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甜呀。”二爺腦袋埋在白馬脖間,吻住他的頸窩:“還不承認?” 因為被閹割過,那話兒勃起時有些疼痛,白馬渾身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當真跟水蜜桃似的香甜可口。他畢竟未經人事,心裏非常害怕,叫罵中已經帶上哭腔:“你為何要如此羞辱我,你當真……喜歡我?” 二爺動作驟停,對著白馬的臉仔細打量。 “你不要問我喜不喜歡你,你要問我,有沒有不喜歡你。”他歎了一口氣,道:“我的答案,自然是沒有。” 他看著看著,眼神逐漸黯淡,像是漸漸被抽走靈魂,“難道真的是我自作多情了麽?” 白馬嘴裏含著一個“不”字,可是剛剛發出半個音節,便被他自己合著嘴裏的血腥給吞了回去,“我不懂你,你喜歡我什麽?你不要喜歡我了。” 不值得,白馬在心裏想著,我不是個值得你喜歡的人,我怎麽配得上你? “不行。”然而話雖如此,二爺最終還是將手一把鬆開,跪在床上,略有些尷尬地說道:“逗你玩的,不要就不要,難道我還會霸王硬上弓麽。嚇著了?” 此時,燭火的微光才能照到他的臉上。 白馬也才看到,二爺的眼神時而清明、時而迷離,是真的喝醉了,故而才說了這麽多真心話,做了這麽多……莫名其妙的事情。白馬也有些疲憊,頭腦中一片混亂,一時間也很難理清這些一團亂麻的東西。 二爺跪在白馬麵前不動了,低著個腦袋,鬼魂附身般喃喃道:“都說氣氛到了便能水到渠成,那些豬朋狗友原來一個個都不曾真心喜歡別人,還說什麽先婚後愛最是尋常,食髓知味才能穩住感情,誆我錢財來的。以後要記住,霸王硬上弓決計是不行的。” 他說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大,抬起頭來問白馬:“喂!你說!你到底喜歡什麽?” 白馬搖頭,不知所措,緊緊盯著二爺,隻見他眉間一道懸針紋。 他不敢細想,飛速用被子將自己裹好。 “別動。”二爺輕輕抓起白馬的手,隔著衣衫,摁在自己的陽物上,柔聲道:“我從不強迫人,可你……你先別動!” 白馬隻稍稍挪了挪,大腿便被個滾燙如烙鐵的東西抵住了,驚慌大叫:“我喜歡你快給我滾出去!你到底要做甚?” “憋得久了,我哪控製得住?”二爺嘴上仍是流氓語氣,老臉卻泛起紅暈,隻不過黑燈瞎火難以看清,“就……就那個嘛,你沒有過?” “那個是哪個?你還有理了?”白馬運氣內勁,掙脫二爺的束縛,卻還是被他壓住,無法動彈,“你別動手動腳的!” “你不是也硬了?”二爺換上平日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玩笑似的碰了碰白馬胯間,“對你二爺大呼小叫的,有周望舒撐腰了是不是?可他絕不會與你做這快活事情,他都不敢來見你。” “你聽不懂人話麽?讓你不要……”白馬如遭雷擊,迅速將自己裹得緊緊的。 二爺十分委屈,低聲下氣道:“都是男人,相互幫個忙怎麽了?我在軍中,兄弟們從不避諱這事啊。唉喲!我難受得緊,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吧。若我因此不舉,你可要成了千古罪人,花花世界多少男女得錯失我這麽個大寶貝。” 他人長得高大英武,雙眼明亮如星,無論是初見時的落魄邋遢,還是再見時的張揚狂氣,都無法掩蓋其自內而外散發出的光華。 故作委屈態,卻絲毫不顯扭捏,反倒讓人心生憐憫。 真是中了邪了!白馬心中暗罵自己,抬頭肅容道:“二爺,我不是賣身的娼妓。” “咱們相互幫忙,那你就當我是個賣身的行不行?我來教你,莫怕。”二爺言語極溫柔,雙手撐床上,麵對麵凝視白馬,道:“七情六欲,俱是自然之理,再正常不過。” 白馬別過臉,麵色潮紅,終於抵擋不住這未知的誘惑,喃喃道:“歪理邪說。” 二爺長得高大健壯,渾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然而他最精於輕功與棍棒,並沒有像尋常力士那樣壯得恐怖,而是每一塊肌肉都恰到好處,緊實、漂亮,充滿著原始的力量與野性。 縱然同樣是男人,白馬也忍不住要在心中歎一句漂亮,繼而感到失落:自己隻怕是此生都沒法與二爺並肩了。 二爺腰身緊窄,此時正輕緩地開始律動,令兩人胯間之物相互摩擦。 起先極為輕緩,若有似無弄得白馬既麻又癢,忍不住要抬起腰來迎合他。其後逐漸快了起來,他扯開白馬裹住上身的被單,讓他抱著自己,將自己緊緊擁入懷中,親白馬的脖子,舌尖滑過他的頸窩,弄得他癢梭梭的直顫抖。 如此過了好一陣,彼此都是口幹舌燥,額頭泛起薄汗。 二爺見了白馬的模樣,笑了笑,低聲問:“小東西,疼嗎?” 白馬卻心不在焉,想著,他認識周望舒,又在沐浴時見過我,必定知道我身體殘缺,眼中卻不帶輕蔑,還問我的感受,他會不會真的……喜歡我? 二爺緊緊盯著白馬,咬上他的鼻尖,咕噥道:“你真過分,還在想別人。” “有些,疼。”白馬聲細如蚊,頭次向別人坦露自己的感受,“你……你別戲弄我。” “哪裏疼?”二爺將手探至白馬胯間,伸出兩指,夾住他一側囊袋輕輕揉弄,“讓二爺多摸摸,以後便不疼了。” 白馬滿麵通紅,咕噥道:“你快點的!” 二爺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大言不慚道:“時間長才是厲害,你年紀小,還不知道個中樂趣。”許是太熱,他那老臉竟也有些微微泛紅。 白馬被他帶得莫名其妙,反唇相譏道:“哼!你當我不知道麽?時間過久也是病,喂!你輕點。” 二爺抓住機會,迅速在白馬唇上啄了口,壞笑道:“你當時年幼,操刀的人功夫好,未將你弄傷。日後多讓爺摸摸,會慢慢長起來。” “當真?”白馬脫口而出,反應過來後當即漲紅了臉,“少廢話!快點,嗯,輕點……” “自然是日後才知道,嘿嘿,這是誰伺候誰呢?”二爺動作不停,白馬漸覺痛感消失,酥麻撓心的快感漲潮似的湧起,一陣一陣,愈來愈大,幾乎要將他淹沒:“啊……別。” “別?別什麽?”二爺忽然停了動作,戲謔道:“那我告辭了?” 白馬既羞又怒,陽物從未如此硬熱,又不得紓解,罵道:“伺候完我再走!” “得令!”二爺大笑,將兩人的褻褲都褪去,單手揉弄,相互磨蹭,同時親吻白馬的嘴唇,“柘析白馬,白馬,我喜歡你,小馬兒。跟我過吧,嗯?” “你想得……美,嗯……” “貧僧給你……開光,答應你的。” “臭和尚。” “勾魂的精怪。” 兩人同時得到釋放,白馬恥於自身殘軀,十六年來從未真正射過精,頭次如此,竟有片刻的失神暈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