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向夢奈明月。


    明月聽到警官的談話後,低頭沉思,眼神晦暗不明。


    田原麗花指著夢奈明月就說:“這種還沒被公布的信息,隻有凶手才會知道!所以你就是凶手!”


    工藤新一緊鎖眉頭,他不相信這件事情是明月做的,但是現在的情況對明月是不利的。首先是明月在案發現場附近的洗手間洗手,這很容易被判定為是在銷毀證據。其次,明月她了解烏頭堿。最關鍵的是明月說出了第二把鎖的可能性。


    鈴木園子擔憂地看向明月,此時她一臉糾結。


    宇野星耀一臉正色的盯著灰發女生,總覺得夢奈明月太過於淡定了,一時間有些拿不準主意。


    回想哥哥曾經說過,有些凶手在被指控的時候,會對自己做過的事情進行懺悔,甚至有些凶手會選擇自殺,用沾滿罪惡的手結束自己的生命。


    還有一部分凶手會選擇奮力抵抗,那時候對於警員來說是十分凶險。此時的凶手可能會不顧一切後果地做出一些瘋狂舉動,想要成功抓捕到凶手是非常困難,有可能麵臨受傷或者是死亡。


    另外有極少部分凶手會表現的非常冷靜,他們要麽是窮凶極惡的殺人犯,對生命十分冷漠,要麽就是心理素質極高的高智商罪犯。


    宇野星耀雙眼緊盯著夢奈明月,雙手不自覺的握緊成拳,如果她是犯人,我一定不能讓她傷害其他同學。


    明月突然看向宇野星耀,歎了口氣,“我不是凶手。”


    “不是你,又會是誰?!”田原麗花指著夢奈明月,“白川老師說了,你就是凶手!”


    宇野星耀細細思量,難不成是因為昨天病假的事情?讓夢奈明月記恨上白川老師,並在白川老師即將使用的更衣室裏設置機關,等著白川老師的出現?


    但……但為什麽死的人是丹羽老師呢?若死的是白川老師的話,一切都說的明白了。可是……


    宇野星耀百思不得其解,對自己的推理,再次產生了懷疑。


    鬆本小百合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呆愣許久後,幹巴巴地說道:“警方還沒做出判斷,我們不能這樣胡亂的揣測同學……”


    鏡堂奈奈美一個箭步來到夢奈明月麵前,抓起明月的衣領,憤怒道:“你為什麽要殺害丹羽老師!”


    鬆本小百合連忙上前阻止。


    明月看向鏡堂奈奈美的眼睛,那雙好看的美眸裏滿是怒火和淚水。明月平靜的說:“我沒有做那種事情。”


    “先,先鬆開……”鬆本小百合將兩人分開。


    明月淡定的整理了一下衣領,緩緩開口,“我不知道第二把鎖的存在,那把鎖上,也許凶手會在留下指紋,但很有可能上麵的痕跡都被凶手抹除了。”


    田原麗花譏笑道:“你去洗手間不就是清理痕跡嗎?你很在指尖塗抹上漿糊之類的東西,使其硬化,而不會留下指紋。畢竟這種事是和自己性命有關,會很注意。你去洗手間肯定是要將手上的漿糊洗掉,這樣什麽證據都沒有了。”


    “打掃完衛生後,我隻是去洗手間洗手。”明月看了眼田原麗花,“按你的說法,我應該是和白川老師有過節,但是為什麽死的是丹羽老師呢?”


    田原麗花一時語塞。


    “你一定是用了某種不為人知的手法,讓第一個進入更衣室的老師中毒死亡。”菊池紗霧看向宇野星耀,發現宇野星耀正盯著夢奈明月,貝齒緊咬。


    明月冷靜地說:“這麽說的話,我應該是看到那位女老師開了鎖後,就應該趁機去換鎖,等女老師離開後,我要將門鎖打開。還要去男更衣室設置機關,等白川老師中毒後,用木棍堵上男更衣室的門,搬了衣櫃,去往女更衣室離開。再回到了洗手間?”


    工藤新一托著下巴思索,理論上是可行的,但在時間上太趕了。如果明月是犯人的話,那名女老師去更衣間的時間其實是不確定的,換了鎖後,老師離開更衣室會把更衣室鎖好。明月要躲著所有人的視線去開鎖,然後進入更衣室。


    之前兩個時間點,女更衣室的掛鎖若都是鎖上的話,明月應該是在換鎖之前,就製作好機關的。先不考慮是怎樣的機關裝置,隻考慮……


    工藤新一看向更衣室方向,回憶著聽到那聲尖叫前發生的事情。


    雖然明月坐在最後一排,但是上課的老師肯定不會允許有學生在上課期間私自離開教室的。那堂課沒有任何一名同學缺席,而明月下課後,就和大家一起值日打掃衛生,她真的有時間去設置機關嗎?


    就算設置機關了,她能保證在放學前,沒有老師使用那間更衣室嗎?


    現場堵門的那根木棍很長很粗,明月有力氣將推拉門堵死嗎?還有那近乎貼到天花板的衣櫃,她真的能搬得動?工藤新一越想越不可能,那能做到這些的就應該是凶手了,隻不過凶手究竟是誰呢?


    “工藤,你想到了嗎?”鈴木園子小聲和工藤新一說,“明月一定不是凶手對吧。”


    工藤新一看向鈴木園子那張擔憂的臉,“她沒有那力氣。”


    鈴木園子眼睛亮了亮。


    菊池紗霧被明月盯著,心裏有些發毛,“看你自己都這樣說了,這,這一定是你的犯案過程……”


    “我下午做沒做這些事情,有些人應該知道吧。”明月看向寶生衣姬和椎名愛理莎。


    椎名愛理莎一臉不安地往寶生衣姬身後躲了躲,寶生衣姬不敢抬頭看夢奈明月,隻敢偷偷的瞄向菊池紗霧。


    宇野星耀一看就知道這兩個人一定是知道什麽,或者看到了什麽,沉聲說:“對與案件有重要關係的情節說謊也是犯罪,會坐牢的。”


    椎名愛理莎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寶生衣姬臉頰處出現了幾滴汗水,眼神飄忽不定,一看就是心裏藏著事情。


    宇野星耀走到她們麵前,“椎名同學,把你知道的,或者看到的說出來吧。”


    椎名愛理莎和寶生衣姬相視一眼,又看向菊池紗霧,發現菊池紗霧一臉緊張,此時扭著頭看向窗外。


    “其實放學後,我們倆就一直在附近盯著夢奈明月……”椎名愛理莎低著腦袋,看著自己的腳尖。


    寶生衣姬思索了片刻後說:“期間我們去了一趟廁所,我們看到那名女老師從更衣室裏出來,鎖了門,又看到丹羽老師走進更衣室,那時候……”寶生衣姬瞄了眼夢奈明月,“那時候,夢奈同學在教室打掃衛生……”


    “那時候是幾點?!”工藤新一有些激動。


    突然的問話嚇到了寶生衣姬,她抬頭看向工藤新一,緩緩開口:“是,是三點三十七,我那時候給菊池紗霧發簡訊。”


    寶生衣姬掏出手機,屏幕上顯示簡訊發送時間是【15:37】。簡訊內容是:【灰在教室。——寶生】


    下麵有一條回複信息:【跟著她!——菊池】


    “我記得夢奈同學是在十五點四十五分的時候,離開教室,之後你們也跟著她?”宇野星耀看向寶生衣姬。


    寶生衣姬和椎名愛理莎用力的點了點頭。


    宇野星耀繼續說:“你們跟著她進了洗手間?”


    椎名愛理莎瞄了眼菊池紗霧,緩緩點了點頭,“是……”


    鬆本小百合眉頭緊鎖,原先以為是女生結伴去洗手間,沒想到是這樣的一種情況,果然白川老師班上是存在霸淩的,隻是不知道白川老師知不知道。


    “我們在洗手間裏聽到巨大的聲音,還有尖叫聲,怕老師找過來,就離開了洗手間。”寶生衣姬看著自己的腳尖,“但是我們進入洗手間的時候,夢奈同學的確是在洗手。”


    椎名愛理莎紅著眼睛看向宇野星耀,“我們沒說謊!真的!”


    宇野星耀看向菊池紗霧,“所以,你們其實早就知道夢奈同學不是凶手。”


    菊池紗霧磨了磨牙,不情不願地說了一聲,“是。”


    工藤新一托著下巴,“那麽女更衣室除了那名女老師出來過,還看到其他人進去,或者出來嗎?”


    椎名愛理莎幾人搖了搖頭,寶生衣姬緩緩開口,“我們是看到女老師上鎖的,但是鎖有沒有被人換過,我們就不知道了。”


    “凶手要從女更衣室離開,就一定要躲過你們的視線,而且還要在丹羽進入男更衣室之後,在男更衣室用木棍堵門,可是這麽短的時間裏,真的能完成那麽多事情嗎?”鈴木園子一臉疑惑,“三點三十七,丹羽老師進入更衣室,三點四十五的時候,明月去洗手間。”


    宇野星耀補充道:“我們趕過去的時候是十五點五十八分,而且這個時間點夢奈同學她們也從洗手間那邊過來,路過女更衣室,看到掛鎖是鎖上的。”


    明月瞄了一眼走進這間教室的目暮警官,“四十五分的時候,女更衣室是從外邊上鎖的。”


    工藤新一思索了片刻後說:“凶手一定是在你們進入洗手間後,到你們從洗手間出來這段時間裏,完成了打開女更衣室掛鎖,進入男更衣室,拿走機關,堵上門,搬動衣櫃,從女更衣室離開,鎖門,這一整套動作。”


    “新一,這麽短的時間,真的能做完這麽多事情嗎?”毛利蘭皺了皺眉,“這種事情交給警官他們就好了。”轉頭看向已經站在不遠處的目暮警官。


    工藤新一一臉凝重,托腮思考,“這裏麵太多不確定的因素了,凶手真的辦得到嗎?”


    目暮警官聽著這群學生聊案件,眉頭緊鎖。鬆本小百合看到了目暮警官,張嘴想說什麽,卻被目暮警官阻止了。


    宇野星耀垂著頭,低聲說:“無論是女老師前往更衣室的時間,還是丹羽老師前往更衣室的時間都是不確定的。”


    鈴木園子看了看工藤新一,看了看宇野星耀,“而且明月去洗手間的時間也是不確定的。”


    “如果丹羽老師是被人約到那個更衣室的呢?”明月瞄了一眼眉頭緊鎖的目暮十三,無聲地歎了口氣。


    “報告!”一名小警官跑了過來,“目暮警部,我們檢查了女更衣室的掛鎖,留在最外邊的指紋屬於那位女老師,在足球場附近發現的掛鎖上沒有發現指紋。”


    此時眾人才發現目暮警官早已出現在這間教室裏了。


    目暮警官將右手握拳,放在嘴邊,輕輕咳嗽了兩聲,“你們分析的,我都聽到了。”


    “警官,老師他是怎麽死的?”鏡堂奈奈美用一雙通紅的眼睛看向目暮警官,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目暮警官略微思索了一下,“初步判斷是由於服用大量的烏頭堿導致的心髒驟停。”


    工藤新一有些激動,“不是毒針之類的東西?”


    目暮警官搖了搖頭。


    “丹羽老師身上有哪些物品?”工藤新一看向目暮警官。


    “死者應該是剛剛換過衣服,我們在他身上找到了,手機、手帕、鑰匙、錢包……”目暮警官視線掃過眾人,“我們在死者錢包裏發現一個避孕套,但我們了解的是這名老師一直是單身。有誰知道關於死者是否有情人,或者女朋友嗎?”


    眾人搖了搖頭,鏡堂奈奈美垂下頭,一言不發。


    明月看向遠處的白川輝二和小橋智,此時小橋智雙眼通紅,好像是大哭了一場。


    工藤新一看著手中的平麵圖,在心中一遍一遍思索著犯人的行動軌跡。


    如果凶手是丹羽老師的情人,那麽就可以讓丹羽老師毫無防備的喝下毒藥,突然進入更衣室也不會讓丹羽老師產生懷疑,而且還能讓丹羽老師主動將推拉門堵上。


    畢竟男更衣室裏突然出現女性,無論是被老師看到了,還是被學生看到了,影響都不好,所以凶手一定是一名女性。若凶手是男子的話,擋門還是不擋門都不重要。


    等丹羽老師毒發後,凶手搬動衣櫃,從女更衣室裏逃脫出去。


    凶手若是和丹羽老師一起進入男更衣室的,那麽就應該會被椎名愛理莎和寶生衣姬看見,但她們倆隻說看到了丹羽老師進入了男更衣室,沒有看到其他人。


    那麽可能凶手要麽是在丹羽老師之前進入更衣室,或者是在丹羽老師之後進入男更衣室的。


    但是由於女老師離開女更衣室的時候,會將掛鎖鎖好。凶手想要從女更衣室離開,無論是換鎖,還是備份鑰匙,想要從女更衣室裏出來,就必須要打開掛鎖。凶手必然會在男更衣室和女更衣室之間奔波。


    這期間凶手就不怕被人看的,或者是發生什麽意料之外的事情嗎?工藤新一百思不得其解。


    宇野星耀眉頭緊鎖,覺得這間密室中一定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然而田原麗花遠遠地看著白川老師的身材,幻想著在更衣室裏,白川老師脫下此時穿在身上的球衣,露出胸肌和腹肌。


    同樣在幻想的還有菊池紗霧,此時她正迷戀地看向宇野星耀,覺得宇野星耀認真思考的樣子太帥了。


    毛利蘭娥眉微蹙,有些不安。


    漆黑的夜色將校園籠罩,目暮警官一一詢問過眾人後,最終選擇放學生和教師職工離開。然而校園裏警員們依舊在認真地調查,試圖尋找到線索。


    工藤新一拉著明月再次來到男更衣室,此時地上的硬糖已經被清理了,櫃門被打開,警官在對衣櫃裏的物品做更仔細的調查。


    繞過走廊,前往女更衣室。


    在女更衣室裏發現了一根短且細的木棍,看樣子是用來堵門的。


    “工藤君,你說凶手為什麽不用女更衣室的木棍堵門呢?”明月看向那根木棍,“這根木棍若是用宇野同學說的辦法,也許是可行的。”


    工藤新一半月眼看向明月,“用這根不就是暴露了凶手進入過女更衣室嗎?”


    “可是無論換鎖,還是移動衣櫃,警方都可以判斷凶手進入過女更衣室。”明月眉眼帶笑地看向工藤新一,“如果我是凶手的話,才不會留下這麽多痕跡。留下這麽多痕跡,就像是要誤導警方的調查方向,引導警方做出錯誤的判斷。”


    工藤新一翻了個白眼,“你這樣很像莫裏亞蒂,像一隻位於網中的蜘蛛,任何一絲牽動都逃不過你的眼睛。說吧,你到底發現了什麽?”


    明月笑著說:“目前我手裏可沒有什麽確鑿的證據,所以還是不和你說了,萬一不小心被誤認成凶手了呐。”


    “哼!”工藤新一看向明月,雙手背在腦後,臭屁的說,“如果不是那幾個女生一直跟著你,你的嫌疑還真洗不清了呐。不過話說回來,她們是不是又威脅你什麽了?洗手間裏是不是發生什麽事?”


    明月看向麵露擔憂的工藤新一,略微思索了一下,“你說的對,這次還真的是要感謝她們,所以她們之前做過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想著書包裏的那些刀片和圖釘,笑的很燦爛。


    “喂!明月,你能把話說明白嗎?到底是發生什麽了?”工藤新一看著明月的笑臉更加疑惑了。


    “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


    工藤新一半月眼看向明月,覺得明月一定有事情瞞著他,但是又問不出來,煩躁的抓了抓頭發。


    帝丹國中門口聚集了不少家長,他們都是聞訊過來接孩子的。工藤夫婦喬裝打扮了一番,混在人群裏,等著兩個孩子的身影。


    毛利蘭站在校門口,在人群裏尋找期盼中的身影,最終低著頭,失望地走回家。打開門,就看到毛利小五郎喝著啤酒高喊著洋子小姐,一臉興奮。


    “我回來了。”毛利蘭將書包放在沙發上。


    毛利小五郎一臉醉意地看向毛利蘭,不悅地說:“怎麽玩這麽晚才回來!”


    事務所裏到處都是紙團,吃完的便當盒隨意地丟棄在地上,有蒼蠅圍繞著便當飛舞,發出嗡嗡嗡地翅膀震動聲。


    毛利蘭眉頭緊鎖,“爸爸!我說了很多次了,便當盒這樣放會招來蒼蠅的!”


    “你是不是又跟新一那小子出去玩了?還玩到這麽久。”毛利小五郎看向自己的女兒。


    “我回房間了。”毛利蘭拿起書包,就往樓上走,將自己關在房間裏,趴在床上,神情哀傷。


    媽媽,你什麽時候回來呀……


    毛利蘭將自己的臉埋入了柔軟的枕頭裏。


    在帝丹國中門口,明月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工藤夫婦,還有兩瓶鬼鬼祟祟躲在人群中的威士忌。


    安室透察覺到明月的目光,伸手將鴨舌帽壓得更低了點。


    諸伏景光的兜帽遮住了半張臉,小聲地說:“她應該沒發現我們吧。”


    “這個可不好說。”安室透微眯了一下紫灰色的眸子。


    諸伏景光瞄了一眼明月的背影,“應該沒什麽事,我們還要跟上去嗎?”


    安室透看了眼平板,地圖上表示明月的光點消失了,略微思考了一下,“貿然跟上去,不好解釋我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嗯。”


    兩瓶威士忌消失在人群中。


    此時夜色漸晚,晚風帶著些許涼意。


    “明月被懷疑成凶手?”有希子聽著兒子的講述,有些擔憂地看向明月。


    明月笑著說:“還好有同學的幫助,洗清了嫌疑。”


    工藤新一在心中腹誹:喂喂喂,那些女生明明不懷好意吧。


    有希子看向工藤優作,有些興奮地說:“優作,那間密室你破解了嗎?凶手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工藤優作看著新一畫的室內平麵圖,笑著說:“你們明天是不是要去鈴木財團旗下的酒店?”


    “是啊,都發生這種事情了,白川老師也沒打算取消這次集體活動。”工藤新一雙手交疊在腦後,“還說什麽已經通知下去的事情是不會變更的,集體活動就算是遇到再多困難也要參與。”


    工藤優作思索了一下,“這麽說你們那位白川老師還是一位很有團隊意識的人。”


    工藤新一點點頭,看向明月有點擔憂。


    明月有些心不在焉地往二丁目走,此時天空中群星閃爍。


    翌日,一年b班的同學在帝丹國中校門口集合,和上學時候一樣他們都穿著校服。


    白川老師穿著一身得體的休閑裝,麵帶微笑的和學生們打招呼。


    鈴木園子坐著自家的大巴車來了,全場唯一沒穿校服的她有些拘謹地看著同班同學。


    白川輝二發現了鈴木園子的窘迫,笑著說:“老師穿的也是便服,而且鈴木園子你這身衣服很好看。”


    田原麗花盯著鈴木園子身上那件水藍色的裙子,拽了拽身上的校服,麵露不悅。


    “好了,大家上車吧。”白川輝二招呼學生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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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預告:集體活動中會發生怎樣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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