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輛奔馳撞到了一起。突然出了這麽個狀況,前後車子的人還以為有問題,紛紛從車上跳下擺開姿勢,還有人來敲卡洛斯的玻璃。卡洛斯看著前方,目光呆滯,死也不敢回頭——“我聽錯了,我一定是聽錯了!”此後很長一段時間,卡洛斯都不敢和凱撒對視,每次見麵,都是低著頭垂著眼,目光標準的看著自己的腳尖。作為凱撒的心腹,他知道自己的老板還有個中文名字,但是樂樂……那是什麽名字啊!除了這個小車禍,回程還算是順利的,一路上林躍也沒有再說什麽,回到ja,凱撒將他卡到頂樓,他也乖乖的沒有反抗。一進屋,林躍就道歉:“對不起,樂樂,我不該隨便叫你的,我錯了,修車費我來出。”凱撒溫和的看了他一眼:“你這幾天也累了,在這裏好好休息。”他口氣體貼,聲音溫柔,林躍就感覺到一股寒意,他打了個哆嗦:“樂樂,你別嚇我,我承認我有錯,但咱倆這樣的關係。那什麽我的就是你的……”這次不等他再反複強調兩位一體,凱撒就打斷道:“我知道,咱倆這樣的關係,你不用再說了,我還有點事,你先休息,我一會兒再來看你。”說完,摸了摸他的頭,走了出去,從始至終他都是溫柔的體貼的,但是一出去,他就把門鎖上了。林躍摸著下巴盯著門看了半天,最後洗了澡,真的爬到了床上。這七天,他也的確是累了,雖然林建設是他老爸,但他們的父子關係一向不怎麽樣,特別是在他十歲後,幾乎就沒在一起吃過飯,這次一連七天同吃同睡,他還真有些不習慣。而且林建設還時刻做一副慈父狀,弄的他很是別扭。此時洗了澡,躺在舒適的水床上,抱著枕頭,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凱撒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他趴在自己的枕頭上,懷裏還抱著一個,臉扭在一邊,唇角還掛著一點涎水,一副無憂無慮的酣睡狀。凱撒的心軟了一下,哭笑不得搖搖頭,將東西擺在桌子上,這才開始推搖林躍。林躍睡得正香甜,被叫醒有點惱火,不過看到凱撒一臉溫柔,也不敢多說什麽。“過來吃飯。”“這個,我不餓。”“總要吃些東西的。”林躍來到餐桌前,上麵隻有四個盤子,兩個冷盤,兩個熱菜。冷盤是炒花生,黃瓜變蛋。熱盤是芥菜肉,素幾樣。非常平民非常大眾,這樣的東西,在美國都很少見了,更不要說出現在ja,出現在這樣的房間這樣的餐桌上了。這些東西更像是菊城街頭夜市會出現的菜肴,除此之外,桌子上還有兩個大碗,一瓶二鍋頭。林躍瞄了眼桌子,又看了看凱撒。“我讓他們給你做拉麵了,一會兒就送來。”凱撒說著,打開二鍋頭,給他倒了半碗,“吃啊,這不都是你喜歡的?”林躍吞了吞口水:“樂樂,我覺得你這是在給我送行。”“送什麽行,你又不走。”凱撒瞟了他一眼,慢悠悠的道,“你準備走嗎?”林躍沒有答話,幹笑了兩聲,轉口道:“樂樂,我記得你這裏有什麽白馬酒莊的好酒,別舍不得拿出來啊,怎麽用二鍋頭打發我啊。”“你不是最愛這個?”“是最愛,不過這不是要換換口味嗎?真的,我兩年沒喝這個了,酒量下降,估計是撐不住的。”“這菜和那酒不配,要不你明天再喝?”“配!再配也沒有了!就算是不配我也不在乎,我就要現在喝!”凱撒笑了笑,站起身,一邊拿酒一邊道:“林躍,你該不會是以為我本來準備灌醉你的吧。”“怎麽會,你就算不灌醉我我也反抗不了啊,我又打不過你。”凱撒看了他一眼:“我第一次發現你邏輯這麽清楚。”林躍難得的沒有回口,悶頭夾了塊紅燒肉,他下筷如飛,一個勁的往嘴裏塞東西,隻是凱撒找他碰杯的時候,這才停下,不過每次最多也就喝半口,相比之下,凱撒那邊倒喝的比他多一些。半口又半口,再第四個半口的時候,林躍突然覺得有點暈,他停下筷子,竭力瞪大眼,就看到凱撒拿著酒杯笑吟吟的看著他。“樂樂,我頭暈,你幫我叫醫生吧。”“不用,你健康的很。”林躍甩了甩頭,他雖然暈,但還有能力思考,隻是比較慢,他慢慢的想,想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樂樂,你在菜裏下藥了?”“是啊。”林躍更加暈了,他費了好大一會兒功夫才說出話:“為、為什麽?”凱撒站起來,蹲在他身邊:“林躍,你說欠債是不是要還?”林躍迷迷瞪瞪的點了下頭。“那如果欠的是情,也是要還的吧。”林躍現在雖然是暈乎乎的,但也知道這句話不能隨便回答,隻是凱撒也不要他回答,站起來,將他抗在肩上,向床走去。“如果既欠情又欠債,那就更要還了。”將他扔到床上,凱撒活動了一下手腕,做出結論。這個晚上,林躍始終在眩暈的狀態,凱撒是對他下了藥,但隻會讓他暈,卻不會讓他迷。所以他一直迷迷糊糊的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隻是想要反抗的時候,又手腳酥軟,動不了,這個,倒不隻是迷藥的關係,有一大半的原因,倒是因為凱撒正對他上下其手。雖然下了藥,但凱撒卻沒有用強的打算,他一點點的脫了林躍的衣服,從喉嚨到小腹,沿著軌跡的吸允,嘴裏忙著,兩手也沒閑,或是摩擦那個重要部位,或是勾著甘油開發後 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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