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蘇爾哈哈大笑了起來。他開始覺得這件事有趣了。「我親愛的,是誰給你起的這個名字?」塞米爾對這個奇怪的問題呆了一呆。「是呂底亞的前任祭司,陛下。」話還沒說完,他就看到曼蘇爾笑得喘不過氣來。過了很久,曼蘇爾才止住了笑,對他說:「我的寶貝,你真是可愛。你們呂底亞的祭司,實在是很有意思。你難道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麽意思?」「……不知道,陛下。」曼蘇爾笑得很開心。「你把你要獻給神那個美妙的姿勢獻給我,我就告訴你。」說著把塞米爾攔腰一揮,就抱在了懷裏。他們都沒有穿衣服,赤裸的火熱的肌膚相互摩擦著,兩個人都猛地起了一陣顫栗!塞米爾雙腿輕輕地一伸一蜷,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做的,兩條長而豐滿的腿就纏在了曼蘇爾的腰上。他慢慢地將自己的後穴對準曼蘇爾勃起的分身移去,當分身整個沒進去的時候,兩個人都發出了一聲低呼。塞米爾的身體幾個月以來,幾乎每時每刻都有東西在裏麵。一旦取出來,竟然完全無法適應。一感覺到粗大的分身充塞到了體內,刮著敏感的內壁的時候,塞米爾早已叫囂得讓他發瘋的花穴很快地開始用力吸吮著,一張一合地吞吐著。原本又麻又癢的渴望,終於得到了滿足,讓他忍不住叫出了聲,聲音裏盡是媚惑。曼蘇爾享受著他的服侍,忽然看到塞米爾上身朝後仰去,一直仰到了地麵上,雙手撐在地麵上,支撐著他的身體。他的雙腿,慢慢地開始一張一合,後穴內的肌肉也自動地收縮著。蜜液從後穴裏流了出來,沾濕了他的大腿。這一串動作讓塞米爾的肌膚染上了一層醉人的酡紅色,曼蘇爾將自己的手指放在他的嘴裏,靈蛇一樣柔軟的舌頭就乖順地卷了上來,細致地吮吸著他的手指,讓曼蘇爾渾身漫過一陣又酥又麻的熱騰騰的感覺。「我……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在別人的麵前跳舞了,那些賓客看著你的眼神,完全像是餓狼一樣……」塞米爾嘴裏還含著他的手指,含糊地呻吟著回答:「陛下……隻要是你的吩咐……我不介意在……別人麵前……」曼蘇爾猛然把手指從他的口裏抽了出來。「你說什麽?」塞米爾的身體努力地開合著,服侍著身上的男人。「一切都是……你的意思……你卻還是……不滿意……」曼蘇爾的眼睛,已經燃燒成了危險的血紅色。「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陛下,我不懂你的意思……」曼蘇爾離開了他的身體,把他用力拉起來,麵對麵地抱在懷裏,然後把他的手臂扭到了背後。用的力氣不小,被他抓住的手臂因為痛苦而扭曲著,塞米爾咬著嘴唇輕聲說:「陛下……疼,請放開我。」「你真的不懂嗎?」兩場不遺餘力的舞蹈已經使塞米爾非常疲倦了,曼蘇爾的粗暴讓他眼前發花,腦中發暈。「我真的不明白,陛下。」「是嗎?我很想知道,你在這群人麵前這樣賣力是為了什麽?」曼蘇爾帶著嘲弄的聲音,讓塞米爾緊緊地閉上了嘴,不回答他。曼蘇爾的下一句話,非常刺耳地刺透了他的耳膜。「我並不相信你天生就那麽下賤,冰冷的神殿和虛幻的神靈滿足不了你,而這些饑渴的人的眼光能讓你滿足?你已經達到了目的,讓我一個非常重要的盟友跟我產生了不愉快,不是嗎?」塞米爾再也忍耐不住,他的聲音冷冰冰地響了起來,非常清晰。「你為了炫耀,把我像一件貨品一樣展露給所有人看。我服從了,你又覺得我做得不對?我要怎麽做,你才滿意?如果你不滿意,你完全可以把我送給別的人!」他突如其來的發作讓曼蘇爾驚訝,也覺得有趣,甚至興奮。「你太小看我了,親愛的。就算那老頭子心裏不痛快,他也不敢怎麽樣。等到我從巴比倫回來的時候,那我就什麽都不會在意了。」「那是你們的事,我不關心。」塞米爾覺得手臂上的壓力越來越重,疼得額頭上的汗珠一顆顆地滲了出來。「你如果認為我跳舞也不對,那你可以把我的腳砍掉,讓我從此再不能起舞。」曼蘇爾湊近他的臉,幾乎咬著他的嘴唇,溫柔地說:「你以為我不會這麽做?」他手裏一使力,塞米爾的左臂頓時脫了臼。塞米爾發出一聲痛極的尖叫,額上的汗像雨水一樣落了下來。曼蘇爾放開了他的左臂,頓時一條手臂軟軟地垂了下來。「我看到你跳舞的時候,雖然覺得很美,但也真的想砍了你的腳。你是我的,你卻那樣子在別人麵前展露你的身體。」塞米爾忍著疼,咬著牙說:「那是你的意思……」話沒說完又發出一聲尖叫。曼蘇爾把他的右臂也扭到了背後,一點點地加著力。「你還嘴硬?你不要以為你的美貌就能把我迷惑成一個傻子。你信不信我把這隻手也扭脫臼?」塞米爾一股怨氣積在胸口,轉過頭不說話。曼蘇爾沒想到他竟然能這麽倔,發出了一聲笑,說:「好,你不說話,我當你默許。」聽著他右臂的一聲脆響,曼蘇爾笑了起來,把塞米爾抱到床上,塞米爾的雙臂無力地落在床上,不僅疼痛,也完全動彈不了。曼蘇爾坐在他身邊,手指輕輕地在他腳踝上滑動。纖柔圓潤的腳踝,套著一條細細的金鏈,與蜜色的肌膚相映生輝。「真美。」曼蘇爾輕輕地說。「我真不忍心來折磨這雙漂亮的腿。」他把手放在塞米爾的膝蓋上,柔滑的雙膝是滑不留手的。他在塞米爾的左膝上輕輕地打著圈,忽然猛地一用力,塞米爾無法抑製地慘叫一聲,知道左腿也被扭脫了臼。「你殺了我吧!」曼蘇爾笑著說:「我怎麽舍得殺你?」塞米爾絕望地搖頭。「你總是這樣完全沒有原因地折磨我,為什麽?你是人,我也是人!」「不,親愛的。」曼蘇爾俯下身,在他裸露的鎖骨上輕柔地吻著。「你是奴隸,奴隸不是人。明白嗎?」「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疼痛逼得塞米爾瘋狂地尖叫起來,他的聲音讓曼蘇爾覺得非常刺耳,皺起眉頭。「你再說一遍,我就把你這條腿也……」「我不是奴隸!」塞米爾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曼蘇爾臉色一沉,手上一用力,聽到骨骼的響聲和一聲慘叫,塞米爾手腳軟垂在身邊,臉色已經變成了死灰色。「你知道嗎?如果在幾天之內不給你接上,你就會永遠不能動了。」曼蘇爾說,「其實,你該覺得幸運的。如果不是因為你會跳舞,而且又跳得那麽美,我早已把你的腳筋挑斷了,讓你永遠都不能走動。對付像你這樣不聽話的奴隸,就隻能用這種辦法。」他摸了摸塞米爾的臉,「對我忍無可忍了?沒關係,我覺得這樣也很好玩。隻要你想變成殘廢,我可以陪你玩。到那時候,我看你還能對我耍什麽心機?」忽然窗外的天空透出一種異乎尋常的火紅色,曼蘇爾吃了一驚,向外看去,隻見不遠處的一處宮殿起了火,而且火勢似乎還不小。曼蘇爾跳了起來,說:「這是敘利亞那個老頭兒住的地方,怎麽會失火了?」燒死了那個老頭兒,自己的麻煩也不小。曼蘇爾用力搖了搖自己被過多的酒衝得發昏的頭,萬般無奈地從床上爬了起來,開始穿衣服。順手用力揪了一下塞米爾的乳尖,說:「回來再跟你算帳。」走的時候,他回了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