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至黑線,抱著他,重重啃了起來。這張臉,有最美麗的笑容,讓他沉醉。這脖子,有最柔軟的弧度,給他安全感。這胸膛,有最純淨的心靈,包容他的不安。……韓至越啃越著迷,空出來的手開始在他全身上下遊走。跟韓至這樣親密、舒服的接觸,早已習以為常,摸到敏感部位,許樂忍不住仰頭,微微顫抖起來。直到韓至將食指戳進意想不到的地方,許樂愣住,條件反射拽住他的手。韓至親親他的臉,用另一隻手拍拍他白嫩的屁.股,“放輕鬆。”許樂乖乖點頭,重重呼出幾口氣,身體慢慢放鬆。……事後,滿臉饜足的韓至摸著許樂汗津津的背,說道:“樂樂,你是屬於我的。”“嗯,”許樂點頭,抬頭親了親他的嘴,“晚安,韓至。”“晚安。”門外,許明山來回踱著步,“不行不行,我得進去看看,萬一韓至那家夥色.欲.熏心,傷了樂樂怎麽辦?”謝泉打了個嗬欠,嘟囔,“回吧,你都守在門口兩小時了,今晚還睡不睡?”許明山搓著手,麵色瞬息萬變,碎碎念道:“不行,不進去看看,我不安心。”謝泉翻了個白眼,轉身,揮揮手,“那你慢慢守著吧,我先睡了。”許明山一驚,急忙叫道:“老婆,咱們一起。”“不要,困死了,”謝泉走了幾步,站住,回頭,笑笑,“哦,忘記跟你說了,我會鎖門哦。”許明山遲疑,看看緊閉的房門,再看看謝泉的背影,一咬牙,追了上去。“老婆,等等我。”夜,安詳而甜美。*隔天,蜜月旅行開始,韓至和許樂繞著歐洲環遊了兩個多月。浪漫感性的巴黎,狂野奔放的慕尼黑,滄桑神秘的羅馬……等他們回國,婚禮引發的轟動已經平息下來。許樂牽著韓至下飛機的時候,立刻引來路人的圍觀。“樂樂,要幸福哦。”“我們支持你,祝你們幸福。”“哇,好養眼的畫麵。”“樂樂,笑一個。”……收到滿滿祝福的許樂毫不吝嗇,對著喊話的方向粲然一笑,引發了更大的尖叫聲。白和澤和嚴名一左一右將他們護送上車,車剛開出幾米,一個年輕女孩子衝上來,趴在車窗上,大聲叫道:“韓至,許樂,我錯了,求求你們放過我……”韓至眯著眼,冷漠說道:“繼續開。”嚴名從後視鏡瞥了一眼,猛踩油門,將那個狀若瘋癲的女人遠遠拋在了身後。許樂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遲疑問道:“剛剛那個人,是……楊嘉?”“嗯,”韓至笑笑,揉揉他的腦袋,“不相幹的人不需要理會。”許樂點頭,沒再多問,乖巧地靠在他肩膀上。韓至側頭,親親他的頭發,冰冷的臉慢慢融化。至於楊嘉,隻是讓她在演藝圈混不下去、順便斷掉楊氏一條主要產業鏈而已,對比他以前的手段,這還算是輕的。楊氏受了重創,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作為罪魁禍首,楊嘉的日子想來不好過。哼,曝光照片的時候,就該做好承受一切後果的準備。果然,有了樂樂之後,他就開始心軟了,韓至摸摸肩膀上的小腦袋,勾勾嘴角。*轉眼,又到了年終,到處是年會,跨年晚會什麽的,邀請函層出不窮,許樂當然一律推掉。遠在他國的許如提醒道:“別的我管不著,新銳的年終盛典肯定、一定、必須得出席。”許樂眨眨眼,“為什麽?”許如翻了個白眼,恨不得從屏幕裏麵穿過去揪他的耳朵,“你傻啊,你現在是什麽身份?新銳老板娘,呸,小老板。借著這個機會宣告一下主權,斷了那些小妖精們的癡心妄想,妥妥的。我跟你說,韓至好比一塊唐僧肉,盯上他的妖魔鬼怪可不少。”許樂一臉呆樣,有些明白了。許如一看就知道這家夥還沒完全開竅,轉轉眼珠子,說道:“唉,你還沒跟韓至表過白吧?嘖嘖,韓至真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