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眼瞧了瞧白軟,褚珩不禁有些好笑,這小細作真是越發的放肆了。他大手按在白軟腦袋上,沉聲道:“本王答應你的,今晚留下過夜自然不會反悔。”白軟貓兒眼往上喵,露了笑,放心的鬆開了他的胳膊,可手還是下滑握住了褚珩的手,與他十指相扣。褚珩怔然,低頭看向那雙緊緊握著自己的小手,白軟的手嬌嫩綿軟,看著就知道這雙手未做過什麽活,莫說是刀劍了,怕是尋常的洗碗筷這等都沒沾過吧。他抬起手,仔細看了看白軟的手,心裏想的是,也許皇帝此次唱的真的隻是一出美人計。白軟抬頭看他,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很乖的兩隻手都呈給褚珩看。褚珩看著他,按下他兩隻手,白軟抿唇一笑,軟聲開口道:“我讓秋容她們準備熱水,睡覺前我們洗個澡,這樣涼快。”他說著手很自然的放在了褚珩大腿上。褚珩將那隻放他大腿上的小手撥弄下去,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好。”白軟一笑,吩咐人準備熱水,又伸出手臂摟在褚珩腰間。細細算來,他們倆約莫一月有足未做那等事情了,真有些想了。阿城說要三十、三百次以上才會減陽壽,故而,即使他和娘子再做一次,也不過才四次,肯定沒事的。白軟心中的念頭轉到了這等事情上就有些害羞,一雙圓溜溜的眸子正大光明的瞅著脫衣服準備去浴桶裏的褚珩。褚珩再脫的隻剩下一條褻褲時,停下,問道:“怎麽不脫衣服?”白軟應了一聲,轉頭望了眼床底,那個宋疾還趴在那裏呢。他看著褚珩要全扒光光,忙上前擋住他,白軟的心思是可不想別的人看見自家娘子的屁股。褚珩不知所以,他停了動作望向白軟。白軟清澈的雙眸回望他,一張小臉還紅撲撲,印在人眼裏徒有幾分迷人,褚珩的心尖有點癢,尤其是白軟軟翹的睫毛忽閃幾下,弄得他更是心裏癢癢,不受控製的將白軟抱進了懷裏。三五下扒了個精光,兩人一起沒入了浴桶裏。白軟緊緊貼著褚珩,他的屁股不經意間蹭到了褚珩腿間那物事。硬挺挺的。白軟圓乎乎的眼睛瞪的更圓不溜秋,扭頭,卻也不驚慌,反而有幾分高興,還用屁股又蹭了蹭,軟糯道:“阿珩,你那裏又大了,我的也大了,但沒有你這麽大。”他說著還伸手摸了摸自己腿間那物事。這等直白,讓褚珩的呼吸更重了幾分,若不是十二分的克製,早就把這小東西壓在身下好一番蹂躪了。他強烈克製著與白軟洗了澡,擦過身體,抱著白軟放在了床上。床底下的宋疾快憋出了內傷來,輕輕的調整了一下姿勢,將腦袋往外探了探,想喘口氣,卻給眼前停下來的一雙腳嚇的一愣,不過須臾又鬆了一口氣。站在床邊的是褚珩,他想,王爺被這小細作狐狸精勾的已經不是從前的王爺了。他不經意間抬眼,頓時倒吸一口涼氣,王爺的褲襠有千斤重。宋疾腦門突突跳了又跳,覺得今晚自個怕是逃不過聽牆角了。正連連後悔自己不該來,頭頂傳來一聲平靜卻不失冷意的聲音,“躲在裏麵這麽久,是想在裏麵過年嗎?”宋疾:“……”第22章 宋疾暗暗叫苦,大呼不妙,隻能硬著頭皮,灰頭土臉的從床底爬了出來。亦不敢看褚珩的臉色,隻垂著腦袋,苦笑道:“王爺竟說笑,現如今才三伏天,離過年早著呢。”褚珩可沒心思跟他玩笑,陰森森的看著他,問,“你趴床底幹什麽?”宋疾張了張嘴,正要說話,不經意抬眼瞄到了褚珩的臉色,登時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支吾好半天,道:“逮、逮老鼠呢。”話一出口,白軟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怔怔的問:“我屋裏怎會有老鼠?”宋疾看向他,略頷首,道:“王妃屋裏確實有老鼠。”他說著從床底拿出好些個藏的堅果糕點,一一擺在地上。白軟驚呼一聲,一雙杏眼瞪得圓圓,光著屁股就要下床把他藏得好東西給收起來。褚珩搶先一步抱住他,用被單裹住他的屁股,強行按到自個懷裏,沉聲道:“有旁人的時候,不許不穿衣服!”白軟給他腔調弄得一呆,抿了唇,垮了臉,趴在褚珩肩頭不說話了。宋疾又道:“想來,老鼠肯定不是一隻,因床頭,床尾還有枕頭下皆有這些東西,末將想著逮了老鼠,還王妃一個安寧。”這等睜著眼睛說瞎話的,褚珩目光仿若冰山,放著冷氣,讓平日裏極少心虛的宋疾,不由得心虛起來。褚珩也不說話,視線落在那些個堅果糕點上麵。宋疾嚇得大氣不敢喘,不知道靖王心裏想的是什麽。褚珩的視線從翻出來的那些個東西收回,轉而看向懷裏委屈的不成樣子的白軟,後又看向跪坐在地上的宋疾。最後,視線又看向那些個堅果糕點,哪裏是什麽老鼠,全是白軟藏得,他不禁好笑又訝然,阿軟這小東西就愛藏這些。懷裏的白軟動了動,伸手撓了撓屁股,腦袋蹭了蹭褚珩的下巴線,繼續趴在他肩頭生悶氣。褚珩給他蹭的心裏發軟,左右一思量,便開了口,道:“宋疾,你有心了,抓老鼠這等事就不勞你費心了。”略微停頓,吩咐道:“天氣炎熱,你早點回家休息去吧。”末了又補充了句,“別有事沒事總往我這裏跑。”宋疾見褚珩給他台階下,忙應了聲是,起身行過禮,轉身走了。白軟還在他懷裏生悶氣,等宋疾出了屋,他慌忙從褚珩懷裏掙脫出來,下了床,把那些個糕點堅果全部拾起來,一一再藏好。褚珩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好笑又困惑,拿腳輕輕踢了踢他的小屁股。白軟正氣悶呢,皺眉哼了一聲,也不理他,爬上床,床頭、床尾、枕頭的數點他藏得那些東西,確認沒有少,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