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道長也不像壞人,但是他那師傅倒不一定,畢竟是老家夥,在這世間摸爬滾打多年,最不缺的就是花花腸子,我們還是防著點的好。”柳公子道。


    “但是多一個人就多一個幫手,也能偶爾幫你減輕一些負擔,何樂而不為呀?”十一接著說道。


    “是這麽個道理,但是防患於未然嘛,我們所圖謀的事畢竟是大事,馬虎不得,不能出一點漏子,雖說我修煉千年,在這世間早就是接近無敵的存在了。”


    “雖說之前些損傷,但小旭之前幫我擋了最厲害的一道天罰,對我的影響本來就不是很大,再說這麽多年,不光恢複如初,甚至有些增益,早就到達了再度飛升的強度,隻是這些年為了小旭,這事 一直擱置了。”


    柳公子說完仰天長歎,“可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任何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


    實際上,我是非常希望於道長與我們結伴而行的,首先是這人三觀樸素,十分有趣,其次這人似乎深諳養生之道,跟這種人呆在一起,感覺就能活的長久一點。


    但是這時候我的意見是沒多少用的,並不是我的話沒有分量,而是我本就什麽都不懂,自是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隨便發表意見。


    不知是不是柳公子看出了我的想法,他接著就鬆了口:“這樣吧,我們與他同行,但不同住,有活幹的時候,我們就一起,沒活幹的時候,他就在他的道觀裏住著,反正也不遠,想要碰頭也就半個小時的事。”


    “哎呀,還是師傅疼我,給我找了個好玩伴。”


    柳公子從上到下打量了我一遍,那眼神,一看就沒有善意,“小姑娘家家的,對男人這麽來勁呢怎麽,也不怕自己老公吃醋。”


    我跳起來就想去敲他腦袋,“於道長都快能當我爹了,我能動什麽歪心思,你能不能不要滿嘴跑火車。”


    “人家哪有你說的那麽老,雖說年紀比你大了點,但是擋不住長得帥啊,這年頭,大點算什麽。”


    “滾!”


    我沒再搭理他,而是徑直向於道長走去。


    我稍加修飾地表達了一下自己的觀點,畢竟直接拒絕顯得有些絕情。


    “道長,是這樣的,我們都同意,沒什麽問題,隻是我們幾個人都喜靜,不太喜歡與外人常住,不如這樣,有事情要處理的時候,我就通知您,我們一起,平時的話,我們還是各自在各自的地方,反正我們離得不遠,也就半個小時的車程,您看如何?”


    沒想到這跟於道長想到一塊去了,“哎呀,我剛也愁我住哪呢,沒想到我們離得這麽近,那正好,這就方便多了,別看我話多,但是私下裏我還是個畢竟喜歡安靜的人的,住在一起確實有諸多不便。”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奇葩就都得遇上奇葩。


    之前見麵的時候,感覺於道長是個不苟言笑的老頑固,今日一見,又感覺像個無話不談的老頑童,可剛剛他又說自己喜靜,可見,性格多樣化這個詞用在於道長身上,也是恰到好處。


    千人千麵,但是一人也不止一麵,這就是人設會塌的原因,每個人都是多麵的,隻是有些人想隱藏,而我們,卻是任其發展罷了。


    “叮鈴鈴……”手機響了。


    我沒有存手機號的習慣,一般常聯係的人的手機號我都選擇直接背過,而不咋聯係,但又可能用得著的我都是找個小本本記下來。


    實際上並不是想特立獨行,隻是我這人有些抵觸科技,在很多方麵都在刻意保持著原始的生活方式,就跟有些明星不用智能手機,應該是一個道理吧。


    眼下這個手機號我根本就不認識,但是是本市的手機號,而且打給的是我的常用號碼。


    一般來說,這個手機號我是不會隨便給陌生人的,因為這個手機號我是打算用一輩子的,不想往後的日子裏被過多人騷擾。


    思前想後,我還是接了起來,能打給我這個手機號的人多半是重要的人,萬一有啥事呢。


    “喂。”


    我沒有說“您好、哪位”,諸如此類的字眼,萬一對方發現我不存人家手機號,豈不是很尷尬。


    “姐姐,姐姐,你現在在墒城嗎?”


    是秦茹,是那個兔子精心心念念的小姑娘。


    之前我還想著偶爾聯係一下她呢,這姑娘無父無母,一個人孤苦伶仃的,確實需要關愛,可是一回來,這事我似乎就全忘了,還真有點內疚。


    我本以為她隻是想我了給我打個電話問候一下,可是她語氣十分急切,完全不像問候,再說,她之前也說過不會輕易打擾我。


    不出所料,她接下來的話,直接就是一個大震驚。


    “姐姐,我哥哥嫂子出事了,你要有空,能不能過來一下,是那種說不明白的事情……”


    哥哥嫂子?


    她不是孤兒嗎?


    算了,來不及說這些,先說正事重要,這些等見了麵再說也不遲。


    “好,給我個地址。”


    “就在學校附近,先來學校吧,我在學校等你們。”


    “行,你們要是害怕,就先找個人多的地方等一會,很快。”


    “嗯嗯,好,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啊姐姐。”


    “好。”


    掛了電話,我便對於道長說道:“道長,看來我們就是有緣分啊,本想著今日暫且分別,改日有事情的時候再見呢,這不,來活了,一起吧。”


    “哎呀,那可巧啊。”


    說完,於道長撒腿就往回跑,“等我一下,我拿點行李,馬上就回來。”


    ……


    幾分鍾後,這人便背著一個白色的小包袱出來了。


    “不是,這都什麽年代了,你怎麽還用包袱這種玩意啊。”我驚訝道。


    真的不是懷舊風的包,這就是一一塊白布,把東西往裏卷了卷,就紮起來背上了。


    “嘿嘿,習慣了,反正也沒什麽東西,帶一兩件換洗衣服就行了。”於道長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雖說這道長年紀不小了,但這行事風格倒是比年輕人還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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