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米爾跪著爬到他的腳下,大概是身體裏的象牙男形給他的刺激很不小,他鼻腔裏發出嬌媚的聲音更濃膩了,不自覺地擺動著腰和臀部想求得一點舒適的快感。他輕輕地低下頭,去吻曼蘇爾的腳麵。這個動作是他以前一定要被強迫才肯去做的,這一次,他做得非常自然而溫存,當他溫熱而柔軟的舌尖輕輕觸到曼蘇爾的腳麵時,曼蘇爾幾乎覺得從自己的腳上起了一陣滾熱的顫栗。「陛下,你來了。」腳下的人發出細脆低柔的聲音,很模糊,因為他的嘴唇還停留在自己的腳麵上。那股熱流一直竄到了小腹裏,曼蘇爾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些。「抬起頭來。」塞米爾抬起頭,但是還是沒有抬起眼睛,乖巧而溫順地垂著眉眼。曼蘇爾低下頭,看得到他光潔而平滑的額頭,細致而完美的下頷輪廓,高挺而纖巧的鼻梁線條,以及像蝴蝶的翅膀一樣輕柔顫動著的長長的眼睫毛。這一切都誘惑著他,尤其是那充盈在空氣裏的濃鬱的甜香,讓曼蘇爾不懷好意地聯想著現在塞米爾的身體裏那狂熱地叫囂著的模樣。從他那一直在顫抖幾乎跪不住的修長的雙腿,和不斷在輕微扭動著的腰臀上,都可以看得出被壓抑多時的情欲的痕跡。寬鬆的袍子遮住了他的身體,但是滿麵的緋紅和脖子上晚霞一樣的顏色還是出賣了他,曼蘇爾可以想見得到長袍下的身體是如何的豔麗迷人。曼蘇爾伸出一隻手扶著他的頭,把他的頭朝自己雙腿之間按去。塞米爾非常順從地將頭靠在他的腿間,溫柔地含住了那碩大的欲望。已經不再那麽生澀的舔拭和吮吸讓曼蘇爾的呼吸也漸漸粗重起來,終於一伸手把他拉開,把他抱了起來,向床邊走去。曼蘇爾的嘴唇就像是饑渴極了的野獸,捉住他的嘴唇就不肯放開。當不得不把他放開床上的時候,兩人的嘴唇被迫地分開,曼蘇爾就像是渴極了的人被奪去了救命的清水,立即又低下頭把甜美的嘴唇噙在了自己嘴裏。塞米爾沒有反抗,這種蠻橫而迫切的掠奪讓他根本沒有抵抗的可能。他閉上眼睛,身心都鬆馳下來聽憑這種既溫存又殘暴的掠奪和愛撫。身上的長袍迅速地被拋開,塞米爾幾乎是心醉神迷地感覺著沉重的黃金鎖鏈一條條地被打開。終於,後穴裏的象牙男形被抽了出來,然後一個更火熱的碩大就完全沒有停頓地插了進去,開始猛烈地蹂躪著早已充滿yin欲的蜜汁的甬道。久久地渴望著甜蜜而狂暴的愛撫的身體像花一樣的綻放著,妖豔的烏黑長發像蛇一樣卷曲在脖子和肩頭上,細長的眼角嫵媚地微微上挑,半是迷蒙半是誘惑地斜斜地睨著曼蘇爾,引得曼蘇爾再次低下頭,撬開他的牙關,猛烈地跟他的唇舌糾纏在一起。赤裸的肉體的狂熱而yin亂的撞擊聲,身體相交時劇烈的摩擦帶出的水聲,不自覺地發出的粗重的喘息和呻吟,讓兩個人都接近瘋狂。塞米爾的雙腿緊緊地纏在曼蘇爾的腰上,這是他激情的時候不由自主會做的動作。他的腿柔韌得就像是一條蛇,沒有骨頭一樣隨意地曲伸著。曼蘇爾把手伸到他腰下想抬高他的腰,塞米爾似乎感覺到他的用意,腰往上_挺,讓兩人更緊更深地結合在一起。他雙手緊緊摟在曼蘇爾的脖子上,不自覺地去觸碰他的嘴唇,渴求著更激情的吻。「打開我……我前麵的……鎖……」塞米爾在呻吟和尖叫的間隔裏,斷斷續續地哀求著。被完全束縛著的前端漲痛得無法忍受,嬌嫩的分身碰觸的都是堅硬冰冷的象牙,根本無法釋放。而且……下午因為口渴喝了過多的水,現在……除了抑製不住的欲望,還有別的東西急需釋放……曼蘇爾雙手托著他的腰,吻著他的耳垂,在他耳邊說:「叫我的名字……我就替你解開……」塞米爾滿是水霧的眼睛迷惑地閃爍了一下。他張著口,卻沒有發出聲音。曼蘇爾見他不肯叫,摟住他腰的手猛地用力壓向自己這邊,突然的衝擊讓塞米爾發出了一聲驚叫。腰臀都被迫一下一下地壓向了曼蘇爾,強烈的摩擦的快感隨著一次比一次的深入,頂在了甬道裏最敏感的部位。那是極致的快感但同時也是無法忍受的,他隻能隨著曼蘇爾身體的律動而迎合著,試圖減輕一點那種又痛苦又快樂的折磨。「你不肯叫……」曼蘇爾的聲音危險地在他耳邊響起,塞米爾想說話,卻又被他狠狠地吻住。一直到他幾乎窒息的時候,曼蘇爾才放開他,笑著說了一句:「好,你前麵出不來,那就用後麵呀……」其實根本用不著他說,塞米爾的後穴一直都在痙攣地收縮,每次在分身猛烈地抽出他的身體的時候,都會帶出一串蜜色的晶亮的汁液,滴在他的豐潤的大腿上,然後落在潔白的床上。豔紅的媚肉也會隨著分身的抽出而被往外翻出,被蜜汁滋潤得晶晶發亮的花襞顏色誘人到了妖豔的地步。隨著前端越來越難受的漲痛,塞米爾感覺是快要漲破了,但那象牙的枷鎖卻還是冷酷地緊鎖著。他想說話,但緊緊壓在自己身體上的男人的狂熱而粗暴的動作把他的話一次次地逼回到了咽喉裏,除了斷斷續續的哭喊,他已經發不出一個完整的字。他跟不上曼蘇爾身體的律動,他也已經疲倦得完全無法再動彈,原本緊纏在曼蘇爾脖子和腰上的手臂和腿也無力地垂了下來,擺成了一個大字形。柔軟的四肢是不得已的放鬆,在每次被猛烈地進入時會猛地緊繃一下,連足尖都緊緊繃起。然後又放鬆,如同一隻四肢被釘住的蝴蝶,柔弱,美麗,而無助。一波又一波潮水一樣的快感不斷地湧來,身體在不斷地放鬆和緊繃中,越來越脫力。塞米爾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隻感覺到自己臀部跟大腿下的一大片雪白的床單都已經被自己後穴裏不斷湧出來的汁液全部浸透了。後穴激烈地收縮著,痙攣著,柔軟而富彈性的後穴四周的肌肉自發地研磨吸吮著不斷撞起體內來的熾熱的欲望,向這燃燒的欲望尋找著最愉悅和極樂的高潮。這種自發的痙攣經曆著停不下來的高潮,耗盡了塞米爾身上最後一分力氣。當感覺到一股熱流噴到甬道裏時,甬道的內壁瘋狂地收縮起來,絞緊了那入侵的分身用力吮吸起來,兩個人同時攀到了欲望的頂峰。過了好一陣,曼蘇爾才離開他的身體。他全身也已經汗濕了,亮晶晶的汗珠在他的黝黑健壯的身體上閃著光。他的胸膛結實而寬闊,一旦離開塞米爾的身體,使塞米爾突然感到一陣空虛。但是,他現在還有更急於解決的問題,無暇去考慮別的感覺了。「陛下……請你……解開……」他低柔無力的聲音響了起來。曼蘇爾像沒聽見似的在喝酒,直到他又重複了一遍,才說:「剛才,我讓你叫我的名字,你為什麽不肯?既然不肯,那你就隻用後麵吧。」「不是的……」塞米爾渾身軟得沒有一絲力氣,連說話都吃力。他心裏是哭笑不得,勉強地解釋說,「陛下,不是我不肯,是我……我根本不知道陛下的名字……」曼蘇爾張大嘴。他這時候才想起還有這個實際的問題。確實,他從來沒有告訴過塞米爾自己的名字。塞米爾隻知道自己是波斯王國的居魯士大帝,但這隻是一個稱號,塞米爾當然也知道這不是他真正的名字。知道曼蘇爾的名字的人,大多數都已經埋在地下了,他身邊的人都隻稱他陛下,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去有權力叫他的名字。除了瑪拉達,但是一向對禮節著他走?」曼蘇爾瞪過分拘束的宦官總管是絕對不可能告訴一個奴隸皇帝陛下的名字的。他愣了半天神,哈哈大笑起來。「對,是我疏忽了。那我現在告訴你。」「陛下……」塞米爾的聲音,更低弱地響了起來。「不用告訴我,一個奴隸是不配知道陛下的名字的。即使知道了,也不能稱呼主人的名字。」曼蘇爾抬起眉毛,有點驚訝地說:「我的美人,你什麽時候學得這麽乖巧了?」塞米爾現在沒有心情跟他爭論。他的下身抗議得越來越厲害了。「好吧,陛下,如果是你的意願的話,我會好好地記住。」曼蘇爾低下頭,在他的額頭上印了一吻。「我的名字是曼蘇爾,記好了。如果你忘記了,我會罰你的。」塞米爾的唇邊,漸漸浮現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陛下,我是不會忘的。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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