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塞米爾才反應過來,看到他的眼淚迅速地湧了出來,曼蘇爾急忙想抱起他安慰一下,替他擦洗幹淨,又想起身後站著的女人,一時間實在有些手足無措。敢於這樣闖入他議事廳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他的正妻,皇後卡莉。卡莉是鄰國的公主,曼蘇爾在二十歲的時候就跟她結了婚。這次婚姻是他好運的開始,卡莉嫁給他也提供給他糧草和軍隊的豐富支援,所以曼蘇爾是感激她的,一直以來,她正妻和皇後的地位都不可動搖。卡莉也是個聰明的女人,她既不在乎曼蘇爾有幾個側妃或者是納多少男寵,隻要她自己是唯一的就行了。事實上,曼蘇爾十年以來身邊的寵愛的妃子或男寵換過無數,沒有一個能長久的,卡莉已經太了解曼蘇爾的花心,所以根本不在意了。而且,她也是個非常美麗的女人,曼蘇爾自己也不得不承認,雖然再完美的麵孔看久了也會膩味,但他曾經也很迷戀過這個女人。身份高貴的人總會更引起他的迷戀,比如埃蘭的公主,帕提亞的王子,或者……呂底亞的祭司。他並沒有想到卡莉會來幹涉這件事。尤其是在這樣狼狽的情況下。不管怎麽樣,讓自己的皇後看到這一幕總不太好看。卡莉銳利的眼光在他下身掃了一眼,又移開,曼蘇爾才發現自己的衣服還是敞開的,急忙係上了袍子。「卡莉,你怎麽到這裏來了?」卡莉回答:「我是聽說陛下做了好幾件不合禮節的事,非常好奇,所以來看一下。」曼蘇爾一皺眉頭,不耐煩地說:「難道你們每個人都要來重複一次這個問題?」卡莉說:「不是,我隻是好奇地想看看他長什麽樣而已,能讓陛下這麽破例。陛下要怎麽做是陛下的權利和自由,我不會也不能幹涉。」她瞟了一眼塞米爾,因為剛才曼蘇爾的傑作,她看不清楚他的臉。「陛下,他怎麽在哭?」曼蘇爾沒法回答,卡莉笑著說:「陛下,就算你是有意這麽做的,那又有什麽?他是你的奴隸,你要怎麽要對他都可以。為什麽你還這樣誠惶誠恐,手足無措,在一個完全屬於你的奴隸麵前?」這番話說得又清脆又響亮,曼蘇爾無言以對。卡莉朝他走近了一步,她美麗的黑眼睛在閃光。「陛下,您愛上他了。」曼蘇爾嚇了一跳。「我?我愛上一個奴隸?」卡莉湊到他耳邊,更輕地說:「如果您不是愛上了他,你不會為了對他這麽一點小小的羞辱而慌張和不知所措。」曼蘇爾直直地盯著她看。「不,卡莉。他隻是奴隸,我不會愛上他,也不會愛任何人。」卡莉聳了聳肩。「好吧,陛下,如果真是這樣,我會很高興的。」她帶著侍女們走了,留下一屋子的香氣。曼蘇爾叫來奴隸,替塞米爾清洗。他本來是想自己幫他洗幹淨的,卡莉的話打消了他這種想法。他看著奴隸們把那象牙的男形重新鎖在塞米爾身上的時候,聽到「喀」地一聲鎖合上的聲音,他說了一句話。「你覺得,她說的是真的嗎?」一定不是,隻是因為卡莉的突然出現,讓自己覺得難堪而已。塞米爾笑了。他的眼淚早已幹了。他聽到了卡莉前麵的話,除了她在曼蘇爾耳邊說的那一句。「把一個人活生生地變成奴隸,經受想象不到的羞辱,如果這是愛情的話,陛下,這會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我渴了。」曼蘇爾隔著帷幕對著塞米爾叫,他的眼睛裏閃爍著惡意的光亮。因為前幾天他看了塞米爾為自己跳舞,在驚豔和目不暇接之餘,塞米爾在他耳邊輕聲細語地說,因為長期手腳無法自由,他現在已經做不到以前的柔軟程度了。如果每天能有半天的時間讓他練習,他能夠讓皇帝陛下看到最美妙的舞姿。這個誘惑讓曼蘇爾的心癢癢的,最後還是同意了。每天下午,他允許塞米爾手腳上的鐐銬被摘下來,在他議事廳裏麵的隔間練習。他議事廳裏來來回回的人太多,事情太忙,雖然他很想讓塞米爾當著自己的麵練習,但事實就是事實,他無可奈何。厚厚的精美的帷幕動了一下,塞米爾從裏間走了出來。他走到牆角的青銅酒櫃裏,去端酒杯和酒壺。突然,曼蘇爾的聲音響了起來,隱隱含著笑意。「親愛的,你弄錯了,我不是要葡萄酒或者別的什麽酒。我要的是一種更甜美的東西。」他聲音裏的調侃和隱約的情欲讓塞米爾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塞米爾頓時滿臉通紅,站在那裏不知道怎麽辦才好。曼蘇爾對他身上的甜香著迷令他非常難堪,每次在兩人激情過後,曼蘇爾總會把他身上分泌而出的蜜汁吮吸到一滴不剩為止。剛開始塞米爾覺得非常羞恥和狼狽,後來也橫了心,既然曼蘇爾不嫌不潔,那麽自己有什麽好羞恥的?隻不過,在這裏還是第一次。塞米爾不敢再發呆,隻能慢慢一步步地挪到了曼蘇爾麵前,然後跪下等著他的下一步指示。「到桌上來,躺下。」這張巨大的黃金桌子目前除了書桌之外的第二用途,已經是所有大臣和將軍都知道的秘密。有時候某位大臣進來的時候眼睛不老實一點,就能看到虛軟無力的塞米爾掙紮著從桌子上爬下來,而皇帝陛下再次把文件堆回到原來的位置上。或者就是黃金桌子斜到了一邊去,因為當兩個人相擁在王座上激情瘋狂的時候,桌子跟王座的距離實在窄了那麽一點。塞米爾聽話在桌上躺了下來,曼蘇爾有點著迷地看著輕輕一抬腿一扭腰,整個人就已經躺在了桌子上麵。他抬腿的動作太快,曼蘇爾正直瞪瞪地對著他雙腿中間看,就又已經緊緊地合攏了。琥珀色的手臂和腿伸展在金光燦爛的長桌上,平滑的胸膛像是一塊美麗的蜜蠟,上麵嵌著兩顆鮮豔的紅寶石。腰上纖細的金鏈就像是舞姬的裝飾品,一排黃金的流蘇輕輕晃動著,帶出動聽的脆響,遮擋著那用金鏈連著的空心的象牙男形。他的心裏七上八下,平時都是兩人做完之後,或者至少是已經親熱了好一陣,自己的身體才會有那種蜜液分泌出來。可是現在,平白地到哪裏去找?想著想著臉已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揚起濃黑的睫毛悄悄看了曼蘇爾一眼又垂下了。晶瑩的牙齒咬著鮮紅豐潤的下唇,一聲都不敢吭。曼蘇爾分開他的雙腿,塞米爾順勢屈起了膝蓋。聽到「喀」地一聲輕響,然後感覺到緊緊嵌在身體裏的象牙男形已經被慢慢地取了出來。原來他非常不習慣這東西陷在體內,時間長了,每天必須得進進出出好幾次,也慢慢習慣了,甚至開始學會享受和期待粗大的男形進出體內時那種酥軟的快感。而男形一離開身體,哪怕是短暫的幾分鍾,都是空虛得讓他無法忍受。長時間的擴張讓甬道口處的肌肉一時無法收緊,大張著鮮紅的小口,輕微地收縮著。曼蘇爾發出一聲笑,說:「每次我看到你這裏的樣子,都忍不住會去想第一次見到你的模樣。」「也許,我應該讓你穿回你從前的衣袍,外表是純黑的高貴,把袍子掀起來的時候,就變成yin蕩的娼妓。」他把手指探了進去,因為甬道早已被撐開,所以四根手指都很輕易地進入了花穴深處。靈活的手指在他身體裏壓迫和挑逗著,沒過一會,就開始聽到塞米爾的呻吟和喘息聲,手指進出前時候已經可以聽到漬漬的水聲。「還真快,看來用手是滿足不了你的。」曼蘇爾忍不住地笑,突然像想起了什麽地說,「我忘了,準備了個好東西給你玩,結果我一忙就忘記了。正好,現在用。」一個冰涼的東西被塞到了手上,塞米爾拿到眼前一看,是一塊上寬下窄的圓柱形琥珀。成色很美,是澄清透明的蜜色。大約有半尺長,一端很窄,另一端卻足足有一指長。比平時放在身體裏的象牙可嚇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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