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了我冒這麽大險值得嗎?”


    謝懷桉低著頭沉默了幾秒,隨後確定內心才認真答道:“因為是你,所以值得。”


    初梨被他這話有些感動。


    錢多,話少,又帥,又高,又愛付出,還不求回報。


    這就是當代人最想要的男人,結果這樣的男人還被她搞成了這副樣子。


    初梨將他的衣服一件件脫下,傷口的血都幹了,衣服融在血肉模糊的肉裏,扯下來時那傷口的鮮血立碼流了出來。


    雖然謝懷桉忍著痛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但初梨知道這樣的痛苦是極致的。


    她一點點幫他塗上係統給的藥膏。


    一點點清理那些血跡。


    弄了許久,才徹底包紮好。


    初梨看著他蒼白的麵孔,很是心疼。


    “這幾日,為何不理我?”


    謝懷桉先發質問。


    初梨愣了愣,她坐在一旁撅著嘴說:“那不是你先不理我的嗎?你莫名其妙就疏遠我,而且你那天還和我發生了……”


    謝懷桉看見初梨說這話時臉上瞬間緋紅,自己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他確實很莫名其妙。


    甚至還莫名其妙的生氣。


    許是自己在認真待她時,聽見那句隻是利用有些急了眼。


    可想來想,初梨又有何利用自己呢?


    自己可是殺了她的全家……


    在初梨等待他回複時,隻聽見一句:“對不住。”


    他臉上擠出來一個笑容。


    那笑看著溫和又讓人憐惜。


    “那日,我聽信錯了一些話,本不該如此,確實是我的過錯,幫你解藥也是我自願,與你做出那般事也是我心甘情願,我理應先考慮你的身子,而後在考慮其他,對不起,初梨。”


    初梨聽見這話錯愕許久,這是謝懷桉第一次在她麵前說了這麽多的話。


    也是第一次這麽喊她的名字。


    她一直以為謝懷桉是一個高高在上,不可高攀之人,卻不曾想到他這樣的人也會因為一個普通平凡的女子所低頭。


    “我也有錯,我應該主動與你溝通,而不是學你這般不搭理你,如今我們一同生活在屋簷下,我又是寄居在你這,你又作為我的東家。”


    謝懷桉被她這句東家,給有些氣笑。


    隻是傷過於重大,他為了不讓初梨擔心隻好咬著牙堅持著,他現在覺得自己許是傷口發炎,整個人全身發燙。


    可麵前的女子活脫,跳躍,給他帶了不少開心,他不想因為自己這點事情影響到她。


    隻見初梨的耳朵漸漸發紅,麵頰也驀然染上兩片緋紅,隨後唇瓣動了動卻沒出聲。


    “想說什麽可說。”


    初梨聽他這麽說來,深呼吸一口氣,在十分緊張的情況下好,又看了一眼他的眸子,才敢鼓起性子發問一句:“我就是想問問,那我們坦誠相見了,是什麽關係?”


    話剛落,就見謝懷桉暈了過去。


    “謝懷桉!你怎麽了!”


    初梨靠著她一個人努力將人抬到了床上,發現他整個人在冒著冷汗,唇色發白,又整個人發抖。


    她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十分的燙。


    她不知道這幾日他在裏麵受了什麽苦,但正想人挨幾次都鐵定受不了這個懲罰。


    謝懷桉仇人那麽多,大家都巴不得他倒台。


    可想而知,謝懷桉在裏麵被折磨的有多慘。


    看著男人拚命發抖,這樣冰天雪地裏,唯一的物理降溫方法就是自己。


    她又不能喊太醫,會驚動謝家母,也會被其他人知道他的傷勢,從而引來更多樹敵。


    她思考再三,在原地轉了無數次圈圈。


    最後選擇靠著自己去溫暖他。


    在她走出房門那一刻,深夜的寒天雪地得冷風十分刺骨,剛出去就感覺到了冷風如刀。


    她哆嗦著雙肩,整個人腳在地上直跺,似乎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感覺到有一絲溫暖。


    但這股風還是趁機鑽進她的衣裳,蔓延整個身體。


    她實在是做不出選擇!


    可謝懷桉快被燒死了!


    係統看它猶豫不決,在此刻忽然提醒道:【宿主,你當真要為謝懷桉付出這些嗎?你要記住你隻是來完成任務的。】


    初梨何嚐不是,可這位謝大人是她在這個世界所托付之人。


    “我當然要,他可以為我殺人,為我抗住這些,我應當付出。”


    【宿主你變了,你與開始不同了,最開始第一次見到宿主您的時候,你還是一個天真的小女孩,凡事以自己利益為重,如今你願意付出真心。】


    真心兩字。


    讓初梨頓了頓。


    這句話謝懷桉在那晚也問過自己。


    初梨,你有過真心嗎?


    【況且,本係統一開始就說了這個位麵比較難,所以宿宿,會吃到很多苦,所以我想再問你一次,你確定好了嗎?】


    係統怎會不知初梨的想法。


    她表示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如此清醒過。


    “我確定的。”


    “還有,你現在與其給我搞傷感這一套,你不如幫我想想辦法怎麽讓我不冷?”


    係統:【嗚嗚嗚這個,這個天氣原因本係統好像有點點幫不了呢!】


    初梨:……


    好廢啊,怎麽就她這個係統這麽廢啊!


    說罷,她便深呼吸做好準備脫去衣服留一件裏衣在雪地裏滾了一圈。


    她顧不上自己有多冷了。


    她立馬跑進去爬上了床,緊緊的抱住謝懷桉,用自己冰冷的身子給他捂熱一點。


    隨後又來來回回跑了好幾趟。


    自己鼻涕都流個不停了,她還是堅持為他降溫。


    直到幾個時辰後,她嘴唇都發紫了,又摸了摸謝懷桉的額頭。


    終於降溫了。


    她累的氣喘籲籲,好在來回跑這一趟,自己都已經冷到麻木。


    又拿濕毛巾給他擦了擦汗。


    忽然,他睜開眼望著初梨。


    這眼神把初梨嚇了個正著,手都在停頓在空中,隻見謝懷桉對著自己笑了一下隨意又睡了過去。


    隨後自己累癱,直接爬上床睡在了他的旁邊。


    謝懷桉做了個夢。


    夢見初梨成了自己的妻。


    兩人成親時,他看著初梨拿著那把劍刺向自己,並留下一句:“這是你欠我的。”


    他在夢裏,就這樣死在了他們成親的那個晚上


    猛然驚醒,一陣劇痛。


    他睜開眼發現旁邊熟睡著一個小女子,又看見她的腳放在了自己身上。


    原來方才夢到的那股傷來源於現實裏,初梨這一腳。


    他感覺自己舒服了許多。


    又看向旁邊的盆和水,瞬間好像明白了什麽。


    迷迷糊糊之中他想起來是誰在給他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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