毫沒有心生憐惜反而興奮到無以複加的地步。他覺得他好像犯了病,他喜歡血腥的味道,他喜歡這大紅的顏色,他其實最愛他的小雲。過份的熱力自內向外的襲來,很快吞噬了遲騁那根手指的感知,綿軟的、炙熱的、緊致的,一切一切全都來自他的小雲。這裏隻屬於他,不對,他整個人都是他的……這太危險了,如果此時此刻站在這裏的人不是他該怎麽辦?遲騁感到後怕。想要將其占有的奢念越來越強烈,否則他會覺得不安,會覺得不踏實。邪惡的因子在周身的氣流中爆破,腦子裏似乎不知在什麽時候鑽進去一個惡毒的小人兒,他在挑撥著、挑釁著、教唆著遲騁。男人紅了眼,來回扭動胡亂呻吟的廖響雲令他腦中清明的建設土崩瓦解,發自本能的,就像貓見了魚一樣,根本沒有理由。控製不住的想要撲上去撕咬他,不!不對!為什麽要控製?這是天性使然。順手抄起掛在刑架上的那支純牛皮的黑紅相間的響拍,不做任何猶豫的落在了廖響雲那被黑紗網緊緊包裹著的翹臀上。一下又一下,激情而響亮,光是聽著一次又一次的響聲,遲騁陶醉的陷入其中,他情不自禁的加大了手中的力道,重重的拍上廖響雲的屁股蛋兒,聽著廖響雲那不知含著快感還是痛感的低吟,男人興奮得豎立了全身的毛發。漸漸的,他的優雅不在,蠻力地揮舞著手中的響拍,已然抽碎了廖響雲兩瓣臀尖處的黑紗網,暴露出來的屁股紅腫不堪甚至滲透星星點點的血絲。“小雲………小雲………小雲我好愛你…………”“唔………”“小雲小雲……哈哈哈哈……”“啊………”“小雲你不聽話,擅自跑到這種地方來,老公來疼你好不好,乖,別怕……”“嗯…呼…啊………”遲騁深深陷入沼澤不能自控,他反複無常的癲語著,怒目圓瞪不停地揮舞著手中的響拍、馬鞭、短鞭等等鞭具。伴隨著廖響雲深淺不一的喘息與那頸項間的清脆鈴音,遲騁在無顧忌的放開手腳。他用他嫻熟的技巧、用手中的“魔力”繼續點燃廖響雲身上的火種,讓他或快樂或痛苦,一切的一切全在他的掌控中。他對他無休無止的鞭打,直到將緊緊包裹著廖響雲的黑色紗網抽得支離破碎,直到那本就粉嫩的肌膚上遍布橫七八豎的鞭痕,成魔成狂似的遲騁他停下手中的鞭子。胸中的狂獸破土而出,遲騁終於把他七年來的奢想全在這一刻用在了廖響雲的身上。他雙眼放光的瞧著渾身淌滿紅色蠟油的廖響雲,猩紅的低溫蠟燭配合肌膚在廖響雲的身子上形成出血效果的激烈感覺,這簡直要遲騁忘乎所以。他粗魯的一把扯起貼著廖響雲額麵以及臉頰散落下來的長發,殘酷又興奮的將手中的低溫蠟燭傾斜下去。蠟燭離人體越近,滴下的蠟油溫度就越高,蠟燭傾斜角度越大,滴下蠟油的速度越快,反之亦然。人體各個部位都可以滴蠟,隻是各部位對燙感的耐受度不同,後背和臀部通常比胸部和腹部能承受更高的溫度,大腿內側,足心等皮膚細嫩的地方,對蠟油的耐受度就低的多,因此會有強烈的效果。遲騁也許真是思念成疾而瘋掉了,沒有選擇繼續往廖響雲的足心或者大腿根部以及更私密的部位滴蠟,而是直接用手背碰上了廖響雲那布滿細密汗水的光滑額頭。他居然要往廖響雲的臉上滴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