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桉……”


    一口一個他的名字,這是謝懷桉第一次聽見她喊自己名字會是在這樣的場合下。


    梨初覺得,這種事理應就應該與謝懷桉發生。


    她難受不已,口幹舌燥。


    謝懷桉俯下身先是親了親她的臉頰,又吻過她的唇角,最後在她唇間反複流轉。


    衣服已被褪去。


    門外的冷風吹得嘎吱響,空氣中全是冰冷。


    可屋裏的人卻是火熱的。


    兩人翻雲覆雨,這藥解的萬劫不複。


    直到次日,初梨醒來已是累及。


    她隱約記得昨日發生了什麽,也清楚的知道自己了什麽,她看著被子身下的自己。


    和那灘紅紅的血跡,便握緊了被子。


    旁邊已是空空,謝懷桉不在。


    她穿好衣服,那好看昂貴的粉色紗衣已是全部都是皺褶,隻留下兩人曖昧結合的痕跡。


    床上也到處都是。


    初梨洗了個澡,收拾完自己才出房門。


    她尋找著謝懷桉。


    去碰見謝家母正在搗鼓著藥材。


    初梨停下腳步詢問一句:“家母這是在做甚?”


    謝家母瞧見她,笑容都多了幾分。


    “這是給懷桉吃的藥草,隻要常年調理,他那絕嗣的根子必定能治好。”


    初梨這才記起來他這命根子是天生注定懷孕不了的,昨日自己還與他一夜旎旎。


    見初梨不說話,謝家母還以為是讓她不滿意,又立刻補充道:“但是懷桉這孩子是個心軟的人,想必若是與你結合,必定會想要孩子的。”


    這話說的倒是讓初梨的臉有些羞紅。


    正要出門時,撞見回來的謝懷桉。


    她主動招手打招呼,卻未得到理睬。


    刹那間,她恍惚失了神。


    如此一天下來,謝懷桉像是當她是透明的空氣。


    初梨想不明後,兩個人都已經發生了,為何態度這般冷漠?


    自己又做錯了何時?


    吃虧的不是自己嗎?


    於是乎,謝懷桉沒搭理她的這幾天,初梨也變得更加冷漠,直接反骨將謝懷桉當成了空氣。


    睡了自己還不和自己說話,這簡直就是滔天大罪。


    便成了以下這種情況……


    恐怖如斯的牢獄裏,一名犯人被謝懷桉打了又打,懲罰了又懲罰,折磨了又折磨。


    都沒有解他的氣。


    下屬們也不知這幾日頭的脾氣怎麽如此之大。


    平日裏,都不見得他親自審問犯人幾次,今日竟還下手了。


    都不敢問,也不敢說話。


    “說還是不說?”


    犯人哀嚎慟哭:“大人,我隻是一個被人利用的人,你要我如何說啊!我隻是犯了糊塗!”


    謝懷桉聽見利用這兩個字瞬間像炸了毛似的。


    一鞭子抽了過去。


    “利用?你如此利用我,還要我替你解藥,最後竟對我冷漠相看,我看你不是糊塗,而是瘋了!”


    犯人吃痛一聲,感覺到莫名其妙。


    下屬們都紛紛眼神交流:頭這是受委屈了?


    隻見謝懷桉眼神裏掩藏著怒火。


    夜晚,回去之時,他又路過初梨的庭院。


    裏麵悄無聲息,沒有動靜,沒了平日裏的喧鬧也沒有平日裏的自言自語,反而變得安靜。


    他其實沒有告訴過初梨。


    在她住進謝府開始,自己便每日都會站在一處看看她在幹嘛。


    可惜,今日看不到了。


    冷風來襲,隻看見落寞的背影離開。


    又過幾天,謝懷桉已經幾天沒有回來了。


    初梨忽然意識到有問題了。


    正要出門想去找找時,上次的下屬一下子急匆匆的趕到她的麵前,並告知她:“初梨姑娘,不好了!頭因為殺了張大人,現在被皇上懲罰打了二十大棍,聽說那棍子又長又粗還帶刺,打在人身上極為痛苦,頭已經去了皇宮幾天幾夜沒有出來了,怕你和謝家母擔心所以前來告知,還望姑娘不要和家母說,她老人家身體不好別擔心了。”


    初梨聽見這個事情,整個人都像是昏天暗地。


    一股愧疚襲擊全身。


    他救了自己,幫了自己,自己竟還這般對他。


    如今因為自己又殺了朝中的人,還得罪於天子。


    肯定那棍子打的他定是血肉模糊。


    一瞬間,她心疼的不得了。


    她詢問道:“可有說什麽時候回來?”


    下屬們搖頭:“裏麵的人沒說,隻是告訴我們這個一個情況,頭如果回來了,還請姑娘好生照顧他。”


    初梨點頭,隨後關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礙於身份,她不能進宮。


    此時的心痛與心絞一般讓人難受。


    她孤身回到房間,蹲在一旁,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整個人渾身顫抖,聲音也抽泣不已,她哭訴著與係統說:“係統,怎麽辦呀?”


    係統也替她難過了幾分。


    它身為這個位麵的負責人,時長人設會因劇情發生變化,可這樣的男主也是它第一次遇見。


    【宿宿,積分已經解鎖,如今係統能幫你的就是給你一瓶快速恢複傷痛的藥膏,到時您塗在傷口可快速愈合呢!】


    初梨接過,更加傷心欲絕。


    直到半夜,她哭紅了雙眼,她根本睡不著。


    突然!


    門口似乎傳來了聲響。


    初梨腦袋一醒,預測是謝懷桉回來了。


    她立馬衝出院子跑去門口。


    發現一個臉色慘白,又全身血淋淋渾身傷口的男人出現在自己眼前。


    他的頭發亂糟糟的,與他平日矜貴貴氣模樣十分不符。


    “大人……”


    初梨捂住嘴快要哭出來了。


    隨後趕緊去扶住他,卻被他一手推開。


    以為是嫌棄自己,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這般狼狽不堪模樣,沒想到他隻說了一句:“有血,髒,你不該沾。”


    初梨才不顧及這些,她直接扶住他往房間走去。


    謝懷桉已經沒有力氣去反抗他。


    隻看見自己這身旁嬌小的女人用著自己最大的力氣。


    他也發現今日初梨穿的衣服是他買的。


    到了房間後,初梨想幫他包紮傷口。


    卻遭到拒絕:“這麽美的衣服,不要沾了我髒血了。”


    係統:你真的我哭死!都這樣了還那麽愛!


    男主!你別太愛了!


    初梨看著這滿背的血跡甚至已經連傷口都看不清,她十分心疼,看向謝懷桉捧著他的臉道:“你如此為我,何來的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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