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方瑜是昭清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在得知方瑜心中愛慕他之後,昭清最終思索再三,用那虛假的感情讓方瑜為他任勞任怨。但他並不敢保證方瑜會一直喜愛他,喜愛他這樣的人,所以他隻能先下手為強奪回兵權,坐穩這個皇位。“昭清?”方言璟感覺到了身邊人的不對勁,“怎麽了?”昭清轉過身,將方言璟抱在了懷裏,“言璟,你心中有我嗎?”兩個人的距離如此之近,昭清在黯淡的燭火光芒下能夠看見方言璟不自然的眨了眨眼,然後回答了他的問題:“我心裏當然有你。”仿佛在說服自己,也在說服昭清一般,方言璟又說:“不然我為什麽不當安國公世子,要進宮來無名無份的陪著你。”“嗯。”昭清緊緊的抱住了方言璟,將頭搭在了他的肩膀處,“等局勢穩定下來後,我定會為你舉辦最為盛大的婚禮。”“好,我相信你。”方言璟睜著眼睛看著床帳外的燭光,“昭清……你能給我個孩子嗎?”方言璟一直記得安國公夫人對他所說的,就算有昭清的喜愛,他是男子不能生育,最後等到下一任皇帝繼位的時候,他不過是個尷尬的擺設。隻有他有了自己的孩子,才可以永永遠遠的站在最高位,看所有人對他俯首稱臣。昭清沒想到方言璟會提出這個要求,沉默了一會兒,答應了他:“好,我會將蕭淑妃所生的皇子記在你的名下。”既然蕭淑妃這麽看不起他,那就要讓她嚐嚐母子分離的痛楚,等到完全掌握朝中的勢力後,他就要將蕭淑妃貶為分位最低的宮女子,讓她受盡欺辱踐踏。方言璟得了承諾,安穩的閉上了眼睛。他的心中說不上有昭清,剛開始不過是看到方瑜喜愛昭清,才想從昭清搶過來。方言璟與方瑜比較多年,從未贏過,隻有在昭清這裏贏過一次。方瑜是方言璟心中的魔障,其餘的都無所謂,隻要能贏過方瑜就可以了。兩人各懷心思的睡著了。鎮北王府內。方瑜洗漱完畢正打算就寢,聽到門口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他耳聰目明,馬上就分辨出了來的是誰,但他沒有出聲,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江容安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手中不知道還端著什麽東西,他走進房間一看,方瑜已經閉眼睡著了,放下了手中的碗就湊到了方瑜的床邊上。方瑜還以為江容安要做什麽,沒想到他一動不動的蹲在床頭看了許久。就在方瑜要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感覺到江容安如蜻蜓點水一般在他的嘴角親了一下。然後江容安轉進了被窩,與方瑜躺在了一起。“你、你醒了?”江容安自以為什麽聲音都沒有發出,但躺好了以後卻看見方瑜睜開了眼睛。“就你這個動靜,想不知道都難。”方瑜側過身與江容安麵對麵。江容安不知道說什麽好,支支吾吾了半天,閉著眼睛說了一句:“我害怕。”當然害怕是假,想與方瑜同床共枕是真。方瑜忍不住笑了一聲,“好了,做了什麽吃的,聞起來還挺香的。”“是湯圓。”江容安說,“我肚子餓了,讓廚房煮了一碗湯圓,想著或許你也會喜歡吃,就端來給你嚐嚐。”方瑜掀開被子下了床,看到桌上放著的碗內裝了四個圓滾滾的湯圓,兜起其中一個咬了一口。湯圓是新鮮出鍋的,還冒著熱氣,外頭糯米粉製成的湯圓皮質地細膩,軟糯香甜,極為彈牙。湯圓的表皮被咬破後,裏頭的餡兒立刻流了出來,竟不是普通的芝麻餡兒,而是金燦燦的流沙,嚐了一口才發現原來是鹹蛋黃做的,金黃綿密十分鹹鮮。“不錯。”方瑜誇了一句。“是不錯。”江容安也跟著誇了一句。可是江容安所誇的並不是湯圓,而是方瑜。方瑜此時穿著是白色褻衣,剛才躺下又起身,導致領口大開,露出了一大片的胸膛。“嗯?”方瑜不解的看了他一眼。江容安收回了目光,“沒、沒什麽。”方瑜吃完了整碗的湯圓,出去了漱了個口,又回來重新躺下。江容安安靜的躺了一會兒,突然開口說道:“阿魚。”“怎麽了?”“你……”江容安猶豫片刻,終於說出了想說的話,“你心裏有我嗎?”江容安喜愛方瑜,想要知道方瑜是否也有一樣的想法。兩人極為相近,方瑜臉上的所有神色都被江容安收入眼中,他清楚的看見方瑜的嘴角露出了笑意。片刻後,方瑜回答:“當然有了。”江容安心中所有的忐忑不安都消失不見了,他伸手將方瑜抱了個滿懷,語無倫次的說:“阿魚,我好高興!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嗯。”方瑜也同樣抱住了江容安,“好啊。”江容安低下頭,征求了一下方瑜的意見:“阿魚,我可以親你嗎?”方瑜點了點頭。江容安獲得了允許,立刻如同小狗般親了上去,但他親的毫無規律,與其說是在親,不如說是在舔。“好了好了。”方瑜被弄得發癢,推了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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