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發大漢體內的靈力瘋狂地轟湧而出,化作了一隻巨大的拳影,朝著薑衍的身軀轟去。


    隻要那巨大的可怕拳影轟擊在薑衍的身軀之上,就能夠將那薑衍穿過屏障的過程被打斷,從而被那巨大的屏障所反彈出來。


    但是那紅發大漢的手段終究是慢了一刻,薑衍的身軀已經完全的融入到了那巨大的屏障之中,順利的穿過了那道巨大的屏障。


    在薑衍的身影來到那巨大屏障陣法的另一頭的時候,紅發大漢的拳影才轟擊在了那道巨大的屏障之上。


    可怕的靈力瘋狂地翻湧著,仿佛化作了一片靈力的海洋。


    但是那澎湃的靈力在屏障之上瘋狂地蔓延著,卻無法穿過那屏障一絲一毫。


    薑衍在穿過那層屏障之後,那荒涼地域之中混亂靈力的力場瞬間消失,天地之間的濃鬱瞬間恢複。


    薑衍感受到自己體內的星辰之力再度澎湃地湧動起來。


    他瞬間吹動了星辰之力,加持在身軀之上。


    隻見薑衍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了那諸多黑袍狂徒宗修士的眼眸之中。


    那些黑袍狂徒宗修士紛紛怒吼一聲,但是對於這樣的形象卻也無可奈何。


    畢竟那屏障陣法是防止外人輕易的進入到狂徒宗真正的地域之中,就像是一堵高牆一般。


    縱使是狂徒宗黑袍隊的存在,也無法輕易的穿過屏障陣法。


    “這怎麽可能!那家夥怎麽可能穿過我宗的屏障陣法?”


    “這……我不是在做夢嗎?他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他一定是隱匿了自己的行為,甚至他很有可能是一個天境的修士!所以才能夠穿過我宗的屏障陣法!”


    那些黑袍狂徒宗修士七嘴八舌的說著。


    那紅發大漢越聽心中的憤怒之意越旺盛。


    他朝著那些人怒喝一聲,讓那些黑袍狂徒宗修士紛紛閉嘴,噤若寒蟬一般。


    “我們回宗門之內絕對不能夠讓這個家夥再逃遁出去!縱使將狂徒宗之內的每一個修士都搜查一遍,耗費天大的代價,也要將那家夥給找到!”


    “他身上那能夠引動星辰光輝的長槍事關重大!這個消息,絕對不能夠泄露到外界,讓那些一流的宗門知曉。”


    “否則的話,以我們宗門的力量是無法那能夠引動星辰光輝的長槍所留下來的,那些一流宗門必然會借機來到我宗的地域之內!”紅發大漢氣得怒喝一聲,然後率領的那一批黑袍狂徒宗修士,又朝著宗門所在之地瘋狂地趕去。


    而薑衍在動用了星辰之力之後,沒有絲毫的耽擱之意。


    他連續催動星辰靈脈之中的星辰之力,一路朝著狂徒宗深處的地域衝去。


    他在盡可能的遠離著那黑袍狂徒宗的屏障陣法,以及那些黑袍狂徒宗修士的感知。


    最為重要的是,越是接近那黑袍狂徒宗的地域中心範圍,那其中的外界修士就越多。


    到時候薑衍便會如同魚入大海一般,他們想要再找尋出薑衍便會極為的困難。


    薑衍的臉上閃爍著喜悅的神色。


    他知曉那古源所告知給他的向死而生究竟是什麽樣的含義。


    並且在這之中,他還學習到了古源所傳授給他的新的法術,那能夠動用空間力量進行移動的遁一術。


    隻可惜以薑衍目前的狀態來說,想要成功的使用遁一術,還需要耗費巨大的時間進行感悟練習才行。


    而眼下借助著星辰之力移動才是他最為便捷最快的移動方式。


    相比於借助著星辰之力的移動速度,那遁一術的移動速度就如同一隻蝸牛在爬一般。


    在眼下如此激烈的戰鬥場景之下,薑衍還是不適合動用遁一術,隻能夠借助著星辰之力來進行戰鬥。


    薑衍在邁入到黑袍狂徒宗的地域之後,他朝著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座城池瘋狂地趕去,要讓自己隱匿在城池之中,隱匿在茫茫人海之中。


    與此同時,紅發大漢也與自己所在的黑袍隊建立了相應的聯絡。


    狂徒宗的黑袍隊也已然知曉了薑衍隱匿在宗門之內的存在。


    他們都對薑衍能夠動用特殊手段穿過庇佑狂徒宗的屏障陣法感到意外。


    同時,他們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了幾分擔憂之意。


    他們將薑衍的種種特征與昌鴻洲宗門之內的諸多天才弟子進行相應的比對。


    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一個與之相似的存在。薑衍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而這很顯然有些不符合常理。


    要知道能夠踏足到洞玄境初期的修士雖然人數極多,但是能夠操控星辰之力進行戰鬥的洞玄境修士就將搜尋的目標大大的縮短了一大截,再加上薑衍擁有著強悍無比的戰鬥力,能夠鎖定的修士範圍就更加狹窄了。


    但即使如此,仍舊沒有任何一個已知的宗門之內的弟子,能夠與薑衍的身份特征相匹對上。


    在狂徒宗黑袍隊看來,薑衍的身份就如同那杆與薑衍一起出現的神秘長槍一樣,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要知道月淵宮是留存在長臨星大地之上最為久遠的傳說之一。


    那裏有著無數的天材地寶,以及無數的修煉功法,等待著修士去挖掘。


    那裏或許更隱藏著能夠離開這顆星辰去往其他星辰的奧秘。


    數萬年來,一直受到無數修士的追捧。


    但是那月淵宮的地域雖然崩潰,但是仍舊翱翔在九天之上,不曾墜落在大地之上。


    也隻有月淵宮在每一次接引新的弟子的時候,月淵宮的接引陣法才能夠將修士接引到月淵宮在九天之上的地域之中。


    而接引弟子唯一的信物就是能夠引動星辰光輝的物體。


    不論是一張琴一把刀,亦或者一本書甚至一個椅子。


    隻要能夠引動星辰光輝,就能夠受到那傳送陣法的召喚,


    數萬年來,所有能夠引動星辰光輝的物體,全部被那些一流的強大宗門所把持著。


    其他的宗門根本沒有機會


    對於那些一流的強大宗門來說,月淵宮就是他們培養弟子以及攫取財富的地方,是不容其他宗門所染指的。


    而眼下薑衍帶著一杆能夠引動星辰光輝的長槍,出現在了狂徒宗的地域之內,這樣的消息足以令無數的修士感到瘋狂。


    要知道,在薑衍所擁有的這杆能夠引動星辰光輝的長槍出現之前,上一件能夠引動星辰光輝的器物,還是在數千年前所出現的。


    所以薑衍手持著這杆能夠引動星辰光輝的長槍的出現,必然會引起新的一番血雨腥風。


    而這樣的事情對於薑衍來說頗有一種無妄之災的感覺。


    他隻是根據著地圖的指示,去前往深絕山脈之中。


    薑衍無論如何也不曾想到,那杆能夠引動星辰光輝的長槍竟然能夠產生如此奇異的反應。


    他雖然注意到了星辰破滅槍會引動星辰光輝的意象但是卻不曾想到,這杆星辰破滅槍竟然如此的意義重大。


    薑衍在這片大地之上身形閃爍,瘋狂地移動著。


    這片大地極為的平坦,就像是一望無際的大平原一般。


    薑衍一直感覺這片大平原麵積極為的廣大,甚至要比那之前的古曜森林大上許多。


    恐怕以薑衍洞玄境初期的修為,想要橫穿這片被群山環繞的大平原,也需要耗費數日的時間才可以做到。


    薑衍瘋狂地移動著。


    不多時,那座前方原本隱匿在重重霧氣之中的城池,逐漸的出現在了薑衍的感知之中。


    那座城池由灰色的岩石所搭砌而成。


    在那城牆之外還雕刻著諸多神秘而繁複的符號,讓整座城池都湧動著一種特殊的神性。


    很顯然,這座城池並不是凡人所居住的城池,而是一座為修士而搭建出來的城池。


    薑衍心念一動,他能夠看到那座城池中還有諸多的修士不停地進出著。


    而那些修士很顯然都不是黑袍狂徒宗的修士,他們身上都穿著各異,但是卻並沒有一個穿著狂徒宗的黑色長袍。


    薑衍神色不由得一喜,他知曉若是自己能夠隱匿在這座修士城池之中,必然能夠讓自己蟄伏一段時間。


    目前的薑衍急需一種能夠讓自己改變容貌或者改變氣息的功法,才能夠隱藏在這片城池之中。


    畢竟薑衍也知曉那些黑袍狂徒宗修士,必然已經通過各種的方法知曉他修煉有星辰之力的力量。


    縱使在昌鴻洲之中,修煉星辰的靈修也是極為罕見的存在。


    薑衍不知道這座城池之中有多少修煉有星辰之力的修士,但是相比於那些最為常見的靈力來說。他的存在必然是極為罕見的。


    到時候若是黑袍狂徒宗前來搜尋他的蹤跡的話,這座城池之中那寥寥無幾的修煉星辰之力的修士必然會被找尋出來,到那個時候薑衍自然也無法逃脫。


    薑衍眼眸閃爍,他突然選擇先暫時不進入那座城池。


    畢竟他不知道那座城池若是進入的話,會不會登記修士的信息,會不會有陣法能夠將他身上所修煉的星辰之力感應出來。


    但是無論如何,薑衍都要做到萬無一失。


    他隻有在確定哪座城池對他沒有威脅的時候,亦或者他的身份信息能夠隱匿變化的時候,薑衍才會選擇進入那座修士所構建出來的城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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