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蚰蜒瘋狂地嘶吼起來,他體內湧動出了大量猩紅無比的霧氣。


    而他身體兩側的那些如同鋼槍一般的長腿,也在血煞蚰蜒的控製之下,紛紛炸裂,化作無數根鋼槍朝著四周瘋狂地暴射而去。


    他那些如同鋼槍一般的長腿穿透性極強,那些黑色石塊所搭係而成的建築根本無法進行阻擋。


    把那些如同鋼槍一般的長腿所攻擊的目標,正是那些與唐家老祖相互連接在一起的唐家修士。


    雖然那是血煞蚰蜒的智力並不像是其他的妖獸亦或者人族一樣那麽高,但是他仍舊有著相應的判斷能力。


    他知道正是那些唐家修士與唐家老祖相互連接在一起,為唐家老祖提供著一定的力量。


    血煞蚰蜒知道如果他將那些為唐家老祖提供生命之力的唐家修士全部誅殺掉的話,唐家老祖的力量就會失去來源。


    到那個時候那個戰鬥力極強的赤紅色怪物也會因此而消散,就如同之前的狀態一樣。


    而那些唐家族人見到血煞蚰蜒動用出如此的手段,也開始紛紛的閃躲逃避起來。


    隻不過一些弱小的唐家族人誤以為自己躲在那黑色石塊搭砌而成的建築之中,就會有著一定的安全保障。


    但是那些如同鋼槍一般的長腿能夠直接將那些黑色建築所洞穿,也一同將處在黑色建築之中的唐家修士所異同的洞穿。


    一時間那血煞蚰蜒不惜先毀掉自己無數長腿的手段也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有許多的唐家修士在這一輪的攻擊之下被徹底的盯殺。


    而唐家老祖也的確受到了相應的影響,他能夠得到的生命之力也再度削減了許多,那隻赤紅色的怪物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顯得更加的羸弱起來。


    而薑衍在不停攻擊那黑色通道的過程之中,也借助著窺魂術望向這片唐家本部據點。


    在他的注視之下,有許多明暗不一的命魂光盤在頃刻之間全部消散。


    薑衍知曉,那血煞蚰蜒與唐家家族的戰鬥還在持續,並且場麵相當的激烈。


    有諸多的唐家族人都在這場可怕的戰鬥之中丟掉了自己的性命,永遠的消失在了世上。


    “薑兄,我們到底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夠將這條通道鎖轟破?”駱莊還是有些焦急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薑衍喘著粗氣回答道,他已然消耗了諸多的星辰之力。


    但是他仍舊沒有打通這條古老的通道。


    這片黑色的岩石已然被薑衍轟出了一個幾十米深的洞穴。


    但是盡頭又仿佛遙遙無期一樣。


    薑衍這個時候心中也似乎沒有了相應的底氣,但是薑衍相信這條古老的通道並沒有被徹底的封鎖起來。


    隻要將兩頭堵塞的空間轟破,他們就能夠拚死逃出這片唐家本部據點。


    而在薑衍閃爍的過程之中,他像是突然聽到了什麽一樣,便趕忙將自己的身軀貼在了那黑色的岩壁之上。


    而一道微弱的啃食的聲音也緩緩傳來,讓薑衍的眼眸深深的凝聚了起來。


    “發生什麽了將兄?”駱莊見薑衍的樣子,便趕忙問詢道。


    薑衍朝著駱莊擺了擺手,並沒有直接的告訴駱莊,駱莊也趕忙將自己的耳朵貼在了那岩壁之上。


    片刻之後薑衍與那駱莊相視一眼。


    駱莊的神色也顯得有些難看起來,“薑兄,這是我分明聽到了某種啃食的聲音響起,難不成在這地麵之上有某種生靈在啃食著的這片地域一樣,甚至與我們呈現著上下對立的關係,他們就在我們的頭頂!”


    薑衍也認真的點了點頭,他的神色也顯得頗為嚴肅的樣子,“是血煞蚰蜒,他們肯定是感知到了處在唐家本部據點之中的血煞蚰蜒的位置,所以才開始在地麵之上瘋狂的啃食起來。”


    “而且隻是血煞蚰蜒噴塗出來的消化液極為的恐怖,或許用不了多長的時間,這些血煞蚰蜒就能夠打通通道,來到這唐家本部據點之中,看來這唐家的命運隻有一條路,那就是被徹底的覆滅!”


    駱莊又想到那些血煞蚰蜒猙獰而恐怖的樣子,他也不由得重重的咽了一口唾沫,“薑兄,我們眼下到底是挖還是不挖,如果我們挖掘那條通道的話,豈不是就會和上麵那些不蹲啃噬地麵的血煞蚰蜒碰撞在一起,到那個時候恐怕率先遭,難的就是你我二人而非那些唐家修士。”


    薑衍聽聞駱莊的話語,也是神色陰晴不定,他一時間也不知曉接下來該怎麽辦是好。


    但是片刻之後,薑衍還是沉下了臉色。


    “不管怎麽說,我們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從這片唐家本部聚點之中逃出去,離開這片可怕的深絕山脈。”


    “如果這條通道之外有那些血煞蚰蜒,在不停地挖掘著的話,那我們不斷地挖掘通道,無異於在加快我們死亡的進程,很顯然與我們所設想的事情是不同相符的。”


    “眼下我們還是要從長計議才行,看看事態究竟會發展成什麽樣子。”


    駱莊聽聞薑衍的話語,也隻得無奈的點了點頭,畢竟在這種極為危急的生死關頭,任何錯誤的抉擇都會加快自己的死亡。


    而那血煞蚰蜒在盯上了一定數量的唐家族人之後,唐家老祖也知道自己失去了一定數量的力量來源,便再度推動秘術更為恐怖地從那些唐家修士的體內挖掘這力量。


    那些仍舊存活著的唐家修士紛紛露出極為痛苦的神色,他們像是根本承受不住,這可怕的力量一樣。


    但是以他們目前的修為也根本沒有任何能夠擺脫的手段,隻能夠任由那唐家老祖在進行不斷的吞噬。


    而唐家老祖生前那仿若由鮮血所浸染的符文仍舊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不曾因為那血煞蚰蜒歇斯底裏的攻擊而陷入到停滯的狀態之中。


    “你們不要反抗,你們究竟在反抗著什麽?”唐家老祖朝著那一眾神色極為痛苦的唐家修士厲生喝道。


    “這又不會取了你們的性命,我隻需要你們體內的力量來進行戰鬥,否則的話若是我也失敗,你們任何一個人全部都存活不下來。”


    “不要做無謂的掙紮,我的修為遠在你們之上,你們就是想因此而掙紮,也會平白無故地浪費自己的力氣,還不如將那些掙紮所消耗的生命之力,全部的貢獻與我,我會為整個唐家帶來新的希望!”


    “我這一次吞噬力量,不會奪走你們的性命,頂多會讓你們的境界跌落幾層而已!”


    那些唐家修士聽聞唐家老祖的話語,都紛紛露出一股苦不堪言的神色。


    而那幾個天玄境巔峰的唐家修士更是一副神色極為痛苦的樣子。


    畢竟對於他們來說,他們隻差一步就能夠成功地踏足到天境的修為之中。


    但是眼下被那唐家老祖不斷地抽離自己體內的力量,導致他們從天玄境巔峰的境界之中,逐漸地跌落了下來。


    甚至根基最不穩當的天玄境修士,已然跌落到了天玄境初期的修為層次,若是再跌落下去的話,就會跌落到命懸境的領域之中。


    而這些事情對於他們來說是根本無法接受的事情,也是他們所根本無法承受的後果。


    但是那些天玄境的修士任憑使勁渾身的解數,也無法斬斷他們與他們家老祖之間的牽連。


    若是這樣的局麵繼續持續下去的話,他們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對於他們而言,或許舍棄唐家本部據點,選擇通過傳送陣法離開這片地域去往深絕山脈別的據點之中,才是最為安全也是最佳穩妥的方式。


    隻是眼下的他們也知曉,他們想要逃遁的手段已然無法再繼續奏效了。


    因為他們錯誤地喚醒了唐家老祖,並且將自己的力量與唐家老祖聯係在了一起。


    如果是之前的話,他們還有充足的時間進行討論。


    而他們此刻都顯得極為痛恨那個殺掉了李楠的天玄境唐家修士。


    那殺掉了李楠的天玄境唐家修士,此刻也顯得有些痛苦的樣子。


    他根本不曾想到事情竟然會演變成眼下的這種局麵。


    但是眼下的所有唐家修士都對此無可奈何,畢竟那唐家老祖處在天境的領域之中,處於絕對性的碾壓性的態勢。


    那些唐家修士就算是合在一起,也無法與唐家老祖相抗衡。


    “你就饒了我們吧這一仗我們可能要敗了,不如我們通過傳送陣法離開本部據點,再從長計議!”有天玄境唐家修士苦不堪言,朝著唐家老祖無奈的喊道。


    “是啊老祖,你的力量也沒有恢複,不如你跟隨我們一同離開這種地方,等到我們到時候恢複夠足夠多的力量再回來將著妖獸誅殺也不遲!”


    “老祖我們的力量如果也全部失去境界下跌的話,一時半刻之間我們也無法恢複自己的力量啊!”


    唐家老祖聽聞那些唐家修士的話語,嘴角便冷笑一聲。


    唐家老祖知曉這些唐家修士並不是想進行什麽從長計議,而是完全在為自己所考慮,在為自己做著相應的打算。


    “無需多言!我意已決!”唐家老祖爆喝一聲,像是徹底的反駁掉了那些唐家修士的話語一樣。


    那些唐家修士聽聞唐家老祖的意思,皆是臉上一陣死灰之色,仿佛已經失去了生命的色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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