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過神,拿了一個小小的紙包,拆開來給風禦看:“肉露草的種子,要不要吃一點?”沒等風禦回答,他就捏著風禦的下巴,把紙包裏黑色的小種子都灌了進去,狠狠捂著他的嘴,風禦被嗆的咳嗽,慌亂之中咽下去很多。酒天好整以暇地等,沒過一會,他看見風禦的皮膚泛起了潮紅,就坐在了一邊,拿著那張紙慢慢地疊,他疊了一個精致的小紙鶴,邊角都對的整齊,費了一點時間,等他把這個紙鶴放在風禦身上的時候,他看見風禦的眼神已經有一點散了,把自己濕漉漉的性器放在風禦嘴邊的時候,風禦慢慢地張開了嘴,主動把它含了進去。酒天看著那張神誌不清,卻還隱約透著屈辱的臉,他忍不住把風禦抱的緊了一點,即使現在風禦看著放蕩又風騷,他還是覺得風禦很幹淨,類似於一株花草一樣的幹淨。風禦很急切地吮吸著酒天的性器,他渾身都被汗水打濕了,眯著眼睛,把臉在酒天的恥毛上蹭,他又伸手去摸自己的後穴,摸了滿手濕淋淋的水,風禦喘息著,顫抖著摟抱酒天,他終於忍不住發出了含糊的懇求,酒天沒有聽清楚,可是這樣已經夠了,他慢慢把自己抽出來,看著風禦又難耐地拿濕淋淋的嘴唇碰了碰自己性器的前端。“喜歡吃嗎?”酒天問他。風禦顯然已經無法控製自己,可還是有一絲神智,這讓他更加的屈辱,酒天看著那雙眼睛裏流下了淚,可是風禦很快的把眼睛閉上了,他張著嘴小聲地呻吟,嘴裏吐出來熱乎乎的氣。再次被插入的時候,風禦整個人都跪不住了,他腿軟地支撐著,後麵那個小小的穴口充了血,紅紅的,濕漉漉的,被酒天撐的很開,酒天在他的背上舔咬吮吸,伸手去碰他勃起的性器。“不要!”風禦突然掙紮,他帶著哭腔懇求:“別碰我……”“你都被我操了,碰一下前麵怎麽了?”酒天狠狠地操幹他,看著風禦柔韌的腰與赤裸的背,那是介乎少年與成年之間的體態,酒天又忍不住把自己送的深了一些,風禦又陷入了情欲裏。那一天,酒天在這裏待了很久,直到最後一點體液灌進了風禦的身體裏,他才戀戀不舍地從床上下來,低著頭給自己穿好了衣服,又抬頭去看風禦。風禦眯著眼睛迷茫地喘息,後穴合不攏,往外流著他的體液,大腿根都是他的吻痕和牙印,兩個乳頭腫脹著,嘴角也是濕漉漉的。“真想讓你弟弟看看你這幅樣子,”酒天拍了拍他的臉:“你覺得呢?”風禦勉強動了動手指,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第十七章酒天很細致地幫風禦清理好,坐在他身邊不動,也不說話。他經常這樣靜默地坐,有時候是在烏滿河邊,有時候是在騫賽的宮殿裏,但是現在,他覺得風禦的身邊也很好。靜坐的時候,酒天什麽也不會想,是一種完全的放空,但是此刻,他鼻子裏都是腥味,還有一點濕潤的汗水味道。酒天心想,這裏還是太悶了。他慢慢地站起來,把赤裸的風禦抱在懷裏,帶著他鑽出了這個洞口,風禦的胳膊無力地垂著,因為實在是太過於疲累,他的頭也靠在酒天的懷裏,看上去十分的乖順。“帶你出來走一走,不要怕,”酒天看著風禦赤裸的腿間軟垂著的性器:“這邊很少有人過來。”起了風,風禦被風一吹,覺得冷,卻也覺得很舒服,他沉默地閉著眼睛,想自己怎麽樣才能殺死酒天。酒天抬頭看了看天,又抱著他轉了轉:“惡鬼道真的太荒蕪了,估計你也不大喜歡,如果以後有機會,可以帶你去須彌山看一看。”“……不會有機會了,”風禦冷冰冰地開口:“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酒天哦了一聲,他低頭親了親風禦的臉:“那我等著吧,死之前多上你幾次,希望你念著我也曾經讓你這麽快活的份上,讓我死的痛快一點。”風禦沉默著攥緊了拳頭,風禦心情好像不錯,沒走一會,就帶著他回去了。酒天仔細地把他綁在床頭,轉身離開了。他去找騫賽,騫賽仍然的閉門不見人,酒天猜測,那一天與千重川的對峙並沒有給騫賽造成多麽大的傷害,他應該隻是驚訝自己的無能與弱勢,畢竟在沒有墮入惡鬼道之前,他是何等的強大,一個千重川,就算再厲害,也絕對不可能讓他落了下風。酒天隻好坐在騫賽的宮殿前等,他拿出了那把劍,伸手敲了敲上麵明黃色的寶石,他心想,這就是慈心菩薩的眼睛嗎?遠處的寺廟裏,千重川正背著風盞走來走去的,風盞摟著他的脖子,騎馬似的,千重川也樂得讓他折騰,他在廟裏四處轉悠,想多找一找關於藍毗尼園的信息。可是廟裏的經書他並不能碰觸,又沒找到別的書,風盞噘著嘴吧在他臉上一下一下地親,千重川分了神,他轉過頭去與風盞接吻,叼著他柔軟的嘴唇反複地舔弄,風盞微微側著頭,喘息著離開了。沒過一會,風盞又覺得低落,他想到了哥哥,又拿不準自己心裏那一點的預感到底準不準了,千重川敏銳地察覺到了,輕聲問他:“怎麽了?”“……我哥哥,”風盞猶豫著開口,他知道千重川一定記掛著這件事,可他實在不想讓千重川再去冒險:“我好想他。”千重川沉默了,他更不忍心告訴風盞那天聽到的事實,又背著他轉了幾圈,千重川說:“我後天會去找一個人,你等我的消息。”找什麽人,去哪裏找,風盞沒有問,他緊緊摟著千重川:“我怕你出事。”千重川親了親他的臉:“我會出什麽事呢?”他拿了早上蒸的甜豆包子給風盞吃,風盞捏了捏,還是軟的,就咬了一口,裏麵軟綿綿的陷塞的很滿,千重川怕他吃的不滿意,特意多放了一些。他被千重川抱在懷裏,拿頭倚著千重川的肩膀,慢慢地吃。外麵是風吹著樹葉,耳邊是千重川的呼吸聲,他恨不得這一刻被無限製地拉長,把咬了一半的包子塞進千重川的嘴裏,風盞又拿手指頭一個勁地往裏塞。千重川忍不住笑,他隻好咬了一大口,咽了下去,輕輕拍了拍風盞的背:“不要鬧。”風盞摟著他的脖子蹭,在他下巴上胡亂地又親又舔,像一隻小貓小狗一樣的親昵,千重川拿下巴壓著他的頭頂,伸手去捏他還微微腫著的乳頭。風盞不敢再動了,卻也沒把千重川的手往外推,他覺得千重川脫了自己的衣服,在他赤裸的肩膀上流連著吻,一雙溫熱的手蓋在他身上,沒有多麽的急色,就那樣很細致地貼著他的身體撫摸,風盞軟著腰靠在他懷裏,千重川摸了好一會,拿手指尖輕輕地揉搓他挺立的乳頭,又慢慢地往下,摸了摸他的肚子。“你要是個姑娘,這會肚子裏已經有孩子了。”千重川說。“……我不是姑娘,”風盞突然有一點不高興,他捏著千重川的手腕往外推:“你別碰我。”千重川趕緊把他抱緊了,貼著他的耳朵哄他:“我又不愛姑娘,你生什麽氣?”風盞不大高興地從他身上站起來,又被千重川抱著腰拉了回去,千重川哭笑不得地哄他:“我錯了,別氣了,你打我吧。”他捏著風盞的手腕,把他的手往自己嘴上拍,風盞哼了一聲,好歹是坐在他懷裏不動了,過了好一會,他才說:“我都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愛不愛姑娘,就愛上你了!”千重川一下子就心軟了,拿胳膊摟著風盞親他的臉,親的帶響,風盞委委屈屈地躲,千重川拿手摸著他的肚子:“我又不想養孩子,養你一個就夠受的了,是不是?你要是能生,估計比你脾氣還大。”風盞麵紅耳赤的:“我不能生!”千重川忍不住的笑,他嗯嗯啊啊的應了:“走吧,帶你去後山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麽落了單的小崽子撿回來讓你養一養,省的你沒事了就知道欺負我。”他背著風盞出門,風盞在他臉上拍了拍:“走吧。”千重川背著風盞出了門,往後山去了,這會已經是深秋,滿地的樹葉子,千重川踩著樹葉子,聽著刷啦啦的響聲,把風盞往背上顛了顛。他倒沒真的想撿什麽,就是溜達著走一走,一直走到了暮裏山的山腳,千重川對風盞說:“就是在這撿到你的。”風盞哦了一聲,摸索著碰他的臉:“你膽子很大呀,龍也敢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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