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籠罩了大地,駱莊與李楠還沒有回到了客棧的房間之中。


    薑衍將他所購買到的那些妖獸獸皮製作而成的符籙取得出來。


    那些獸皮製作而成的符籙巴掌大小,薑衍將其整整齊齊地落在一旁,而後調動自己體內的靈力,催動著星辰之力開始在那些符籙之上加持著星辰之力。


    而駱莊與李楠也終於回歸到了這間房間之中。


    他們兩人都在這座城池之中,購買到了足夠多的符籙法寶之類的存在,用於接下來的戰鬥。


    而他們兩人見到薑衍在動用自己的星辰之力灌注在符籙之中,都感到頗為的驚奇。


    “沒想到薑兄看起來是一個嗜血凶煞之人,但還會這種極為細致的手活。”駱莊不由得打趣般說道。


    薑衍也輕笑了一聲,他知曉自己通過易神術改變出來的容貌,以及命魂光團所散發出來的波動都極為的可怕,根本不像是一個能夠掌控修煉刻寫符籙的修士。


    要知曉一個修士想要刻寫符籙的話,就必須要做到沉心靜氣一旦在刻寫的過程中出現任何的命魂波動,都會導致這張符籙半途而廢。


    所以隻有心性極為堅定的修士,才能夠去撰寫相應的符籙。


    但是他們所不知曉的是,薑衍並不在製作符籙,而是在加持著自己的星辰之力。


    “在下在家族之中的時候,曾經學習過相應的手法,我這符籙煉製出來沒有多麽大的威力,但勝在聊勝於無。”


    “我聽說那唐家所在的山脈有諸多的地方靈力會被壓製,無法動用出來,所以煉製一些符籙,用以防身之用。”薑衍也不想向駱莊與李楠兩人解釋,便隨意的說道。


    駱莊與李楠也點了點頭,並沒有再接著問詢下去。


    他們也要做一番準備好,迎接自己進入唐家的地域之中。


    薑衍在靜心的加持著那些符籙,他並沒有將自己得到的那浸滿鮮血的泥土告知兩人。


    幾個時辰的時間一晃而過,薑衍終於將那些符籙已然全部的加持出來,整整齊齊的存放在了儲物戒指之中。


    在準備妥當之後,三個人決定立刻動身前往唐家所在之地。


    這座城池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被那狂徒宗進行看管,所以這個城池目前仍舊是能夠自由出入的狀態。


    薑衍一行人從這個城池的另一道城門走出,而這道城門所麵對的就是那唐家所在的山脈。


    薑衍望著眼前那一道道巍峨的山脈,每一道山峰的盡頭都衝著這座城池而來。


    遠遠望去,就像是一隻蠻荒妖獸的巨爪,擺放在這座城池之前一樣,給人無盡的壓迫之感。


    而這幾座山脈更像是一隻利爪插入到了這片地域的腹地之中。


    薑衍不知曉這樣的地形究竟有什麽樣的說法,但是卻給他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仿佛在冥冥之中這種地方存在著莫大的危機。


    薑衍不由自主的運轉起星辰古術,讓自己的心神變得寧靜下來,不至於受到這壓迫感,而影響到自己的心智。


    那幾座山脈之中還有許多修士在不斷的進入,但詭異的是卻並沒有一個修士,從那山脈之中行走出來。


    薑衍又不由的想到他在那修士店鋪之中所得到的那個盛放著浸滿鮮血泥土的錦盒。


    在這山脈的深處,一定發生了某種極為恐怖的事情。


    而這些還在源源不斷進入的修士,很顯然還不知曉這一切。


    薑衍站立在原地等待了一個時辰的時間,但是仍舊沒有任何一個修士,是從那山脈之中行走出來。


    “薑兄可是發覺前方有什麽異常不成,為何停留在原地,不再繼續前進?”駱莊也陪著薑衍,等待了一個時辰的時間,在這之後他便有些忍不住開口問道。


    薑衍緩緩的搖了搖頭,“沒什麽,駱兄,我隻是想用特殊的手段去勘測一下前方的景象而已,希望能夠動用自己特殊的手段,將那片山脈的地形勾勒出來,與我得到的地形圖進行相互的印證,好方便我們繼續進行視察,”


    駱莊聽聞,也輕笑了一聲,“那薑兄可曾有什麽收獲?”


    薑衍緩緩的搖了搖頭,“不曾這片山脈屬實有些詭異,我無法洞悉其中的景象。”


    “是的,這片山脈充滿著詭異與不詳。”駱莊緩緩說道,“我曾經是狂徒宗的修士,所以自然也知曉這唐家所在的這片山脈。”


    “這片山脈之中有著諸多的修煉材料像是一座源源不斷的保護一樣,但是在挖掘到許多地方的時刻,便會瞬間發生災禍,或讓無數的修士瞬間隕命。”


    “傳言有人在那種地方曾經挖出過天境的武器,也有一些修士挖掘出修為極為可怕的屍骸。”


    “那裏就像是一片亂葬場一樣,很有可能是某個已經逝去時代的墳場。”


    駱莊眯著眸子說道,“但好在那唐家也隻是在這山脈的邊緣,並沒有深入到這山脈的深處,而我們這一次的任務,隻需要將那唐家覆滅掉就可以了,至於那山脈深處的詭秘與不詳,就是我等的修為與級別所可以接觸的事情了。”


    薑衍聽聞那駱莊的話語,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很顯然,這前方的地域極為的可怕。


    薑衍又聯想到了那塊兒浸滿鮮血的泥土。


    很有可能在前方爆發了駱莊口中所說的可怕災禍,讓無數的修士殞命在了那個地方。


    所以才沒有任何一個修士從這片山脈之中行走出來。


    而那唐家也失去了與狂徒宗的聯係,不知曉唐家究竟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但很有可能那唐家也受到了災禍的牽連,或許已經全部覆滅在了那片山脈之中,一個不留。


    但無論如何,薑衍一行人還是要繼續深入其中。


    他們隻有親眼見證唐家已經覆滅掉,才能夠完成這一次的任務。


    否則的話他們就會被視作放棄任務中途而逃。


    這樣的話不僅僅不會得到任何的獎勵,反而會受到宗門之內極為嚴厲的懲罰。


    薑衍一行人也跟隨著前方的修士,沿著那條不知道什麽年代開鑿出來的古道,緩緩的進入到了山脈之中。


    而進入山脈的一瞬間,薑衍就感覺有一種特殊的力量彌漫在這片空間之中,讓他的靈力以及命魂光團都感受到了一定的限製。


    似乎命魂光團的運轉都變得凝滯了起來,而體內的靈力運轉更是顯得有些阻塞起來,不再像外界那般極為的順暢。


    薑衍更是深呼了一口氣,他能夠感受到這片天地之間的靈氣極為的混亂,並且每一種屬性的靈氣都極為的稀薄。


    進入這片山脈的修士。都需要自己提前準備好供自己提那些修煉的靈石。


    否則的話在這片山脈之中單憑著天地之間的靈氣,是根本無法滿足自己身軀的靈力需要的。


    “駱兄,你之前既然身為狂徒宗的修士,那你是否來過這片山脈之中,去過那唐家所在之地呢?”李楠忍不住開口問道。


    在這片地域之中,他受到的影響是三個人之中最大的。


    而那種無力感也讓他的心中生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恐懼。


    駱莊緩緩的搖了搖頭,“我並沒有來過唐家所在的這片地域,不僅是我整個狂徒宗的修士都不會來到這片地域之中,因為在宗門所流傳下來的規矩之中,有一條就是不允許我們去接近這片山脈。”


    “也就是說這山脈之中有某種極為恐怖的東西,讓狂徒宗都望而卻步,不敢靠近。”薑衍沉聲說道。


    “是的,就是如此。”駱莊眼眸閃爍,“但是如果我們不去這片山脈的深處,隻是唐家所在的地域範圍之內,也大概率不會見到那些令人恐怖的事物。”


    “畢竟那唐家世代生活在這片山脈之中,他們都沒有什麽事情的話,那我們也僅僅是去唐家所在的地域範圍之內,我們自然也不會遇到什麽樣的事情。”


    幾個人商量一番之後,繼續朝著山脈的深處緩緩走去。


    這條古道是進出這片山脈唯一的道路,兩側全部都是嶙峋高聳的山脈。


    那些山脈都是漆黑的石頭,不見半點的陽光。


    而這片山脈的上空也終年籠罩著濃鬱的霧氣,讓陽光無法灑落在這片山脈之上,所以讓整片山脈都顯得一片陰沉沉的景象,讓人感到極為的壓抑。


    而這條古道之上。所行走的修士也越來越少。


    “真是有些奇怪,如果是平日裏的話,這條古道之上有進入的修士,也有回歸的修士,但是我們行走了如此之長的時間,為何卻不見一個修士從那山脈深處行走出來回到那座修士城池之中呢?”駱莊也發現了其中有些不對勁,便開口說道。


    薑衍與李楠對視一眼,也緩緩的點了點頭。


    “這山脈之中怕是有些不對勁啊。”薑衍冷冷說道。


    “但是我們也不曾得到什麽消息說這山脈深處發生了可怕的災禍,若是真的有災禍發生的話,那唐家必然會及時的上報,而我們也會及時的得到這一消息的。”駱莊皺著眉頭緩緩說道。


    “不管怎麽樣我們還是繼續前進為好,畢竟我們的前方還有著修士在源源不斷的進入,若是這條古道之上隻剩下你我三人的話,那我們斷然要思考一番,隻是眼下我們還是要選擇繼續前進為好。”薑衍緩緩說道。


    幾人思索了一番之後,繼續沿著這條古道,朝著山脈的深處行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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