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寒聽聞銀狐族獸人的話語,他的右手更是猛然一握,臉上的痛苦之色變得更盛起來。


    “月淵宮可並非尋常的修士所能夠踏足的,即使是我靈狐族群來說,這百年之間我所能夠找到的能夠進入到月淵宮的鑰匙,也不過隻有兩把而已,你作為我族之中最為傑出,最為年輕的弟子,自然鎖定了一把相應的鑰匙,絕對能夠進入到月淵宮的爭奪之中,但若你隻是這樣的水平的話在那月淵宮之中,我恐怕你就不單單是搶奪不到相應的機緣那麽簡單啊,甚至在剛進入之後,就會變作炮灰一般的存在,比被其他宗門或者強大種族的天才弟子所斬殺掉,也不是什麽難事。”


    “在這段時間之內,如果你無法盡量的提升自己對於靈力的掌控以及血肉力量的強橫程度的話,你也不要去月淵宮了,我丟不起這個人。”


    雲逸寒聽聞銀狐族獸人的虛影之後,他的臉上更是變得麵若死灰心了,仿佛他就像是遭受到了一道晴天霹靂一般,那可怕的話語讓他根本有些無法承受之意。


    他自從誕生之後在這百年間的歲月戰鬥之中,族群中的所有人向他所傳遞的信念都是他將來要作為銀狐族族群中的一號種子,去進入到那場可怕的搶奪之戰中。


    而他也一直將能夠進入到月淵宮之中進行試煉作為目標,他所做的所有一切都是為了能夠在月淵宮之中揚名立萬。


    但是在方才與薑衍的這一場戰鬥中,他卻吃了如此大的虧,這是令所有的銀狐族獸人都不曾想到的,也是他本人所萬萬不曾想到的。


    雲逸寒知曉他在這一場戰鬥之中的失敗,讓銀狐族獸人族群中那個最為神秘的存在的期望也降了幾個檔次,甚至於他都要被剝奪掉進入到月淵宮之中的名額。


    而對於雲逸寒來說,如果剝離掉他進入到月淵宮之中名額的話,那甚至要比殺了他,將他的命魂放入到魂燈之中進行熬夜還要痛苦千百倍。


    “一定不辜負大人的期望,我會盡自己所有的可能,讓自己在這段時間之內變得更加強大,一定會為我們的族群增添一份榮光!”雲逸寒幾乎是咬著牙一般狠狠的說道。


    “那就要看你到時候有沒有那個能力進入了,我可以明著告訴你另一個名額已經鎖定給雲淼了,而這一個名額如果你無法及時成長起來的話,那他就要取代你的身份進入到月淵宮之中,去為我銀狐族馳騁沙場,增添榮光。”銀狐族獸人虛影指著薑衍,對雲逸寒說道。


    雲逸寒聽聞銀狐族獸人的虛影幾乎錯愕了幾秒鍾,他像是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要幻聽了一樣,按照族群中的規矩來說,隻能夠是由強到弱來鎖定進入到月淵宮之中的名額。


    而眼下看來,那雲淼是萬萬無法與薑衍相提並論的,在雲逸寒方才的所想之中,薑衍必然會取代雲淼的位置進入到月淵宮之中,而這也正是雲逸寒不惜在薑衍的破鏡之中要發動攻擊或許摧毀掉薑衍的一切的根本原因。


    但是眼下那銀狐族獸人虛影所說,雲淼已經鎖定了一個位置,而另一個位置則是他和薑衍之間進行相互的爭奪,則無異於增強了雲逸寒內心之中的戰鬥欲望,也讓他內心之中的那個沉重的包裹一掃而空。


    “族人明白!”雲逸寒爆喝一聲,幾乎是斬釘截鐵一般的認真說道。


    很顯然,雲亦寒知曉,他這樣的所作所為實際上已經有一些冒犯到了銀狐族獸人族群之中難為最為神秘的大人,但是難為最為神秘的大人非但沒有去處罰他,反而給了他這樣的一次機會。


    某種程度和意義上來說,銀狐族獸人中最為神秘的那位大人,實際上也就像是在著雲逸寒和薑衍一樣。


    還要看看雲逸寒和薑衍究竟誰更加的強大,究竟誰有這樣的資格能夠進入到月淵宮之中,去與其他無數種族的天才子弟進行相應的試煉。


    但實際上雲逸寒所不知曉的是,薑衍僅僅憑借著他手中的那杆星辰長槍就能夠直接的進入到預約工作之中,而不需要在於雲逸寒去爭奪什麽所謂的名額。


    但是對於雲逸寒來說卻並非如此,因為雲逸寒手中所握手的那個實實在在的天境兵器星辰長劍,正是這一次能夠進入到月淵宮之中的一把鑰匙。


    那柄星辰長劍之中,也具有著相當濃鬱程度的星辰之力,能夠幫助修士們走到月圓宮的地域之中。


    而對於雲逸寒來說,他也使用了這杆兵器很長的時間,這柄星辰長劍實際上已經成為了雲逸寒所擁有的主武器。


    如果按照銀狐族獸人族群中那位神秘的大人的說法,如果他無法及時的戰勝薑衍的話,那麽這杆星辰長劍就會落入到薑衍的手中。


    而一旦麵臨那樣的局麵,對於雲逸寒來說,他在整個銀狐族獸人族群之中,那種遙遙領先的地位與局麵就基本上保不住了。


    甚至於他會由一顆冉冉上升的星星轉變為一個即將隕落的存在。


    一旦他戰鬥失利的話,她將在整個銀狐族獸人族群之中都寂寂無名。


    而對於雲逸寒來說,他也絕對無法再在那種銀狐族群的環境之中待下去,必然會成為一個流浪在外界的銀狐族獸人。


    那銀狐族獸人的虛影朝著雲夜寒緩緩的擺了擺手,示意雲逸寒可以就此離去。


    雲逸寒連忙點了點頭,他感受著這具重新煥發生機的身軀,猛然間也感受到了這位大人的強大修為與力量。


    很顯然他之前所受的創傷還是非常嚴重的,對於他來說幾乎是一種難以承受的創傷。


    雖然對於雲亦寒來說,這樣的傷勢,他隻需要幾日的時間就能夠恢複如初,但是也需要他耗費大量的天材地寶來療養自己的身軀。


    但是對於銀狐族獸人族群的那位神秘的大人來說,他隻需要動用力量就能夠讓雲逸寒的創傷瞬間恢複如初,這無疑需要極高的修為才能夠做到。


    看到那雲逸寒已經化作一抹流光瞬間離開,而下一刻那群銀狐族獸人隻看到薑衍與銀狐族獸人虛影的身影瞬間消失不見,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那雲逸寒移動的速度極快,很快就來到了那群銀狐族獸人的身前。


    而在那群銀狐族獸人觀望的目光之中,他沒有做過多的言語,身形便瞬間朝著他日常修煉的地域衝去。


    雲淼見到雲逸寒一臉冷漠的神色,更是趕忙催動起自己體內的靈力,朝著雲逸寒慌忙衝去。


    光芒流轉,薑衍瞬間發現自己又出現在了那間古老的石屋之中,隻不過這一次那石屋並非空空蕩蕩,而是有那銀狐族獸人的虛影站在他的身前。


    “年輕人我真的不曾想到你竟然有如此的實力,甚至都能夠跨越境界與我族的天驕進行相應的戰鬥,甚至還不落下風。如果在那片山崖之上的規則的約束之下進行戰鬥的話,甚至於你都有機會將他所斬殺掉,說是令我有些刮目相看了。”銀狐族獸人虛影開口說道。


    薑衍聽聞那銀狐族聖人虛影的話語,也是神色如常,他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之一。


    畢竟方才他在突破到命玄境後期修為境界的過程之中,遭遇到那雲亦寒突然發起的攻擊的影響,讓他的破鏡之旅變得不曾順利起來,而他所打下來的基礎也顯得有些裂紋的樣子,這勢必會影響到他將來後續的突破境界的過程,無異於為薑衍埋下了一個深重的禍根。


    若非這銀狐族獸人虛影出現的話,薑衍必然要動用雷霆的手段將那雲亦寒所重創,甚至不惜一切地將雲逸寒所誅殺掉。


    隻可惜這裏是屬於銀狐族獸人族群的地盤,而雲逸寒又是銀狐族獸人族群年輕一輩之中最為強大的存在。


    一旦出現任何的事情,整個銀河族族群必然隻會庇佑雲亦寒,而不會必有薑衍。


    薑衍手中人就問的那個星辰長槍,他感受著那個溫潤如玉的槍身,隻想這個星辰長槍在過往的歲月之中,不知曉斬殺了多少的敵人,才會星辰如此濃重的殺氣。


    若是沒有這個星辰長槍之中殺氣影響的話,薑衍斷然也不會動用如此雷霆的手段與雲逸寒發生相應的戰鬥。


    畢竟對於薑衍來說,保持自己處境的安全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而其他的一切都不過是夢幻泡影一般的存在。


    甚至於在這石屋之中,薑衍的內心之中還有一些稍稍的後悔之意。


    畢竟如果他真的將雲逸寒所斬殺掉的話。那就會出現非常可怕的難以接受的嚴重後果。


    他到時候所迎來的必然是整個銀狐族獸人族群的強大抱負。


    甚至將也能夠感受到在如此之多的銀狐族獸人修士的圍攻之下,他能否跑得出這銀狐族獸人的領地都是一個問題,都要畫上一個天大的問號。


    隻不過由於那銀狐族獸人吸引的突然出現,才讓這一切顯得沒有那麽的可怕,讓這些事物處在了一個可以接受的範圍之中。


    “我原本隻是想當你作為一個最為普通的存在,進入到月淵宮之中進行爭奪的,但是眼下我看你所展露出來的修為來說,你並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最為尋常的修士。相反就是在銀狐族的族群之中,那些年輕一輩你也能夠處在前列,這著實讓我有些感到意外。”


    銀狐族獸人虛影背負著雙手,繼續開口說道,“我能夠預感到與月淵宮在最近的這段時間之內就即將迎來開啟的時刻而到那個時候,就會對所有的鑰匙進行相應的感知,你手中所握持的這杆星辰長槍,無疑是一把十分重要的鑰匙,能夠幫助你進入到月淵宮的領地之中。“


    “而一旦到了那個時刻,所有的一切便都隻能夠依靠你自己來進行解決了,在外界沒有存在能夠庇佑你的,特別是在月淵宮之中,生死隻在一念之間,如果你無法盡快的保全自己性命的話,那麽你所麵臨的將是一個極為悲慘的下場,對於你來說更是無法接受的。“


    “所以接下來你所有的行徑都要依靠我來說的去做,那樣的話,你在月淵宮當中才能夠保證自己不會丟掉自己的性命。”


    很顯然銀狐族獸人虛影所說的話語十分的嚴峻,薑衍通過銀狐族獸人虛雲所說的話語也知曉處在來月淵宮之中並非一個處在普通的試煉之中就可以的,而是處在一個真真正正的能夠進行完完全全的廝殺的,沒有絲毫憐憫於感情的恐怖地域之中。


    一旦進入月淵宮之中外界的宗門勢力便永遠也無法再進行相應的壁壘,即使一個修士的背後是整個昌鴻洲乃至於整個長臨星最為頂尖最為強大的勢力,也無法進行相應的庇佑,一切都隻能夠依靠自己來進行戰鬥。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這種變化也顯得整個月淵宮之中最為的公平。


    因為所有的一切都隻能夠依靠著自己的修為與實力來進行戰鬥,而並非受到各種各樣的因素的影響,而導致實力與公平的天平之間發生相應的傾斜。


    “那我到時候需要做什麽呢?”薑衍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畢竟這種進入月淵宮之中,關乎到自己全部身家性命的事情,薑衍還是要以小心謹慎為上策。


    “到時候我會繼續安排你的。”銀狐族獸人須臾開口說道,然後他的右手朝著前方猛然一臥薑衍,甚至都沒有看清究竟發生了什麽,而後便出現了一枚白色的玉簡。


    那枚白色的玉簡漂浮在銀狐族獸人虛影的身前,隻見那銀狐族獸人吸引,將那枚玉簡朝著薑衍的方向輕輕的推了過去。


    薑衍神色一怔,然後便將那個玉簡接到了自己的手中。


    那枚玉簡溫潤如玉,在薑衍的手中傳來一陣冰涼之意。


    “其中諸多的叮囑和細節,我都以魂念的方式儲存在了這根玉簡之中,你到時候自然會知曉許多自己想要知曉的事情,我就不與你多講述這些了。”銀狐族獸人虛影說罷之後,隻見他的右指瞬間彈出了一抹磅礴的星辰之力,朝著薑衍覆蓋而去。


    薑衍隻感覺自己的體內瞬間充斥著大量的星辰之力,那種星辰之力仿佛在籠罩著薑衍的整個血肉身軀一樣,讓薑衍的整個血肉身軀都感受到了濃濃的滋養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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