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衍就這樣躺在地上,此時此刻薑衍似乎都感覺不到了時間的流逝,他日知道自己體內的力量在一點一滴的恢複著,就像是有一滴一滴又一滴的水珠再匯聚成一縷水流一樣。


    此時此刻,薑衍竟然發覺他體內的星辰靈脈之中的星辰之力竟然已經幹枯耗盡。


    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完全的消耗掉了,甚至那顆原本已經充盈的星辰玄丹,也變得黯淡無光,其中已經沒有了多少的星辰之力在湧動著。


    至於薑衍體內的血肉之力更是如此,他隻感覺這具身軀就像是被榨幹了一樣,似乎再也無法隨心隨意的操控。


    而薑衍的命魂力量也幾乎消耗殆盡,可以說薑衍所有的力量都在方才那一曲痛苦的悼歌之中幾乎被消耗殆盡,已經沒有了多少的存量。


    如果不是那杆星辰破滅槍突然出現為薑衍擋下了這可怕的殺劫的話,恐怕薑衍此刻早已化作了一具血肉力量幹涸的骷髏的屍體。而不會像現在一樣,還保留著自己的性命。


    薑衍知道在那杆星辰破滅槍出現之後,這數百尊詭異而神秘的造像也透露出了種種奇異的特征。


    這足以說明,那個星辰破滅槍與這數百尊造像有著極為緊密的聯係。


    薑衍的腦海中甚至浮現出了一些猜測,或許這神秘而詭異的地宮當年正是被那個埋葬在了礦星之中的神秘存在所修建的。


    “難道礦星之上的那座墳墓隻是一個衣冠塚,而這座地宮之中才是真正埋葬著那個修士的骸骨不成,難道說這兩個墳墓所埋葬所追到著的都是同一個存在不成?”薑衍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了種種的猜測。


    但是到目前為止,薑衍也不敢隨意的確定,因為他至少自己還沒有能力去探究如此深邃而宏偉的事情,這不是他所能夠接觸到的層次。


    此刻的薑衍還是著重於恢複自己的力量,讓自己盡快的恢複之前的狀態,最起碼能夠恢複到能夠自主掌控血肉身軀的狀態。而非眼下這隻能夠任人擺布的狀態。


    伴隨著那些星辰之力閃爍在薑衍的身軀之內,薑衍也終於逐漸地恢複了一些對於自身血肉身軀的掌控之力。


    下一刻薑衍便趕忙從他的身軀之內調取出來一滴星辰原液。


    隻見一滴仿佛濃縮了一片星河一般的液體,在薑衍的身前,瞬間地浮現了出來,而下一刻薑衍體內的星辰靈脈就像是傳來了一股極為渴望的吞噬之力一樣,開始瘋狂地吞噬起星辰原液中所蘊含著的星辰靈力。


    那滴星辰原液之中蘊含著大量的星辰之力,遠遠要比那些星辰靈石之中所蘊含的星辰之力更為的澎湃,也更為了充裕。


    薑衍隻感覺他在短時間之內就恢複了諸多的星辰之力,那原本幹涸的星辰靈脈此刻已經變得星辰之力充盈起來。


    這一點讓薑衍感到身軀傳來陣陣舒暢的感覺。似乎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它就能夠恢複如初,恢複到之前踏足到命玄境中期之時那種強悍無比的狀態之中。


    片刻之後,那滴星辰原液已經被薑衍體內的星辰靈脈以及星辰玄丹所貪婪地吞噬掉了。


    而僅僅是那一滴星辰原液,就讓薑衍的星辰靈脈再度變得充盈起來。甚至就連薑衍體內的星辰玄丹也充盈了全部的力量,此刻更是閃爍出真正銀色的光芒看起來極為不凡的樣子。


    而在星辰之力恢複之後,薑衍更是感覺自己能夠憑借著星辰之力的運轉,恢複自己體內的血肉身軀中的血肉之力。


    陣陣力量在薑衍的體內緩緩的湧動而出,薑衍眼眸閃爍。


    他嚐試著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血肉身軀,雖然此刻抬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還顯得有些困難的樣子,但是很顯然薑衍已經恢複了對於血肉身軀的掌控,而不像是之前那樣血肉身軀與命魂光團是分成了兩層皮的樣子,血肉身軀反而成了命魂光團的牢籠,死死的束縛著命魂光團,讓命魂光團隻能夠保持著清醒的狀態,而無法去進行真正的活動。


    在適應了片刻之後,薑衍隻感覺自己有一種如獲新生一般的感覺。


    薑衍掙紮著,從地上緩緩地爬了起來。然後薑衍便趕忙朝著剝皮道人望去。


    隻見那剝皮道人仍舊站立在原地,如同一尊披著青銅戰甲的雕像一樣一動不動。


    薑衍嚐試著喊了一下剝皮道人的名字,但是剝皮道人卻沒有絲毫的反應。下一刻薑衍便動用星辰之力,能練出來一股力量朝著剝皮道人緩緩的推去。


    隻聽得撲通一聲,那剝皮道人瞬間倒在了地上,而後散亂了一地,這樣的景象讓薑嚴不由的神情為之一振,像是被嚇到了一樣。


    薑衍原以為那剝皮道人在那可怕的力量之中,已經渾粉粉身碎骨,在沒有什麽完好的部位地方。


    但是當薑衍仔細看去的時候,才發現那些散落的分明都是類似於零件之類的存在。


    薑衍仔細望去才發現,那身著青銅戰甲的並不是剝皮道人本人,而是剝皮道人之前所操控的那個木偶。


    薑衍不知道為什麽那個木偶竟然能夠變高許多,能夠完美的容納這句青銅戰甲,薑衍記得這木偶在他的記憶之中,身高隻能夠到薑衍的大腿的部位。


    而眼下的這木偶身高卻也與剝皮道人的身高有些差不多的樣子,或許這句更為精巧更為複雜的木偶正是依照著剝皮道人本人而製作出來的一樣。


    薑衍知曉這是那剝皮道人在不知不覺間動用來了木代替了他的本尊,而剝皮道人的本尊此時此刻在什麽地方呢?


    薑衍又開始趕忙地尋找起剝皮道人的本尊。


    薑衍心中又開始暗罵起那剝皮道人來,如是那剝皮道人動用了某種空間的法術,讓自己直接的傳送而走,而非停留在這詭異的宮殿之中,那麽這片詭異的宮殿或許就隻剩下了薑衍一個人。


    之後的一切,或許都隻能夠依靠著薑衍自己,才能夠進行相應的活動了。


    而正在薑衍不停的掃視著剝皮道人的蹤跡之時,遠在那深絕山脈之外的更遙遠的地方,某處山脈的深處有著一間封閉的石室。


    隻見這間石室之中的光芒閃爍,更有空間之力在瘋狂的流淌,著下一刻一個頗為狼狽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這間石室之中。


    若是薑衍看到這道身影的話,必然能夠認出這正是那剝皮道人。


    在剝皮道人發現那詭異的宮殿之中有些不對勁之時,便趕忙動用了他最為強大也是最能夠保命的手段,通過空間之力傳送到了這個地方。


    而他也將一具極為精巧的木偶留在了原地去代替了他的本尊,這就像是狸貓換太子的手段一樣。


    眼下的剝皮道人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衣衫。而後更是長呼一口氣。


    “那個鬼地方實在是太可怕了,若是倒是我再慢上一步的話,恐怕就會死無葬身之地,隻是不知道那個傳說中道人現在究竟是否能安然無恙?但想來恐怕也是九死一生了。”剝皮道人緩緩地搖了搖頭。


    下一刻,他開始朝著身上下意識地摸去,卻發現他已經將那個包裹留在了詭異的宮殿之中。


    這一刻隻有他本尊逃脫了出來,卻並沒有帶上他那些賴以為生的法寶之類的存在。


    一想到那包裹竟然遺留在了詭異的宮殿之中,剝皮道人便忍不住朝著地麵猛然跺了一腳,踩出了許多裂紋,然後嘴中不由的暗罵一聲,“悔啊!”


    薑衍在掃視了一圈無果之後,又不由地將魂力運轉起來,趕忙推動了窺魂術。


    但是在窺魂術的賞識之下,仍舊沒有任何的命魂光團出現。


    很顯然那剝皮道人已經不在了這間詭異的宮殿之中。


    薑衍知曉,恐怕在剛才那曲道歌響起之時,剝皮道人就意識到了死亡的威脅,而後動用了可怕的手段趕忙傳送而去。


    或許眼下這座宏偉而詭異的工地宮之中隻剩下薑衍一個活著的存在。


    薑衍忍不住罵了那剝皮道人兩句之後,便開始朝著四周掃視而去,隻見那剝皮道人的包裹卻掉落在地上。


    看到那包裹,薑衍的神色也不由得一喜。


    因為薑衍知曉這包裹或許正是那剝皮道人全部的身家,就算不是那剝皮道人,全部的身價,那剝皮道人,九成九的財富也恐怕都在這隻包裹之中。


    薑衍便將那包裹抬了起來,然後扛在了自己的肩上下一刻,薑衍便動用自己的魂念,朝著那包裹之中探去,果然這包裹之中有著相應的禁製,阻止著薑衍魂念的探入。


    而在薑衍嚐試破解那禁製之時,實實之中的剝皮道人很顯然也感應到了那包裹禁製被破解的感覺。


    剝皮道人神色不由的一陣先是有一陣驚訝,然後又變得憤怒了起來。


    “奶奶的,是那個不開眼的正在破解我的包裹!那可是我全部的家當,要是讓我知道非要把那家夥殺了不可!”


    但是下一刻那剝皮道人似乎就像想起了薑衍一樣,忍不住大驚失色的說道,“難道那小子還活著不成?”


    下一刻剝皮道人便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像是在安慰著自己一樣,“這小子活著就好,說不定他還能夠幫我把那包裹拿出來,我這包裹以那小子的修為根本破解不了,這下子我可就放心了。”


    想到這裏剝皮道人也不由得長鬆了一口氣,然後躺在了那張石床之上,開始翹著二郎腿,慶幸起自己劫後餘生那種喜悅的感覺,然後又在謀劃著下一次應該去什麽地宮之中進行盜墓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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