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磅礴的星辰之力,瞬間充斥在薑衍的進入身軀之中。


    薑衍體內的星辰靈脈再度變得充盈起來,甚至於薑衍能夠感受到那些星辰之力純粹程度要比他的整個血肉身軀還要高上許多,甚至於讓薑衍感覺自己體內那原本有些缺憾的地方在被逐漸地補全著一樣。


    而薑衍甚至感受到了一股磅礴的魂力也瞬間充斥在了他的魂海之中,然後不停地進入到他的命魂光團之中,在修補著他在破鏡之中所遭遇到的那些缺憾。


    “我說過了年輕人,你在破鏡之中所受到的缺憾,我會為你進行補全的,在這之後你也要將自己當做銀狐族獸人族群中的一份子來進行戰鬥,不要再和我族之中的那些年輕一輩發生相應的戰鬥,我不希望看到這種自相殘殺去浪費自己時間與力量的事情。”


    “我需要你們在月淵宮之中去真正的展露自己的能力,而不是在這一方小小的天地之間相互的爭鬥爭奪,喋喋不休,令人厭煩。”


    薑衍聽聞銀狐族獸人的話語,認真的點了點頭,而後便不再言語著什麽。


    那銀狐族獸人虛影看著薑衍,“好好準備個年輕人,在月淵宮開啟之前的這段寶貴時光內你,需要盡可能的將自己的修為與力量提高到一個最高的層次,否則的話,你在月淵宮之中所能夠獲取到的機緣機會就會越少,概率也會越低。”


    在說完這些之後,那銀狐族獸人的虛影便化作無數的星辰金光消散不見,仿佛從來都不曾出現過一樣。


    薑衍望著那片消散的星辰金光。默默無言。


    他趕忙盤坐在了那個蒲團之上,開始煉化起那銀狐族獸人所給予他的磅礴的星辰之力以及磅礴的魂力。


    在那些力量的滋養之下,薑衍在盡可能的讓自己的修為變得更加的強大起來。


    而之前受到雲逸寒影響,而導致他在破鏡過程之中所出現的那些缺憾,也在一點點的補全起來。


    而那石屋之上的空洞所投射下來的光影也在明暗的變化著,那光影的藝名一樣也預示著時間在一天一夜地流逝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薑衍還是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眸,他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濁氣,此時此刻的他修為根基再度變得圓滿起來。那之前所受到影響而出現的諸多缺憾都被完全的補全了起來。


    甚至於薑衍又重新的感受到了一層屏障的出現,那層屏障與桎梏將嚴,知曉就是那命玄境後期與天玄境初期所出現的那層屏障。


    隻不過那層屏障與桎梏顯得極為的堅韌,已薑衍目前的修為來說還是很難將其所打破的,因為這不僅僅是小境界之間的突破,而是大境界之間的突破。


    隻要突破到天玄境的修為之中,就預示薑衍從玄鏡的第二個大境界踏足到了玄境的第三個大大境界之中一樣。


    但是薑衍知曉自己距離突破那天玄境修為的時間也沒有多遠了,因為隻要他能夠感受到那層屏障與桎梏的出現,九魚食指他在繼續地修煉一段時間之後,就能夠嚐試著去突破這場屏障與桎梏,去真正的踏足到天玄境的修為領域之中。


    感受著自己體內強大無比的力量之後,薑衍便將那個銀狐族獸人給予他的玉簡取了出來,而後貼在了自己的眉心之上。


    刹那之間,一股磅礴而雜念的魂力瞬間湧入到薑衍的腦海之中。


    薑衍感受著充斥在他腦海之中的魂念神色,還是顯得頗為的複雜起來。


    很顯然根據玉簡之內銀狐族獸人魂念的記載來看,月淵宮在開啟之後,隻需要將一個特殊的符號烙印在自己具有星辰之力的武器之上,就而後再將星辰之地灌注在兵器之中,就可以成功地激活那個神秘的符號,然後被接引到了月淵宮之中。


    至於那個神妙的符號,在能玉簡之中已經有了相應的記載,隻需要薑衍將那個符號烙印在星辰長槍之上就可以了。


    而在月淵宮開啟之後,每一杆星辰之力的武器都會化作類似於傳送陣法之類的存在,能夠將修士從中接引過去,而不用修士在特定的地域進行著相應的等待。


    也就是說薑衍僅僅隻要處在這間石屋之中,隻要到時候月淵宮成功開啟之時,他就能夠激活那個神廟的符號,然後讓自己通過傳送的力量去往月淵宮之中。


    而這也是那古老的月淵宮宗門,曾經招募修煉弟子的方法,這樣可以幫助月淵宮去篩選出諸多的具有強大修為力量的弟子。


    而在進入月淵宮之後,便會進入到月淵宮進行試煉的地域之中,隻有通過那種種的試煉,才能夠真正的進入到月淵宮的地域之中。


    最為重要的是這些修士在月淵宮之中所處的時間都僅隻有七日的時限,一旦超過七日的時間,就會被強製的傳送出月淵宮之外無法在月淵宮之中長久地停留下去。


    而月淵宮之中,那諸多的宮殿與寶藏都位於整個月淵宮的深處,至於那些修煉的地域則位於月淵宮的前方。


    所以無數年來,許多修士僅僅還未完全的闖過那各種各樣的試煉地域,就被強行的傳送了回來。


    至今為止,或許還沒有任何一個修士或者生靈能夠接真正的接近那月淵宮最深處的存在。


    畢竟月淵宮是千萬年來唯一一個能夠出現聖境修士的宗門勢力,在淵源宮的深處必然有著關於能夠修煉踏足到聖境領域的法訣或者秘術。


    這是昌鴻洲乃至於整個長臨星之上,幾乎所有的天境巔峰修士都極為渴望的地域。


    他們都想一探究竟,看看究竟能夠通過什麽樣的方法讓自己突破相應的修為,踏足到聖境的修為領域之中。


    而這一次那銀狐族獸人已經密謀好了一切,他要讓薑衍作為他暗中的一枚棋子去接近月淵宮最深處的地域與事物,去尋找能夠突破到聖境的修煉功法或者秘術之類的存在。


    在廣大的傳言之中,銀狐族獸人族群隻有兩個進入到月淵宮之中的名額,這在其他的宗門勢力之中都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所以有薑衍這個能夠集中於隱匿自己的身份,讓其他的中央勢力不知曉究竟來自什麽勢力的存在,才是最為關鍵和最重要的。


    而這一次那銀狐族獸人也為薑衍準備了許多的功法以及秘聞,在薑衍進入到月淵宮之後,薑衍就可以憑借著這些秘聞來進行相應的探究。


    所有的一切都是能夠保證薑衍盡可能的接近預約月淵宮最深處的宮殿之中,去尋找出那銀狐族獸人不知少渴望了多少年的無上存在。


    “古老而神秘的淵源宮……”薑衍不由得輕聲呢喃道。


    這原月淵宮作為整個昌鴻洲乃至於整個長臨星之中最為強盛的頂級宗門,曾經有數位門中的長老都曾經踏足到了聖境的修為領域之中。


    原月淵宮之外的那些宗門勢力,最強大的存在也不過是踏足到了掌天境巔峰的修為樣子,不曾真正的接觸到聖境的領域。


    因為月淵宮對於昌鴻洲乃至於整個長臨星中的無數宗門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大了。


    就算是銀狐族之中最為神秘的那位大人,也是在當年陰差陽錯的獲得了一柄湧動著星辰之力的武器,才以此作為一把鑰匙進入到了月淵宮的試煉之中。


    而銀狐族獸人族群中那位最為神秘的大人在參加了那場試煉之中,也獲得了相當強大的機緣。才在後續的歲月之中,一步一步的進行著相應的修煉,直到自己踏足到了掌天境巔峰的修為領域之中,成為了整個昌鴻洲之中最為強大的存在。


    隻是任何一個修士都隻能夠有且隻有一次踏足到月淵宮的修為領地之中。


    在第二次想要踏足到哪些月淵宮領地之後,就會受到強大的力量的壓迫,被感應的陣法直接的反彈出來,無法再一次的進入到月淵宮的領地之中進行著相應的修煉。


    所以對於每一個修士來說,都隻有一次機會進入到月淵宮之中,無論成敗與否。


    而在後續的歲月之中也有著一些修士,想要借助著對於其他修士命魂光團的掌控,就像是作為自己的傀儡一樣來踏足到月淵宮的修為領地之中。


    但是毫無疑問,這樣的做法也失敗了。


    因為隻要當試煉的修士傳送到了月淵宮的行為領地之後,就會有神秘而龐大的陣法將一切的感知全部地隔絕起來,無法再次的感知到外界的事物。


    那些如同傀儡一般被控製著的試煉者在進入月淵宮領地之後,便會與操控他的人徹底的斷絕相應的聯係,無法再感知任何外界的事物,隻能夠一心一意的在月淵宮之中進行相應的試煉。


    這也是為什麽那銀狐族獸人沒有直接將薑衍的命魂光團進行奪舍,將薑衍作為傀儡一般的存在去月淵宮之中進行試煉的原因,而是要對薑衍千叮嚀萬囑咐,甚至幫助薑衍抹平許多的困難,一切的根源都在於此。


    在無數的傳聞之中,那月淵宮最深處的宮殿儲存著能夠修煉踏足到聖境的功法,這也是為什麽無數強大的存在都感到趨之若鶩的原因。


    在這千萬年的歲月之中,有無數強大的存在都是因為有著月淵宮試煉之中所得到的各種機緣,才讓自己陰差陽錯的踏足到了相應的修為領域之中。


    他們全部渴望著月淵宮的存在,而讓自己變得極為的強大,所以他們同樣也希望能夠通過月淵宮的存在,來讓自己真正的成長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畢竟修煉到一定的境界之後,壽命是比低弱境界的修士要長得多的。


    同時代所認識的親朋好友全部都會在歲月的長河之中一個個的消失,而當那過往的一切幾乎全部都消失掉之後,一個修士也就沒有什麽所能夠值得牽掛的了。


    對於他來說,所畢生追求的或許就是那更高的修為更為強大的境界,除此之外的一切兒女情長。都不過成為了空談笑話一般。


    就算是雲逸寒來說,雖然他是銀狐族獸人的小輩中的小輩,但是實際上他們兩個人的輩分差距已經相當的大,銀狐族獸人對於雲逸寒來說自然也不會像是對待自己的兒子孫子那種充滿著親情的意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兩人反而像是一個陌生人一般。


    對於銀狐族獸人來說,那雲逸寒隻不過是一個可以進行相應利用的工具而已,而並非他真正的族人,真正的親朋好友。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整個銀狐族獸人族群,所有的族人全部都是那銀狐族獸人的後代。


    隻不過有的修為高尚一些,而有的修為要低弱一些而已。


    隻要整個銀狐族獸人族群之中還有一個族人的存在,那就代表著整個銀狐族獸人族群的道統。還在進行著相應的延續,而那神秘的銀狐族獸人的道德也在進行著不朽的傳承。


    眼下雲逸寒和薑衍幾乎都要被那神秘的銀狐族獸人當做相應的棋子,去在這一次即將開始的約月淵宮試煉之中去奪取那不朽的傳承,去奪取那能夠成就聖境的神秘功法。


    薑衍與雲逸寒就像是一明一暗兩個棋子一樣,雲亦寒在明,而薑衍則在暗。


    如果銀狐族獸人不說的話,幾乎誰也不知曉薑衍是屬於他的人屬於他的勢力,所以在相應的爭奪過程之中,其他那些宗門勢力的存在幾乎也就不會再去過多的關注薑衍這樣的存在。


    因為在薑衍的身上,沒有那些強大的一流宗門,身上所留下來的痕跡,在許多修士或許都將認為他隻是一個散修而已,隻是誤打誤撞奪取了一把鑰匙,並不會對相應的爭奪產生多麽大的影響力,而這恰恰也正是那銀狐族獸人所最希望看到的。


    薑衍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濁氣,他知曉自己此時此刻已經身在局中,而他已經沒有能力再從那局中所掙脫出來了。


    畢竟他的修為還算得上是極為的低弱,無法與那銀狐族獸人進行正麵上的強硬抗衡。


    薑衍的內心之中也在進行著相應的謀劃,他隻有等待著時機的變化,等自己進入到月淵宮之後再去尋求逃遁脫離銀狐族獸人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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