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是那可怕無比的黑霧迷宮能夠將修士的一切魂力感知全部地屏蔽掉,將所有靈力的攻擊手段也全部的化解掉,並且還有著扭曲的空間來迷惑修士的感知,那就像是一個無解的難題,更像是一座密不透風的可怕的牢籠一樣,將修士存在活生生的困在其中,根本無法掙脫出來。


    但就是那樣的一種地方,威脅程度要比眼下的這個宮殿少上許多,這讓薑衍不由得開始思考起這座宮殿究竟會誕生什麽樣可怕的危機?


    “我們該如何離開這片宮殿的?”薑衍又忍不住再度的開口問道。


    剝皮道人聽聞薑衍的話語,看了薑衍一眼,然後又朝著這座宮殿的後方緩緩望去。


    薑衍也伴隨著那剝皮道人的目光朝著後方緩緩的看,隻見那後麵的牆壁之上赫然有著一道微小的縫隙,用到縫隙就像是用被人用一劍從頭到尾劈了下來斬成了兩截一樣,隻不過那一件極為的鋒利,所以沒有將那牆壁全部地展開一樣。


    “從那裏出去嗎?但是需要我們首先穿過這些詭異的造像才可以。”薑衍也是瞬間明白了剝皮道人的意思,而他又看著站在這座宮殿之中的那數百個詭異的造像,忍不住開口說道。


    雖然到現在為止,那些詭異的造像並沒有發起任何的攻擊,但是薑衍知曉,這些造像絕對不單單隻是一種普普通通的造像,其中必然暗藏著某種可怕的殺機在其中。


    剝皮道人並沒有再向前踏出一步,隻見那剝皮道人再度將他的那個可以變化為薄紙一樣大小的玉簡取了出來,然後將靈力灌注在了其中。


    那枚玉簡瞬間在剝皮道人的身前拓展開來,然後散發出一陣微弱的綠色光芒。


    下一刻剝皮道人便開始操縱著相應的靈力。開始對周圍的景象進行相應的掃視。


    然後那玉簡便投射出無數道的綠色光芒,那些綠色的線條開始在薑衍的注視之下,不停的喪失起來,將這宮殿之中的景象緩緩的勾勒了出來。


    雖然那枚玉簡可以將宮殿上方的景象緩緩地掃視出來,但是在這地麵之上仍舊有著一人多高的黑色霧氣,那些感應的力量一旦觸碰到那些黑色的霧氣,就會導致投射出來的景象瞬間變得扭曲不真實起來,無法體現出這座宮殿的原本麵貌。


    薑衍望著那玉簡所投射出來的歪西扭扭的景象,也知道隻要有黑霧彌漫著的地方。剝皮道人的這種手段就像是失效了一樣。像他在之前所盜掘過的那些古墓之中,運用自如,為剝皮道人帶來任何有效的信息。


    剝皮道人現狀不要的緩緩地搖了搖頭。


    很顯然剝皮道人也知曉,他的這種手段起不到什麽作用,反而隻會白白的浪費他體內那寶貴的魂力以及相應的靈力。


    下一刻剝皮道人便將那薄紙一般的玉簡緩緩的收了起來,而那投影出來的綠色的景象也瞬間消失不見,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這該死的鬼地方,我的諸多手段在這裏很明顯都派不上了任何的用場?”剝皮道人無奈地搖了搖頭。


    很顯然,這座宏偉而神秘的地宮之中的僅僅種種景象,有些打擊到了剝皮道人的信心。


    就是在尋常的修士地宮之中,他的這些手段幾乎可以說是百事不爽,從來不會出現任何的紕漏或者錯誤,但是在這裏卻是完全的失去了效力,就像是一堆廢銅爛鐵一樣,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剝皮道人不由得輕輕地錘了一下自己的青銅頭盔,因為它覆蓋著青銅頭盔,無法撫摸到自己的山羊胡子,所以對此也是頗為的無奈,隻能夠輕輕地捶打著自己的腦袋,以表達自己的那種焦躁無奈之意。


    “看來接下來需要在回去之後再更新一波我的道具和手段了,看來現有的這些手段有些已經派不上的用場,似乎沒有了太大的效力?”剝皮道人再度看了薑衍一眼,“不過這也是好事,讓我著實看了開眼,也增長了一下自己的見識,開了一下自己的眼界,想來之後我再去其他修士林木的話,必然要更加的順手方便。”


    薑衍聽聞剝皮道人的話語,也是一陣無奈之意。


    因為他知道那剝皮道人,仿佛將自己一生的事業都奉獻給了盜墓行業一樣。將來還不知道要有多少座修士的陵墓遭受到剝皮道人的毒手,但是眼下他們所最要緊的事情,還是應該考慮一下如何從這種鬼地方離開,而不是在為長久的以後做著相應的打算,那些都是離開宏偉地宮之後才需要進行考慮的事情。


    隻是薑衍雖然內心之中想到了這些,但是他也不好直接的想剝皮道人所表達出來。畢竟他的修為比那剝皮道人還要弱小許多。


    若是再這樣去隨意的指點包皮道人的話,免不了又要遭受那包皮道人的腦瓜崩,那樣對於薑衍來說,可著實有些不劃算。


    “反正我們已經來到了這個地方便也不能夠在走什麽回頭路了,前方就算是龍潭虎穴的話,我也要闖上一場。”剝皮道人的眼光突然變得犀利起來,很顯然對於剝皮道人來說,這座宏偉的地宮就是他目前是最大的夢想,也讓他陷入到了一種狂熱的狀態之中。


    下一刻剝皮道人便向前邁出了一步,而他那一步算是讓步皮道人真正的踏足到了這間詭異的宮殿之中。


    而下一刻這些詭異的宮殿異變橫生!


    隻見整片大地都開始隆隆地震動起來,仿佛有什麽可怕的變故表出現在這片地獄之中一樣。


    剝皮道人則趕忙收回了自己邁出的那隻腳,但是一切也已經來不及了,這就像是一個機關一樣,一旦啟動便會引來無數的連鎖反應,就算是想要治治的話,也隻是徒勞而已。


    剝皮道人此刻想要後退的話,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了,因為他和薑衍的身後便是那兩扇,不知在什麽時候已經合並上的鐫刻有繁複花紋的石門。


    可以說在這個時候他們的身後就像是一堵牆壁一樣,已經讓他們沒有來任何退卻的地方這裏就是最後他們所能夠站立著的地方。


    所以眼下的薑衍與剝皮道人隻能夠被動地接受這一切,接受前方那詭異的宮殿之中所發生的任何事情,卻沒有任何能夠躲閃或者隱蔽的空間去隱藏自己的身軀。薑衍此刻內心之中也在微微的祈禱,祈禱不要發生最為可怕的事情。讓他和包皮道人命喪於此。


    薑衍還想趁機離開這種地方去回歸到外界之爭,甚至薑衍的最終目的是回歸到現實世界之中,而非這個殺人不眨眼的詭異無比的修煉界。


    薑衍輕輕的咽了一口氣,他隻感覺自己的心髒在瘋狂地跳動著,仿佛那顆心髒要破體而出,離開他的身體一樣。


    因為薑衍知道這片地宮本就不是他這個修為所能夠來到的地方,也不是他這樣的修為所可以闖過的關卡,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阻擋那些修為更高的存在來侵入到這種地方,而對於薑衍來說,這完全就是一種殺雞用宰牛刀一樣的感覺。


    薑衍隻有默默地注視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薑衍此刻內心隻有祈禱,不會有可怕的災難降臨在這片詭異的宮殿之中。


    而在薑衍的注視之下,那數百尊如同活生生的修士一樣的造像竟然開始在某種神秘的力量的推動之下,開始緩緩地動了起來。


    那些神秘無比的造像身上積累了不知道多少年之久的灰塵,也在造像的移動之下,紛紛地抖落在了地上。


    薑衍不由得輕輕地咽了一口唾沫,眼下這數百幀造像所移動的感覺給薑衍的感覺就是有數百個已經死去的修士,仿佛又在某種神秘的力量的操控之下又複活了過來一樣。


    那些造像此時此刻並沒有移動他們在地上的相應位置,而隻是開始紛紛的舉起,或者握緊自己手中的那銀白色的法器。


    而薑衍仔細望去,那些造像蒼白的臉龐那原本平和的嘴角竟然緩緩的向上彎了起來,勾勒出了一個極為詭異的弧度,仿佛就是那些造像在微微地笑著一樣,而這種笑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更是讓薑衍感覺渾身有一陣發毛之感。


    此時此刻伴隨著那些噪聲的移動薑衍更是感覺那數百雙眼睛此刻正在齊刷刷的看著他。


    那數百張蒼白而露著詭異笑容的臉龐,此刻正在正對他。


    薑衍一瞬間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但是隨即還有趕忙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全力的運轉起星辰古術之中修煉命魂光團的心法。


    下一刻薑衍隻感覺腦海中傳來一陣清明之意,而剛才那數百張蒼白露著詭異笑容麵龐的感覺也瞬間煙消雲散。


    那些造像人就像是之前那胡亂擺放著的姿勢一樣,朝向不同的方向,並沒有像是剛才那樣全部轉過身來看著薑衍的樣子。


    薑衍不由得開始猛然地大口喘息起來,而他又扭頭看向剝皮道人。


    隻見剝皮道人也像是有所感應一樣,便迎著薑衍的目光與薑衍對視了一眼,然後再度扭頭望向前方那數百尊造像,不知道此時此刻他的內心之中究竟在想著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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