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皮道人不斷地摩挲著自己的小山羊胡子,他仿佛在窺視著這條古老通其中的深層次奧秘一樣。


    “難道說這條古老通道與我之前所見過的那些極為的相似,都是萬年之前那個時代的人所動用出來的手段,隻要感應到命魂光團或者魂念的波動,就會發起攻擊不成?”剝皮道人說完,就開始翻找起他所背著的那個大包裹。


    片刻之後,那剝皮道人又從那包裹之中取出了一個類似於木偶一樣的存在。


    那木偶看起來有著半人多高的樣子,像是一個小孩的樣子一樣,渾身都是由那種極為精密的木頭構件所拚接而成的,看起來並不像是一個木偶,反而像是一件中世紀歐洲那個年代所製造出來的極為精密的機械儀器一樣。


    剝皮道人將一張張神秘的符籙貼在了那木偶的頭上,直接那道符籙瞬間閃爍起異樣的光芒,縷縷神秘的力量湧動在木偶的深處。


    一時間,那木偶的雙眼竟然宛若寶石一般開始釋放出相應的光芒,看起來極為詭異的樣子。


    但是由於受到那剝皮道人的操控,所以薑衍也並不感到有多麽的意外之意,畢竟剝皮道人在之前已經動用了諸多的手段,讓薑衍感到極為的熟悉,他就像是一個修煉界之中的科學狂人一樣,往往會研究發明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但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往往都會取得出其不意的效果。


    剝皮道人口中念動著法訣。


    下一刻,那木偶移動的自己略顯有些笨拙的軀體開始的朝著前方一步一步的行進起來。


    在薑衍與剝皮道人的注視之下,那木偶瞬間踏上了那條古老的通道,很快就走到了兩尊石像生的中間,‘’


    但是出乎剝皮道人預料的是,那兩尊石像生並沒有發動任何的攻擊,就這樣讓那木偶慢慢的朝著前方不停地移動起來。


    很快那木偶就行進到了一個黑霧所籠罩的地方,根本看不清了身影。


    而此時此刻剝皮道人想將那木偶召喚回來,但是那木偶似乎也沒有多大的反應,像是永遠的迷失在了那片黑色的霧氣之中,不見了蹤影一樣。


    薑衍忍不住眼眸閃爍,他之前在那礦星之中的神秘的星空古墓之中就曾經見到過這種隻攻擊擁有修士魂念或者命魂光團湧動力量的物體。而像這般沒有命魂氣息傳遞而來的物體,那些石像生並不會發動相應的攻擊。


    雖然薑衍並沒有將他所知曉的這些告知給剝皮道人,但是他不曾想到那剝皮道人竟然在如此之短的時間之內就了悟了這些石像生攻擊的真諦,並且通過相應的方法去探究出了那些石像生的確不會因此而發動相應的攻擊。


    這讓薑衍對那剝皮道人忍不住有些驚歎之意。


    剝皮道人見他所釋放出的那個木偶雖然無法召喚回來。顯得有一些懊惱之意,但是那木偶卻並沒有受到石像王的攻擊,還是讓剝皮道人成功地驗證了自己內心之中的猜測,也讓剝皮道人忍不住臉上浮現出來一抹笑容。


    “你看看我說啥了,年輕人這實在是太簡單了,這點小伎倆根本瞞不過我,以我的水平這條通道根本不值一提,就算是有十條有百道,這樣的通道與我來說也沒有太大的影響。”剝皮道人頗為自信的說道這一刻,探究出這條古老通道之中,那些石像生的攻擊方法讓剝皮道人內心之中充斥著一陣成就之感。


    薑衍也能夠感受出或許獲得那些財寶對於剝皮道人來說,意義並不意味著他能夠獲得財寶本身,而是他通過獲得那些財寶從而獲得了一種極為強大的滿足感或者說成就感這一點,才是那剝皮道人所不斷追求的,也是那剝皮道人之所以不斷的深入那些一個個極為危險的古墓之中。


    薑衍忍不住想到了他在現實世界之中所見到的那些進行著極限運動的狂人一樣,那些極限運動的玩家,不僅僅是為了挑戰那些極限本身,而是注重在挑戰極限成功之後所獲得的那種腎上腺素爆棚的滿足感以及成就感,這一點才是他們所真正所追求的東西。


    剝皮道人見狀,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雙手,然後看向薑衍,“小夥子,我知曉你修煉有易神術,你的易神術是否修煉到能夠將自己的命魂波動完全隱匿起來的程度呢?”


    薑衍聽聞剝皮道人的話語,臉上顯得有些不可置信的樣子,便忍不住開口問道,“嗯?剝皮道人,這易神術還能夠將自己的命魂波動完全的隱藏起來嗎?就像是斂神術所能夠做到的那樣?”


    剝皮道人聽聞薑衍的話語,一隻手忍不住放在了自己的臉上,顯露出一陣無語的神態。


    “那是自然的年輕人,這種修煉命魂類的法術,如果無法做到完全的將自己的命魂波動所收斂起來,那還有什麽意義可言呢?看來你小子果然沒有達到那樣的水平程度,不過想來也是你分明隻有命玄境初期的修為,連天玄境都不曾達到,更不要說不知下到猴年馬月才能夠踏足到天境的修為境界之中,以你現在的修為,想要將自己的命魂光團所釋放出來的命魂波動徹底的收斂起來,還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


    薑衍聽聞剝皮道人的話語,忍不住點了點頭,然後便開口問道,“這麽說你可以完全的將自己的命魂波同波團光團所釋放出來的波動,完完全全的收斂起來,不會泄露出一絲一毫,不至於被那些石像聲所感應到嗎?”


    剝皮道人聽聞薑衍的話語,臉上不由的浮現出了一抹尷尬之意,但是隨即那剝皮道人又正了正自己的神色,“年輕人,你要知道,憑借著我的修為水平完完全全是可以做到的,命魂光團所釋放出來的波動氣息完全的收斂起來,是一件極為容易的事情,隻不過在這一次,就算是我將自己的命魂光團的波動完全的收斂起來,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因為我還要帶著你一同進去,所以說我也就不動用這樣的方法了。”


    那剝皮道人的話語還未說完,薑衍便趕上了剝皮道人的話語,緊接著開口說道,“那可太好了剝皮道人,這樣吧,我在這裏留著等你就行了,你一個人可以安然無恙地進去,畢竟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能夠將自己的命魂光團的波動完全的收斂起來,等你在其中滿載而歸之後,你我再一塊回去,我的那一成我也不要了,全部都送給你,你在這古墓之中所得到的所有的財富,全部都歸你所有了。”


    剝皮道人聽聞薑衍的話語,忍不住拍了拍手,然後開口說道,“妙啊,小夥子,你這話說的實在是有些妙,隻可惜我並不能夠答應你,如果你不跟我一塊進去的話,那我一個人自然也不想進去並不是因為我的修為水平低落,也不是因為我沒有那個膽子敢一個人闖進這種古墓,而是因為我覺得自己一個人顯得還是有些孤獨了,隻有和你在一塊,我才能夠有著一種陪伴的感覺不至於讓自己顯得過分的孤獨。”


    薑衍聽聞剝皮道人的話語,額頭之上也忍不住浮現出那幾縷黑線。


    剝皮道人,搓了搓手而後取出了一枚幽綠色的儲物戒指,很顯然這位除戒指對於剝皮道人來說,還算是一種比較貴重的存在。


    剝皮道人摩挲著那沒憂慮色的儲物戒指,然後在儲物戒指中取出了兩枚神秘無比的符籙,然後遞給了薑衍一枚。


    薑衍不得不將那張福祿接在了手中執劍因為福祿通體呈現著一種灰色的質感,不像是用某種膚質所製作而成的,更像是用某種神秘的布條絲段所製作而成的東西一樣。


    剝皮道人二話沒說,就將那張符籙貼在了自己的眉心之上。


    下一刻,薑衍猛然發現他完完全全的感受不到了剝皮道人的存在,雖然那剝皮道人就站在他的眼前。


    薑衍也瞬間知曉這枚符籙的作用,而且這枚符籙甚至都不用任何的法訣,亦或是魂力來進行啟動,隻要貼在修士的眉心之上就能夠進行使用。


    薑衍忍不住點了點頭,然後薑那枚符籙猛的貼在了自己的眉心之上,下一刻薑衍隻感覺一陣玄妙無比的力量瞬間的彌漫在他的全身各處。


    此時此刻,薑衍再度用魂念去感知自己的存在,卻發現他的命魂光團就像是被一層特殊的膜所包裹起來,那樣完完全全感受不到他的靈魂光團的波動存在,那命魂光團之中所有的靈魂光團波動就像是被束縛在了那層特殊的膜之中,無法釋放出來一樣。


    “走吧小夥子,這符籙持續的時間可並沒有多長,要是你也無法盡快的通過那條通道的話,免不了要在途中福祿失效的話,被那些石像王徹底的捅成一個馬蜂窩。”剝皮道人說吧,並沒有率先地朝著那通道衝進去,而是一把推著薑衍讓薑衍走在前方,他跟隨在其後。


    將言語剝皮道人,便一前一後地朝著那古道緩緩的走去。這條狹窄的山穀之中,彌漫著他們兩個人輕盈的腳步吱聲。


    “小子加快一些腳步,這符籙可是我當年花了大價錢才買到的,用一張少一張是實話告訴你,給你用一張符籙,比我從你那裏得到的所有財富都更為的貴重,你可一定要珍惜呀,年輕人。”剝皮道人的聲音在薑衍的耳旁傳來。


    下一刻薑衍正準備說話,卻被那剝皮道人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薑衍這才發覺自己已經走到了那石像生所進行攻擊的範圍,於是便趕忙閉上了自己的嘴巴,生怕有任何的命魂光團的波動或者說自己的聲音傳來,被那石像生猝不及防刺成馬蜂窩。


    薑衍與剝皮道人就這樣小心翼翼地朝著前方不停地前進著。


    兩個人的身影也消失在了濃鬱的黑霧之中,站在這山穀的入口處,已經看不到薑衍與剝皮道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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