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五將軍,本王的王妃還是交給我吧!\"南宮霖語氣堅定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決然之氣,仿佛這個決定已經無法更改。隻見他身形一閃,動作迅速而果斷,眨眼間便從林登元懷中搶走了於雲馨。


    與此同時,南宮霖施展出深厚的內力,猛地將林登元推開。林登元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震得連連後退,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南宮霖將於雲馨緊緊抱入懷中。


    此時的於雲馨顯得異常疲憊,她那柔軟的身軀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南宮霖心疼地看著她,眼中滿是關切之情。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於雲馨,仿佛手中捧著無比珍貴的寶物一般。


    林老太君見此情形,連忙開口道:\"裕王啊,馨兒她為了救外祖父失血過多,身體極為虛弱。不如就讓她留在林府調養吧,待她傷勢痊愈之後,本太君定當親自將馨兒送回裕王府。\"


    然而,南宮霖卻毫不猶豫地拒絕道:\"不必了,本王自會照顧好自己的王妃。把她留在這裏,本王實在難以安心。\"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決。


    話音未落,南宮霖便抱著於雲馨轉身離去。他的步伐穩健而有力,每一步都透露出對懷中女子的嗬護之意。眾人望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不禁湧起各種複雜的情緒。


    林登元和林老太君對視一眼,兩人皆無奈地搖了搖頭。雖然他們對於南宮霖的舉動感到有些意外,但也明白他對於雲馨的關心和愛護。或許,讓於雲馨回到王府,由南宮霖親自照料,才是最好的選擇。


    隨著南宮霖和於雲馨的離去,現場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等鬼醫端著兩碗藥過來後,他先看了看坐在林存風身旁的白嫣,然後開口問道:“我的徒兒呢?”


    白嫣聽到聲音,轉頭看向鬼醫,並回答說:“鬼醫先生,她已經回裕王府去了。”


    鬼醫一聽這話,皺起眉頭,顯得有些不滿,但還是將手中的其中一碗藥遞給了白嫣,並說道:“這碗藥是專門給林老將軍準備的。”


    白嫣小心翼翼地接過那碗藥,還沒來得及仔細查看,就被一旁的林老太君迅速接了過去。林老太君看著那碗藥,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之色,隨即轉頭對鬼醫說道:“景墨也中了蠱蟲,情況危急。你也是這方麵的行家,希望你能和我們一起商量出一個有效的治療方案來。”


    鬼醫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林老太君的意思。他稍稍沉思片刻,然後對白嫣說:“林景墨還在南川,那邊離南滇近,不會有危險的,你可以親自給他解蠱,方法我教你。”鬼醫說完就端著藥離開了。


    白嫣一聽也很放心了,她等明日天亮後學了解蠱的方法後,要去南川見自己的丈夫親自給他解蠱。


    於雲馨魂迷中看見了一個古代祭司,她看見有一個蒙麵白衣女子手腕上戴著七彩手串,所有人都對著這個女人跪拜,她走上去可是能直接穿個她們,她想說話可也說不出來。


    隻見白衣女子在祭台上念什麽咒語,突然天口雷鳴聲不斷,下起了傾盆大雨,祭台下的人開始歡呼。


    “蘇慈花神厲害保佑我們蘇慈族風調雨順,有了這場雨我們的糧食有救了,族人可以不用挨餓了。”


    接著又一個畫麵,是被一群穿著牛皮盔甲騎兵他們想對花神動手可還沒有靠近女巫便轉身與一起來的騎兵廝殺起來了。接著敵軍便退出了蘇慈族,大軍退後花神用荊棘花叢很快將道路掩埋了。


    她身後的族人開始狂歡起來,直到有一天蘇慈族中來了一個受重傷的男子,花神救了這個男子,隻是花神不知道她漸漸愛上了這個男子可是,這個男子是另一個族的統領,接近她是有目的的,偷襲了蘇慈族,花神為自己造成的後果做了一個決定,便是呼喚起了風沙讓族人離開,自己一個人麵對幾萬士兵的刀劍,最後她站死在了沙場上,男子將花神的屍體鎮壓並且將七彩手串封印在了黑匣子中。


    隻是這個男子的部落也隻是風沙中的一粒很快便消失在了風雪中。可是花神手串是不會消失在,那個花神將畢生的,武學和蘇慈族秘術存放在這個手串中。


    鬼醫帶著林登元駕著馬車來到了裕王府外,府外的護衛看見了這個奇怪裝扮的鬼醫又看見了林登元上前問道:“林少將軍你們這是…。”


    還沒有等護衛問鬼醫很是擔憂開口道:“我是你們王妃的師父,我有良藥,可以救王妃,也隻有我手中的藥才能救她。”


    “我們王爺說了王妃重傷,不許讓何人進入王府,尤其是林少將軍。”護衛無奈的看著林登元。


    “你們王妃現在失血過多,若再耽誤下去,恐怕大羅金仙也難救,到時候你們可別後悔!”鬼醫看著這些眼睛朝上的王府護衛,厲聲道。護衛一聽事關王妃他們立刻派了一個護衛去稟告給裕王了。


    “南宮霖,你快讓我們進去啊!馨兒現在隻有鬼醫能救啊!”林登元站在府外,心急如焚,扯著嗓子大喊,仿佛要將這座府邸都給喊塌。


    此時,李嬤嬤正坐在床邊,給躺在床上的於雲馨把著脈搏,輕聲說道:“王爺,王妃昏迷是失血過多,老奴去給她熬些藥。”


    南宮霖看著躺在床榻上毫無血色的於雲馨,眉頭緊蹙,點了點頭。


    門外的護衛如一陣風般跑了過去,稟告道:“王爺,林少將和一個打扮奇怪的老頭在府外求見你,說他們可以救王妃。”


    “把他們帶進來。”南宮霖看著陷入昏迷的於雲馨說著。


    現在他也沒有辦法給於雲馨輸送了些內力,可於雲馨現在還是昏迷不醒。


    林登元和鬼醫進府後一刻都不敢耽誤時間立刻在瓊樓的帶領下來到了南宮霖回於雲馨的住的院子中。


    鬼醫和林登元剛熬進院子就被秋霜攔了下來道:“林五少,這裏王府是內院外男不能入內。”


    “我可不是外男。”鬼醫尖著嗓子說完他用另一隻手摘下了冪籬露出了一張四十多歲白淨陰柔的男子臉,一看便知道這個鬼醫是個太監。


    李嬤嬤將剛熬好的藥端了進來一見到打扮奇怪的鬼醫道:“這位老先生王妃現在要安靜休養不要在這裏吵,秋霜把他們帶去偏院。”


    “你這個奴才你手中的藥對馨兒毫無用,快用我葫蘆中的藥。”鬼醫說道立刻解下了腰中還帶餘溫的藥遞給了秋霜。


    “這裏有萬年的肉蓯蓉,也隻有這藥才能救你的主子。”


    秋霜一聽立刻接過了藥葫蘆進轉身進了於雲馨的房間。


    看著坐在一邊的南宮霖秋霜想給於雲馨喂藥南宮霖一看是秋霜就立刻拿過了秋霜手中的藥葫蘆道:“你去把送藥的人帶下去休息這藥就讓我來喂。”


    秋霜一聽就立刻轉身走出了房間。


    李嬤嬤走了進來看著南宮霖正要打開藥葫蘆時候立刻開口說道:“王爺等下這藥葫蘆來曆不明還是謹慎些好。”


    李嬤嬤說完拿過了南宮霖手中的藥葫蘆,將藥倒在了銀碗中看了一眼,沒有毒,又聞了一下道:“這藥好奇怪都是上好的藥材還有很濃的肉叢蓉味道。”


    南宮霖一看沒有毒立刻搶過了李嬤嬤手中的銀碗,開始一勺勺的喂到了於雲馨的嘴中。


    李嬤嬤看著南宮霖,如釋重負般地走出了房門,並將房門輕輕合上。然後,她來到客廳,找到了坐在那裏的鬼醫和林登元,急切地問道:“你是從哪裏找到上品的肉蓯蓉的?”


    “老夫行醫六十載,足跡遍布天涯海角,踏過連綿雪山,穿越萬裏沙漠,終於在那片廣袤無垠的沙漠中找到了這株肉叢蓉。它可是萬年難遇的奇珍異寶啊!”鬼醫看著李嬤嬤回道:“你們的王妃是我的徒兒,為師是不會害她的。”


    李嬤嬤一聽笑了笑道:“老先生,我們這就給您安排住處,等王妃醒來,也好讓你們師徒倆好好敘敘舊啊。”


    鬼醫一聽,立刻站起身來,眼中閃過一絲欣喜之色。他連忙點頭道:“如此甚好,那便有勞諸位了。還請給我安排一處幽靜的院子,我也好安心居住。”


    李嬤嬤微笑著應道:“這是自然,老先生不必客氣。隻是,您那些行李物品,是否需要我們派人幫忙搬運呢?”


    鬼醫擺了擺手,搖頭道:“多謝好意,但這些東西對我來說十分重要,而且其中不乏一些珍貴的藥材。若是讓旁人搬運,恐怕他們不懂得如何妥善處理,萬一有所損壞,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還是由我親自來搬比較放心些。”


    說罷,鬼醫不再耽擱,身形一晃,施展出精妙的輕功功法,如飛鳥般輕盈地縱身而出,瞬間消失在眾人眼前。


    看著鬼醫離去的身影,李嬤嬤不禁感歎道:“這位老先生當真是性情中人啊,對自己的弟子如此關愛有加,令人欽佩。”她轉身吩咐身邊的護衛道:“你們幾個,趕緊跟上老先生,務必確保他的安全。若有什麽需要,盡管滿足便是。”


    護衛們齊聲應諾,紛紛施展輕功,朝著鬼醫離開的方向追去。一時間,整個裕王府內氣氛變得熱鬧起來。


    林登元看著裕王府,原本想要離去,可他還是放心不下雲馨,看著四下無人,便如同一隻靈巧的貓,偷偷摸摸地來到了裕王府的後院。


    剛想要運功翻牆,就被出門的南宮霖逮了個正著,質問道:“林少將軍,這裏可是本王和王妃的後院,你深更半夜的爬牆,究竟是要做什麽?”


    “南宮霖,你騙婚!我表妹原本要嫁的是太子殿下,你裝傻充愣,騙了馨兒,那又怎樣?她不還是你的女人?”林登元怒不可遏地懟道。


    “林登元,你這是什麽意思?”南宮霖好奇地打量著林登元。


    “你根本配不上我的表妹!”林登元一邊回答,一邊想要衝進院子。


    “我隻是不想讓你去打擾雲馨休息,你實在是太聒噪了。”南宮霖說著,就將林登元拉進了大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品了起來。


    “南宮霖,我告訴你,若是在擂台上比武,我使出銀針,你早就被我打下台了。”林登元說道。


    “是嗎?我空手,你用銀針,就一定能贏我嗎?”南宮霖輕描淡寫地吹了吹杯中的茶沫,悠然自得地品完了茶。


    “要是能贏你,那我就帶走我的表妹如何?”林登元拋出了條件。


    “就算你贏了我,她也不會跟你走的,我們是夫妻。”南宮霖輕蔑地看了一眼林登元。


    “是嗎?可是我的表妹她還是處子之身,你們算是哪門子夫妻?”林登元同樣輕蔑地說道。


    南宮霖一聽,立刻如疾風般衝到了林登元身邊,一掌拍在了林登元的桌子上,將桌子拍得粉碎,“啪!”的一聲,震耳欲聾。


    “是她告訴你的。”


    林登元看著南宮霖,嘴角露出了一絲譏笑:“是!我和表妹從小就是青梅竹馬,我們無話不談。”


    說完,他直接亮出了手中的銀針,如閃電般射向了南宮霖。南宮霖一看,立刻側身躲過了林登元射出的銀針,兩人在客廳中動起手來。


    不一會兒,客廳中的桌椅都被兩人打得七零八落,滿地都是碎木料。


    李葉一看大廳中滿地桌椅的殘骸,心疼得直跺腳,開口道:“王爺,林少將軍,你們別打了。”


    可他剛說完他就看見自家的王爺將林登元死死的按在了地上:“林登元,你喜歡馨兒本王勸你離她遠點,本王和王妃之之間的事情你就不要來插手,要不然別怪本王對你不客氣。”


    “南宮霖,你騙得了馨兒,卻騙不了我!你這些年隱忍不發,到底是為了什麽?你們皇家人,沒一個是心軟的,我祖父給你兵符,不過是想讓你對馨兒好點罷了。倘若有一天她想離開你,我定會義無反顧地幫她!她可不是你養的金絲雀,她是我們林家捧在手心裏的寶貝!”林登元被壓在地上,聲嘶力竭地喊道。


    “林登元,你給本王聽好了,立刻給本王滾出王府!馨兒是本王的,本王也不會把她當作牢籠中的金絲雀來養,更不會讓她離開本王!”南宮霖說完,便立刻鬆開了這位表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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