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洲俯下身子,在我耳邊低語, “你是我的。” 伴隨著話音,那巨根就衝了進來,將我的身體完全填滿! “啊!”我揚起脖子大喊了一聲。 陳立洲插了幾下就找到了讓我舒服的地方,反複抽插起來。 “啊,好舒服。”我抱著他,手指緊緊抓住他的後背。 汗水一滴滴打落在我的身上,我睜大雙眼看著身上的陳大少,發現他也一直看著我。 “叫我的名字。”陳立洲一邊說著,一邊狠狠插了兩下。 “嗯,陳,陳立洲,啊。” “舒服嗎?” 我連連點頭,口水順著嘴角流了出來,“陳立洲,啊,用力。” “我會讓你舒服地說不出話來。”陳大少說這些淫詞豔語也如此含蓄,讓我覺得興致更加高昂起來。 “快,別停,讓我更舒服,啊!” 我兩條腿緊緊地夾住陳立洲的腰身,身體隨著他前後擺動。 後麵我確實被操的他媽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但隻要我一張開眼,就能看到陳大少那雙黑眸,緊緊地,熾熱地看著我,用著仿佛要將我吞進腹中,融為一體般的狂熱,緊緊地榨取著我所有的氣力。 我兩眼一翻,被操暈了過去。 第二十二章 癡女(三) 今天一大早,我就碰上了件怪事。一開始我還不以為然,但是後麵發生的事兒就越來越奇怪。 這事要從我給陳大少上完香開始說起。 老頭昨天晚上又去喝了大半夜才回來,現在還呼呼大睡。我拿著笤帚準備掃掃院子。掃到門口的時候發現門外睡著個乞丐。 一身的汙泥,頭發也不知道多久沒洗了,混著泥成了片狀,簡直像蓋了塊髒抹布在頭上。兩手插在袖口裏,頭低著也看不清樣貌。 照理說現在已經入了秋了,天氣也見天的冷了下來。昨晚上還下了場小雨,地上濕淋淋,泥糊糊的。但是這個人就穿著一身單薄的爛片衣裳,露出半截黑黢黢地腿。一雙草鞋胡亂地拿破繩拴在腳上。 這個人就靜靜地坐在門外,也不知是死是活。 我有些害怕,這不會是已經死了吧? 我輕聲喊了一聲:“嘿!” 那人沒反應。 我又提高了聲音,“嘿!” 那人好像動了一下,我一手拿著笤帚,緊張地看著他。 他慢慢抬起頭來,臉上黑的已經看不清原本的樣貌了,大胡子遮了近半張臉,一雙眼睛汙濁而無神。隻見他抬頭看了我一眼,又閉上了。 “哎,兄弟,你沒事吧?” 那人沒理我。 “你要吃東西嗎?” 那人一聽這話,立刻睜開了眼睛,臉上露出迫切的神情,“要要要。”伸出一雙烏黑的手,那指甲長得老長,裏麵滿是黑泥。 我看了一眼,有些不忍心,“那你等會兒,我給你拿倆饅頭去。” 見我回來,那人立刻站了起來,雙目緊緊地盯著我手上的白饅頭,感覺都快要撲上來了。 我連忙把饅頭遞給他,他拿著饅頭就狼吞虎咽地啃起來。 “你慢點吃,別噎死了。”我在他旁邊擱了碗水,害怕他一口饃沒咽下去,死到這兒了。 一會兒功夫,兩個大白饅頭就不見了蹤影。 “小兄弟,能再賞我兩個饅頭吃嗎?”那人露出一口白牙衝我笑。 我渾身抖了一下,“饅頭沒了,還剩了點稀飯,你喝嗎?” “要的要的,小兄弟你真是菩薩心腸,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我咧著嘴笑了笑,“百歲不百歲我不知道,反正一口吃食,又不是什麽精貴的東西。你進來先洗洗手吧。” 那人跟在我後麵,進了院子。 我從井裏打了水,讓他洗洗。 誰知那人竟擺擺手,“不了不了。” “洗幹淨了,人也舒服啊。”我笑著說,還以為他是怕麻煩。 那人搖著頭:“我被人追,洗幹淨了就被認出來了。” 哦!敢情是被人追債,躲成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