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空間的力量波動緩緩傳來,薑衍與駱莊的身形接連的從虛空中掉落了出來,摔在了地上。


    薑衍連忙起身,他趕忙朝著周圍的環境望去。


    隻見這裏赫然是一座古塔內部的樣子,這座古塔仿佛都是由黑色的石頭所搭建而成的一樣。


    那些黑色的石頭之上,還鐫刻著諸多神秘而繁複的符號。


    很顯然,在這座古塔之中也烙印著諸多的陣法。


    薑衍通過之前的唐家據點,所傳送而來的空間陣法隻不過是這座古塔之中諸多陣法的其中之一而已。


    現在薑衍觀察之時,那駱莊的身影也陡然出現。


    他們兩人趕忙朝著四周望去。


    隻見在這座古塔。並沒有任何唐家修士的身影出現。


    但是薑衍與駱莊也知曉,這座古塔絕對是那唐家最為重要的一個建築,甚至很有可能是在唐家本部聚點之中的核心所在。


    而他們兩人卻誤打誤撞來到了這個地方。


    正當薑衍與駱莊開始準備,思考接下來的對策之時,他們身後的空間傳送陣法再度傳來一陣空間波動的氣息。


    一隻碩大而猙獰的頭顱從那傳送陣法之中瞬間延伸了出來。


    而在刹那之間濃鬱至極的殺戮氣息,也瞬間充斥在這座古塔之中。


    而那血煞蚰蜒細長無比的可怕須子也如同兩條巨蛇一般,在這古塔之中瘋狂的舞動著。


    薑衍與駱莊瞬間神色一變,他們根本不曾想到這傳送陣法還沒有徹底的關閉那唐家據點,竟然就被這群血煞蚰蜒所轟破,而這隻血煞蚰蜒竟然也趁機通過這傳送陣法,與他們一同來到了唐家本部所在之地。


    在那支血煞蚰蜒看出自己猙獰的頭顱之後,他便開始瘋狂的嘶鳴起來。


    在如此近的距離之下,那血煞蚰蜒可怕的是如同滾滾音波一般,讓薑衍與駱莊頭痛欲裂,命魂仿佛都要潰散一樣。


    薑衍趕忙運轉星辰古術,讓自己的心神變得緩緩寧靜下來,不至於受到那可怕音波的影響,從而導致自己迷失了心智。


    而駱莊也有著自己相應的手段,可以對抗這種恐怖的力量所帶來的窒息之感。


    在那血煞蚰蜒嘶吼之後,那古塔之外瞬間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


    古塔的黑色大門被瞬間打開,一群身著特色長袍的修士瞬間衝入其中。


    而為首的赫然正是之前在那唐家據點之中所追殺他們的天玄境唐家修士。


    那天玄境唐家修士見到薑衍與駱莊竟然出現在他們唐家本部據點的傳送古塔之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當然最令那天玄境唐家修士感到憤怒的便是那傳送陣法,還在不斷延長身軀的血煞蚰蜒。


    那血煞蚰蜒在看到一群唐家修士出現之後,更是顯得無比的貪婪,仿佛那群唐家修士,就是極為美味的血食一樣。


    那血煞蚰蜒的口中甚至都分泌出了大量的消化液,他仿佛已然抑製不住自己體內那種吞噬殺戮的欲望一樣。


    “你們!你們都該死!!”天玄境唐家修士幾欲抓狂的說道。


    那唐家本部據點處在身絕山脈極為隱蔽的一處地方之中,任憑那些血煞蚰蜒如何的尋找,也斷然無法尋找到唐家本部所在之地。


    他們唐家原本計劃著隻要等到那群血煞蚰蜒在沒有新的獵物可以吞噬之後。便會陷入到沉寂的狀態之中,而到那個時候,深絕山脈也就會重新歸於平靜。


    這些事情在唐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典籍之中有著相應的記載。


    他們唐家的先祖就是這樣處理這件事情的,而他們的唐家先祖也通過特殊的方法知曉,在這深絕山脈之中有著特殊的礦石,可以隔絕那些血煞蚰蜒的感知。


    他們的所有唐家聚點最外層都是用那能夠隔絕血煞蚰蜒感知的特殊岩石所搭砌而成的。


    之前駱莊與薑衍所在的唐家據點也毫不例外,隻不過由於那黑色大門之上沾染了許多血肉生靈的氣息,所以才讓那些血煞蚰蜒仿佛陷入到癲狂的狀態之中,在不斷的攻擊著那個唐家聚點。


    原本這一次那些血煞蚰蜒在進行了一次可怕的殺戮之後,幾乎所有的外界修士都不知曉其中的緣由,所以被屠戮殆盡。


    而他們行家全部折服在自己的據點之中,隻要等待那些血煞蚰蜒重新陷入到沉寂的狀態之中,他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將所有遺留下來的礦石之類的材料全部收入囊中。


    但是他們誰也不曾想到,薑衍與駱莊在逃遁的過程之中,竟然誤打誤撞的闖入到了那些血煞蚰蜒所折服的地方,並且將血煞蚰蜒重新的驚醒。


    甚至更讓那些唐家修士所想象不到的事,不僅薑衍與駱莊通過那傳送陣法,從一個唐家據點傳送到了唐家的本部據點之中,甚至他的後麵還有一隻可怕的天玄境巔峰血煞蚰蜒,也跟隨著一同衝了過來。


    那天玄境唐家修士吹胡子瞪眼,他想要將薑衍與駱莊率先拿下來。


    但是那隻血煞蚰蜒卻感知道了那天玄境唐家修士體內的澎湃血氣要比其他所有的修士體內的血氣更加的豐富。


    那血煞蚰蜒在瞬間知曉,隻要將前方的這個天玄境唐家修士擊殺,就可以讓她飽餐一頓,這更加激發了那血煞蚰蜒的恐怖凶性。


    那天玄境唐家修士對薑衍與駱莊恨之入骨,他雖然想指揮著自己的一縱唐家修士,將薑衍與駱莊瞬間拿下,然後將薑衍與駱莊的秘魂抽出來,狠狠的煉化。


    但是他們眼下的當務之急確實那隻天玄境巔峰的血煞蚰蜒,天玄境唐家修士都難以抗衡的存在。


    那血煞蚰蜒的身軀從那傳送陣法之中不斷的掙紮出來,他的無數雙腿更是如同無數杆鋒利的鋼槍一樣,深深的紮在了那些石板之上。


    天玄境唐家修士一邊咒罵著,一邊讓自己的那群唐家修士趕忙退出這座古塔之中。


    畢竟以他的修為與那血煞蚰蜒抗衡都極為的困難,更不要說那些還未曾踏足到天玄境的唐家修士,他們如果阻擋那血煞蚰蜒的話,與螳臂當車沒有任何的區別,隻會被瞬間撕扯成粉碎。


    那血煞蚰蜒再度瘋狂的嘶吼一聲,有幾個修為較低的唐家修士。便瞬間陷入到了昏厥的狀態之中。


    以他們的命魂修為還無法與這可怕的天玄境巔峰血煞蚰蜒相抗衡。


    畢竟那血煞蚰蜒是隻差一步就能夠踏足到天境的存在。


    而薑衍與駱莊也再度的感受到了那血煞蚰蜒的可怕之處。


    他們兩人都在慶幸著自己及時的從那唐家據點之中傳送到了這裏,而那群體內血氣澎湃的唐家修士也能夠為他們所吸引火力。


    若是繼續停留在那唐家據點之中,他們所麵臨的必然隻有一個結局,那就是死亡。


    而那隻血煞蚰蜒的身軀也終於全部從那傳送陣法之中蠕動了出來。


    下一刻那血煞蚰蜒便嘶笑著朝著那個天玄境唐家修士猛然衝去。


    那天玄境唐家修士自然也是神色一變。


    但是他身為唐家的守護者,絕對沒有後退的道理,便趕忙推動出自己的武器想要將著血煞蚰蜒,阻擋在這座古塔之內。


    但是下一刻伴隨著一道爆碎之聲傳來,那天玄境唐家修士的身軀如同炮彈一般從古塔的大門口朝著外界瘋狂的飛去。


    那血煞蚰蜒也是嘶吼著,舞動著無數根如同鋼槍一般的長腿迅速的移動到了古塔之外。


    而此時此刻這座古塔之中,隻剩下了薑衍與駱莊兩個人存在。


    很顯然那天玄境唐家修士雖然擁有著天玄境的力量與修為,但是仍舊比那血煞蚰蜒差上一籌,更不要說那血煞蚰蜒乃是上古流傳下來的可怕凶獸。


    在這一合之下,那唐天玄進唐家修士,很顯然處於到了劣勢之中,被那雪下有眼追趕著離開了古塔。


    薑衍與駱莊扭頭望向那個傳送陣法,隻見那傳送陣法再度延伸出了一根長長的觸須。


    正當薑衍與駱莊神色大變之時,那傳送陣法之中的力量卻陡然消失,而那根長須也瞬間消失不見,仿佛從來都不曾出現過一樣。


    薑衍見到這樣的景象,才頓時鬆了一口氣。


    他知曉灌注在那唐家據點之中的傳送陣法中的星辰之力已然消耗殆盡,再也無法支撐另一隻血煞蚰蜒通過傳送陣法來到這唐家本部據點之中。


    而僅僅一隻天玄境巔峰的血煞蚰蜒傳送到蔗糖加本部據點之中,也為唐家本部據點帶來了滔天的災禍。


    但薑衍與駱莊的內心仍舊有著一抹慶幸之意。


    若非這隻天玄境巔峰的血煞蚰蜒的出現,他們必然會被那天玄境唐家修士所拿下,到時候的結局還生死未卜。


    而現在那唐家本部據點,儼然一副雞飛狗跳的模樣,陷入到了極端的混亂之中。


    畢竟那些天境的唐家修士都還在深絕山脈之外。


    這唐家本部據點之中修為最高的唐家族人也隻有這天玄境的修為,想要對抗這天玄境巔峰的血煞蚰蜒還是顯得異常的困難。


    此刻的唐家修士全部都無心將注意力放在薑衍與駱莊之上,他們首先要將那隻血煞蚰蜒所製服。


    否則的話,他們唐家本部據點之中不知曉有多少的族人今日要與命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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