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傅老三是真的受夠了白眼和別人的指指點點。


    妻子勞改,兒子雖然上了大學,但他的醜事全部被爆了出來。


    附近的人家誰不知道他在隔壁村的廢屋裏和人一起胡鬧?


    要是他,他都不敢回村裏。


    也是自己兒子心理強大,不然估計會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


    他還沒聽到傳言,要不要說?


    還有佟素敏,哎,想到這傅老三就頭疼。


    因為他一直沒和傅盛楠說佟素敏的子宮被拿掉的事,怕兒子受不了。


    尋思著是不是找個機會和他說說?


    可他是男人,又是公公,說這個會不會不太好?


    傅老三糾結得很。


    最後還是想著以後有機會再說。


    ******


    第二天一早,金元寶外出逛了一圈回來,蜷在阮青鴿腳邊:【我去村頭玩,發現村頭的痕跡有點不對】


    阮青鴿停下手工:【怎麽說?】


    金元寶:【我的鼻子嗅到了陌生人的味道】


    村裏人它都熟悉,很確定這幾個味道不是村民的。


    阮青鴿:【難道是田鳳娥的人?】


    金元寶:【有這個可能,田鳳娥的錢不是在你這嗎,難道他們發現了?】


    阮青鴿:【不可能,咱們做得那麽隱秘,隻能是田鳳娥和對方達成了交易,讓他們來殺我】


    這年代刑偵技術落後,而且那個海爺在縣裏有勢力,想保幾個人還是做得到的。


    見過黑暗的阮青鴿很清楚這一點。


    金元寶:【那你咋辦?】


    阮青鴿:【現在是夏季,蛇,毒蟲最多,夜裏就請它們過來幫忙吧。】


    屋頂,院子周圍,房間前頭都放幾個。


    真來的話,就讓他們沒命回去。


    金元寶:【你這裏確實挺多這些東西的,我每天都能看到銀環蛇】


    還有好多毒蟲,阮青鴿仔細思索了一下,決定夜裏就行動。


    叮囑金元寶:【你夜裏溜達的時候也要注意安全,要是被他們知道你是我的貓,你會有危險】


    金元寶的藍眼睛骨碌骨碌轉著:【那這陣子我就去山上,夜裏才在村裏溜達】


    白天不出門。


    【嗯,要警惕】


    金元寶:【放心】


    阮青鴿和金元寶聊完天,霍北亭已經晾好衣服了。


    葡萄樹也長得很好,阮青鴿不在家的時候阮豐收就時不時過來幫忙澆水。


    “阮阮,我回家一趟,明天去學校填誌願。


    阮青鴿:“好,路上注意安全,明早我在村口等你。”


    霍北亭笑著:“我回去,傍晚前再過來。”


    “行。”


    目送著霍北亭離開,阮青鴿拿了草帽,扛著鋤頭,背著背簍進山。


    她要去挖白蟻窩。


    阮青鴿找到了十幾窩白蟻,全部扔進了空間裏。


    為了一口吃的,阮青鴿也是拚了。


    還帶到了幾隻鷓鴣鳥,當燒烤吧,斑鳩鳥也有,但是阮青鴿沒捉,讓它們繁殖小寶寶。


    斑鳩長得和鴿子有些像,有好幾次在山裏看到,我還以為是鴿子。


    挖到了白蟻窩後,阮青鴿帶著鷓鴣鳥下山。


    等有空去另外的山頭看看有沒有麂子,弄兩頭進空間裏養著,以後就有吃不完的野味。


    阮青鴿哼著曲兒下山。


    到家的時候皺了下眉頭,家裏有人光顧!


    她看到牆頭上的玻璃掉了下來,掉了好幾塊,應該是被人扒拉下來的。


    阮青鴿驅使家裏的老鼠查看了一下,發現家裏的很多東西被翻過。


    不是她離開的時候擺放的位置。


    好在她隻要外出就會把家裏所有的吃的東西,油鹽醬醋茶等都放在空間。


    阮青鴿躡手躡腳的從後門進了院子,進了空間,走到了那幾個人旁邊。


    “這女娃挺警惕啊,竟然把油罐和鹽罐都收了起來。”


    “把藥下到水井裏頭,不信她能不用水。”


    再警惕也不會想到這個吧。


    “好主意。”


    其中一個手背有刺青的男人把一大包粉末倒進了井裏,“走,隻要她用了井裏的水,夜裏就是待宰的羔羊。”


    從原路返回,出去後這幾人把玻璃放回原處。


    此時才記得,晚了!


    阮青鴿在這些人走後,驅使幾隻老鼠跟了過去,發現他們去了鎮上,找了個地方待著,吃飯,沒有離開的意思。


    院子裏,阮青鴿找了塊木板把井蓋住,把桶拿出來,從空間裏取水。


    這樣更好,她和霍北亭就一直用空間裏的水,做飯,洗澡。


    傍晚,霍北亭回來了,進院子看了一下,發現水井蓋住,而水井旁邊,他留下的痕跡不見了。


    “阮阮,家裏是不是進了賊?”霍北亭心細如發。


    阮青鴿:“嗯,我從後門離開,沒讓他們發現,他們在井裏下了藥,估計晚上會來。”


    霍北亭思索了幾秒:“阮阮,要不晚上去我家吧,騎車也就十幾分鍾的事。”


    也不需要路過鎮上,出了桐溪村往右拐,十幾分鍾的路。


    阮青鴿想了一下,這是個好主意,沒猶豫:“行,那我去收拾衣服。”


    背了水壺,拿了一套換洗衣物,阮青鴿把家裏值錢的東西都帶走,關上門和霍北亭去了霍家灣。


    離開前,阮青鴿把這附近的所有毒蛇都驅使了過來。


    大門也沒鎖,從裏頭拴上後,霍北亭爬牆出來的。


    “”走吧。


    到霍家灣的時候才六點多,霍北亭急忙煮飯,阮青鴿把今天上山抓到的鷓鴣用白酒,蔥薑還有醬油醃漬了一下,放在火上烤。


    香味飄出去好幾裏。


    霍芸聞到了味道:“媽,你有沒有聞到肉香?”


    霍二嬸瞬間來了精神:“你哥回來了,他在做飯,竟然吃肉。”


    分家後,他們兩家每年的來源就斷了,隻能靠自己賺錢,但是農村的糧食交了公糧後隻剩下那麽一點,勉強夠吃,哪裏有多的賣錢。


    來錢的渠道也很少,這年頭田都必須種糧食,攢不下錢,霍芸已經一個月沒吃肉。


    霍芸:“媽,我去那邊看看。”


    霍二嬸:“記得搞點肉回來,我這肚子已經很久沒沾油了。”


    霍芸轉身,眼睛裏沒了剛才的熱情,有肉不自己吃,傻?


    別說那是自己媽,那她想要去補習的時候,他們為啥不同意?


    搞到肉當然是自己填飽肚子。


    霍芸去了霍北亭那邊,看到了在烤肉的阮青鴿:“姐,做晚飯呢。”


    阮青鴿抬頭:“我好像年紀比你小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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