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店鋪主人與薑衍的話語也不由得戛然而止。


    因為薑衍分明感受到了一股極為磅礴的偉力,在那店鋪的門口之中暴曬出來,直接席卷了整間店鋪。


    那種可怕的威力,薑衍雖然不曾知曉究竟是什麽人散發出來的,但是毫無疑問能夠釋放出這娃這種可怕偉力的存在,必然屹立在天境的領域之中。


    這種可怕的力量,絕對不是一個玄境的修士所能夠釋放出來的。


    那店鋪主人的神色也瞬間變得陰沉了起來,薑衍從那店鋪主人的臉上也似乎看得出來,這店鋪主人很顯然是知曉究竟是誰來這裏釋放出他的可怕力量。


    那店鋪主人示意薑衍不要動身,便獨自起身朝著這間店鋪的大門處衝去。


    而薑衍也出於好奇之心,雖然那店鋪主人叮囑過他不要離開這間房間,但是正巧這間房間是一間臨街的房間,薑衍便趕忙打開了窗戶,朝著下方望去。


    而一道熟悉的身影也瞬間的躍入到薑衍的眼簾之中,那個修士正是之前將一整朵還魂花的花瓣全部喂到薑衍口中的那位城主。


    此時此刻那位城主並非身著一身輕便的打扮,而是身著一身的盔甲看起來華貴而充滿著威嚴。


    而在那位城主的身後還跟隨著一位身著盔甲的修士,將嚴便一眼看出那個修士便是之前與他所爆發衝突的近衛隊小隊長。


    此刻看起來那位城主身上所穿著的盔甲似乎也是近衛隊的盔甲服飾,看起來等級地位要比那近衛隊小隊長還要高上許多的樣子。


    薑衍又不由的聯想到那竟會對小隊長之前所說的話語,在他的身後是整個修士城池六位城主的意誌在支撐著他,更是有一位修士城池的城主是這支近衛隊的隊長。


    眼下看來,那個將還魂花給予了他的修士城主修士便是所謂的近衛隊隊長。


    很顯然薑衍之前傷到了那近衛隊小隊長,於是這近衛隊小隊長便打了小報告,直接警告給了這位城主修士,於是才讓這位城主修士顯得暴怒異常,忍不住要親自上門討個說法。


    畢竟在這修士城池之中那些六位城主的話語,就是說一不二的法則,是整座修士城池中所唯一要遵循的法則。


    其他的一切事例在這座修士城池之中,也要遵守他們六人定下來的規矩,誰也不能夠破壞。


    所以這近衛隊的隊員雖然修為並不是很高,但是卻具有著相當強的壓迫力。


    正是因為他們的身後占著這個修士城池的六位城主。


    而其中的一位城主,更是這近衛隊的隊長,親自掌控的這一支近衛隊。


    冒犯衝撞這隻近衛隊,就像是衝撞了各位城主一樣,在這座修士城池之中是不可饒恕的存在。


    在近衛隊隊員們的注視之下,那位店鋪主人也快步的走到了這間店鋪的門前,然後望向前方。


    那怒不可遏的城主修士開口說道,“五城主,今天什麽風把你給吹過呀,還顯得這麽暴躁不如先到寒舍一坐,先小歇片刻,嚐嚐我這裏新到的極品的好茶,喝完可以讓命魂光團寧靜,甚至靈魂的魂力都能夠增長意識比之前更為的精進。”


    那五城主聽聞店鋪主人的話語,卻不是可否做,猛的抬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臉上憤怒的神色也並沒有幾分消退。


    畢竟他在之前。千辛萬苦得了那朵還魂花,所有的花瓣都盡數的給了薑衍。


    五城主隻感覺自己就像是為他人做嫁衣裳一樣,自己付出了許多,卻沒有絲毫的回報。


    而他所做的這一切,僅僅是為了從將你的口中套出一些話語。


    要知曉平日裏按照五城主的作風,想要或許話語根本不用修士開口。


    他有各種各樣的手段與辦法,讓修士開口,將自己內心中所隱藏的秘密講出來。


    甚至到最後五城主也會動用強大的搜魂之術去強行的獲取想要問詢的修士記憶。


    而他在幾位城主的主旨之下。對一個隻有區區命玄境的小修士無可奈何,這讓他的內心之中十分的窩火。


    他幾次都忍不住想要仰天長嘯,你發泄自己內心之中的憤怒之意。


    但是近些日子他也無法離開這裏的修士城池,於是那股怒火始終便在胸膛之中無法發泄出來。


    直到之前那近衛隊小隊長轉了上來,向他警告了有人直接與近衛隊產生衝突,這才讓他火急火燎的趕到了這裏。


    他忍不住想要將自己內心之中的憤怒之火宣泄出來,至於倒黴的是誰,他卻並不關心。


    “店鋪主人,難道你要在這裏阻止我嗎?”五城主雙手背在身後。神色陰沉的說道,“近衛隊代表著五城主及其他五位城主的臉麵,打近衛隊的人,就像是在打我的臉一樣,這一點阻力應該是知道的而且我聽說那個人本來都落了,下風即將落敗,但是在衝突的過程之中,店鋪主人卻突然出現強行的阻止,並且將那個與近衛隊爆發衝突的人帶走了這裏,看來店鋪主人就是鐵心心想要幫助那個犯人了。”


    那店鋪主人聽聞五城主的話語,也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緩緩說道,“五城主,此言差矣,我與那位小友隻不過有時淵源在先,故而才出手,將兩者阻止了下來沒有發生流血的衝突。我想大家還是應該以和為貴,不要生了大夥的元氣。畢竟我們真正的敵人或許還在那深絕山脈之中,而非這座修士城池,不知五城主作何想法?”


    五城主聽聞那位店鋪主人的話語,也不由得冷哼了一聲。


    若是在平日裏的話,恐怕這五城主還會給著店鋪主人一個麵子,不去計較這件事情,但是此時他的內心之中正憋著滿滿的憤怒之意,一肚子窩火沒地方發泄,再加上他此刻帶著一眾近衛隊的隊員,自己也身著近衛隊的鎧甲,周圍更是有著一眾修士在不停地觀看著。


    如果他就此轉身離去的話,免不了要折損了他的麵子,甚至讓他以後在這個修士城池中的地位與尊嚴極速的下降。


    於情於理,五城主在這一次的事情之中都不會選擇和氣生財,就此脫身離去,而是必須要將這件事情去解決掉,這樣的話才能夠繼續維持它在這座修士城池中的地位以及尊嚴。


    隻有對侵犯近衛隊的修士施加最殘酷的刑罰,才能夠彰顯近衛隊在這座修士城池之中與眾不同的地位,才能夠讓近衛隊在之後的執行任務過程之中順風順水,不會受到百般的阻撓與阻礙,也讓那些在這座修士城池中進行交易的修士內心之中充滿著敬畏之意,不敢隨意地僭越這座修士城市的規矩與法則。


    但五城主也知曉這位店鋪主人是一位深不可測的天境修士,如果盡職地與這位店鋪主人爆發相應衝突的話,免不了會讓事態進一步的升級,甚至讓接下來的事情變得難以解決。


    於是五城主便冷哼一聲扭頭望著一眾近衛隊員開口說道。“你等且在此處等候,我去將那個冒犯於修士擒拿過來當街,問斬以彰顯我們近衛隊的強大,你且隨我來。”


    那近衛隊小隊長聽聞五城主的話語,內心之中自然是浮現出一抹竊喜之意。


    但是他的臉上卻依舊保持一副認真嚴肅的態勢,畢竟他要在這公共的場合之中去始終的保持自己的儀態,於是便趕忙跟隨,在那五成人的身後長日之間交易的店鋪走進。


    那位店鋪主人見五城主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他的眼眸深處也不由察覺地閃爍出來一抹陰沉的色彩。


    很顯然這五位城主在這一次之中並沒有給他太多的麵子,但他畢竟隻是在這個修士城池之中當一個修士店鋪的店鋪主人而已,並非這座修士城池的城主在這座修士城池的地獄之中,六位城主就是最強大的存在。


    若非這店鋪主人身為天境修士的話,恐怕那五城主會直接將整座修士店鋪都直接拆了,全部轟成齏粉,而不會此刻還給這位店鋪主人一個麵子,隻是讓那近衛隊長跟隨著自己前去尋找薑衍的下落對比,究竟是不是薑衍所為。


    而薑衍很顯然,也看到了那五城主帶著那近衛隊小隊長朝日之間修士店鋪走進來的景象,他的神色也不由得一沉。


    很顯然,那近衛隊小隊長見自己打不過薑衍,就直接將他自己背後最大的一座靠山,五城主給直接的請了出來。


    而薑衍雖然看到那五城主的身上身著盔甲,但是那五城主的體態以及雙目之中閃爍的光芒,依舊讓他認出那是之前在那些密室之中將一整朵還魂花的花瓣全部喂給他的城主修士。


    而那個城主修士對於薑衍更是頗有微詞,此刻那五城主率領的近衛隊分隊長前來的話。


    薑衍知曉,接下來的事情必然會變得極為的糟糕,甚至難以對付。


    薑衍下意識地想要腳底抹油,趕緊開溜,離開這片地域。


    但是薑衍又想到那五城主以及近衛隊小隊長在這座修士城池中不知道經營了多少年之久。


    他們對於整座城池的布置以及他們自身修為對於外界靈力的感知必然極為的強大。


    即使他想及時開溜的話,必然也會被五城主所捕捉到,到時候反而是一個得不償失的後果。


    而且如果他擅自離開的話,那邀請他過來的店鋪主人自然也會變得難以交代,最後的局麵必然是一個難以收場的局麵。


    所以薑衍也隻得長呼一口氣,將自己內心之中的焦慮之意吐了出來,而後靜靜的等待著事態的發展。


    薑衍相信那幾位修士城主自然給了他自己承諾,那麽他們的承諾在短時間之內最起碼還算是奏效的,薑衍不由的想到了自己儲物戒指中的那枚刻有修士二字的令牌,那是頭發花白的修士城主所親自給予他的,看起來意義非凡的樣子。


    但是薑衍的內心之中也浮現著一抹焦慮之意。


    畢竟他已經將深絕山脈之中所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那六位城主,所以說他對於那六位城主來說。


    最大的價值已經被發掘了出來,如果這五城主當下翻臉不認人,直接將薑衍斬殺掉的話,剩下的那幾位城主自然也不會去責罰那五城主。


    到那個時候,薑衍隻想自己就算是白白的丟掉了性命。


    薑衍腦海之中思維閃爍,他在不停的思索著破局之法,以免自己陷入到可怕的漩渦之中而無法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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