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衍抬頭望著那道巨大無比的縫隙。


    那道縫隙是兩道石門中間所打開的一道縫隙,其中看起來充滿著黑暗,深不見底,不知曉在那其中究竟埋葬著什麽樣的一位人物,就連墳墓地宮的大門都是如此的宏偉磅礴。


    剝皮道人也沒有急於進入那地宮的深處,他隻是眯著眸子抬起頭,朝著那道巨大的縫隙緩緩的望去。


    但是剝皮道人也不敢在這種地方去隨意的探出自己的神識,誰知道神識在散發出去之後會引起什麽樣的異常的波動。


    這裏的墓葬之中埋葬了什麽樣的一位人物,剝皮道人到目前為止已未曾知曉。


    但是對於剝皮道人來說,這恐怕是他到目前為止所碰到的一句規模最大,也是最為神秘和危險的陵墓存在。


    可以說整座深絕山脈都指這位地宮之中神秘存在的靈寢。


    薑衍又想到在那些深絕山脈的幽深的山穀之中,有著無數的黯淡的滅魂光團被始終地困在其中,而無法徹底的掙脫出去,為自己帶來任何的解脫,終其一生都要被束縛在其中,而無法消散在天地之間重新回歸事件。


    恐怕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這兩扇巨大宏偉石門後麵所埋葬的那位神秘的墓主人的力量在影響著一切。


    薑衍此刻眼眸閃爍,他猛然想到那深絕山脈之中誕生了如此之多珍貴異常的修煉材料,是否和著墓葬之中所埋藏的神秘的墓主人有所關聯。


    畢竟在蒼穹中之中也很少有地方會像深絕山脈這樣,讓那些極為珍貴的修煉材料集中在同一處山脈之中,並且源源不絕。


    這座山絕山脈恐怕已經挖掘了數千年之久,但是仍舊充滿著各種神性的寶物以及各種各樣的修煉材料,似乎源源不絕,像是一座巨大的寶庫一樣。


    剝皮道人還是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雙手,他看向薑衍開口說道,“年輕人這種地方我想我們還是可以去的的,要知道這種地方之中有著無數價值連城的財寶,足夠你我揮霍餘生啊。”


    薑衍聽聞剝皮道人的話語,也忍不住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然後開口說道,“我說剝皮道人,道理是這個道理,話也是這樣說的,但是你也應該要知道有命拿沒命花的道理,我怎麽感覺這座林木之中所埋藏的那位存在很有可能並不是真正的死亡,而是處在一種沉睡的狀態之中,如果我們進去大肆的搜索而驚醒了穆主任的話,那我們兩個豈不是又成了人家的陪葬品,而我們兩個的命魂光團也成為了那無數山穀之中黯淡的命魂光團的其中一個嗎?”


    剝皮道人聽聞薑衍的話語,他的兩撮山羊胡子都向上了翹了起來,很顯然有一些氣急敗壞的樣子,忍不住又給了薑衍一個腦瓜崩。


    那腦瓜崩之中還蘊藏著一縷狂風之力,並不是簡簡單單的對血肉之上的攻擊,這個腦瓜崩兒敲得張薑衍頭痛欲裂,忍不住微微的蹲在了地上。


    “該死的死牛鼻子,等我有朝一日修為能夠與他齊平或者超越他的話,我非要彈他百八十個腦瓜崩不成。”薑衍的內心之中不停地怒罵著,但是他的嘴上人就忍住沒有說出來。


    在彈完那個腦瓜崩之後,剝皮道人又緩緩的揉搓了一下自己的雙手,他不由地望向那兩扇巨大石門的縫隙,然後開口說道,“想來能用到這種規格的墓葬所埋葬著墓主人的存在,一定不屑於在入口機關之中設下一些機關陷阱之類的存在,而且既然這扇石門已經被推開,那就說明先前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就算有機關那些人也會將其清理掉,或者說他們的屍體此刻就在前方的那些機關之中,但無論如何,已經有人為我們擋住了這趟雷,最起碼我們在入口處還算是極為安全的,從那石先生所聳立的道路,直到這兩扇地宮的門前,我們都沒有遭遇到任何的危險我想我們兩個直接進入就可以了。”


    剝皮道人的話語說完又扭頭看向薑衍,那剝皮道人的目光像是在示意著薑衍先他一步進入這巨大的地宮之中。


    但是薑衍自然不會這麽幹,他忍不住對剝皮道人的包裹看去,而後開口說道,“我說剝皮道人這地方就你我兩個活人,你就這麽忍心讓我去白白送死嗎?你把你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都取出來,讓他們先探探路不行嗎?”


    剝皮道人聽聞薑衍的話語,也是訕訕一笑,他忍不住又從他的包裹之中翻找起來,然後取出來一枚戒指,隻見那枚戒指靈光一閃,那個構成極為複雜的木偶再度出現在了剝皮道人的身上。


    但是薑衍很明顯的看到,那木偶額頭之上的符籙光芒已經十分的暗淡,似乎已經無力在吹動木偶進行下一次的移動。


    “這地方真是有些古怪那些靈力的消失速度都比外界要快上許多,這木偶如果是在平常的地域之中行走上百八十裏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但是在這個地方僅僅是行走了一定段的距離,那符籙中的力量就幾乎消散殆盡,眼下是無法再繼續使用了。而且在這個地方我發現我的許多儲物戒指似乎都被一種未知的力量禁錮封禁了起來,無法再繼續地推動。”剝皮道人說罷,又將那木偶收回到了自己的初見之中,然後不由的流露出了一陣歎息的神色。


    “既然這個地方如此的危險,那我們不如就此離去如何?”薑衍見剝皮道人一副極為困難的樣子,別忍不住開口說道。


    剝皮道人聽聞,連忙擺了擺手,“那可不行!”


    “小子,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那麽哪還有放棄的說法呀?跟著我放開手腳,大膽的幹就完事,一切的後果由我來負責。”剝皮道人義正凜然的說道。


    下一刻還會等薑衍說話,薑衍隻感覺自己的身軀周圍有一縷縷狂風吹拂而來,像是在推動著他的身軀,朝著前方不停地前進著一樣。


    “我靠死牛鼻子,你這是在幹什麽!”薑衍的內心之中充滿著一陣憤怒之意,但是麵對著比他的境界高尚如此之重的剝皮道人,他也沒有別的辦法。


    畢竟以薑衍的修為來說,他還暫時無法與剝皮道人相抗衡,甚至就連克服那些狂風之力都無法做到,就更不要說將那剝皮道人所以斬殺掉了。


    眼下講也隻能夠暫時與這剝皮道人待在一起,然後尋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來進行逃脫。


    薑衍比那剝皮道人率先一步,他走到了那神秘幽深的地宮之中。


    刹那間,一股寒意從薑衍的腳底瞬間彌漫而來,那股寒意就像是讓薑衍墜入到了冰窟之中一樣,更像是有無盡的寒霜沿著薑衍的雙腿朝著他的身上,慢慢地蔓延而去一樣。


    雖然這種冰霜凍結的感覺速度並不快,但是卻讓薑衍感覺神情備受煎熬。


    他不希望這種冰霜的感覺在他的身上一直蔓延著,因為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一種無盡的深淵巨口在緩慢地吞噬著他的身軀一樣,而他卻沒有任何能夠與之相抗衡或者掙紮的手段。


    而緊隨著薑衍的步伐踏入著石門縫隙之中的地域之後,那剝皮道人更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上下兩排牙齒在不停地碰撞著。


    “我靠,這是什麽鬼地方?竟然這麽冷,道爺我的牙都要凍掉了。”剝皮道人忍不住嘟囔道。


    很顯然,不要說薑衍的修為,就算是以那剝皮道人的煉天境巔峰的修為來到這地宮之中,更是感到通體遍生寒意,仿佛要承受不住一樣,薑衍在此時此刻能夠保持自己精神的清醒,已然是極為難得的事情。


    但是下一刻,那剝皮道人用在他的身軀之中緩慢的燃燒起來自己的靈力,為自己的身軀帶來陣陣暖意,不至於被那些極為冰冷的寒意侵入到自己的血肉身軀之中。


    隨即一股溫暖的力量從剝皮道人的手掌之中傳來,下一刻便灌注到了薑衍的身軀之中。


    薑衍隻感覺自己身軀之內的那股極為寒冷的感覺在慢慢的消失著。


    而他原本已經凍得發僵的雙腿,再度地恢複了相應的知覺。


    “小子,在你體內緩慢的燃燒自己的靈力僅僅在自己的血肉身軀之中,動用靈力來進行灼燒,是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的。”剝皮道人的話語在薑衍的身後響起。


    薑衍在聽聞剝皮道人的話語之後,趕忙運轉起自己的星辰靈脈,點點星光在薑衍的身軀之上若隱若現的浮現著。


    而那些靈力在緩慢的燃燒著為薑衍提供著陣陣暖意,以驅散那些周圍不停傾入而來的含義。


    “這地方屬實有點恐怖啊,剝皮道人,我想恐怕我走不了多遠的距離就會因為自己體內的靈力率先燃燒殆盡,而導致自己被徹底的凍僵在這個地方,怕是不能夠陪你繼續走下去了,不如我就此返回如何?”薑衍打著自己心中的小算盤,又開口說道。


    雖然薑衍此刻看不到剝皮道人,但是剝皮道人仍舊緩緩的搖了搖頭,然後開口說道,“繼續前進吧年輕人,我知道你體內靈力儲備並沒有多麽的豐富,但是別忘了倒也我可是儲備了海量的靈石,供自己來進行使用,那些充斥著星辰之力的靈石,我自然也是有許多的足夠你完成這一次陪我進行的探索之旅。”


    “探索之旅,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來盜墓的吧。”薑衍聽聞剝皮道人的話語,實在是對剝皮道人的厚臉皮有些忍無可忍,便忍不住開口說道。


    剝皮道人聽聞薑衍的話語,臉上也不由的訕訕地笑了一下,然後緩緩的揉搓著自己的雙手,開始繼續推著薑衍朝著黑暗的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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