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赫用手背蹭了下,發現沒用,擦完還有新的,又擦一下。


    時盡折看她自己把毒液咽下去,然後唇縫裏繼續滲出瑩亮的毒液。


    “毒牙不聽話了……”


    她自以為是正兒八經的在給時盡折說這件事,可話語早就被身體反應催化的斷斷續續:“我想要…可這裏不行。”


    舍赫沒打算找個一次性伴侶,但事情好像僵在這裏了。


    “…有辦法的。”


    吻不是隻有一個去處,有濕潤的觸感在她的下頜邊緣處一觸即分,隨即又是蜻蜓點水般的兩下。


    舍赫不習慣,以為是外麵的雪花飄進來沾到臉上,癢意明顯,她又貼上去主動蹭弄兩下。


    停頓幾秒,她的臉被人托起來,這回不是雪花了,是雪化的雨。


    濕氣順著頎長的脖子向下,糾纏不清的消融在頸間。


    勾住時盡折的肩膀,隨著親吻的力度,舍赫把頭斜仰著向上抬起。


    托在她下頜的那隻手拇指伸展,碾磨過唇珠,以手做替撥弄開她的下唇,於是那些含在嘴裏,意義不明的氣聲就有了發泄處。


    眼中的昏黃散光像被風吹到搖晃的老舊煤油燈,忽閃忽閃的,她隻能聽見急促的風聲,卻找不出風在哪裏。


    風催雨勢,洶湧的春潮落在皮膚上,被她這片沼澤接的滿滿當當,簡直快要泛濫成雨季的湖泊。


    直到這陣風大到把情難自禁的人吹醒,時盡折才陡然回神。


    領口以外的皮膚留下齒舌痕跡,他拉開兩人的距離,用手掌擋住舍赫泛紅的一片皮膚。


    時盡折看一眼,擋不住也要掩耳盜鈴。


    “我…我有點太激動了,抱歉。”他問舍赫:“你有不高興嗎。”


    “你…”


    舍赫的聲音還帶著突然停滯後的不順暢,她把頭轉正,動作不變,就這樣靠著牆。


    “你不繼續了嗎。”


    舍赫好像找到了那種能讓渴求溢滿的方式,很讓人沉浸。


    她的手指從自己的臉頰位置開始向下滑,路過脖子,撫過鎖骨,最後停到略微靠下一點的胸骨。


    “很愉悅,我還想要。”


    時盡折忍耐的垂下頭,這真是要老命了。


    多看不了一眼她這副情態,時盡折站直身體,後退一步,在舍赫不理解的神色中打開車廂門大步走出去。


    “我出去冷靜一下。”


    走了沒兩步,他又折返回來,給舍赫解釋,“我隻是過於興奮,想平緩一下心情,沒有別的意思,就在車門附近,最多五分鍾,有事喊我,或者有不明白的我回來給你說。”


    說完轉身離開,然後不到兩秒又回來,“對了,戒指裏有濕紙巾,你先擦擦。”


    ……


    車門開著,誰也沒有心思注意冷不冷這個問題。


    時盡折盯著貼在腳邊的蛇尾,手指無意識的摩挲,黑夜裏,他沒有發現指尖掉落下細細的碎閃。


    微小如灰塵,直直掉進雪裏,被下麵的凍土吸收,立即生出一片小葉子。


    越想越恍惚,時盡折第三次回身走幾步,隔著門問舍赫,“所以你同意跟我在一起了對嗎?”


    舍赫緩慢的點一下頭,不知道時盡折又在犯什麽病。


    不是說的很明白了嗎,他怎麽還不信。


    “我真開心。”


    時盡折兩步邁回車上,“把尾巴收回來了吧,別凍壞了。”


    舍赫去勾他的手,收回尾巴,關門:“你回來,我們能繼續了嗎。”


    “…我們還在遊戲裏,不方便。”


    “我警告過係統了,它不會看。”


    “……”


    時盡折暼一眼時間,從戒指裏拿出吃食遞給她:“是這裏的各種意外因素太多。”他思考一下說,“你喜歡被打斷嗎?”


    舍赫搖頭,“不喜歡。”


    “那就是了,外麵還有很多未知的危險,你也許都能應對,但這車不一定能,我們得能及時做出反應。”


    “好吧。”


    時盡折打開和車頭的連通門,把金繭檢查一遍放回木盒固定好,然後又倒了兩包燃油包,保證車廂晚上不斷電。


    關好門,發現舍赫還在看自己,時盡折問:“你還有什麽要做的嗎?”


    “等你一起吃飯睡覺。”


    “這就來。”


    睡前,時盡折把垃圾燒幹淨,又用雪埋好,上車前和舍赫裏裏外外的都檢查一次才鎖門進來。


    車燈一關,兩人躺下休息。


    外麵的大風一陣陣的刮著,時盡折睜著眼,一直看向車窗外。


    冷靜下來,他覺得這件事還是有點太神奇了,做夢似的。


    在衝動之下如此順利的達成,和他之前預想的循序漸進一點都不一樣。


    搭在被子外麵的手攏了幾下舍赫的頭發,時盡折重新培養睡意。


    明天還要盡可能多的趕路,這天殺的破遊戲,睡不著也得睡


    .


    遊戲第二天。


    落在後麵的豪華房車,還有幾輛小車不知是在何時到達的這段路程,幾名玩家合作,輪流開車,輪流休息,見最早出發的那輛脫掛車還在,心道可算趕上了。


    房車車主敲敲越野皮卡的車窗,“老兄,跟你們換點吃的,上我車休息休息?”


    “要多少?”


    “不多,”房車車主打聽道:“三個人挺擠的吧,你們昨天一夜都休息在這?”


    肌肉壯漢知道他問的什麽意思,“是,昨晚上八點來鍾吧,一直停到現在,我打算繼續跟著。”


    他指了指車窗外被踩的淩亂的腳印,“你們快天亮了才來,不知道這裏昨天有狼群存在”


    壯漢比劃著,“很大的狼,每一隻肩高都能有兩米多,領頭的那隻跟我這車差不多大,昨晚上在這裏待了很久。”


    “那你們怎麽躲過去的?我們來的路上也碰到點,但體型不大,能應對。”


    “沒躲…”壯漢抹了把嘴,說起來還有點不可思議:


    “那隻頭狼一直在那輛車附近,隔著十米來遠的地方,就擱那繞圈,總感覺它是又怕又想要什麽東西,一直轉悠到天亮才走,壓根就沒管我們這車。”


    “嘶,這輪碰見大佬了啊,怪不得你們停在這不走呢。”


    “這不很明顯嗎,有隱藏道具存儲空間,還有那個蛇,蛇女,也不知道是技能變化還是什麽,反正我的直覺告訴我,昨天我要沒停這附近,碰上那一群狼,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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