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了,你以前說話很可愛,還會讓我表演各種反應。”


    “我現在說話是有什麽問題嗎?”舍赫死亡凝視。


    “現在脫離可愛,更加完美了。”


    “你倒是沒變。”舍赫回擊,“還是這麽貪生怕死。”


    時盡折一點不在意,還說:“貪你怕你,生死都是你。”


    剛好端盤走到桌附近的幫廚阿姨進退兩難。


    她現在出現是不是不合適?


    現在的年輕人,說話真令人頭大,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麽肉麻,這也受得了?


    她繞過時盡折背後,想看看這得有多大的臉才能說出這種話。


    上次說這種話的還是一個對瓶吹喝大了的大學生,非說自己是掌管社死的神,要給顧客施法,讓他們看看什麽叫真正的社死。


    社沒社死阿姨不清楚,阿姨就記得那孩子吐了一地,她拖了六遍。


    好奇心驅使阿姨輕聲走近,她抬頭,然後折服了。


    阿姨馬上再去看舍赫,然後,二折。


    烤盤放上來,她眼睛還舍不得離開兩人,想再看看,轉身都跟慢動作一樣,倒退著走。


    “哎喲。”


    阿姨被個什麽東西撞了一下,身體歪倒在桌邊。


    仔細一看,是一隻超大的黑色大丹犬衝進店裏。


    旁邊吃飯的人被嚇一跳。


    “我去,這麽大的狗?這城市裏能養麽,怎麽不牽繩啊?”


    “有項圈,是不是主人看這麽晚路上沒人就給放開了?”


    “你別說,長的還怪酷的。”


    “它怎麽不動啊,剛才衝進來跟陣黑旋風似的,我還以為發瘋呢,這會怎麽又老實了?”


    衝進店裏的黑色大狗打了個急刹車停在時盡折和舍赫麵前,


    哈嗤哈嗤的吐著舌頭,往地上一坐,腦袋高出餐桌一截,嘴邊的水晶吊墜直往下滴。


    舍赫靠近時盡折,輕輕問:“它身上怎麽有一股蛇的味道,是饞你還是饞肉?”


    “肉吧,我什麽都沒做啊…”


    時盡折抬起這隻大丹犬脖子上的項圈,反過來,見上麵寫著xx毒蛇繁育基地,下麵還有一排手機號碼。


    “是毒蛇繁育基地裏的護衛犬跑出來了,它可能饞的是你。”


    他拿出手機給那個號碼撥過去。


    旁邊吃飯的人看這狗一動不動,又坐回去,一邊吃一邊看,順手再發個朋友圈。


    時盡折放下手機,“蛇場說是有個客戶帶孩子去的,那孩子膽子大,偷了條蛇,半道被咬了才發現,情急之下把蛇給丟了,場主怕出事,腦子一熱就把狗放出來聞味兒找蛇了。”


    舍赫:“不是有監控嗎?這也能偷走。”


    “就是說啊,還是條毒蛇。”時盡折估計場主也沒想到有人能幹出這事。


    人人避而遠之的毒蛇,他肯定沒想到會有孩子去偷,廠裏的監管和監控應該都是擺設,這才讓那小孩得手。


    “多大的孩子做這事?”


    人類幼崽的年齡在舍赫這裏涵蓋的範圍很大,下至剛出生,上至幾十歲,都能是孩子。


    時盡折說的很有深意:“十八歲,挺刑。”


    舍赫一如既往的嘲諷,“挺厲害。”


    毛發鋥亮的黑色大丹犬自打進來就沒走,舍赫和時盡折也分不清到底是誰吸引的這隻狗。


    場主聽時盡折說狗在城郊的一家燒烤店,正在開車來的路上。


    店老板怕嚇到人,意圖用肉引走這隻狗,可它就是坐在原地不動,隻有舍赫動作大點時,才會出現一個抬屁股的動作。


    舍赫:“我身上應該沒有蛇的味道吧…”


    “也許是聞到別的了。”時盡折也不太確定。


    過了幾分鍾,舍赫嚼東西的動作停住,同時,這隻狗突然衝著店門口叫出聲,犬吠聲渾厚,像某種警示。


    舍赫看過去,店門頭的牌子上正掉下來一個細長黑影。


    “我靠!!!”


    “媽呀——蛇!”


    隔壁桌離門近,大聲驚叫,幾個人一跳半米高。


    那條蛇遊行的飛快,人一嚇叫出聲,蛇一嚇扁起頸,膨大的頸部,還有白色環狀背紋,是條舟山眼鏡蛇。


    “救救…救……”


    另一桌的人都嚇傻了,有人呆在原地,連跑都忘了。


    人類麵對毒蛇,有種刻在dna裏的恐怖,速攻,劇毒,無影無蹤,哪怕現代醫學發達,有了各種血清,也要知道咬人的毒蛇是什麽才能對症下藥。


    用錯了,點用沒有。


    時盡折過去推了一把那人,拉著那條黑色大丹犬的項圈把狂吠不止的狗往外牽。


    狗被咬了是不允許用血清的,這狗養的挺好,可別因為主人的疏忽大意犧牲了。


    因為這條蛇,場麵慌亂,店老板甚至忘了給燒烤爐點火,跟著顧客一起高低聲啊啊啊啊個沒完。


    直到舍赫手指一掐,那條舟山眼鏡蛇被捏住命運的後頸,他的尖叫戛然而止。


    活蹦亂跳的眼鏡蛇耷拉成一根繩,在舍赫手裏瞬間變得乖巧。


    “你坐回來吧。”


    時盡折無可奈何道,“你有辦法讓這狗別叫了麽,大晚上的,它給那邊高層的樓道燈都叫亮了,太擾民了。”


    他用試著生命力安撫,結果反而加重了這隻大丹犬的興奮度。


    從它亢奮的前撲動作裏,時盡折讀出一種我要和這條蛇比劃比劃的莽勁兒。


    舍赫點頭:“是有點吵了。”


    她看看被時盡折壓製的狗,再看看自己手裏的這條眼鏡蛇,有了個想法。


    “你把狗牽過來,到我身邊。”


    時盡折把口水吞沒橫飛的狗子押過去,隻見舍赫把手裏的蛇一甩,那條舟山眼鏡蛇的尾巴就和磁吸圈似的,“啪”的纏在狗脖子上。


    舍赫按住蛇頭,再在狗頭上拍一下,然後兩個全老實了。


    這場麵,離大老遠看過去,還以為是個牽著導盲犬的瞎子在吃燒烤。


    就是這導盲犬有點大,這牽引繩也有點粗,至於這盲人……


    她吃的好香,旁邊還有專人在伺候。


    匆忙趕來的蛇場老板,邁入店門的腳踏入又撤回,懷疑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他的狗和他的蛇如此和諧,這般歲月靜好,和他想的好像不太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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