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這片古老的山崖對於力量進行約束的話,雲逸寒在此時此刻的狀態之中,早已沒有了之前的那種耐心,會動用天地之間的磅礴的星辰之力,來對薑衍直接進行碾壓式的打擊。


    而一旦到了真正動用靈力來進行戰鬥的過程之中,薑衍或許並不是那雲逸寒的對手,無論是從修為還是靈力的渾厚程度,還是對於靈力所使用的各種法術來說,薑衍都要弱上一層。


    但若是單單就論這。星辰之力加時在血肉身軀之上的戰鬥文化,兩者之間並不會爆發多麽恐怖層次的戰鬥。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兩個人戰鬥所產生的破壞程度也被大大的縮小在了一定的範圍之內,而這個縮小的範圍無疑是可控的範圍。


    銀狐族群的那位長老,很顯然也感受到了其中的妙意。


    他的心中在猜測著,這或許正是銀狐族獸人族群中那位最為神秘的大人所動用的手段,所以才會產生出如此的效力。


    銀狐族獸人族群的長老也不由的微微的點了點頭,他像是頗為的欽佩那位神秘的大人的手段一樣。


    而其他一眾觀望著的銀狐族獸人則並不明白其中的緣由。


    他們一個個都望著那片山崖之上動用著兵器不停地進行著戰鬥的雲逸寒與薑衍兩人,此時此刻臉上都紛紛浮現出驚詫的神色。


    因為他們知曉雲逸寒對於血肉身軀的掌控並沒有做到多麽極致的程度,相反原因函數最為擅長的乃是動用法術進行戰鬥的過程。


    當他們看到雲逸寒身上那一塵不染的白衫此時此刻已經出現了幾道被鮮血所浸紅的痕跡之後,眼眸之中的震驚之意更甚。


    而薑衍的身上也被那雲逸寒動用星辰長劍刺出了許多的傷口,而相較於雲逸寒那一塵不染的白衫,薑衍身上的那麽青色混雜著鮮血,顯得倒沒有那麽的刺眼與突兀。


    而在那群銀狐族獸人看來,或許薑衍身負重傷本就是應該的事情。


    但是雲逸寒受傷隻是一件完全無法理解,甚至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件不可接受的事情。


    因為在銀狐族獸人的族群之中,還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年輕一輩能夠讓雲逸寒顯得如此的狼狽。


    此時此刻雲逸寒的妹妹雲淼的雙眸之中甚至泛說了一些淚花,畢竟雲逸寒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一直都是那出塵不染一襲白衣的翩翩美少年的形象,任何的敵人對於他來說都能夠直接橫掃。


    但是眼下麵對著一個比雲逸寒低上整整一個大境界的修士卻身中數槍,這讓雲淼的內心猛地揪了起來。對於她來說,似乎有些承受不了質感。


    不知不覺間雲淼的纖纖玉手緊緊的攥著他胸前所佩戴著那枚月亮形狀的項鏈,仿佛一不小心就要將那枚項鏈從他的玉頸之上所直接拽下來一樣。


    但是麵對上如此的局麵,雲淼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他隻能夠默默地觀望著這一切,而不能狗向前出手來幫助他的哥哥雲逸寒。


    雲淼知曉雲逸寒的心性非常的孤傲。如果他貿然的出手上前幫助雲逸寒的話,反而會讓雲逸寒的內心感受到真正的委屈與屈辱之意。


    畢竟在那一眾的銀狐族獸人的觀望之下,薑衍的修為的確是貨真價實的命玄境後期。


    而即使是雲淼,也已經踏足到了天玄境的修為領域之中。


    按照常理來說,即使比那雲逸寒弱上許多的雲淼,也不是薑衍所能夠輕易戰勝的存在。


    但是雲淼通過眼前的戰鬥看來即使是他的哥哥雲逸寒也,無法輕易的戰勝薑衍。


    她知曉如果自己貿然地與薑衍發生相應的戰鬥的話。那麽那個失敗的存在大概率就是她本人。


    而雲淼心中也知曉雲逸寒之所以與薑衍大打出手,甚至這隻是雲逸寒與薑衍的第一次見麵而已。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那月淵宮開啟在即而即使是偌大的銀狐族群之中,也隻有兩個寶貴的名額可以進入到月淵宮之中去搶奪那一番無上的機緣。


    在薑衍來之前,雲逸寒自然是要穩穩的鎖定一個進入月淵宮的名額的,為此他甚至不惜,延遲自己踏足道。天境的過程而將自己的修為境界,死死的壓製在天旋境巔峰的層次。


    另一個名額經過雲逸寒以及他許多家族長老的幫助,在年輕一輩中,雲淼除了雲逸寒之外,幾乎沒有什麽能夠戰勝他的對手,所以那第二個進入月淵宮的名額也基本上被雲淼所鎖定。


    但是眼下這個突然出現的薑衍則幾乎打斷了這一切,也打斷了雲逸寒計劃已久的事物。


    如果薑衍也要加入到月淵宮名額的爭奪之中的話,那雲逸寒的妹妹雲淼大概率是沒有希望進入到月月宮之中的,因為這個寶貴的名額很有可能會被江研所奪走。


    雲淼此時此刻的內心已經深深地揪了起來,因為對於雲淼來說,並不希望有多麽大的誌向在月淵宮之中爭奪出一番機緣。


    因為到時候進入那月月宮的並不僅僅隻是銀狐族群而已,而是整個長臨星之中各個大洲之中各個最強大宗門的一流修士所能夠進入的。


    雲淼知曉雖然雲逸寒十分的強大,但是到了那真正的月淵宮的爭奪之中,即使是以雲逸寒的天縱之姿。在那一眾的天才子弟之中也會顯得平平無奇。


    因為每一個都是各個最強大的宗門或者族群之中數百年難得一遇的弟子。


    甚至有了一些弟子為了等待那月淵宮開啟的機緣,不惜封印自己的修為,讓自己處在低修為的層次之中,進行不斷的磨煉,在靜心的等待著那月淵宮的開啟。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雲逸寒也是為了等待那月淵宮的開啟而牢牢地封印了自己的修為,讓自己始終不曾踏入到天境的修為之中。


    雲逸寒要在那月淵宮之中爭奪出一番天大的機緣之後再回到族群之中,正式的突破玄境,踏入到天境的修為領域之中。


    雲淼此時此刻隻希望雲逸寒與薑衍的戰鬥盡快的停止。他不想再看到尹藝涵深受重傷的樣子,他隻希望袁一凡能夠安全平安,直到那月淵宮開啟的那一刻。


    因為在雲逸寒,看來薑衍或許正是銀狐族群中的一員,隻是一個從來不存在銀狐族本族之中所出現過的族人一樣。


    薑衍與雲逸寒的戰鬥就像是在手足相纏繞一般。這種戰鬥持續下去,隻會不斷地削弱銀狐族族群之中的力量,而並不會提升。靈狐族族群在外界的爭搶力。


    但是此時此刻的雲淼即使想要阻止雲逸寒與薑衍之間的戰鬥,也根本無濟於事,因為他能夠感受到此時此刻薑衍與雲逸寒都殺紅了眼,是修士所無法輕易阻止的。


    於是雲淼又趕緊向銀狐族群中的長老尋求所謂的幫助,希望銀狐族群的長老能夠出手去阻止這一切。


    但是銀狐族群的長老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卻並沒有說些什麽。


    很顯然銀狐族族群長老的意思已經躍然紙上。


    那就是他並不會阻止薑衍與雲逸寒之間的戰鬥,雙方之間究竟誰勝誰負,隻有等待著他們最終的決出戰鬥之時才能夠知曉。


    感受到自己身上被那星辰長槍所劃破的傷口所傳來的陣陣疼痛之一,那雲逸寒眼眸之中的殺意更甚。


    “既然在這片區域之內無法動用強大的秘術對你進行震懾,那我就單純的靠著星辰之力,以體內的血氣之力對你進行鎮殺,你終究是我的手下敗將!”雲逸寒飽和一聲,他手中的星辰長劍攻擊的速度更快了,許多刹那之間,薑衍的身上也瞬間多出了幾道劍傷。鮮血從那傷口之中流出將薑衍的青衫更是染成了一片血色。


    感受著自己血肉身軀之上所傳來的痛楚薑衍的眼眸之中並沒有多少的畏懼之意,相反在那血氣的沾染之下,薑衍手中的那杆星辰長槍也沾染上了一些屬於薑衍的鮮血。


    薑衍隻感覺自己手中的那杆星辰長槍在微微的抖動著,而對於江瑩來說,他能夠知曉這種抖動的感覺,並不是因為薑衍在畏懼著什麽,而是因為他提供了戰鬥之意,已經到了一個非常瘋狂的程度。


    對於薑衍來說,此時此刻他就像是達到了一種腎上腺素爆表一般的感覺。


    這種狂暴又興奮的感覺,讓薑衍幾乎忘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傷口也忽略掉了身上所有傷口所傳來的那種痛楚。


    此時此刻薑衍甚至感覺自己就像是在操縱著一個遊戲角色在進行著戰鬥著一樣,而那個角色的生死,疼痛與否與他而言都沒有多大的關係,薑衍隻是在盡情的投入到這一場血與骨的戰鬥之中,去盡情的釋放著自己的殺戮之意。


    而雲逸寒也感受到了他的星辰長劍在每一次斬擊到那個星辰長劍之上後便會傳來一震,極為恐怖的反震之力,這讓他隻感覺自己的那柄星辰長劍就像是長在了一道銅牆鐵壁之上一樣,震得他手腕的虎口都有些發疼。


    而在這戰鬥之中,薑衍與雲逸寒幾乎都拚盡了自己全部的力量,所以對於薑衍與雲逸寒來說,他們體內的星辰之力以及血氣的力量的流逝速度都是之前的數倍,此時此刻薑衍與雲逸寒,似乎都顯得有些力竭力所不逮的樣子。


    到了這個時刻,也往往是能夠真正地決出兩個修士之間誰更強大的關鍵時刻。


    在這個節骨眼之上,誰體內所儲存的力量更加的充沛,誰的恢複速度更快,幾乎起到一個決定性的作用。


    對於雲逸寒而言,他的星辰之力的渾厚程度以及星辰靈脈的旺盛之度是薑衍所無法比擬的。


    對於薑衍來說,它的恢複速度要比雲逸寒快上許多。


    因為即使是在整個銀狐族群之中來說,也沒有那星辰古術、天狐妖仙術一類的極為變態的功法。


    而這一增一減,又讓薑衍與雲逸寒,幾乎處在了一個均勢的層次。


    薑衍自然也感受到了這一點冥冥之間,他又推動起自己的全部魂力,在戰鬥之中瞬間發起了一擊。天狐嘯月之術。


    雲逸寒幾乎沒有意識到,薑衍會在這種戰鬥的節骨眼之上動用魂術來發起攻擊,所以在被那天狐嘯月之術攻擊之後,雲逸寒的命魂光團幾乎傳來極為可怕的撕裂的痛楚。


    就在這恍惚之間,薑衍手中的長星辰長槍猛然一抖,精準地貫穿了雲逸寒的胸膛。


    雲逸寒的身後帶起了一大串的血花幾乎灑落在了天空之中,也讓一眾的銀狐族獸人不由得驚呼出聲。


    而雲淼更是兩行清淚他猛然捂住自己的臉龐,不願再看這悲慘而可怕的一幕。


    而雲逸寒的右手更是猛然攥住那個星辰長槍的槍身,他銀色的眼眸之中閃爍出一陣不可思議的神色。


    貫穿整個身軀所傳來的可怕痛楚。別人啊雲逸寒雙眸遠征他體內某種狂暴的力量在瘋狂地遊走著,仿佛在進一步地激發著雲逸寒的胸膛一樣。


    雲逸寒那原本白皙的臉頰之上,甚至都開始浮現出了一些白色的毛發。


    那些毛發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生長著,看起來猙獰而可怕的樣子。


    雲逸寒的嘴唇之中也生長出了兩根極為猙獰的尖牙,那正是狐之一族所生長著的大牙。


    甚至薑衍也看到了雲逸寒的整個頭顱都在錚錚作響,在發生著相應的變化。


    要知曉銀狐族這個族群並不是純粹意義上真正的凶獸的族群,而是類似於由銀狐族向著人族所過渡的那種階段所誕生的生命。


    這種存在的外形,實際上與尋常的人族沒有太大的區別,隻會在幾個特定地點之上生長著屬於之前獸族的形象。


    在銀狐族獸人族群之中,他們能夠將屬於獸族的形象退化得越完善,那麽他們的修為就會越高。


    對於雲逸寒來說,他自然也觸摸到了那個玄妙的門檻,隻要真正的踏入到天境的修為領域之中,就能夠超凡入聖,超脫自己之前的形象。


    但是眼下雲逸寒由於受到那可怕力量的影響,體內的凶性再也壓製不住,仿佛在逐漸地占據這具身軀的主導位置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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