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財團派來的這輛大巴車前後各有一個車門,中間有一條過道,過道兩邊兩兩並排的座位,最後麵一排是並列的五個座位。總共三十七個位置,坐下三十名同學外加一名老師綽綽有餘。


    然而上車的同學基本都會選擇靠前的位置,並和要好的朋友坐在一起,談天說地,分享著彼此的開心和憂愁,讓這次旅程更加愉快。


    小橋智剛在七川絢身邊坐下,田原麗花就走了過來,站在座位旁邊,開口問:“我要的東西呢?”


    “做,做好了。”小橋智迅速打開隨身攜帶的小包,開始翻找起來。


    “同學,趕緊往裏麵走,別站在過道上,後麵還有很多同學沒有坐到位置上。”一名男生站在田原麗花身後,出聲提醒。


    有一個腦袋從後麵探了出來,“怎麽了?”越來越多的同學看向田原麗花。


    田原麗花隻好往裏麵走,走之前對著小橋智說:“找到了一會兒給我。”說罷,就坐到了大巴車中後部的座位上。


    小橋智看著田原麗花走遠的了,雙手緊緊抓住小包,微微鬆了一口氣。


    “小橋同學,你好像很怕田原同學,是發生什麽了嗎?”七川絢一臉擔憂地看向小橋智。


    小橋智連忙搖頭,擺著手說:“沒,沒什麽事情,真的,沒有什麽事情……”


    七川絢皺了皺眉,總覺得的小橋智和田原麗花之間有什麽事情,但見小橋智這個樣子,七川絢將想要問出的口的話咽了回去,隻是臉上的擔憂依舊不減,思索良久後,緩緩開口:“如果有我能幫上忙的事情,請告訴我。”


    “謝謝……”小橋智低著頭,看向包裏的物品,神色晦暗不明。


    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坐在一排,毛利蘭滿臉興奮,期待著即將開始的旅程。


    然而此時工藤新一卻沒有太多心思和毛利蘭聊天,他一直在腦海中模擬那兩間更衣室裏可能發生的事情,但是無論如何模擬,密室的拚圖似乎總是少了關鍵的一片,導致推理了許久都沒能找到一個將所有問題都解釋清楚的答案。


    眼前不由得浮現出昨晚老爸那張若有所思的臉,也許老爸他已經將這個密室解開了,但是老爸和明月一樣,什麽都沒有說。


    隻是隨意的問了幾個不痛不癢的小問題,諸如白川老師為什麽幾次三番的懷疑明月,丹羽老師的為人之類的。工藤新一覺得這些問題和那間密室沒有太多關係,頂多是選出了幾個懷疑的對象。


    工藤新一有些煩躁地看向窗外,樹葉逐漸褪去了原本的顏色,變得幹枯焦黃。涼風拂過就從樹枝上緩緩落下,墜落在泥土上,也許最終會化成粉末,融在了這片泥土裏。


    葉落歸根,自然是最好的結果,但有些枯黃的葉子卻隨著風飄遠了,不知道會飛往哪裏,也不知道會落在哪裏,最終消失在了天際。


    明月掃了一遍車上同學的位置分布後,感受到幾道略帶警惕的目光。身旁有空位的同學都十分緊張地看向她,似乎很擔心明月會坐到他們身邊。而明月卻徑直走到大巴車的最後麵,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看向窗外的落葉,打了一個哈欠。


    原本緊張兮兮的同學都鬆了一口氣,小聲竊竊私語,“剛才好可怕,那個殺人犯差點就坐到我身邊來了。”


    木之本理穂捂住自己的胸口小聲說:“剛才我的心跳的很快。她路過我這的時候,我都擔心她會坐到我身旁的空位上。”


    “是啊,是啊!好可怕!”有名瘦小的男生偷偷瞄了一眼夢奈明月。


    伊吹翔太目光不善地轉頭看向夢奈明月,麵露不悅,“還好她坐到最後麵去了。”


    “哼,算她還識相。”一名男生斜著眼看向大巴車的最後一排。


    明月感受到幾道不友好的視線,沒有太在意,她附近的幾個位置都沒有人坐,算是獨享一片寧靜的空間。


    宇野星耀剛上車,菊池紗霧雙眼放光,揮著手,神情激動地說:“星耀班長,坐我這裏!”


    “宇野班長,來我這裏坐!”橘咲綺起身招呼,指著她身邊的空位,眼裏滿是期待。她在宇野星耀上車之前,已經拒絕了好幾名想坐到她身邊的男生。


    橘咲綺和菊池紗霧互相看著對方,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出火花。


    宇野星耀左看看右看看,說了一聲,“抱歉,我想坐在其他地方。”便緩緩走向大巴車的最後一排,看向望著窗外的夢奈明月,指著她身邊的一個位置問:“夢奈同學,這個位置有人嗎?”


    明月轉頭看向宇野星耀,又看了看身邊的座位,緩緩開口道:“應該沒有。”


    宇野星耀就在明月身邊坐下。


    明月有些煩躁地看向窗外,心想剛才要是拒絕會不會好一點,但那樣就要找一個合適的理由,若太過牽強的話,可能會引起這名警官二代的注意吧。


    菊池紗霧看到宇野星耀在夢奈明月身邊坐下,氣得狠狠跺了幾腳,雙手抱胸,一屁股坐下,“可惡,那個女生身上到底有什麽東西吸引星耀班長的?真的好氣啊!難道是因為長得比我漂亮嗎?”


    橘咲綺看了夢奈明月幾眼,目光不善,在位置上坐好,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宇野星耀瞄了眼夢奈明月,發現她打了一個哈欠有些無精打采的看向窗外,便垂下眼,看著自己的手,嘴唇蠕動幾下,卻又緊緊抿住,好似想要說些什麽,但到了嘴邊的話又吞了下去。


    明月從車窗玻璃上看到了宇野星耀的小動作,發覺對方已經沒有看著自己,也就不再理會,隻是默默地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暗地裏歎了一口氣,心中有些煩悶,思考如何與這名警官二代保持距離。


    此時有一名男生一臉壞笑地走到夢奈明月麵前,眼神不善地打量著明月,“喂,你就是昨天殺死丹羽老師的凶手吧。”


    明月看了對方一眼,不想理會,扭頭看向窗外。


    宇野星耀皺了皺眉,開口道:“羽生同學請不要亂說,夢奈同學她不是凶手。”


    那個男生看了眼宇野星耀,眼珠子轉了轉,聳了聳肩,繼續說:“班長,你就不必包庇她了。說不定她現在正計劃著把我們都殺了呐。是吧,凶手。”


    宇野星耀雙手緊握成拳,怒視羽生悠鬥,“我從未包庇過任何人,羽生同學你這樣的說法是錯誤的!”說罷,有些擔憂地看向身邊的夢奈明月。


    明月轉頭看向趴在前麵一排座椅靠背上的男生,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是嗎?如果你希望如此的話……”


    “夢奈同學!”宇野星耀出聲打斷了夢奈明月的話,聲音很大,很多同學不明所以,紛紛扭頭望過來。


    明月靠在車窗上,托著腮看向宇野星耀,等著這位班長的後文。


    宇野星耀一臉嚴肅地看著明月,眉頭緊鎖,雙唇緊抿。


    那個男生的目光在明月和宇野星耀上來回看了好幾遍後,緩緩起身,找了一處遠離夢奈明月的位置坐下,走之前還一臉不屑的說:“切,就憑你那樣,還想把我們都殺死。開玩笑都開不起,沒意思……”


    宇野星耀瞪了羽生悠鬥一眼,對方努了努嘴,沒有再說什麽,在座位上坐好。


    “真沒想到我們竟然會和殺人犯坐在一輛大巴車上。”一名瘦高的男生看了眼大巴車的最後一排,座位遮擋了明月的身形,但是從座位的縫隙處能看到那一抹灰色的頭發。


    身形高大的鬆島拓哉看了眼宇野星耀和夢奈明月什麽都沒說,在倒數第二排的位置坐下,靠在椅背上,眼睛看向窗外。


    “白川老師說她是凶手,我們一定要小心了,說不定她真的會殺掉我們……”有人在竊竊私語。


    個別同學不清楚昨天發生了什麽,但是聽到同學這樣說,心裏感到非常不安,瞄了一眼坐在最後麵的宇野星耀,“那班長會不會很危險?”


    “班長的父親是警官,肯定是沒問題的。”


    有男生非常好奇,探過頭來詢問:“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麽?”


    “昨天啊……”


    車上同學們小聲議論著昨天發生的事情,道聽途說的,添油加醋的,將原本就撲朔迷離的密室案,說的更加玄乎其玄。


    明月聽了半天後,覺得無聊,打了一個哈欠,杵著頭,看著窗外的風景。


    鈴木園子和白川輝二坐在靠近前車門的座位上聊著天。


    白川輝二眼角含笑,渾身透出一股深沉的寧靜,語氣非常溫柔,“鈴木同學,如果遇到什麽困難都可以來找我。”


    鈴木園子看著這樣的白川老師,眨了眨眼,回以微笑,腦海裏浮現出明月的身影,一臉期待地開口道:“白川老師,我真的什麽都可以和你說嗎?”


    白川輝二微笑著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然而這一幕被坐在大巴車中後位置上的田原麗花看到了,雖然距離有點遠沒能聽到白川老師對鈴木園子說了什麽,但是看到白川輝二麵對鈴木園子時,那張滿是溫柔笑意的臉,讓田原麗花醋意上湧,眼底裏滿是怒火,磨了磨牙。


    “班級的集體活動,有人竟然沒有穿校服,不知道是為了勾引誰呢?”田原麗花聲音不大,但卻能傳入坐在前門附近的鈴木園子和白川老師的耳朵裏。


    鈴木園子臉上的笑容一僵,有些不安的低著頭,雙手緊握成拳。


    又有一名女生緩緩開口,“人家是鈴木財團的二小姐,有炫耀的資本,不是我們這種小商小戶可以做的。”


    “是啊,不知道鈴木二小姐是想吸引誰的注意呢?”


    鈴木園子緊張地拽住自己水藍色的裙擺,低垂著頭,眉頭微微蹙起。


    毛利蘭看向那幾名說話的女生,一臉擔憂。


    工藤新一一臉不悅,開口說道:“早知道我今天就不穿校服了,穿便服多舒服。”


    “新一……”毛利蘭有些緊張地看向周圍的同學。


    明月麵帶不悅地看向那幾個說話的女生。


    宇野星耀則是一臉緊張地看向明月,“你想做什麽?”


    明月剛準備開口,就聽到了白川輝二的聲音。


    白川輝二站起來,轉過身,看向說閑話的那幾名女生,沉聲道:“你們夠了!我沒有要求這場集體活動每人都必須穿校服。”


    有同學小聲嘀咕,“集體活動不穿校服,穿什麽。”


    “鈴木同學邀請我們去酒店玩是出於好意,這件事我同意了。我以為這是能夠建立同學之間友好關係的一種很好的方式,沒想到你們竟然是這樣想的。”白川輝二的目光掃過那幾名女生,尖酸刻薄,沒有容人之度,就算嫁為人婦,也不是一名優秀的妻子。


    幾個女生察覺到白川老師生氣了,低著頭,不敢再說一句。


    明月抬眼看向站在遠處的白川輝二,托著腮,不知道在想什麽。


    宇野星耀則是緊張地注意著車裏發生的事情。


    白川輝二的目光掃過那幾個女生,沉聲道:“你們幾個必須給鈴木同學道歉,而且這種聲音我不想在班級裏再次聽到。”


    那幾個女生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紛紛開口道歉。


    “對不起。”


    ……


    鈴木園子站起看向那幾名女生,微笑著說:“沒關係,是我考慮不周,以為今天不需要穿校服,所以就隨便穿了一件普通的衣服。”


    有女生瞄了一眼鈴木園子身上那條水藍色的裙子,在心中腹誹道:這種也叫普通衣服,想在我們麵前炫富就直說好了,班上有幾個人能把這種裙子隨便穿。就算有一條,也隻會在宴會之類的重要場合穿一次吧。


    白川老師和鈴木園子緩緩坐下,這件事情也許就到此終了。


    明月收回目光,繼續看向窗外,然而宇野星耀那雙滿是探究的目光,讓明月是在無法忽視,轉頭看向宇野星耀,“有什麽事情嗎?”


    宇野星耀略微一愣,之前他一直在思考要怎麽開口,但等他對上明月那雙清冷的眼睛後,心髒狂跳了兩下,深吸了一口氣,腦海裏想了不少說法,最終還是直接問:“你不生氣嗎?”


    “嗯?”宇野星耀突然提出這個沒頭沒腦毫無邏輯關係的問題,讓明月愣住了,一臉疑惑地問:“我生什麽氣?”


    宇野星耀移開視線,“他們說你是凶手。”


    “哦,你是指這個啊,你覺得我會在意嗎?”明月看向窗外不斷向後退去的景象。


    宇野星耀看向自己放在大腿上緊握成拳的雙手,認真而且嚴肅地說:“關於昨天的事情,你為什麽會那麽淡定?”


    明月在宇野星耀看不到的地方,眸子微微眯了眯,心想真是一個難纏的家夥,難不成昨天的一些舉動引起了他的注意嗎?


    眼珠轉了轉,轉頭看向宇野星耀,語氣輕鬆地說:“你說的是昨天我被懷疑的事情嗎?那件事不很快就解決了嗎?沒關係的,我不在意他們說的,我相信警官們會將案件調查清楚的。”


    宇野星耀看著眼前麵露微笑的灰發女生,緩緩垂下眼簾,這種笑容在他大哥的臉上也曾經出現過。


    “沒關係,我很快就回來了,你要相信我們警官一定會將一切事件都解決好的。”宇野星耀耳邊似乎還回蕩著大哥臨走時說的話,然而一場大火吞噬了他年輕的生命。


    等到大火被撲滅後,冒著黑煙的火場裏,僅僅找到一具被燒的麵目全非的屍體。


    明月看向陷入回憶中的宇野星耀,微微皺了皺眉,這個麻煩的家夥到底在計劃著什麽?一直被他這樣糾纏不清可不是什麽好事。


    宇野星耀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你知道嗎?我們學校的天台死過人,是被人用美工刀刮破了頸動脈,搶救無效死亡的。”宇野星耀對上了夢奈明月的眸子,“行凶的那名學生最終跳樓身亡了。”


    明月看著宇野星耀,並未說話,心中揣測對方將這件事情的用意。


    宇野星耀低下頭,繼續說:“我哥哥就是看著那名學生跳樓的,他原本是拉住了那名學生的手,但那名學生一心求死,最終鬆了手,直直地墜落下去。”


    明月微微蹙眉,這個案件她之前看到過,而且這兩名學生的數學老師是白川輝二。


    “在跳樓自殺的那名學生的書包裏,有一本日記,日記上詳細的記錄了她被霸淩的經過。而那名被一刀割斷頸動脈的學生就是一直霸淩她的人。”宇野星耀低垂著眸子,沒有看明月,手指不安地相互揉捏著。


    “你是在擔心我會殺人?”明月依舊盯著宇野星耀,語氣平靜無波,“還是擔心我會自殺?”


    宇野星耀一時間不知道怎樣回複夢奈明月,腦海裏回憶起哥哥收到那束黑百合和那封挑戰書,然後哥哥笑著去赴約,結果死在了那場大火中。


    明月見宇野星耀不說話,轉頭看向窗外不斷倒退的風景,輕聲說:“放心吧,我都不會做。既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去殺人,也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自殺。”


    宇野星耀抬起頭看向夢奈明月,“但是她們那樣對你……”


    明月看了眼麵露擔憂的宇野星耀,“我好像說過吧,我對這些並不在意。再說我無權左右她們會怎麽對我,我隻會做好我自己。你也不必為這種事情勞心費神,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宇野星耀咬了咬牙,回想起了昨晚二哥在他床前說過的話:“你是班長,我們相信你能處理好這些事情。”


    雙拳緊握,神情嚴肅,“我是班長,她們那樣對你,我不能坐視不管。”


    腦海中不由得回憶起哥哥沒能阻止學生墜樓時,那雙滿是痛苦的眼睛。耳畔回蕩起哥哥曾經對他說過的話:“如果那時候,我能將手抓的更緊一點,那個學生無法掙脫,就不會死了……”


    宇野星耀目光堅定地看向夢奈明月,心想:如果我能把這種事情都阻止了,就不會有人受到傷害,悲劇就不會發生。哥哥也應該希望我這樣做的吧,父親也會讚同我吧。


    明月翻了一個白眼,有些無奈地看向宇野星耀,自己怎麽就被這個警官二代盯上了呢?真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家夥,若是真想對那些人做點什麽,早就做了好吧,何必等到這個時候。


    “唉~隨便你吧,但你想要解決這件事,不應該從我這邊入手吧。凡事有因必有果,找到事件的根源,再將其解決不是更好嗎?”明月看向前車門方向,此時鈴木園子和白川輝二正聊著什麽,兩人看上去都很開心。


    宇野星耀順著夢奈明月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白川老師,眉頭皺起,沉聲道:“我認為老師不會無緣無故的針對某一位學生,就像剛才,白川老師阻止了那些同學對鈴木同學的不恰當的言語攻擊。”


    明月歪著頭,看向宇野星耀,“嗯,是阻止了,也是讓那些同學給園子道歉了。”但這件事就這樣到此結束了嗎?雖然希望如此,但總是覺得隱隱不安。


    “所以請夢奈同學也要相信白川老師,我認為他是沒有惡意的。”然而這句話宇野星耀說的很沒有底氣,他的腦海裏浮現出那張被白川老師壓在課本下麵的病假條,還有之後出現在抽屜裏的練習冊。


    明月歎了口氣,“他對我有沒有惡意我很清楚,你應該也知道一些信息。信任老師是學生的天性,畢竟老師這個職業是帶有神聖屬性的,是被人認同的,無論老師這個人說什麽,都會有人相信。”


    宇野星耀抿了抿嘴,不知道在想什麽。


    明月繼續說:“你在擔憂什麽?”


    “你會去報複他嗎?或者做一些過激的行為?”宇野星耀對上明月那雙藍色的眸子,一臉認真嚴肅,“看著我,告訴我,你有困難,我可以幫你,真的。”


    明月在宇野星耀的眼裏讀出了真誠,揉了揉眉心,“你怎麽不相信我呢?我沒想過要報複誰,在我看來這些不過是一點小麻煩而已。”根本沒有必要動手好吧,在這些人身上費心思還不如多看看實驗報告,我可沒有那麽多閑工夫掰扯這些事情。


    宇野星耀盯著明月的眼眸看,覺得對方應該沒有說謊,但是她眉宇之間的疲憊又是怎麽一回事情?難不成隻是口頭上說說而已,實際上還是因為這種事情而煩惱?


    “你真的不會去報複任何一個人嗎?”宇野星耀不相信有人遇到這種事情會輕輕放下,畢竟若換成他自己遇到這種事情,一定不會這樣淡定。但他又希望明月說的都是真心話,那樣悲劇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了?


    明月無奈地歎了口氣,覺得自己無論怎麽保證宇野星耀都不會相信,便換了一種說法,“你覺得我會去報複誰呢?白川老師?”


    大巴車緩緩地開向目的地。


    結城采紀對著身邊的同學說:“你知道嗎?在我們的學校裏存在著一種看不見的幽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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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預告:在鈴木財團旗下的酒店包間裏,一起眾目睽睽之下的謀殺即將上演,是誰口吐白沫倒地不起?凶手又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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