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到的下人臉煞時蒼白一片,像見到鬼似的望著莫芸溪,張開少了顆門牙且腫著的嘴大呼起來:“姑娘饒命啊……”


    作者有話要說:持槍者(本貓奶奶):不許動,舉起手來!


    貓咪(想要霸王的娃):貓奶奶,您要幹嘛?


    持槍者(本貓奶奶):敢霸王就強/jian了你!


    貓咪(想要霸王的娃):嗚嗚,俺是良家婦貓,視貞操如命,貓奶奶別強了我,我這就去撒花,再也不敢霸王了。


    持槍者(本貓奶奶):這才像話,識時務者為俊傑嘛,饒你一回。


    貓咪(想要霸王的娃):貓奶奶您稍等片刻,奴家這就去撒花來~


    持槍者(本貓奶奶):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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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未來家主(入v公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莫芸溪以著清脆的童聲大聲道,她哼了一聲然後望向景老爺,


    “爹,今日那些話是否是出自他之口芸溪不是很肯定,但芸溪能肯定他之前有說過對娘還有夫君不利的話。”


    景老爺聞言一雙厲眼立刻向嚇得臉色發白的小廝望過去。


    “這人好生熟悉,哦,我想起來了,他名叫長生,是何氏院中王婆子的兒子。前兩個月因為月錢的事曾找過我,所以我對他有些印象。”景夫人對身旁的景老爺說道。


    何姨娘聞言大驚,猛地抬起頭望向景老爺,她並未立刻開口為自己求情,而是以著一副飽含千言萬語的眼神望了過去。有時不說話反到比說了更容易取信於人。


    何姨娘的下人之子說出這種話來,說明了什麽?怕是這些話都是長生的娘說的,那王婆子為何要如此說?難道不是從何姨娘平時的表現中看出來的蛛絲馬跡?王婆子可是何姨身邊得力的人,她所持的觀點大多都是與何姨娘一樣的。


    景夫人的一句話,差不多立時便將本還在置身事外的何姨娘給抖了出來。


    景老爺若無其事地掃了景夫人一眼,而後望向長生:“你是王婆子的兒子?”


    “是的。”長生顯得有些慌亂。


    “將那名王婆子帶過來。”景老爺下完令後又看向長生,淡然地問,“你說的那番話都是自何人那裏聽來的?”


    景老爺沒問長生“這些話是否是你說的”,直接就問他是自哪聽來的,這等於是信了莫芸溪的話,直接定了長生的罪。


    “老爺,奴才沒、沒說過……”


    莫芸溪突然一笑,不屑地望過去:“敢說不敢承認算什麽本事?不說以前,就說最近吧。前日晌午剛過,你是否在假山東側與人說過那些話?若是我猜得沒錯,那人應該是何姨娘院裏的丫環吧。”


    長生聞言愣住不再開口了,眼珠子亂轉,連自己渾身上下冒出的痛意都忽略掉了。


    何姨娘的視線突然有如探照燈似的向莫芸溪望了過來。


    “那丫環是誰?”景老爺問。


    “那些話是當日芸溪散心時無意中聽到的,長生的話頗多,是以我記住了他的聲音,而那位丫環沒出聲。不過長生說‘你可要伺候好了何姨娘,待以後景府由何姨娘作主時,我還要靠姐姐你拉我一把呢’。”


    此時所有不利的因素都一瞬間指向了何姨娘,而這顯然都是莫芸溪的功勞。今日之後她算是樹立了一個敵人,可是她並不後悔做這個決定。何姨娘本來就不是和他們一路的,最近她的人開始欺負起香茹和倩雪來了,一次兩次沒什麽,次數一多莫芸溪如何能不氣?


    今日景皓軒居然敢玩心眼兒令景皓宇不快,那就別怪她要趁這個機會將他還有他的姨娘全拉下水!既然她還沒有能力欺負回去為自己的丫環出氣,那就借景老爺之手給何姨娘一個教訓,讓她知道別看自己年紀小,但也不是隨意能讓人欺負的!


    今日過後,莫芸溪知道自己定會被何姨娘恨上,這等於是將矛盾拉到檯麵上來了。這對莫芸溪來說雖然有點麻煩,可是卻並非全是壞處。若是她不趁此機會將何姨娘揪出來,怕是以後這位得寵的何姨娘不知還會在哪些地方讓自己心煩呢。


    反正不管挑明與否,何姨娘都會視自己這個“嫡長媳”為眼中釘,並且一直縱容下人在一些小事上給自己過不去,既然如此她還有何顧忌的?景老爺還沒蠢到被色所惑的地步,若是那些所謂的“謠言”確實存在,並且還不隻是一個人說,怕是他會管管的吧?借這個機會給何姨娘一個教訓,何樂而不為呢。


    “也就是說隻有長生知道那個丫環是誰。”景老爺點了點頭,突然瞪向長生喝道,“那名丫環是誰?你何來的膽子說那番話?”


    “奴才冤枉啊。”長生猶在垂死掙紮著,就算他再喊冤,可是他那害怕及懊悔的表情分明已經出賣了他,是以不管他說些什麽,散播謠言的罪名他是坐實了。


    “將長生關進柴房,招認之前不許給他飯吃。”


    “是。”命令一下,立刻便有人抬起大聲求饒的長生走了。


    不多時,王婆子被帶了上來,她看到院中的架勢便感覺事情不太妙,膽戰心驚地跪下給眾位主子問好。


    “長生可是你的兒子?他今日掉牙一事你可知曉?”景老爺眼神嚴厲地望著年過四十,膀大腰圓的婆子。


    “是,長生是奴婢的幼子,他掉牙是因為說錯了話,這懲罰是他應得的。”王婆子緊張地回著話,這地上趴著七個人,剛剛掃了一眼發現他們在呼痛時都是缺了門牙的,而長生卻沒在這裏,心下開始不安起來。


    “府中有傳言說以後景府會是二少爺及何姨娘的,夫人還有大少爺都會被趕出府去。這些話被不隻一個人聽到,他們均指認說謠言是出自你兒長生之口。”


    “老爺,長生很老實,他不會……”


    “他已經招認了,隻是對從誰那裏聽來的風聲卻隻字不提,不免吃了些苦頭罷了。”


    “長、長生……”愛兒出事,王婆子哪裏還鎮定得下來,剛想開口問清楚,可一對上景老爺薄怒的視線便什麽都不敢問了。


    “長生嘴硬皮卻不硬,挨了幾棍子就暈過去了,現在在柴房。”景老爺雲淡風清地說著,語氣平常得仿佛談論的隻是天氣。


    王婆子聞言雙眼圓睜,整個人僵在地上呆住了。


    莫芸溪走上前脆生生地說:“王媽媽,您知道長生是從誰那聽來的傳言嗎?無論爹怎麽問他都不回答,挨了幾次打居然還不說,剛剛他可是渾身血淋淋的被抬出去的呀。”


    母子連心,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在麵對兒子出事時都會焦急不堪,王婆子亦是如此。她跪在地上磕起頭來哽咽著說:“求老爺開恩饒了我那蠢笨的兒子吧,他不說是孝道所至,因為那話都是奴婢說的,他是為了保住奴婢啊。”


    “哦?你以為隨口一句話就想讓我放了你兒子?你當在場的都是蠢人嗎?”景老爺怒了。


    “奴婢句句屬實,長生所說的確確實實是從奴婢那聽來的。”王婆子急急地保證著,救兒心切,哪裏還理會何姨娘那頻頻向她投過來的警告視線。


    “好,那你且說,事後我命人去查,若得知你在說謊,首先吃苦的便是長生!”景老爺威脅起來。


    王婆子猛地哆嗦了一下,恭聲道:“奴婢絕對不敢欺瞞老爺。”


    王婆子是何姨娘較為信任的人,院子裏大小事大多都交給她處理,自從景皓軒開始被重視起來後,何姨娘院中的下人一夕之間突然硬氣了幾分,隨著景皓軒的地位升高,她們亦跟著腰板兒直了不少,加上景皓宇雙腿已廢而且還自暴自棄,是以眾人都覺得景皓軒以後掌管景府是板上定釘的事,所以平時說話打趣時偶爾便會將這些猜測當笑話說出來,若有人在景夫人那裏受了氣,回來後也會說類似的話解氣。比如“看她還能厲害多久,我等著她被奶奶還有二少爺趕出府的那一天”。


    在景夫人那裏受了委屈的人不隻是一個,回來後氣不過與相交頗好的姐妹抱怨幾句實屬常事。於是漸漸的,這個不算謠言的謠言便被當成真理散播開來,隨著謠言的傳播,而景老爺確實越來越重視景皓軒,是以景府其他下人便亦跟著那麽認為了。畢竟何姨娘長年被景夫人壓著,在她那裏受了不少閑氣,大家都在想等以後景老爺一歸天,二少爺接管了景府之後,何姨娘還能容得下夫人及大少爺?


    王婆子回家後對著親生兒子自是什麽都不顧忌,由於伺候在何姨娘身旁,很多事她都看得極為清楚,很多不該說的話她沒少說了,可以說長生平時說出來的東西大多都是自他老娘那裏聽來的。


    搞清楚事情的始末後,景老爺並未立刻懲罰王婆子,而是讓人將她關去柴房,說待他命人查清楚王婆子所言是否屬實之後,再去懲罰她還有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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