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什麽啊!”阮寧坐起,後又找個舒適姿勢,靠在椅背上,“夢裏,你不斷喊大寶妞妞名字,哦,還有你……媳婦名字,哭得稀裏嘩啦。”


    秦向河下意識的跟著坐起身。


    這下。


    真汗流浹背了!


    醒來後,昨晚漸漸變得極模糊的夢,稍稍清晰了些。


    他也記起,是夢到了前世,大寶和妞妞被拐走,他和爹娘到處去找的情形。


    甚至還突然到了南寧,到了人民醫院……


    隻是,這些都是做夢,他都給喊出來了?


    現場直播?


    難道說,包廂被打砸,以及他和阮寧眼睛上的傷,是夢裏打大俊和王燦時搞的?


    “你還又哭又喊,什麽自己錯了,哭得那叫一個淒慘……嗬嗬,說吧,在外麵做了什麽對不起老婆孩子的事。聽你含含糊糊,是在日本,沒少跟董梅生往新宿跑吧,平時,也沒少和朱彪去那種地方鬼混吧。”


    秦向河這下,都不單是汗流浹背了。


    去年在高海喝醉,似乎也喊了亂七八糟的,被阮寧聽了一些去。


    過後,還提醒過自己,千萬不能再喝醉,尤其在臭女人麵前。


    沒想這次還是“著了道”!


    要不是昨晚那通電話是許青青打的,又是他自己嗆到,都要懷疑,臭女人是不是故意遞來那杯裝著白葡萄酒的茶杯了。


    昨晚是做了類似的夢。


    但是,阮寧最後這番話,分明是在誆他。


    夢裏的,基本都是前世的事,怎麽可能如臭女人所說。


    “哎,你是不是,還夢到和你媳婦結婚擺喜酒那天了。”阮寧斜睨一眼,“還讓我到場隨了份子。你麵子,蠻大的嘛!”


    秦向河能確定,昨晚醉後,所做的夢,估計不少都嘀咕出來了。


    臭女人有的是瞎猜,但很多也都對得上。


    他也很奇怪!


    依稀記得,夢中,和白鹿擺喜酒那天,和前世記憶差不多。


    但就那麽突兀,阮寧跑來了,還入席喝了他和白鹿的喜酒。


    前世他當然不可能認識阮寧。


    但夢中的意識,又清楚知道臭女人的真正身份!


    等和白鹿最後去敬酒時,臭女人又突然不見了。


    秦向河也有些慶幸,幸虧沒有夢到別的,否則,臭女人還不知道怎麽懷疑呢。


    再次下決心,以後千萬不能沾酒,特別是在臭女人跟前,太嚇人了。


    當然,也不能在任何人麵前!


    這次不光做夢,說夢話,還將包廂砸得稀爛,又把自己和阮寧都給打了。


    誰知下次喝醉了,會搞出什麽事!


    “秦向河。”突然,阮寧直呼名字,待秦向河醒神的看過來,她暗自握了下拳頭,問,“之後,你還做了夢吧?什麽夢?”


    “之後……”


    秦向河暗暗鬆口氣。


    看來,自己也沒有全程“直播”啊。


    不然臭女人哪裏還需要問。


    隻。


    昨晚本就醉得稀裏糊塗,還能隱約記起這些,已經難得了。


    況且,夢裏亂七八糟,東一段西一段的,哪還記得清。


    再有就是,他做夢而已,臭女人用得著管那麽寬嗎!


    至於還做了別的什麽夢。


    他依稀記得,有看到白爸爸、白媽媽,連同白梅兩口子,對了,還有白凱。


    另外,和白鹿結婚擺喜酒,放炮時,泥東搶到炮,急匆塞褲兜裏,褲襠都差點炸爛了……


    除此之外,印象最深的,好像是最後和白鹿新婚的那一夜。


    當然。


    這事太過私密,又少兒不宜,肯定不能對臭女人說!


    他咳嗽一聲,“之後就沒做什麽夢了。今天醒來,都早上九、十點了,洗漱時才看到我眼睛烏青。等出去吃早餐,才聽四丫說昨晚的事,這不,我一吃完飯,就趕緊過來道歉了。”


    說完,半天沒動靜。


    秦向河奇怪瞥去,見阮寧坐在那,像不知道想些什麽,怔愣,偶爾,胸口高低的快速起伏,隻,今天穿著一身寬鬆外套,不是太明顯。


    呃。


    秦向河目光上移。


    雖然對方戴著墨鏡,但仍像能感受到那瞪來的視線。


    他咳嗽一聲,忙岔開話,“阮小姐,我剛過來,聽小欣說了些這邊分店的事,好像,有不少那裏的人來這消費。”


    “什麽那裏的人?難道人家不能來光顧!還這裏那裏的,瞧你這鬼鬼祟祟的勁兒!”


    阮寧順著話題斥聲。


    說著這,她忽然腦海一閃,“哦,我終於想通了。想通為什麽覺得你一直很奇怪了。有沒有發現,一旦涉及到這上麵,你就謹慎的厲害。細想一下,含山的盜版工廠,你也是為這個,才將蛋糕分給大夥的吧?!”


    秦向河很想告訴阮寧,再等些年,就知道牽涉其中,到底有多危險了。


    就像南寧的上星,多虧潘姓的被調走下放。


    否則,讓潘姓的一直順風順水,陳孟華也跟著水漲船高,那他現在,肯定會攔著白凱和陳紅湊一起。


    就是這,在與上星合作組建物流和建築公司時,他也布置了後手的。


    大家都知道,和上星合作的,是愛鹿電子背後的錦湖。


    可若真在對外層麵上理清,是牽扯不到錦湖集團的。


    而寧園,要是以後都讓阮寧往偏了帶,再等幾年,他怕是也要及早的和阮寧,乃至愛信都劃清界限了。


    隻不過。


    以這年代而言,也不怪阮寧會覺得他反應過度,甚至是想法極端。


    故此,他也隻能旁敲側擊的勸說,相信,以阮寧的聰慧,是能體會到他話中意思的。


    至於聽不聽勸,則要看阮寧對他的話,有多信任了!


    講完這些,他又借話題,重新提到了錄像機。


    奇怪的,阮寧這次沒有再東問西問。


    像是對錄像機市場看淡了,又像是早在心中拿定了主意!


    當然,也可能是阮寧的注意力,壓根沒在這上麵。


    今天聊的這些,阮寧都有點不在狀態。


    估計是真感冒了,身體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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