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夜晚,美好的兩個人做著美好的事情,hoho……情事做到中途,忽然來了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擾得遲暮與那毅驚魂未定的。“啊喂,那,那毅,電,電話啊。”遲暮費力的推開死死壓在他身上的那毅氣喘籲籲道。“不去管。”正賣力開墾密地的那毅哪裏還顧得上神馬的電話。“不啊恩,不行啊,萬一是我老哥呢,呼呼~~~~是,是座機啦~~”遲暮奮力的掙紮加扭動,卻越發刺激著那毅那邪惡的部位。“別,別去管……小暮…………”那毅死皮賴臉的壓製著遲暮,偏不要他掙紮了去,然後兩人抱成了一團,似要融為一體。與此同時,往全靄別墅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程遠,見無人接聽,程遠掛斷了電話,邊緣的聲音隨即響起:“怎麽樣?有人接嗎?”程遠搖搖頭,邊緣狐疑:“怎麽會?這個點那倆孩子不在家?小儈不是說他小舅子在家給他們看家嗎?”“操,誰知道?你問我我問誰。”程遠叼起一根煙,狠狠地吸食起來。“那咋整?還尋思問問小暮那孩子知不知道他老哥其他的電話,這也聯係不上,怎麽辦?”邊緣麵露難色。“啥啥怎麽辦?告訴吧裏的人最近都留心著點不就完了。”程遠埋頭吸煙,吐了兩個眼圈又道:“家屬那麵安撫的怎麽樣了?”“還能怎麽樣?拿錢平了唄。”邊緣略帶嘲諷的道。“操,那廝做損,得了不幹淨的病既然敢在吧裏陰人,操。”程遠憤恨的叫罵,最近大家的心情都不怎麽美麗,有私事也有公事,私事邊緣因為羅依磊,程遠為了嶽明朗,公事則是來吧裏玩的客人接二連三的曝出得了aids,這一傳十十傳百的,搞的大夥都人心惶惶,對瘋吧都極為避諱,營業額成遞增的速度迅速下降,大過節的都要人鬧騰,這不剛剛把那癮君子抓獲,那廝吸毒與人共用針頭,染了aids,頹廢之下便開始打擊報複社會,於是才有了近段時間接二連三的事情曝出。“行了,打不通就打不通吧,人家一家三口去外國迎接寶寶,咱幹脆就別提這一茬,多晦氣。”邊緣挑挑眉說。“媽的,雷爺景歐那倆廝都特麽被愛滋潤的起不來床了吧?憑啥大過節的咱倆在這幹靠?”程遠純屬羨慕嫉妒恨。“就憑咱倆孤家寡人一個,來吧鐵子,幹一個。”邊緣舉杯,滿目的嘲笑,叮~撞杯,仰脖喝光。放下手中的酒杯,程遠蹙眉,而後抬頭對上慵懶靠在沙發上的邊緣道:“喂,你家那女王到底怎麽回事?”“又是一段狗血往事。”邊緣勾唇譏笑,叉開雙腿換了一個更加慵懶的姿勢斜靠在沙發上。“成啊,這漫漫長夜就需要這狗血的故事來消磨時光。”程遠玩味一笑,而後一屁股靠著邊緣坐了下來:“講講,給哥樂和樂和。”“成啊,就給你講講。”邊緣優雅的將拿著空杯的手伸到程遠的麵前,他的難兄難弟自是知道要怎麽做,程遠接過邊緣手中的空杯,而後為其滿上一杯酒,最後豎起耳朵準備聆聽。“狗血的比景歐那廝和陳子的身世還要令人瞠目結舌。”接過杯子,邊緣淡然一笑,如沐晨風:“小磊很討厭他的母親,也討厭戰盟會的老當家巴彬,知道原因嗎?”邊緣眯著眼睛瞧著程遠,他的神色與神情有些曖昧,要程遠當即雞皮疙瘩冒了出來。“艾瑪,別特麽用你這雙射精的眼睛看我,惡心。”程遠故作誇張樣揶揄邊緣。“因為巴彬愛小磊的父親,小磊的父親去世後,巴彬就把他的母親娶了過來,愛屋及烏啊,嗬嗬,情聖啊情聖,怎麽無論怎樣翻手雲覆手雨的人物都有一樁慘絕人寰的淒美的愛情呢?”邊緣猶自嗤笑著。“成了,懂了,各種枝節我自己腦補去,又是一樁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絕的愛恨情仇。”程遠莞爾,與之碰杯。“小磊很叛逆,他瞧不起他母親的做法,明知道這個男人愛的是她的丈夫還要嫁過來,更討厭巴彬對他的關愛與寵溺,那令他覺得惡心,所以他故意弄丟了巴彬的親生兒子,結果巴彬什麽也沒有說,沒有責怪他們母子,嗬嗬,這個巴彬是愛極了小磊的父親啊。”邊緣眯著眼笑,說不出的隨性與慵懶。“都說兒子像媽,你說你家女王長得像誰?”程遠不知為何會突然問出這句話來,而邊緣則猶如雷劈,驀然心驚,詫異的抬眼望向一語道破天機的程遠。番外卷 萬0無疆 045挖掉一顆腎“唉唉唉唉,算我說錯話,算我說錯話成不?”程遠覺得這話他說的有些過了,根本就等同於往邊緣的傷口上又撒了把鹽。“你說的沒錯。”邊緣忽然正色起來:“我早該想到這一層關係的,那老家夥既然那麽愛小磊的父親,保不準睹物相思,早把小磊看成了他父親的替代品。”“別胡思亂想,我剛就胡說八道,你丫不是說在遇上你之前你家女王是純1的麽?由此可見,他們沒有不論之戀。”程遠抓起酒瓶為彼此找著台階下。“對不住了鐵子,今晚看來得你自己擱著呆著了。”邊緣說著起身,抓起沙發扶手上的外套直奔大門口而去。“操。”程遠碎嘴咒罵,這群鬼,一個兩個的重色輕友。百無聊賴,程遠步出辦公室,在大廳裏胡亂轉悠,忽見曉黎笑逐顏開的閃進一暗角,程遠歪嘴樂樂,知道又是曉蒙來了,倆小孩,如膠似漆的招人羨慕呐。男人有些惆悵,他想嶽明朗,尤其在知道嶽明朗的真正身份之後,他去找過嶽明朗,去質問他,去勸說他,可是對方不聽,仍舊一腳踏在地獄之門上,這要程遠百感交集。悄悄的躲在廊柱後窺視著人群中總是如此出眾的杜蕾斯,男人今兒扣著一頂粉色的沙宣發,穿著一條金黃色緊身褲,仍是黑色的皮靴,軍閥氣焰的製服。他站在那裏,手中把玩著他的打火機,那雙炯炯有神的潤目眯出了誘人的弧度,綻放著勾魂的光暈,身邊總有鶯鶯燕燕來往,而程遠,最討厭的便是杜蕾斯的搭檔傑士邦,他們完全不像是在做戲,似乎現實中就是一對床友,不,更像情侶。忍無可忍,無法容忍他們的勾肩搭背,輕輕耳語,程遠大步向前走去,停在幾乎黏在一起的兩人中間,伸手搭上杜蕾斯的肩頭道:“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正與傑士邦歡聲笑語的杜蕾斯轉過臉來對上程遠那雙冒火的眼睛,想要拒絕卻有擔憂局子裏的整個計劃壞在程遠的身上,所以杜蕾斯用眼神安撫了一臉鄙夷的傑士邦後隨著程遠離開人群與眾人的視線。出了眾人的視線,程遠直接將毫無防備的杜蕾斯推進一間無人的包廂,二話不說,伸手扣住杜蕾斯的後腦便吻了下來。“呼……”被偷襲成功的杜蕾斯先是悶哼一聲,隨即揮手打退了正準備進一步侵犯他的程遠惱怒道:“別逼我動手?”“嗬~”程遠哼了一聲滿是鄙夷:“怎麽?現在肯認識我了?”杜蕾斯不想多與程遠糾纏,扭身向包廂裏走了兩步道:“我們已經結束了,那些過去就忘了吧。”“忘了?”程遠嗤之以鼻:“如果真能忘得了,你又何必苦苦收藏那種土掉渣的老式懷表?嗯?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家裏整整收藏了一抽屜。”“與你無關!”被程遠說中心中事的杜蕾斯惱羞成怒,對於往事他耿耿於懷,不能愛,隻要想到哥哥,他便不能愛眼前這個男人。“警隊精英組成的重案組國安一級警督跑我這裏是來臥底還是臥床?”程遠說話的同時靠了過來,並且伸手捏住杜蕾斯的下額:“我這小廟怎麽能裝下你這尊大佛?”“你妨礙辦案,我有權直接拘捕你。”杜蕾斯不想再受程遠的糾纏與威脅,這次十分硬氣的仰頭對上程遠那雙跳躍著火焰的雙眸。“好啊,我倒要問問你接近蘭蔻的目的是什麽?”程遠毫不相讓,仍是拿話刺激著杜蕾斯:“他們犯了什麽案子?還有,你跟蹤月光又是為何?難道你想死嗎?”“那是一個意外。”話一出口,杜蕾斯發現他根本沒有必要對眼前的程遠解釋過多,他來此臥底,主要是跟一國際走私販賣人體器官的團夥有關,事情很辣手,上頭一直無從插手,後收到線報,團夥的下線經常出入刺激瘋吧,最後將目標鎖定在少爺蘭蔻一幹人等身上,這才成立專案小組決定潛進這瘋吧接近蘭蔻等人,試圖搭上上線引蛇出洞,再擇機將整個團夥一網打盡。不想再繼續下去,沒有設麽必要,杜蕾斯扭頭就要走,卻再次被程遠攔住,男人這次卸掉了強勢的氣焰軟了下來,像一隻可憐巴巴被主人丟棄的小狗:“小月,這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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