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舅哥天色不早了,趕緊回家休息吧。”南宮霖說完示意這位表舅哥快離去,並讓府內護衛護送出了府。


    看著林登元離開王府後,南宮霖安心的回到了房間,看著服用藥後氣色好多的於雲馨很是安心。


    可她為什麽要將她還是處子的事情告訴林登元難道她真的不喜歡自己嗎?想著自己每次靠近她時候,她總會推開自己的這是為什麽,那麽她到底喜歡誰?


    夜裏,他輾轉難眠,時不時地去廚房拉了一堆麵條,害得蔣王和郭敦劉炒三人,連早點都是給府中所有人下了麵條。蔣王早上起床,看見這麽多細細的拉麵,也是驚呆了,他們的王爺這是怎麽了?為何拉了一夜的麵條?不僅如此,他們還送了一部分到城外城隍廟中的那些給王妃修造莊子上的人,連藥莊的也送去了一些。這個裕王,將府中幾百斤的麵粉都拉成了麵,麵條實在太多了,冰庫外還曬了幾個架子的麵條。


    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屋內,於雲馨揉了揉眼睛,她睡了一夜?她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剛睜開眼,她就看見南宮霖將她摟在懷中,輕聲問道:“馨兒,你昨夜去了鎮國將軍府後為什麽會失血過多?”


    “我外祖父和二舅中了南滇的蠱毒,隻有用我的處子血,才可以引蛇蘭驅蠱蟲。”於雲馨回道,“我覺得奇怪,為什麽我放的血不多,可內力也會跟著流失。”


    南宮霖聽了,沒有再說話,直接下了床,輕輕地在於雲馨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道:“不用管了,你師父也在府上,你可以去問鬼醫,本王要去早朝了。”


    南宮霖說完披上外衣,如一陣風般離去。於雲馨起床後,像一隻輕快的小鹿,來到了鬼醫住的院子中。此時的鬼醫正吃著南宮霖拉的麵,那是一碗香氣撲鼻的打鹵麵。鬼醫吃得津津有味,將碗中的醬料都舔得幹幹淨淨,仿佛那是世間最美味的珍饈。


    “師父,於雲馨看著鬼醫吃完早膳後,這才上前打招呼。


    “徒兒,這個裕王挺不錯嘛!還會做早飯。”鬼醫滿臉笑容地看著於雲馨,眼中閃爍著讚賞的光芒。


    “為什麽我昨天放的血不多可我的內力也跟著損耗了。”於雲馨開口問道。


    鬼醫一聽笑了笑道:“把你的七彩手手鏈先給我。”


    於雲馨立刻摘下了手鏈遞給了鬼醫,鬼醫接過後將院子中的蘭花都收入了手鏈空間中。道:“這些就是我花了一年多養的藥王蛇蘭,不僅百毒不侵,就連符毒和蠱毒都可以解。”


    “藍珠子必須要用你的處子血打開裏麵的東西也隻有你才能學。打開藍珠空間你會損耗內力,現在可以會讓你自由出入七彩手手鏈中,花神決的內力內可以隨時調息內力也會恢複的快。”鬼醫說完將手鏈又還給了於雲馨。


    “蘇黎族巫女你應該知道吧!”


    於雲馨點了點頭。


    鬼醫看了笑了笑:“這個手鏈是蘇黎族女王的,每一代女王的象征,你知道這個手鏈的意義了吧。”


    “花神訣九層和後七個顏色空間你都可以進入。”鬼醫說完就站起身道:“你二舅的蠱毒我讓白嫣去救他了,藥蛇蘭,我留在了林府一盆,等你二舅的蠱毒解開後我會將那盆蛇蘭送回來的,這藥蛇蘭你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必要時候可以催動意念召喚藥蛇。”


    “師父這裏隨時歡迎你回來。”於雲馨看著隻說幾句的鬼醫又要站起身立刻開口道。


    “我不習慣住在這裏。”說完便起身離開了。


    她現在明白為什麽師父要讓她將血過藍珠子了,不僅可以打開藍珠子空間還要留一瓶血給她二舅解蠱。


    回到房間後她再次進入了空間,果然這次多了一處溪流,流過空間所有花叢中,鮮花開得更加茂盛燦爛了。溪流盡頭有一個山洞,山洞中擺放著幾盆顏色豔麗的藥王蛇蘭,一條條蛇蘭正在蘭花上慵懶地休息。


    而山洞裏麵擺放著幾套武學秘籍,其中有一套竟然是一套男女雙修的合歡訣。繼續往深處走去,還看到一套神秘的符文。她發現自己能夠隨時調動裏麵的符文,但每次調用都會消耗她的內力;然而,對於用那些武學卻不存在這種情況。她仔細端詳起洞中的套武學,驚訝地發現它竟是花神訣的第九層,以及對應的內功心法。原來,花神訣的第九層一直藏在這裏,怪不得無論她如何刻苦修煉、突破身體各處穴道,都無法讓花神訣更進一步提升功力。


    剛剛踏出空間,南宮霖便已經下朝歸來。他麵帶喜色,快步走到於雲馨身旁,看著已經完全恢複的她,輕聲說道:“馨兒,我們一同出去走走吧。”


    於雲馨一聽,心中十分歡喜,因為她向來喜愛外出。於是,她微笑著點了點頭,與南宮霖一同走出門去。他們坐上馬車,一路前行,最終來到了豐裕米行。隻見三間門麵外都擠滿了人群,排成了長長的隊伍。


    “這是怎麽回事?為何會有如此眾多的人呢?”於雲馨好奇地掀起馬車窗簾,向外張望,並發出疑問。


    “這多虧了趙掌櫃,昨日是店鋪開業的好日子,真沒有想到他還有這麽一手,昨天開業是他在這裏主持的,豆腐和奶糖都是限購的,米也是根據你的要求送米袋每個米袋上都繡了豐裕米行的字樣,還有你看著左邊店鋪的豆腐也是府中的人,做好了拿出來賣的都是你安排好的人手。”南宮霖看著於雲馨看向米鋪的方向道。


    “走去買兩根奶糖。”於雲馨看著排隊的人群對南宮霖說道。


    “不用,我留了一些。”說完,她便像變戲法一樣拿出了一個木盒,打開一看,數量還不少,不過這些棒棒糖都是愛心樣子的。


    於雲馨看著南宮霖拿出的白色的心形棒棒糖不禁露出了一絲甜美的微笑問道:“你怎麽都留的是心形的呀!”


    “這個好看。”南宮霖邊說邊拿出了一根心形的棒棒糖,像孩子一樣塞到了自己的嘴裏,也給於雲馨塞了一根。


    看著豐裕米行外熱鬧的人群,“可以呀,看來這裏有趙掌櫃我也放心,走!去馨興布坊。”於雲馨示意海望駕車去,玲瓏閣,那裏一條街是女人最喜歡的事情,逛街,看衣服、買飾品,這是最解壓的事情,仿佛那些煩惱都能像煙霧一樣會被拋到九霄雲外。


    重新裝修好的馨興布坊裏麵雖然還沒有開業,但是東西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這裏的服飾琳琅滿目,錦衣華服令人目不暇接,這些都是泗娘和府中繡娘的傑作。看著這些麵料和繡工,不禁讓人感歎其精妙絕倫。現在正值冬季,基本都是冬衣。她拿出筆思考了一下,總覺得這些衣服似乎還缺少了些什麽。如果再配上一些小飾品,比如花瓣呀,還有領口和袖口可以放蕾絲花邊,會不會更加好看呢?她一邊想著,一邊在每一件衣服上縫上了一些染成紫色的花瓣,原本有些呆板的煙紫色衣服加上了玉石花瓣一下子變得靈動了起來,宛如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她又為這件衣服做了一個紙牌,寫上了“落水驚鴻”四個字,真是翩若驚鴻,宛如遊龍。


    粉色的便是相印紅,人麵桃花相映紅,淡粉色的芙蓉映芳,藍白色的白玉芳,繡紅色的千絲垂海棠。


    “王妃真是厲害。”


    “還別說把這些衣服有名字一起還真好聽,這服飾還真配這些名字。”吳掌櫃一看於雲馨寫下的紙牌道。


    “玲瓏閣,要有賣點每一件衣服都是有好幾個繡娘做的都是獨一無二的給他們名字自然不辜負了繡工們的心血。”於雲邊寫邊說道,順手拿起了針線在衣服上縫上了一些裝飾。


    “這裝飾的還突出了這些衣服特色還真配玲瓏閣的特色。”泗娘走了出來看見於雲馨正在給衣服上繡上飾品,拍手叫好道。


    “對了玲瓏閣的香皂賣的怎麽樣了?”於雲馨手中拿著幾顆珍珠,沒有一會兒就繡好了三件衣服聽泗娘這麽說便道:“是你巧思妙,我也隻是動了幾針。”


    吳掌櫃和一個難民中的程大娘正在店鋪中忙進忙出看見了泗娘出來便問道:“我們準備明日開業,也是為了這次夏季的服裝秀,畢竟馬上就入夏了,夏裝也要準備了,裕王妃明日要來店裏嗎?”


    “不用了本王王妃明日還要去宮中陪太後,林老將軍身體也不太好我看這裏就都交給泗娘和春雨安排吧吧。”在一邊靜靜看著於雲馨認真投入工作的南宮霖說道。


    “行玲瓏閣你就交給我吧!我看著你搗鼓的衣服我做了幾套情侶裝,給你送去了王王府,王妃也可以加些配飾。”泗娘給裕王行了一個禮又說道:“我這幾天都是在給你們縫製衣服。”


    “那你就是我的禦用服裝設計師呀!”於雲馨拍了一下泗娘的肩膀道。


    “你這個小鬼頭啊!你放在玲瓏閣的那個晶瑩剔透、宛如玉石的草木灰洗衣皂,一開始的銷量確實不盡人意,但很多買回去使用過的人都開始瘋狂囤貨了。有些人甚至會私自加價一兩再轉手賣出去,或者拿到南方那些繁華的州城去售賣。你看看要不要考慮把價格稍微調高一些呢?”泗娘笑問道,“我這次過來就是想跟你商量這件事的,另外,你的羊奶皂也非常不錯哦。”


    “我目前隻是做了少量的試賣產品,如果京城的市場反應良好,那我們可以專門在仙芝閣開設一個醒目的櫃台來專賣這種香皂。對了,我還有一款鮮花精油皂還沒拿出來呢!”於雲馨很是滿意道。


    泗娘微笑著看著於雲馨,輕聲說道:“我那邊玲瓏閣邊上有個小小的脂粉鋪子,裏麵的劉娘子她已經掙夠了自己兒子束修的錢,想讓自己的老二走仕途,所以打算把鋪子轉讓給我。你看,要不你把香皂鋪開在玲瓏閣邊上如何?”


    “泗娘,你難道沒有錢嗎?香皂鋪你也可以自己開呀!”於雲馨放下手中的飾品,回應道。


    “其實,我是想把我名下的玲瓏閣都送給你的,畢竟玲瓏閣也是當年你母親送給我的,我自然也要還給你。”泗娘有些不舍地說。


    “泗娘,你這是做什麽?”於雲馨疑惑地問道。


    “還不是因為歐陽雷有消息了,他在西州邊境。我過幾日就要離開了,也許不會再回京了。”泗娘說道。


    “泗娘,我真是有些舍不得你啊!你放心,玲瓏閣我都已經安排妥當了,還有脂粉鋪的事情,我也都處理好了。我還給你留下了我這些年來的圖冊,如今你的裕王的身體也好了,過幾日我便要離開京城了。”


    泗娘瀟灑地一揮手,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笑道:“我呢,也想讓你給我折現些銀子,好讓我去揮霍一番。”


    “可是這個新的馨興布坊還沒有開業呢,你怎麽就想著退出了?”於雲馨緊緊拉住泗娘的手,焦急地問道。


    “放心吧,我雖然沒有別的本事,但保護自己還是綽綽有餘的。走之前,你給我備些酒和銀兩就行了。”泗娘微微一笑,宛如春花綻放,將邊上的鋪子房契輕輕地塞到了於雲馨的手中。


    “什麽時候離開,告訴我一聲我好送你一車的酒。”於雲馨有些不舍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眷戀之情。


    泗娘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於雲馨的肩膀,輕聲說道:“五日後,我在京城已經待了二十年了,真是舍不得啊……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說罷,她轉身準備去忙碌自己的事情。


    於雲馨連忙拉住泗娘,目光堅定地看著她,然後轉頭看向一旁的南宮霖,說道:“今日的時間你就留給我和泗姨告別吧。”


    南宮霖聽聞,緩緩站起身來,嘴角微揚道:“行,你們女人之間的事情,本王不插手。不過,你可要記得早點回府,莫要讓本王擔心。”說完,他便轉身離去,留下了空間給於雲馨和泗娘。


    待南宮霖離開後,於雲馨滿心歡喜地看著泗娘,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道:“泗姨,走!我帶你去長公主的酒吧,咱們不醉不歸!”說著,她緊緊握住泗娘的手,迫不及待地想要帶著她前往長公主的私人會所,享受一番暢飲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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