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所有的燈都亮了,機關門被關上了。


    燈光耀眼,恍惚間宛若從黑夜中走出,擁抱了光明,周圍隻有滴答滴答的鍾表聲。


    明月和赤井秀一將宮野誌保保護在身後,兩人背對背觀察著周圍,卻沒有發現任何一個人。


    “走,這裏不宜久留。”赤井秀一說,“去三樓大廳,想辦法把機關門打開。”


    明月握著刀,看向天窗,“你們先找一個地方躲避一下,我想把天窗打破。”


    “你不是說那是假窗戶嗎?我們可是在六樓!”赤井秀一出聲提醒,他並不希望明月弄出太大動靜。


    明月嘴角勾起,“蘇格蘭的安全屋也是在頂樓的,你不會對你的身手沒信心吧。”


    赤井秀一看向天窗,“這玻璃十分結實。”


    “彩色玻璃的連接處看似很嚴密,其實反而是很脆弱的地方。”明月尋找角度,“如果有人突然來了,不要管我,你們先走。”


    宮野誌保一臉擔憂,“你又想一個人麵對嗎?”


    “誌保姐,我們必須要出去。”明月歎了口氣,“我很期待能那人能找過來,隻要抓住了他,我們就知道離開的方式了。現在一樓二樓都是炸藥,外邊的人不能強攻,我們隻能自己找出路。”


    赤井秀一思索了一下,“我在旁邊埋伏,有人過來我會出手解決。”


    “保鏢先生,你隻需要做好你分內的事情。”明月認真地說,“現在已知有兩個人下落不明,還有一個潛在的凶手,你出手的時候,萬一有人控製了誌保姐呢?那種事情我是不願意看到的。”


    宮野誌保將頭別到一邊去,有些氣鼓鼓地說:“對,我是沒有你們行動組的人厲害,但我也並非柔弱不能自理吧。”


    “我並非那個意思,我隻是想沒有後顧之憂地放手一搏。”明月看向宮野誌保,滿眼真誠。


    宮野誌保深呼吸了一口氣,拉著赤井秀一的衣袖,“走了,我們藏好了。”


    明月看到他們躲藏好後,將小刀取出,一下又一下地刺向天窗彩色玻璃的縫隙處。


    遠在大洋彼岸墨西哥的琴酒看著手機,此時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德萊湊過來,“唷,定位,誰的?這幾天我觀察你一有空閑就在看。”


    “你不需要知道。”琴酒將手機揣回口袋,“和那群人談判的怎麽樣的?”


    德萊歎了口氣,看向琴酒,“你這個人還是如此冷漠無趣,唉~談判啊,他們要是不同意的話,就打到他們同意唄,畢竟我們倆都出手了,沒有理由失敗。”


    “你看好那群手下,那些東西可別沾染上了。要是有人沾染了,就直接殺了。”琴酒看向遠處田野的古柯植物,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萊德歪著頭,看了半天琴酒,突然笑了,“任務會很快就會結束的,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是藥還是毒,我分得清。”


    琴酒麵若冰霜,並未說什麽,隻是看著遠處落日的餘暉,與天邊慢慢浮現的星月。


    在“未來”鍾樓裏,小刀打在玻璃上的聲音在樓內回蕩著,然而直到聽到哢嚓一聲,玻璃碎了一地,依舊都沒有人出來。


    明月看著玻璃背後的燈管和牆壁,無聲地歎息。


    看來這裏並不是鍾樓最高的位置,可是要怎麽上去呢?還有哪裏的密道沒有被找到?樓下的炸藥,包括鍾表裏的微型炸彈都沒有引爆裝置,那麽隻有一種可能:人為引爆。


    誰會是這個點火裝置呢?


    光明寺美琴?寺井光江?還是那個戴著麵具的人?


    或者是我們?


    明月想到這裏不禁咬了咬後槽牙。


    在洋館裏,此時鍾表的時針指向數字10,分針指在12上,伊波管家從廚房裏拿出一份果盤放在桌子上,被切的極其精致的水果上被插著精巧的銀叉。


    槍田鬱美看向遠處的鍾樓,“今天早上我就看到有烏鴉繞著鍾樓飛,看樣子是即將有好事情發生,畢竟烏鴉在這個國度可是神的使者。”


    然而愛爾蘭卻一反常態,並沒有理會槍田鬱美,隻是看著那些黑色的烏鴉,心中不安越發加重。


    “真的是吉兆,永遠小姐一定會成佛的。”館主古峨智臉上依舊是溫和的笑容。


    在“未來”鍾樓裏,赤井秀一和宮野誌保走了出來。


    “看來從天窗是無法逃生了的。”赤井秀一看著混凝土的牆壁,心中生出一種無力感,突然想到了什麽,開口道,“如果找到鍾樓的薄弱點,將其爆破的可能性有多少?”


    宮野誌保認真思索了一下,“我可以試著計算一下,但是我們可能要重新將整層樓搜尋一遍。”


    “一樓二樓的炸藥串聯在一起,牽一發而動全身,鍾表後麵的微型炸彈倒是好拆除,隻不過我們要的數量估計不小。”明月看向牆壁上滴答滴答的時鍾。


    宮野誌保眉頭蹙起,“萬一那個人又來攻擊我們怎麽辦?”


    “估計那個人根本不在這裏。”赤井秀一雙手抱臂,繼續解釋道,“明月弄出這麽大動靜都沒有人過來,無非有兩種可能,一種無法過來,另一種不想過來。”


    宮野誌保麵露疑惑。


    赤井秀一繼續說:“無法過來,要麽死了,要麽被限製住了,或者根本不在這裏。不想過來,可能是害怕,或者出於某些情況考慮不願意過來。”


    “是啊,我還真期望有人過來。”明月已經在拆鍾表後麵的炸彈了。


    宮野誌保拿出紙筆開始寫寫畫畫,計算所有可能性,半晌之後,吐出一口濁氣,“你們覺得哪裏會是這座鍾樓的薄弱點?”


    “我想不出來。”赤井秀一將拆下來的炸彈收拾到一個包裏,卻發現明月在擺弄一個表芯。


    明月將表芯收好,看向宮野誌保,“三樓大廳,兩個長廊中間的秘密空間。”


    “對,就是那裏。”宮野誌保給了肯定回複,“你也算出來了?”


    明月搖了搖頭,笑著說:“猜的,畢竟從最高處無法離開,從最底部也無法逃生,那就取個中間值唄。”


    宮野誌保半月眼看向明月,“揣著聰明裝糊塗,我可不相信你算不出來。”


    “如果這樣算的話,其實我們可以用炸藥將機關門破壞吧。”赤井秀一提出一個建議。


    宮野誌保搖了搖頭,“怕的是無法破壞反而將其中的機關震壞,導致我們被關在這裏。而且我們能爆破的機會不多,萬一不成功,機關錯位……”話並沒有說完,隻是長長地歎出一口氣。


    “時間不多了,我們早一點動身吧,我們還有一道機關門要打開。”明月率先往樓下走去。


    宮野誌保卻輕聲說:“明月,感謝你帶我出來,參加了夏日祭,也看了煙火。”


    明月的腳步一頓,轉頭看向宮野誌保,笑的很陽光,“哎呀,誌保姐喜歡啊,我可是很期待誌保姐穿和服的樣子呢?”眼神堅定而自信地說,“我們一定會出去的,我還有很多事情都要去完成呐,才不會死在這裏。”


    宮野誌保跟上了明月的腳步,而赤井秀一卻對明月說的最後一句話很在意。


    在“未來”鍾樓三樓大廳,倒在中央的屍體依舊安安靜靜的,耳邊隻有鍾表滴答滴答的聲音,明月將牆上鍾表依次取下遞給赤井秀一,赤井秀一拆下鍾表背後的炸彈。


    牆上僅剩下一麵無法取下的鍾表,此時鍾表的時針指在數字10和11之間,分針指在7上。


    明月耳朵貼在牆壁上聽著齒輪轉動的聲音,手指快速地撥動著表盤。


    哢噠!


    牆壁上緩緩顯現出一個門的形狀,機關門緩緩打開。


    開門的瞬間明月聽到細微的呼吸聲,立馬退後一步,將小刀握在手裏。


    赤井秀一一個箭步擋在了少女麵前,卻遭受明月一記白眼。


    我果真和這家夥的配合度為零,知不知道突然擋在我身前,可能會被我傷到啊!明月捏緊了手裏的小刀,慶幸自己剛才沒有投擲出去。


    然而此時明月又聽到了齒輪轉動的聲音,心下一驚,難道我打開的方式不對?警戒地看向四周,將宮野誌保護在中間。


    “啊哈哈哈哈!”


    這是光明寺美琴的笑聲,而且這個笑聲在整個鍾樓裏回蕩。


    一個穿著黑色靈衣戴著麵具的人從四樓環形走廊跑過,明月眼尖,看到那個人右邊衣袖是被割破的。


    難不成這一切都是光明寺美琴做的?


    機關門被打開,裏麵出現一個人影。當燈光照射到那人臉上的時候,眾人才看清裏麵的人,竟然是已經奄奄一息的寺井光江。


    赤井秀一用椅子將機關門固定住,保持著一直打開的狀態,瘮人的笑聲依舊在鍾樓裏回蕩,還有那毫無休止的滴答聲。


    明月盯著那一直在四樓環形走廊無休止奔跑的人影,覺得有些怪異。


    宮野誌保湊到明月身邊,“這像是中毒後陷入了幻覺。”


    “對,很怪異,我們現在沒有時間管她了。”明月走進被兩條長廊夾在中間的秘密空間。


    此時寺井光江似乎才悠悠醒來,看到明月幾人,瑟縮了一下,小聲說:“光明寺要殺死我!她身上有鑰匙,我看到她打了機關門的!”


    明月沒有理會寺井光江,隻是用手在牆壁上摩挲了一陣,“沒有機關,炸吧。”


    赤井秀一看著在四樓狂奔的光明寺美琴,“我去把她擒住,你們在這裏。”


    “沒有必要,她已經活不了多久了。”明月想了想,又解釋了一句,“深度中毒,就算救了也生不如死吧。”


    “鑰匙也許在她身上。”赤井秀一目光銳利。


    宮野誌保收起演算的紙和筆,“需要的用量計算出來了,可是炸開這麵牆,我們隻能進入通往現在鍾樓的長廊裏,並沒有離開鍾樓的範圍。”


    明月嘴角勾起,“那就把長廊也一起炸掉唄。”


    赤井秀一皺了皺眉,卻發現明月正看著寺井光江。


    然而寺井光江神色慌張,看向地麵上一小堆炸藥,眼神有些晦暗不明,用顫抖的聲音說:“鑰匙真的在光明寺身上,我就是被她關在這裏的。再說還有半個小時機關門就會打開了,我們不用炸開牆麵吧……”


    咕嚕嚕嚕嚕……


    光明寺美琴力竭倒下,從四樓滾了下來,倒在大廳門口,麵具脫落,露出一張驚恐的臉,胸膛還有微弱的起伏,但是眼神已經開始渙散了。


    叮當~


    一枚鑰匙從光明寺美琴身上掉了出來。


    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看向光明寺美琴的時候,寺井光江不知道從哪來掏出一把尖刀,直插赤井秀一後心。


    赤井秀一轉身一個飛踢。


    叮~


    尖刀被釘在不遠處的牆上,刀身還在震蕩。


    宮野誌保渾身戰栗了一下,一臉戒備地看向寺井光江,身體不自覺地往明月身邊靠過去。


    明月撿起光明寺美琴身邊的鑰匙看了一眼,這隻是一把很普通的鑰匙,將鑰匙在空中拋了拋,輕笑一聲,“假的。”


    然而幾個呼吸後,赤井秀一已經將寺井光江擒住,宮野誌保在寺井光江身上找到了一把弧形鑰匙。


    “這個應該是機關門的鑰匙。”宮野誌保將鑰匙遞給明月,鍾表上時針已經逐漸靠近數字12,分針指在9上。


    明月查看鑰匙半天,皺起眉頭。


    赤井秀一已經將寺井光江捆綁好,看向明月,“有什麽問題嗎?”


    “這不僅僅是打開機關門的鑰匙,一旦扭錯,還是那些火藥的點火裝置。”明月拋了拋手中的鑰匙,看了眼鍾表,還有十五分鍾,不時間更少,“我們按原先計劃,畢竟我可不喜歡被人操控。”


    明月用膠帶將微型炸彈貼在牆上固定好,讓眾人躲在遠處,左右手同時拋出一把小刀,刀鋒在空氣中摩擦出火花,點燃了炸彈。


    嘭!


    坐在洋館裏的愛爾蘭聽到一聲悶響,有些焦急的看向鍾樓方向。


    一直麵帶笑容的館主古峨智此時笑容盡失,連同伊波管家一起慌忙的往外走,臉上都是焦急的神色。


    轟!


    又是一聲巨響!


    愛爾蘭看到“未來”鍾樓和“現在”鍾樓之間連接的長廊中間斷開了,繩索從中間爆炸的部位垂落了下來,繩索的底端似乎綁著一個人。


    眾人連忙趕過去,發現那個人竟然是寺井光江,連忙將她鬆綁。


    愛爾蘭抬頭就看到萊伊背著雪莉往下滑。


    duang~


    十二點的鍾聲響起,此時眾人聽到了三座鍾樓都傳出悅耳的鍾聲,這鍾聲就像女神的歌聲。


    嘭隆!


    轟隆!


    轟隆隆!


    三座鍾樓底部都發生了爆炸,劇烈的爆炸後,火光漫天。


    赤井秀一覺得手中的繩子顫了顫,暗道不好,緊接著繩子的另一端就燃起了火,被燒斷了。隻能咬緊牙,在空中調整好姿勢,落到地上,結果無法避免地摔傷了小腿。


    但好在愛爾蘭就在身邊,連忙扶起萊伊,快速走到安全地帶。


    “明月!明月還沒出來!”宮野誌保看向火光中不斷向中間倒塌的鍾樓,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


    嘭!嘭!


    幾聲爆炸,火光更甚。


    赤井秀一咬了咬牙,瘸著腿向往裏麵衝,卻被愛爾蘭攔住了。


    “交給我吧。”愛爾蘭說完,往身上澆了一桶水,就準備往裏麵闖。


    咻!


    一把小刀釘在愛爾蘭腳邊,打斷了他繼續往裏麵衝的腳步。


    此時眾人抬頭看向被火光染紅的天空,十幾隻黑色的烏鴉在火光裏穿行,有一個人似乎在腳踩著烏鴉,在不斷倒塌的廢墟裏跳躍著。


    寬大的黑色靈衣隨風飛舞,就像一雙巨型翅膀,輕盈的腳步,宛若是在空中跳舞。


    幾個起落後,明月落到了宮野誌保麵前,將靈衣上的火苗撲滅,開口道:“這麽大的火,估計警方很快就過來了。”


    “我都要被嚇死了!”宮野誌保一把抱住明月。


    明月愣了一下,連忙推開宮野誌保,“我身上的火苗還沒滅完呐!”


    宮野誌保的衣角冒起了小火苗,愛爾蘭連忙過來幫忙將其撲滅。


    “你真的要嚇死我們了。”赤井秀一靠在厚重的圍牆上,聽著外邊的警笛聲。


    明月瞄了一眼赤井秀一的小腿,“唉,你真的很狼狽啊。”


    槍田鬱美走了過來,看向兩位少女,“德格拉斯先生,她們就是讓你一直擔心的人吧。”


    “是啊,也不瞞著你了。”愛爾蘭也總算鬆了一口氣,抬頭看向天空,烏鴉都消失不見了。


    槍田鬱美晃著手機說:“我已經報警了,不過好像有人受傷了,我以前是一名法醫,包紮傷口還是很在行的。進去了十一個人,出來的好像隻有你們四個人,裏麵是發生什麽了嗎?”


    愛爾蘭見身後幾人都沒有回話,便準備開口說些什麽。卻見槍田鬱美眼波流轉,看向赤井秀一,輕聲道:“這位先生我們先做一下緊急處理吧。”然後就俯下身,查看其那條受傷的小腿。


    明月半月眼看向赤井秀一,眼珠一轉,輕飄飄地倒向槍田鬱美,楚楚可憐地說:“漂亮姐姐,我好像受傷了。”


    “誒?!”槍田鬱美準備伸手扶住明月。


    然而明月卻被宮野誌保扶住,宮野誌保一臉緊張的在明月身上到處查看,“哪裏受傷了?”


    赤井秀一卻忍不住笑出聲。


    愛爾蘭臉上麵不改色,眼睛卻在萊伊和明月身上來回掃視,滿心狐疑。


    下午陽光很刺眼,明月坐在夏日祭的攤位上,吃著手裏的章魚小丸子。神奈川縣警察本部刑事部搜查一課的刑警橫溝重悟正在洋館裏勘測。


    赤井秀一腿上的傷其實並不嚴重,宮野誌保早已經疲倦地趴在長椅上睡熟了。


    愛爾蘭遞給赤井秀一一罐黑咖啡,“你們在那裏麵發生了不少事情吧,死的人都有七個,有問題嗎?”


    赤井秀一接過黑咖啡,看了眼身邊悠哉悠哉吃的真開心的明月,“你覺得呢?德格拉斯。”


    “我可是在外邊擔心受怕了好幾天。”愛爾蘭也看向明月。


    明月從宮野誌保的口袋裏拿出紙和筆,紙上清秀的字跡十分工整。明月看完紙上記錄,並往後麵加了幾條。


    鍾樓內,雪莉的記錄(ps:紅色是重點)


    明月將紙遞給愛爾蘭,愛爾蘭讀完後眉頭緊鎖,拿出了另外一份記錄:


    鍾樓外,愛爾蘭的記錄(ps:紅色是重點)


    赤井秀一接過來看了半天,低聲問:“右胳膊上有刀傷的人?”


    “除了寺井光江,伊波和古峨智身上都有。”愛爾蘭坐在萊伊身邊,“那個國字臉警官似乎並沒有準備讓我們離開。”


    赤井秀一看向那個壯實且留著一副三角平頭的橫溝重悟。


    “我說過多少次了,這裏不需要偵探!”橫溝重悟一臉嚴肅,語氣非常不友好,“而且槍田小姐,你現在是嫌疑人!請不要妨礙警方辦案!”


    槍田鬱美歎了口氣坐到明月身邊,“那名警官似乎很反感偵探,能和我說說鍾樓裏麵的事情嗎?”


    明月吃下最後一顆章魚小丸子,歪著頭看向橫溝重悟,“竟然有討厭偵探的警官,我倒是對他很好奇。”把宮野誌保的記錄遞給槍田鬱美。


    日暮西沉,夕陽的餘暉將大地染上一層橘紅。


    宮野誌保緩緩醒來,揉了揉眼睛,看向明月,“你身體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誌保姐,我很好喲~”明月回給宮野誌保一個笑臉。


    然而宮野誌保似乎並不相信,手指搭上明月的手腕,看著手機上的秒表,記錄著心跳的頻率,“一分鍾六十次。”


    “對啊,指標很正常。”


    宮野誌保依舊狐疑地看向明月,隨後表情嚴肅地說:“那件事,我真的很生氣。你怎麽可以這樣不愛惜自己呢?我再也不想理你了。”說罷就別過頭不去看明月。


    “誌保姐!”明月有些慌了,然而怎麽叫,宮野誌保都不再理會明月半句。


    赤井秀一看過來,“你怎麽惹她了?”


    明月看著宮野誌保的後背,無奈地歎了口氣。


    槍田鬱美走過來,遞給明月一杯奶茶,看向赤井秀一,“你們覺得事情的真相是什麽?”


    “雖然我們懷疑館主和管家參與了這場有預謀的犯罪,但是……”赤井秀一看向遠處正在和警方攀談的愛爾蘭,繼續說,“但是他們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槍田鬱美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我和你們都是他們的證人,從時間上講這是一場完美的犯罪。”


    明月嘴角勾起,“不,這隻是一場利用時間的詭計而已。”


    ----------------


    下章預告:關於時間的謎題即將揭曉!


    (所有關於時間的線索已經給出。親愛的讀者,你是否已經找到答案了呢?)


    希望你能體會到推理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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