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地痞流氓們認為她是個耐不住寂寞的放/蕩女人,會想方設法地去騷擾她,真要那樣她活著還有什麽意思?景夫人因為一己之私居然要害了她的一生,這一次就算她是聖母轉世也不想再給景夫人好臉子看了,被欺負到這個地步,還有維持那表麵平和的必要嗎?


    景皓宇握著莫芸溪顫抖得厲害的雙手,愧疚且堅定地說:“你放心,不管出什麽事我都不會休了你!明日就算娘再暗指你什麽也不用怕,有我在,不會讓你名聲受辱的。”


    “不知那個畜生與夫人之間是怎麽一回事,今晚畜生已將夫人的陰謀抖了一些出來,想必等爹聽到消息過問此事時他也是不會瞞著的,夫人自求多福吧。”莫芸溪不再稱呼景夫人為娘,“娘”這個稱呼是偉大且充滿愛的,而顯然景夫人已經不配這個字眼了。


    景皓宇發現了莫芸溪稱呼上的轉變,雖然難過但也指責不了她什麽,這個時候她沒哭訴沒抱怨已經很好了,自己的母親做出這種事,他又如何能指望這對婆媳能和諧相處?


    莫芸溪閉上眼,她沒有立刻睡著在想著事情,其實有一點她沒有對景皓宇說,那便是她早就懷疑景夫人最近有問題了,以為今夜約她見麵的人會是景夫人的人,因為傳紙條的是青蓮,青蓮是景夫人的丫頭,於是由不得她不這樣想。


    最近景夫人與高家來往密切,聽君嬡說高清清好像很仰慕景皓宇。女人都是敏感的動物,聯想起高、景兩夫人的態度,還有近來景夫人麵對自己時越來越差的臉色,莫芸溪便將景夫人的心思猜了個大概,她還高估了景夫人的心腸,以為景夫人會威逼利誘讓她自己去自請下堂,進而再讓景皓宇娶高清清進門。


    有了這個懷疑所以她沒有將二更出門的事告訴景皓宇,一是怕打糙驚蛇,二是她要讓景皓宇隨後趕來去麵對“真相”,有些事她不便說,那人是景皓宇的親娘,她說了隻會傷感情,所以隻有讓景皓宇親耳聽到、親眼見到才是正理。


    莫芸溪如此是出於私心,沒想到約她見麵的人居然是景皓軒,不過雖然過程與她事先所想像的有所出入,但好在她的目的達成了,由景皓軒的口,景皓宇知道了他母親打的算盤,這也算是無巧不成書了。


    作者有話要說:晉江出個新霸王係統,很多親反應買了文卻看不到內容,俺現在將正文內容複製到作者有話說裏,這樣大家就可以看到了╭(╯3╰)╮


    “我與娘子在這裏‘賞月’有必要驚擾各位大駕嗎?”景皓宇繃著臉,語氣森冷地望著氣勢洶洶來“抓jian”的眾人。


    景夫人看著摟抱在一起的兩人,臉色頓時陰沉起來,訓斥道:“做什麽?還不放開!當眾摟摟抱抱,簡直不知羞恥!”


    莫芸溪中的藥力不是很重,並非一點力氣都沒有,隻是需得靠著人才能站立。


    正巧這時香茹及倩雪趕到,自景皓宇懷中接過莫芸溪,感覺到主子全身癱軟,兩名丫環沒聲張,一左一右各扶莫芸溪一隻胳膊,撐著她站立。


    就算剛剛聽景皓軒說一切都是景夫人主使時她還不敢輕易盲聽盲信,現在看著景夫人帶著這麽多人“及時”趕到,莫芸溪就算是想不信也得信了!


    平時的種種為難她都可以當自己是晚輩,為了孝道於是忍過去,不將那些放在心上,可是生產時景夫人毫不猶豫地說保孩子,還有今晚設計這麽一出齷齪的事件後,莫芸溪是打心裏憤恨上了景夫人。


    強大的憤怒與厭惡使得她連給景夫人行禮都不想,就垂著頭默不作聲地站在那,一句話都不說。


    景皓宇見莫芸溪被丫頭扶著站穩了,於是放下心來,眼神在臉色不怎麽好的景夫人臉上輕輕掃過,最後怒氣衝天地厲聲質問景夫人身後的眾人:“你們這群膽大包天的狗奴才!深夜風寒露重,結果你們一個個地不懷好意,硬要將夫人騙來這裏,到底都安的什麽心?莫非是想讓夫人受涼生病臥病在床,這樣你們沒有主母盯著就可以躲懶不做事了是不是?”


    這罪名安的可大了些,下人們聞言臉都白了,吱唔著想辯駁但礙於景夫人在場,實話卻是怎麽也說不出口來。


    景夫人被景皓宇說得臉色有點僵,掃過低著頭臉色略顯蒼白、衣衫尚算整齊的莫芸溪,看向躺在地上臉上顯不正常紅暈且受了傷的景皓軒,對身後的下人喝道:“一群沒眼力的東西!沒看到二爺正躺在地上嗎?還不快扶起來。”


    “是、是。”下人們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兩個力氣較大的小廝上前將神色狼狽,眼中卻含著幸災樂禍的景皓軒扶了起來。


    景夫人感覺出景皓宇渾身正散發著熊熊的怒火,回想剛剛他說的那意有所指的話,感覺渾身不自在,不敢與景皓宇對視,於是雙眼瞪向莫芸溪質問起來:“你們怎麽回事?無緣無故地半夜跑來這裏賞月?哪有夫妻在大夜做這種事的?不會是其中一個要做壞事,而另一個跑來阻止吧?”


    莫芸溪的身子確切來說隻有脖子還有一小截肩膀被景皓軒看到了,在他想要將肚兜毀了時景皓宇出現了,於是算不得身子被看光,光脖子和肩膀一小截被看到,這在莫芸溪看來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現代很多女人經常穿得極清涼,除了三點沒露外剩下的全露,這都很正常。


    所以她被小叔看到了一小截肩膀隻會讓她感到噁心,到沒有讓她起輕生的念頭,她目前擔心的隻有景皓宇的想法而已,誰若說她貞節沒了等不好聽的話,她都不當回事,隻要景皓宇能看開就行,現代過來的女人不會因為被丈夫之外的男人看了肩膀就想死。


    聽到景夫人的質問,莫芸溪低著頭咬了咬牙,強壓下心頭奔騰的怒火諷刺一笑,反問道:“娘的意思是說我不守婦道半夜出來與人私會,結果被丈夫追出來阻止?莫非娘是對‘內情’極為了解,所以才會在沒有證據,萬事還沒下定論之前便要將不貞、不潔的骯髒帽子扣到我頭上?女人的名節何等重要,娘如此不問是非黑白地如此說真令芸溪難過,抱歉,這頂帽子太大也太重,芸溪自認腦袋太小,戴不動!”


    此話一出,全場懼驚。下人們心想這大奶奶莫非是氣瘋了不成,居然頂撞起夫人來了。


    而景夫人則是呆住了,以往她不管如何訓斥,莫芸溪都老實得很,誰想這次居然敢當著下人的麵這麽給自己沒臉,什麽“內情”,莫非莫芸溪知道了?那……


    景夫人倏地望向景皓宇,見兒子望向自己的視線淡淡的,淡然中帶著一絲失望與痛惜,這下景夫人慌了,好好的捉jian之行到最後居然脫離了自己的掌控,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放肆!這就是你待對婆母的態度?難道你覺得我冤枉了你?哼,若非有人親眼見到你與皓軒形同親密地在此……我也不會半夜連覺都不睡就趕過來。我到是想問問,你半夜不睡覺,跑來這裏見皓軒做什麽?長嫂與小叔半夜單獨會麵,身邊居然連個丫環都不帶,難道你們沒聽說過瓜田李下這句話,不知道要避嫌嗎?”景夫人被兒子望得心虛,為了撐麵子,強壓下心虛挺直腰板兒大聲質問了回去。


    莫芸溪想起景皓軒說的所有事都是景夫人策劃的那句話,又急又怒,結果一口氣沒喘上來開始猛咳起來。


    景皓宇見狀心一急,大聲道:“娘!都說了是兒子與芸溪在這裏賞月,沒有私會一事!難道我這個當兒子說的話還沒有一個心不正惡意往大奶奶身上潑髒水的下人可信?若是芸溪真的與人私會,我這個作丈夫的還會站在這裏為她說話嗎?娘,您醒醒吧!不要被一些‘莫虛有的東西’左右了想法,那會損人不利己!”


    被景皓宇說教令景夫人感覺沒臉,鐵青著臉別過頭,不再看一臉心痛的景皓宇,而是看向呼吸越來越急促已然有要昏厥趨勢的景皓軒質問起來:“你半夜跑來這裏做什麽?有人說看到你偷偷摸摸來此與你大嫂會麵,可有此事?”


    景皓軒捂著被踢痛的肩膀,喘著粗氣突然跪在地上求道:“母親,兒子聽您的話將大嫂二更時分引到這裏圖謀不軌,這點我做到了,大嫂來後我……”


    “閉嘴!”景夫人突然厲聲製止了景皓軒,氣得渾身亂顫,上前對著景皓軒的傷臂踹過去罵道,“畜生!真是畜生!自己與長嫂私會,行為不端,居然還妄想將一切罪名都賴到我頭上!那是我的兒媳,我難道還會讓人去汙了她的名節不成?這對我有何好處?對景府有何好處?你想找替死鬼也不能不動腦子就亂說!再敢胡言亂語小心我請家法!”


    “嗬嗬。”景皓軒搖搖頭憐憫一笑,想開口說話突然一陣暈眩感襲來,知道體內藥力已經發揮到了極至,若是不趕緊想辦法“散火”,他的身子必會受損,事關自己的後半生,景皓軒還是在意了,急急地道,“快、快扶我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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