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紫雲笑道:“你疼我之疼,自然好了。”抓住殷灼枝的手。殷灼枝便哼了一聲,把手抽了回去。此時他們之間的氣氛與先前已有不同,藺欽瀾趴在房頂上看了半晌,也不知道這變化是如何而來,殷灼枝初見時倒有這等小脾氣的,然而後來與荊紫雲在畫舫之上……他們卻親密了一些——似親密,卻又有點隔閡,現下卻完全隻是親密了。“第一次見你,我記得,欽瀾在房裏裝你的聲音,要把我們忽悠走。”荊紫雲遞了一杯酒給他,道:“我這也是在教他如何拒絕,隻不過他還是嘴硬心軟。”殷灼枝拿了酒杯,垂下眼,與他勾了手,將各自杯裏的酒飲盡。那大紅花燭的映照下,殷灼枝麵如桃花,眼睫微顫,眉目如畫,藺欽瀾趴在房頂上,心中不由一動,同時,竟有些小心思出來。這般美的人,怪不得師父會動心,若是以後,自己也該找個美人才是……荊紫雲凝視著殷灼枝,便也半晌不說話。殷灼枝被他瞧得臊了,先是垂眼,後又忍不住瞪他,荊紫雲道:“我忍了幾天,沒在唐門之中要你,這麽些日子,等的都是今日。”殷灼枝知道他意思是什麽,低下頭去,道:“洞房之前,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荊紫雲替殷灼枝解發冠,動作緩慢而又輕柔。殷灼枝也伸手去解他的,道:“你那個時候,說要給我治病,卻還要我親你……真的隻有交合才能治好我的身體嗎?”荊紫雲道:“其實不止,不過,交合最容易,也最徹底。”殷灼枝忍不住哼了一哼。荊紫雲把他發冠放到桌上,梳著他柔順的發絲,“我本算著一個吻讓你換去一顆藥,你不虧,是不是?”殷灼枝道:“分明不止一個吻,虧死了。”荊紫雲把人抱起,往床榻上走去。藺欽瀾先前吃了那藥潛伏在這裏,要說心中想了些什麽,那也不盡然,荊紫雲把人抱上了床榻,他登時意識到他們要幹什麽了。其實先前他們兩人一起,他倒也不是完全不知,隻不過……畢竟沒有直麵過。荊紫雲撩開被子,把一溜煙的棗子幹果一同掀掉,把殷灼枝放上床榻。殷灼枝穿著紅衣與他在這大紅帷帳中對視,呼吸急促,全身都軟了。荊紫雲放下床幃,開始解他的衣服。外衫解開,裏衣也散了開來,殷灼枝伸出手去,咬著下唇,也去解荊紫雲的衣服。他從前從沒有那麽主動過,便是荊紫雲動手,他也不過順著他的動作而動,然而這樣的主動,卻是從來沒有過的。很快,荊紫雲便將殷灼枝的衣衫撥開,露出裏頭的身體。唇齒相濡,貼著他的嘴唇。殷灼枝伸出手勾住他的脖頸,閉上眼睛與他糾纏。荊紫雲一手撫摸著他的胸口,一手往下解他的衣服。殷灼枝輕輕喘息,喘息之聲稍稍泄露,房頂上的藺欽瀾臊了個麵紅耳赤。藥效還沒到……不,藥效還要過好久才到。藺欽瀾本意雖是窺探,但卻沒想過看他們兩人交合的情事,他所在的這個方位,雖然看不見分毫,但是那若有若無的曖昧聲響,卻可傳入他的耳朵。他移開了一塊瓦片,雖然移開得不多,但總歸是有空隙,何況他是習武之人,習武之人的耳力,總是比別人厲害一些。麵紅耳赤地聽著。荊紫雲親吻著殷灼枝的脖頸鎖骨,在白皙的皮膚上吮出一個個紅痕,他的褻褲已被解下,腿微微彎曲,荊紫雲衣衫淩亂,便在他的腿間親他摸他,時不時與他口舌相纏,互相吸吮。“啊……”殷灼枝忍不住低頭,看在自己胸前動作的荊紫雲,荊紫雲剛吮了一下他的乳首,他有些羞恥,竟直接叫出了聲音。荊紫雲卻是笑道:“這是正常的,灼枝。”把殷灼枝的雙腿分開,從枕頭底下摸出了一盒東西。殷灼枝詫異地看著荊紫雲,荊紫雲道:“這東西可不是我準備的。”他一愣,這便明白是唐如謙準備的,這婚房乃是他布置的,想不到他連這也備好了。殷灼枝有些惱羞成怒,盯著荊紫雲手中的東西,好似恨不得把它丟了了事。荊紫雲卻是直接打開,挖了一些。摸到殷灼枝的腿間,往他股縫裏抹去。殷灼枝渾身一顫,強忍住掙紮的衝動。荊紫雲輕輕揉他緊密的褶皺,半晌,才探入一根手指……“唔……”殷灼枝閉上眼睛,用手臂捂住自己的臉。這折磨人的前事,倒比從前荊紫雲直接上還要讓人難以承受。直接上畢竟隻是一下的害羞功夫,他這般弄,卻是讓人羞恥不堪,若不是今日洞房花燭,殷灼枝便想把他踢下去了。“灼枝……”吻了一下殷灼枝的膝蓋,荊紫雲笑道:“不能讓三弟白忙啊。”殷灼枝含了水光的眼睛瞪著他,從手臂空隙中瞪他。荊紫雲見他這般,卻是不生氣,把他的腿分開,不一會,便直接俯身,親吻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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