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司徒靜南和靜軒早就成雙成對,雙雙去了地府,我們該怎麽找他呢。


    不管了,先做能做的事。


    我帶著小六就離開了家門,直奔村委去了。


    這村委不像繁華地段的村委一樣,整天都有人上班,這地方在個山旮旯裏,大家充其量就是崗位上有個名字,沒啥事的時候從來都不會在村委裏待著的,真要找他們,還是得去田間地頭找。


    不過我可不管這些,不來是吧,村委裏可有大喇叭,要是我到了十分鍾還不見人,我就拿大喇叭吆喝,雖說不坐班也沒人管,可真要是有人較真起來,那也夠你受的。


    如我所料,村委裏一個人都沒有,隻有村長的姐姐一家人在這村委裏養老。


    據說,前些年,這鎮政府撥錢,把這村委的房子重新蓋了,本來就是幾間磚瓦房,這一蓋,倒是氣派了不少,不光房子擴大了,院子裏也都放上了健身器材。


    但是聽村民說,這村長一點都不地道,這公家的房子直接讓他挪為了私用。


    村長的姐姐是個二嫁婦,男的家庭條件不好,家裏房子嘩嘩漏雨,自從這村委的房子蓋起來以後,她姐姐一家就搬到這邊住了,本以為這村委搞得多氣派,結果一半的麵積成了私人居所。


    本以為等換屆選舉,這村長不幹了,他姐姐也就搬出去了,可誰知,連著好幾屆換屆選舉了,還是這家夥。


    並不是真的得民心,而是他去給村裏挨家挨戶送米麵油,選舉的時候,還有主持選舉的從從中引導他人,村裏曾經有個大學生回來選舉,說他們徇私舞弊,還被這群主持選舉的好一頓嘲笑。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這並不是我刻意打聽來的,而是在這裏住了這麽長時間,主動鑽到我的耳朵裏的,既然村民們的風評都這麽差的話,那想來這位書記也不是什麽善茬了。


    既如此,我倒是有興趣了。


    “哎呀,大師怎麽有空來這地方了。”院子裏有個女人正在洗衣服,見我來,忙擦擦手三步並作兩步地向我走來,想必這就是那位姐姐了。


    未言先笑,乃小人也。


    “我要見書記。”我也沒心思跟這婦人多費口舌,直接表達了自己的訴求。


    那婦人打量了一番我們這群人,一個比一個來勢洶洶,便轉而說道:“大事呀,我正好有壯事不明呢,想著找你給我算算,你說這巧不巧,竟在這遇上了。”


    她拉著我的手,一副跟我很熟的樣子。


    “別說廢話,把村長叫回來。”十一最是討厭這些唧唧歪歪的長舌婦,第一時間就給了她個冷臉。


    那婦人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似乎是琢磨著我們此番前來到底所為何事。


    很快,那大眼便定格在我身上,說道:“我一個婦道人家,哪知道他們這些大人物的事啊,你這問我,可是問錯人了。”


    “哎呀,大師,咱不說那些,你還是給我……“


    她話還沒說完,柳公子便把她推搡到了一邊,“要是不願意說,那我們自己喊人了。”


    那門並沒有上鎖,或許是覺得自己姐姐在這裏,也不怕丟東西吧,再者,人家幹活幹累了,是要來這裏休息的,畢竟有公家的水,公家的電,夏天在這乘涼,冬天在這取暖,豈不是愜意的很,怎麽能隨意鎖門呢。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是門上著鎖,也是無所謂的,我師傅是什麽人,開個鎖,怕是腳趾頭都不需要動一動。


    剛剛小六一直躲在我們身後,那婦人沒有看見她,這會柳公子挺身而出,反倒是將她暴露了出來。


    那婦人剛才還在為柳公子前去鬧事愁眉不展,這下看見小六,倒是兩眼放光了起來。


    罵罵咧咧道:“這什麽地方啊,你們什麽人,都往這裏帶,這村委可是一個村子的希望,要是這裏也被她沾染了黴運,我們整個村子怎麽辦。”


    剛才我們的聲音就已經招惹到不少過往的村民了,現在她這麽一大聲吆喝,本圍在外麵看的人,也都紛紛進來了。


    “大家都快來評評理,這大師仗著自己是大師,就往這裏硬闖呀,一點不給我這個糟老婆子留麵子,雖說我這個糟老婆子不算什麽,但這裏代表的是我們整個村子啊,她還帶了這麽個掃把星過來,我們村子以後可怎麽辦啊。”


    這話實際上是她坐在地上說的,手上還有都動作,配合著頭一點一點的,哭天搶地。在易經裏麵,這就是小人之姿,講話語無倫次,證明此人心生歹計。


    不過這倒是更加印證了我的猜想,既然心中沒有鬼,那何必裝作自己 跟村長不熟的樣子,既然覺得小六是個掃把星,那為什麽看向她的時候確是兩眼放光的,似乎真正害怕的根本就不是小劉這個人,隻是拿這事當借口,來對付我們罷了。


    不過還是老樣子,我不跟小人講道理,因此我一個字也沒有同她講。


    不知這些村民是對這村委的作風積怨已久,還是對我們還有幾分敬重,大家雖是看熱鬧,但是並沒有任何一個人上來給她幫腔。


    “小人的話沒有必要聽。”我跟小六說道,同時雙手做了一個給她捂上耳朵的姿勢。


    小六再一次綻放出了笑容,很溫馨,很治愈,但又很讓人心疼。


    身邊男人多了確實是好做事的,於道長直接拿出一張符咒,貼到了這婦人身上。


    剛剛那婦人還是滿嘴胡謅的,現在隻剩嗯嗯啊啊的呻吟了,好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啥玩意,道長。”我有些好奇,這玩意好像有點意思。


    “止語符,平時閑著沒事瞎搗鼓的,不過時效很短,半個鍾頭就沒用了。”


    我給於道長比了個大拇指,“回頭教教我。”


    “我再給這村裏的幹部十分鍾的時間,這地方都亂成這樣了,若他還是得不到村民的反饋,怕是這村裏的幹部也沒什麽民心了,我也就不必給他留麵子了,到時候,我就用我的手段,親自請他出來。”我對院子裏的村民說道。


    “還有,大家刻意盡情的搖人,想來看熱鬧的都來,我不介意哈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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