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晟稍稍停了下來,伸手摸上兩人緊密連著的下體,沾了一手淫水,就將手湊到了方謙業的鼻間,惡聲道,“這都是你流的,你已經被我幹慣了,還想去玩女人?那小子一看就是個弱雞,滿足得了你嗎?”說著,不等方謙業回駁,他又動作了起來。極度的屈辱和絕望擊打著方謙業脆弱的神經,他已經快陷入昏迷,不知過了多久後,他又感覺被秦晟壓到了沙發上。他勉力聚起視線,看到的就是一根沾滿了淫液的性器,巨大的龜頭正對著他的鼻尖。秦晟跪坐在方謙業的頭側,將性器在他臉上惡意地蹭來蹭去,不時還伴隨著拍打,直到讓方謙業本來幹淨的臉上沾滿了微腥的液體,然後才撬開他的嘴巴,又將那根東西塞了進去。方謙業不知最後他是怎麽徹底昏過去的,隻知道他一直在被秦晟有意地淩辱著,怎麽能讓他難堪就怎麽來,仿佛他真的就隻是個讓人發泄的機器,在秦晟眼中卑微到了塵埃裏。第七十九章 疑惑年關裏頭秦晟很忙,他把方謙業帶回家,找了兩個人看著,甚至沒等到他醒來,就離開了。方謙業不知該怎麽形容現在的心情,兜轉了這麽久,還是沒能逃過秦晟的鉗製,也許,當初他真的不該回國的,那樣的話,秦晟沒看到他,可能還不會想起要把他綁回來。當然,聽昨晚秦晟的語氣,也有可能是自己和別人在一起,他覺得丟了麵子。他的房門口和窗戶下分別站著一個保鏢,他不可能逃得走,也沒打算要逃了,逃了的話秦晟還找得到他,可能也會對和他有關係的人的不利,他還不如先順從,等到秦晟真的對他失了興趣就行了。嗬,他和秦晟做過那麽多次,還會在意再多做幾次嗎?左右他這副身體早已習慣了,對女人也根本起不了興趣。確實誠如秦晟所言,他隻有被人幹才能高潮了,而在正常的時候,秦晟的確是把他幹得很舒服,他隻需再不痛不癢地忍一段時間就好了。秦晟回來的時候方謙業正在樓下喝湯,那是他在昨晚連夜將方謙業帶回家後,讓林嫂專門為方謙業燉的土雞湯,裏麵放了各種補品,方謙業實在太瘦了,昨天看著他突出的肩胛骨,他在怒火攻心之後又泛起陣陣心疼。雞湯的鮮香味彌散在空氣中,秦晟一邊走過去,一邊看著方謙業乖乖地穿著棉睡衣舀著雞湯的樣子,心裏暖暖的。“感覺還好嗎?”秦晟關心地問道。方謙業冷笑一聲,勾唇道,“死不了。”秦晟歎了一口氣,抬手輕輕地摸上方謙業的頭,青年的頭雖然沒有移開,但他還是立即就感受了一股深深的抗拒感,“昨天我是氣急了,你以後不要再說那種話讓我生氣了,我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方謙業不語。“至少,你別想著離開,不然,那個姓錢的小子就不好過了。”“你除了威脅人還會幹什麽?”“還會愛你。”一句話又引來方謙業的冷笑,秦晟眯了眯眼睛,也沒去繼續在意,他抽了把椅子在方謙業身邊坐下,溫聲道,“先把湯喝完,然後我去給你那裏再上上藥。”方謙業咬了咬牙,默認了。床上,方謙業頭埋在枕頭裏,後腰到大腿根那截敞露在外,白皙的肌膚被暖意的燈光灑照,發出柔膩的光澤。秦晟坐在床沿上,拿著根棉簽,沾著藥膏,仔細地在那小小的又有些紅腫的洞口塗抹著。方謙業感受著後穴清涼的觸感,過了一會兒後,又感覺到自己的臀瓣被一雙熱燙的大手包覆。他一動不動,悶聲開口道,“要做就快做。”秦晟俯身在他的臀尖上落下輕輕的一個吻,隨後就替他穿好了褲子,“今晚不做,睡覺。”方謙業被秦晟摟在懷中,聽到他又說道,“明晚是盛業在年終舉行的高層聚會,地點在以前的楚宅,你和我一起去。”秦晟在上位後,將楚氏的名字改成了盛業,方謙業對此完全無感,隻當是秦晟一時興起。他沒回話,不想去親口答應,也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力,反正秦晟說什麽是什麽,他默認就好了。秦晟好像又想起什麽似的,吻了吻方謙業的額頭,“小業,昨晚那個女人,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和她沒關係。”“真的沒有關係,如果你想的話,我隨時可以公布我們的關係的,這輩子,我隻會有你一個。”秦晟又道。方謙業懷疑地抬眸,秦晟這句話讓他的心有點亂,公布關係可不是開玩笑的,像秦晟這個地位,麵臨是四麵八方的壓力,怎麽他說的跟真的一樣?難道,秦晟隻是在騙騙他?還是說,這其中有什麽陰謀?他無法不去用最惡意的心態揣測秦晟所說的話,但是,他觀察秦晟的眼神,又實在看不出明顯的假意。方謙業有絲迷茫,隻是避重就輕地回道,“這輩子的事,現在哪說得準呢?”“大多數事情是說不準,但是我對你的愛說得準,從我遇見你那一天開始,愛你,隻增不減。”秦晟說著在被窩中執起方謙業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笑得溫柔又誠摯。秦晟的嘴就跟抹了蜜一樣,方謙業覺得自己都快招架不住了,從他回來後,秦晟簡直都稱得上是人格分裂,一會兒透著一股悲傷,一會兒又裝不認識他,一會兒又混蛋得可以,現在又柔情蜜意,他真的想敲開秦晟的腦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麽。“我困了,睡了。”方謙業最後還是將一切疑惑埋在了心裏,逃避開了這個讓他看不透的秦晟。秦晟沒有再做口頭上的糾纏,探身將燈關上,然後又立即重新將方謙抱在了懷裏。兩人各懷心思地睡去,竟也均是一夜好眠。第八十章 意外積雪被鏟了個幹淨,空出大片的車道和停車位,車燈和各種彩燈將黑夜照了個通亮。屋外通道處站著一圈門童,高大的宅門內部是一群言笑晏晏的貴婦豪紳。方謙業不喜歡這種場合,傍晚被秦晟帶出家門的時候就拉下了臉,這會兒還積怨未消。有人給秦晟拉開車門後,秦晟下了車,又站在車門外彎下身子道,“小業,到了,下車吧。”然後那個門童就驚訝地看到秦晟從車裏又小心翼翼地迎出了一個年輕男人,那個男人一下車,秦晟就握住他的手搓了搓,柔聲問道,“冷不冷?進去就暖和了。”方謙業見別人都偷偷看著這邊,麵色有些僵硬,剛想抽回手卻又被秦晟摟著往宅子裏帶去,他張了張嘴,最終還是算了,由著秦晟,免得鬧出更大的動靜。顧生已經到了,在秦晟和方謙業走進來時就發現了他倆,其實不發現也難,因為基本上秦晟走到哪眾人都會注意,誰叫他是盛業的老板呢?而能在除了公事上也和秦晟說上話的就隻有從一開始就和秦晟密謀的顧生了。“你倆終於和好如初了?”顧生走過去見秦晟和方謙業舉止親密,遂有此問。哪知他也有看走眼的時候,隻見方謙業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不作回答,秦晟見方謙業無聲地否認,眼裏閃過一絲悵然。顧生在心裏歎了一口氣,他是不知道這兩人要互相折磨到什麽時候了。“秦晟。”有人隔著一段距離叫道。“你怎麽來了?”秦晟見來人是鄭明國後,皺起眉頭問道,鄭明國已經很久不管事了,他這次帶方謙業來也是事先認為鄭明國不會出現的。“我怎麽不能來?就算你不認我是你父親,我起碼也算你上位的大功臣,你總不會卸磨殺驢吧?”“我沒那個意思。”鄭明國輕笑一聲,又眯起了眼睛看向一直靜靜地不說話的方謙業,問道,“這人看著眼熟,是王家見過的那個嗎?”秦晟實在不願意再回想起他把方謙業送到王家的那件蠢事,立即陰沉下臉色,“這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