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鴿的演講結束後,教室裏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就連司彥昭也鼓了掌。


    不得不說,這個女同學的口音,情緒,音調都拿捏得十分到位。


    口齒清晰,跌宕起伏的位置也十分恰當。


    確實是個天賦好的學生。


    就是司彥昭自己站在台上演講這篇稿子都未必能調動起全部情緒。


    還有,寫稿子的人也很厲害。


    “珍珍,你們這次的演講稿,都是請學長們幫寫的嗎?”


    莊妙珍有些尷尬:“應該吧。”


    什麽叫應該?


    莊妙珍:“就是我們都會去圖書館借閱,也會請學長學姐們幫忙參考。”


    司彥昭皺著眉,難道是請的大四的學長?


    不然的話,一個大一新生怎麽可能寫得出這麽流暢的英文演講稿。


    要真是請的大四學長,那就說得通了。


    分數出來後,阮青鴿毫不意外的拿到了第一名。


    不單單是演講,她的演講稿也拿到了最優。


    翁振平十分欣慰,頒獎的時候問阮青鴿:“阮同學,你的講稿做了很多功課吧?”


    阮青鴿點頭:“借閱了圖書館十來種分類的書,還有報刊,雜誌,新聞等。”


    “不錯,請你戒驕戒躁,繼續保持。”


    “好的。”


    胡月珠拿到了第三的好成績,第二是班上最優秀的一個男生。


    格日樂和黎葉梅還有姚鴻雁都拿到了名次,幾個人開心不已的抱在一起。


    看著這個場景,莊妙珍十分嫉妒。


    阮青鴿寢室的其他人抿著唇沒說話,平時阮青鴿五個在寢室練習口語,她們都覺得是在浪費時間。


    因為在她們看來根本就沒有什麽進步。


    而且阮青鴿的口音她們覺得並不純正,誰知道老師們竟然吃這套。


    她們其實也不知道純正的發音是什麽樣的。


    就是覺得阮青鴿一個南方小地方出來的農村孩子,發音怎麽可能會標準。


    先入為主是很可怕的。


    阮青鴿開開心心領了獎品,都是一些生活用品,杯子,臉盆什麽的。


    這次的第一名竟然還有個被褥,有個暖水壺。


    冬天的時候阮青鴿就有兩個暖水壺用了。


    看來以後要多參加點比賽,積累經驗,還有獎品拿,不錯。


    阮青鴿幾個提著獎品回寢室。


    另外七個女生和莊妙珍一起,吐槽:“妙珍,老師竟然說阮青鴿的發音很標準,哪裏標準了,一股子土味。”


    莊妙珍心情也不好,很煩躁:“你沒聽過《星期日廣播英語》?”


    女同學呐呐地說:“聽了點,我覺得不好聽。”


    莊妙珍:“下次你們說話之前過過腦子,阮青鴿的口音確實很優秀,和廣播裏的播音員都不差。”


    雖然莊妙珍不服氣,但是好壞她能聽得出。


    幾個女生沒再開口,沒想到拍馬屁沒拍到位置上。


    氣鼓鼓的莊妙珍見司彥昭和他室友出來,跑了上去:“昭哥哥,我們去食堂吧,今天有紅燒魚和紅燒肉。”


    司彥昭點頭:“走,我請你。”


    莊妙珍很開心。


    打好飯後,坐下來正準備和司彥昭曬一下甜蜜,誰知道司彥昭室友也來了。


    “彥昭,我問了我老鄉,說是他們這次的英語演講稿子全都是他們自己寫的,老師說了不能請學長幫忙。”


    莊妙珍很想把這個人的嘴縫上,不會說話就別說!


    司彥昭的手頓了一下,看向莊妙珍,莊妙珍委委屈屈的:“那天你看到我在寫稿子,是你自己主動說幫我寫的,我沒有請你幫忙的。”


    得!


    還是自己的不對了。


    司彥昭:“下次你自己把稿子寫好,我最多給你看下語法和語境。”


    “知道了。”莊妙珍垮著臉。


    吃完飯後司彥昭就和自己室友走了,莊妙珍一個人回的寢室。


    倒在床上蒙著頭,別的室友見到她這樣,關心的問:“妙珍,你們係今天的演講比賽聽說很精彩,你拿了第幾?”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莊妙珍沒吭聲。


    室友也習慣莊妙珍陰晴不定的性子,搖頭由她去了。


    誰讓莊妙珍大方呢。


    阮青鴿拿了演講比賽第一名後沒多久,投的稿子也有了回音。


    她的稿子發表了!


    報社先發了一封信和發表的報紙過來,匯款單估計還要遲一個禮拜。


    阮青鴿很激動,她覺得自己有潛力。


    去文學社的時候也很好學,還去中文係蹭課,反正技多不壓身。


    阮青鴿發現大學確實很精彩,還有霍北亭的信,兩個人互相鼓勵,一起成長。


    寫稿子,發出去,陸陸續續收到稿費,阮青鴿一個多月就攢了不少錢。


    另外,上次演講比賽拿了第一名後,阮青鴿還被廣播站邀請加入了外語學院的廣播站,負責英語小故事的朗誦。


    日子過得很精彩。


    在約定的時間,阮青鴿把那對夫妻的畫像給了小販,沒留自己的名字。


    至於傅盛楠,已經一個月沒在阮青鴿麵前出現。


    此時的首都已經入冬,阮青鴿穿上了棉襖,圍著自己織的圍巾和胡月珠她們一起去看電影。


    回來的路上碰到了佟素敏和傅盛楠,阮青鴿的圍巾遮住了臉,兩人都沒發現她。


    “傅盛楠,我真沒想到你如此絕情!”


    佟素敏幾乎是吼著質問的,傅盛楠抿著唇,臉上全是陰鬱。


    “敏敏,你聽我的話,回老家等我好不好,等我畢業,分配到工作我再接你過來,我真養不活你。”


    首都這地方租個房得十幾塊,他一個月補貼才多少。


    家裏又不是每個月都會給他寄錢,他根本沒辦法。


    況且佟素敏的手段是真的下賤。


    見他不和她一張床,竟然用藥,兩人在房間裏足足胡鬧了一夜。


    清醒後,傅盛楠吐了快一個小時。


    佟素敏猶如看著一個陌生人:“傅盛楠,你當初哄我和你睡的時候咋說的?嗯?這麽快就忘了?”


    狼心狗肺忘恩負義的玩意!


    胡月珠幾個想把耳朵捂住,奈何兩人的聲音有點大。


    索性聽吧,挺好奇這倆的事的,看他們能爆出什麽驚天之語。


    傅盛楠:“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當初你媽說你也能來首都上大學,我才,我才和你在一起的!”


    佟素敏冷冷看著他:“嗬嗬,是你勾著我,不然我媽不會動那個心思,更不會下落不明,傅盛楠,都是你害的!”


    這話傅盛楠可不同意:“是阮青鴿做的,跟我有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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