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雙確實不記得了。他當時隻知道通過這幾人可以接近令自己莫名心動的水公子,一心想著怎麽在水公子麵前留一個好印象,便於日後與他相交,對這幾人的容貌和姓名根本不在意,轉眼就拋到了腦後。    不過,聽見徒兒嘴裏蹦出一個明顯屬於女人的名字,姬無雙眉頭一皺,沉聲追問,“淩月兒是誰?”他不喜歡徒兒身邊有女人,早在一上船的時候,那同來的少女就被他遣走了。    “給了我烤煙秘方的那位姑娘。”水靖軒瞥健忘的師父一眼,極想扶額。    由於姬無雙沒有易容,易風行沒認出他來,見他倆撇下自己,兀自談論起自己的朋友,便好奇的開口,“這位俠士也認識月兒姑娘嗎?你們是朋友?”    姬無雙冷冷瞥他一眼,並沒有搭理他的詢問。    易風行被他陰鷙的眼神看的脊背發涼,一心想快點離開這裏,便朝水靖軒看去,開門見山問道,“水公子請在下來有何事?”    水靖軒笑了,沒有回答,指著他腰間插著的兩根黑色雷管問道,“易兄,腰間的雷管可否借在下一觀?”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易風行雖然百般不願,卻還是慢吞吞解下雷管遞了過去,緊張的交待一句,“小心些,這東西很危險。”    水靖軒聞言笑著頷首,將兩根雷管拿在掌心把玩。易風行死死盯住他的手,生怕他把玩的動作重了便將雷管引爆。    姬無雙也緊盯住愛徒的手,不過,他看的不是黑漆漆的雷管,卻是愛徒纖長蔥白的手指。這雙手還和以前一樣,不管如何勤練武功,就是光滑細膩,不長半個老繭,在烏黑的雷管映襯下更顯瑩白如玉,美不勝收。    姬無雙眯眼,想起愛徒赴宴魔宮,陳圓圓盯著他的手移不開視線的場景,心中不喜,臉上便露了些陰沉,兀自握住愛徒的指尖,放在唇邊吻了吻,而後細細揉捏把玩,愛不釋手。    兩人一個把玩雷管,一個把玩玉手,正好兩不耽誤,各得其樂。    易風行瞪眼,盯著雷管的視線已被兩人曖昧的動作吸引,表情膛目結舌。    “師父,還有客人在。”水靖軒對師父隨時隨地發作的皮膚饑渴症十分無奈,提醒道。    “客人在又如何?師父就不能親近你了嗎?”姬無雙不滿的皺眉,放開愛徒的手,改去摟住他的腰,占有意味十足。他為所欲為慣了,從來不管世人的眼光。在得到愛徒之後,他食髓知味,恨不能時時刻刻和徒兒黏在一起。    水靖軒無語,易風行卻驚訝的大喊,“你,你們是師徒?”龍陽就算了,還師徒逆倫?易風行腦子不夠用了。    “師徒又如何?一日為師,終身為夫!這話你沒聽過?”姬無雙笑的輕蔑,將漢人的名言改換成自己愛聽的話,語氣極為強勢霸道,仿佛自己說得就是天理。    水靖軒扶額,忖道:師父真的學壞了,徹徹底底學壞了!有師父在,他還談什麽公事?    這樣想著,水靖軒正色,看向被噎的麵色發紫渾身打顫的易風行,強硬的開口,“易兄,這次找你來是想要你將這雷管的製作方法教給我的屬下。不知可否?”    他不是全能,雖然知道火藥的主要成分,但具體比例和製作方法卻是一竅不通。況且,易風行此人製造炸藥的技術非常高超。他憑幾小桶火藥就能將偌大的魔宮炸個底兒朝天,其威力已能和現代tnt炸藥相媲美。這樣的人才,正是魔教目前最需要的。    深知自己武器的厲害,易風行想也不想就搖頭,“抱歉,這東西相當危險,流入外人手裏恐會生事,恕易某不能答應。”    “是嗎?”水靖軒朝椅背一靠,笑容冰冷,揚手道,“如此,隻能委屈易兄了。來人,帶他下去!”    一旁守候的壯漢立刻上前,將驚慌失措,試圖反抗的易風行打暈,拖了下去。灌上幾瓶藥,這人日後就老實了。    等人走遠,姬無雙拿過一根雷管,好奇的開口,“你想要的就是這東西?有什麽用?”徒兒想得到的東西,肯定非比尋常。    水靖軒笑得神秘,拿起另一根雷管,淡聲說道,“你看著。”話落,他將引線點燃,朝遠處的河麵扔去。    雷管落進水裏,不久後,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從水麵下傳來,隨之而起的是幾丈高的滔天巨浪和洶湧狂潮,將體積龐大的遊船掀得不停搖晃,幾欲傾斜,由此可見這次爆炸威力何其巨大。    待波濤紛紛落下,整條河浮滿了翻白的魚肚,場麵極為壯觀。    姬無雙表情十分驚詫,想不到一根細長的鐵管扔出去竟能造成這樣大麵積的破壞和死傷。    水靖軒看著眼前的場景,滿意的笑了,徐徐解釋道,“這東西可拿來進攻和防衛,有了它,別人想侵占我們魔教可就難了。再者,它還能埋入地裏,炸碎山石,大大提高開采金礦的效率。更重要的一點是,我想在穀裏挖開山石,建一條密道,在穀外再置辦一塊地好用來作為族人另一個安居之所。所謂狡兔三窟,我族未必能永遠守住金山的秘密,有了這條密道和秘密基地,族人也多了一條退路。憑人力要一連挖穿幾座大山,起碼得耗費族人百年時間,如今有了這東西就不一樣了,五年足矣。”    消化了徒兒的話,姬無雙緊緊將他擁在懷裏,長歎道,“難為徒兒為族人想得這麽深遠周全。以前為師隻盲目的想著報仇,從未考慮過族人的生存問題。徒兒當這個教主,比為師合格的多!”    被這人肯定,水靖軒笑的燦爛,偏頭,用臉頰輕輕摩挲他的頸側,溫聲道,“話不是這麽說。我頭腦靈活,師父武功高絕,有我們倆共同主政,魔教的未來才會更好。”    “嗯。”姬無雙低應,微笑吻住愛徒嫣紅的唇瓣。隻要兩個人能永遠在一起,於他來說就是最美好,最令人滿足的生活,他此生守著這人既可,再沒什麽別的奢求。61水靖軒擄到了易風行,給他灌了一瓶洗腦的幻藥下去,待他再醒來,早已忘了自己青城派弟子的身份,隻以為自己是個正宗的異族,在幾名魔教徒眾的護送下先行回族裏試製火藥去了。    他們走了沒多久,遊船也漸漸駛入了城鎮的河道,兩旁開始出現鱗次櫛比的房屋和酒肆,不時還有沸沸揚揚的人聲從岸上傳來。    姬無雙見狀,攜著愛徒回到船艙,將薄如蟬翼的人皮麵具從錦盒裏取出,用特製的藥水浸泡,準備再戴上。回魔教之前,他都不打算露出真容。    水靖軒盯著他將麵具一點一點貼合在額頭上,向下撫平,直至嚴絲合縫,看不出一點端倪,感歎道,“我竟從不知道師父還有這一手。”若不然,他絕不會被這張假皮給騙過去。    姬無雙笑道,“這門技藝也是當年擒住一個漢人尖細後從他那裏學來的,但當時我身體特殊,如無必要從不出教,更談不上行走江湖,所以一直沒用過。”    水靖軒恍然的點頭,師父當年確實是個資深宅男。見他話落,已換了另一張臉孔,水靖軒來了興趣,走到他身邊,湊近他麵頰細細查看,不時用手指摩挲,摳撓,尋找破綻。    徒兒滑膩的指尖在自己麵上遊走,溫熱中帶著馨香的氣息吹拂著自己的眼睫,感覺蘇蘇麻麻,說不出的心癢難耐。姬無雙心頭和下腹陣陣滾燙,大手一撈,將他禁錮在了懷裏,摁坐在膝上,俯身用力含住他的薄唇吸允。    水靖軒眉眼含笑,熱情的回應他生疏的吻,兩人輾轉著變換角度,舌尖不要命的鉤纏,不停加深這一吻,恨不能將對方吞吃入腹。房裏咋咋的交吻聲不停回響。    一吻畢,姬無雙稍稍退離,含著愛徒的唇瓣低語,“用這張臉吻你,會不會不習慣?”    “你就是你,不過一張假麵而已,於我來說沒什麽區別。”水靖軒低笑道。    “這就好。”姬無雙籲了口氣,心滿意足的一笑,摟著愛徒繼續。    兩人的身體都是初嚐情·欲,又正是感情最濃烈的時候,禁不起半點兒的撩撥,吻著吻著便來了感覺,開始在對方身上索取更多。    姬無雙將徒兒轉個身,麵對自己,讓他的雙腿環繞在自己腰間,一手解開他衣帶,一手伸入他袍服下的褻褲,按揉他挺翹的臀瓣。    水靖軒粗喘,摟住他的脖頸,舔吻著他的耳垂,啞聲提醒道,“先不要進去,記得那伶人的動作嗎?先用手指抽·插一陣,等我習慣。不然會痛的。”    聽見愛徒的話,姬無雙這才知道自己第一次是多麽的粗暴。愛徒當時隻抱怨一句便任由自己施為,他該承受多大的痛苦?姬無雙心頭懊悔,懊悔過後湧上的是巨大的欣悅和滿足。徒兒能為他做到這種地步,他還有什麽好懷疑的?心恨不能飄到天上去,動作也越發的溫柔。    指尖慢慢抽·入愛徒濕潤緊致的菊蕊,姬無雙耐下心一點點開拓,探索,不時密密啄吻愛徒鼻尖冒出的細汗,無聲撫慰。見愛徒忽然仰頭呻吟,臉頰泛起情動後的潮紅,他心裏一動,專心伺候蜜·穴內凸起的那點。    電擊般的快感一**襲來,水靖軒一手攀住姬無雙的肩膀,一手朝自己昂揚的下·身探去,兀自用手快速擼動,不時挺起腰肢呻吟一聲,那泛著滿滿春意的精致玉顏和他令人血脈噴張的狂放動作都令姬無雙為之發瘋。    隻愛撫了一刻鍾,姬無雙已出了滿身的大汗,下·身早已腫脹到了極致,快要爆炸。他抽·出濕潤的指尖,咬著牙關低聲問道,“徒兒,可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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