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個玄境修士皆是冷哼一聲,他們的眉心紛紛暴散出一陣明亮的光芒,而他們性命相修的本命法器也出現在了他們的手中。


    那四個玄境修士在這片地域之中呆了一段時間,他們也知曉在這片地域中呆的時間過長,體內的靈力儲備已然不多,根本無法大量的動用靈力,隻能夠依靠著自己體內的血氣,以自己的本命法器進行戰鬥,就如同在凡界之中的景象一樣。


    “諸位兄弟與我聯手將這毛頭小子給拿下,我倒要看看他究竟如何的大言不慚!竟敢同時麵對著我們四人,說出如此狂妄不羈的話!”那年老一些的命玄境修士怒吼一聲,揮舞著手中的兵器朝著薑衍衝殺而去。


    其他三個玄境修士見那命玄境修士首當其衝,毅然衝了過去,他們也同時燃燒起自己體內的血氣與靈力,朝著薑衍一躍而去。


    薑衍見那四個玄境修士的同時衝了過來。


    他沒有絲毫想要躲避的意思,而是燃燒著自己體內的星辰之力,將那杆星辰破滅槍高高舉起。


    在那四個玄境修士的武器即將轟擊在薑衍身上的時候,薑衍雙手握著那杆星辰破滅槍,在身前猛地一掄。


    薑衍此時此刻就像是在忽悠著一件千斤之重的東西一樣。


    那星辰破滅槍的閃爍著明亮的銀色光芒,攻擊在四個玄境修士的兵器之上。


    那四個玄境修士的兵器皆是受到可怕的反震之力。


    四個玄境修士幾乎在同時被轟飛了出去,紛紛倒落在地上。


    薑衍也像是有些控製不住那揮舞星辰破滅槍的力道一樣,被那杆星辰破滅槍所移動的慣性而甩了一個踉蹌,險些倒落在地上。


    但是通過方才的一擊也足以證明薑衍體內的靈力儲備是多麽的磅礴浩大,星辰破滅槍是多麽的強大與神秘。


    那四個玄境修士幾乎在一瞬間全部被薑衍用黃鼎所砸飛了出去,他們四個玄境修士就像是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一樣。


    這樣的局麵不由得讓那四個玄境修士心中一驚。


    他們突然理解,為什麽薑衍敢於主動尋找他們四人並且發動攻擊,還揚言要奪取他們四個的性命,原來這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


    但是在這種生死攸關的關鍵時刻,那四個玄境修士也知曉,他們絕對不能夠顯露出任何怯戰的含義。


    一旦被薑衍所捕捉到,他們所麵臨的必然是更為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


    薑衍將那杆星辰破滅槍皇帝頂重重的砸落在了自己的身前。


    此時此刻,朝著薑衍望向他們四個玄境修士,驀然發現了薑衍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可怕殺氣。


    那些殺氣極為的濃鬱,幾乎在薑衍的身軀周圍形成了實質一般的存在。


    一縷縷猩紅的光芒環繞在薑衍的身軀周圍,讓薑衍看起來如同一尊殺神一般充滿著可怕的威勢。


    “這家夥究竟來自於何門何派,為什麽他的身上會影響著如此之多的殺氣……”


    “這家夥絕非善類,能夠斬殺如此之的修士,就足以證明他擁有著可怕的手段,以及嗜血的心性……”


    一縷念頭在那四個玄境修士的腦海之中緩緩的浮現出來。


    而它們所不曾注意到的是,那些殺戮的血氣並非來自薑衍,而是薑衍手中的那杆星辰破滅槍。


    或許是那杆星辰破滅槍感受到了薑衍的戰意,其中不知道積攢了多少的殺氣開始緩緩的蕩漾出來。


    那四個玄境修士心中突然生出一抹後悔之意。


    他們就像是在後悔著不應該來到這片地域,不應該選擇繼續追蹤薑衍的蹤跡,而是應該選擇與其他幾個修士一同離開這片靈力極為紊亂枯竭的天地。


    如果遠離這片狂徒宗的荒涼地域,在外界他們可以隨心所欲的動用自己體內的靈力,而不至於受到這片荒涼地域的束縛,讓他們根本放不開,隻能夠依靠著體內那些所剩不多的靈力去進行戰鬥。


    而他們也想不通為什麽薑衍體內的靈力竟然如此的充裕,就像是沒有受到影響一樣。


    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薑衍擁有著極為珍貴的星辰原液,能夠在瞬息之間將體內流逝的星辰之力補充回來。


    但是事已至此,他們沒有任何的辦法,隻有硬著頭皮聯合起來,對薑衍發動攻擊。


    若是他們四個人合力在一起,還有可能將薑衍所重傷。


    但若是他們四個人分散行動的話,他們知道自己一定會被薑衍逐個擊破,到時候一個人都逃不掉。


    那四個玄境修士緩緩的聚在一起。他們在共同的抗衡著薑衍。


    薑衍冷冷的望著那四個玄境修士。


    他沉默不語,表麵上看起來像是在凝聚著自己的星辰之力,讓自己恢複著力量。但實際上他在動用自己的命魂力量凝聚著天狐幻象。


    他要在這一次的攻擊中瞬息動用出天狐嘯月之術,同時轟向那四個玄境修士。


    這樣的手段對於薑衍來說還是有著不小的難度,並且會耗費薑衍體內大量的魂力。若是在平常的戰鬥中,他當然沒有如此長的時間進行凝聚,但是在這片荒涼的地域之中,他就能夠像對峙一般,佯裝自己在恢複力量,暗則凝聚出魂力,動用天狐嘯月之術。


    那四個玄境修士很顯然也看出了薑衍想要恢複力量的狀態,他們四個人眼神交換了一下,然後紛紛調動起自己體內的力量,朝著薑衍攻殺而來。


    而在那四個玄境修士高高躍起的一瞬間,薑衍也爆喝一聲,他瞬間凝聚出天狐幻象,那天狐朝著四個玄境修士瞬間嘶吼而去,同時轟向了那四個玄境修士。


    在這片天地之中,根本無法動用神識,也自然也無法感受到外界的景象。


    那天狐嘯月之術對於那四個玄境修士來說根本就是存在於無形之中,他們根本來不及反應。


    隻聽著一陣悶聲傳來,那四個玄境修士幾乎在瞬間失去了對於身軀的控製,紛紛掉落在地上,如同失去了提線的木偶一般再也沒有任何的力量。


    那四個玄境說是倒落在地上,便開始瘋狂的抽搐起來。


    他們的身軀當時不受控製的痙攣起來,那天狐嘯月之術給他們的命魂光團所帶來的可怕痛楚讓他們根本承受不住,連同著血肉身軀也異同的痛苦起來。


    那些血肉身軀猙獰的表現,就像是那天狐嘯月之術給命魂光團帶來的痛苦,在血肉身軀之上的蔓延一樣。


    薑衍知道在自己的天狐嘯月之術再度奏效。


    他將那杆閃爍著可怕殺氣的星辰破滅槍猛然提了起來,然後朝著那四個玄境修士走去。


    在這種時刻,薑衍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憐憫之意浮現。


    要知道正是這些玄境修士將他逼入到絕境之中,讓他不得不不停地逃亡。


    而在之前那些殺戮的狀態之中,薑衍命魂之內的殺戮之意更是變得狂躁起來,在緩緩的影響著薑衍的心智。


    薑衍走到那第一個玄境修士身前,將手中的星辰破滅槍猛然刺了下去。


    隻聽到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那第一個玄境修士的胸膛已然被薑衍用星辰破滅槍洞穿得血肉模糊,不成樣子。


    如果對於天境修士來說,即使是隻剩下了一顆頭顱,也能夠憑借著血氣將整個身軀重新的複原起來。


    但是玄境修士遠遠不曾有如此的手段,玄境修士受到如此可怕的傷勢,會喪失大量的血氣,也相當於對修士造成了重創。


    在這種血肉模糊的狀態之下,他們也根本無法及時的操控自己的血肉身軀進行閃避。


    薑衍緩緩蹲下,就隻按在那玄境修士的眉心之上,動用星辰之力將那修士的命魂光團瞬間抹殺。


    在將那第一個玄境修士斬殺之後,薑衍又緩緩起身,朝著第二個玄境修士走去。


    那三個玄境修士在薑衍將第一個修士斬殺掉之後,他們的力量就恢複了許多,也讓他們從那種極為痛苦的狀態之中緩和了一些。


    他們的意識也漸漸地蘇醒,而他們布滿血絲的雙目更是看到了薑衍將那個玄境修士所斬殺的一幕。


    在薑衍動用靈力的手段將那第一個玄境修士斬殺之後,別讓剩下的那三個玄境修士不再選擇繼續進行戰鬥。


    而是選擇及時的進行規避,不讓自己與薑衍發生正麵的碰撞。


    因為他們知曉薑衍體內的星辰靈力如此的澎湃磅礴,他們三個或許就算是聯手也絕對沒有薑衍的靈力充足。


    而在這片荒涼的地域之中,靈力的多少對戰鬥的勝負起著決定性的作用。


    他們強撐著自己的身軀,想要從這個地方逃遁出去。


    但是薑衍很顯然不會給他們三個任何逃命的機會,因為在這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關鍵時刻,任何的憐憫之心都會讓自己陷入到巨大的危機之中。


    而那黑袍狂徒宗修士一行人望著羅盤之上代表著一個玄境修士的光點驟然熄滅,更是讓他們幾人不由得大驚失色。


    “這怎麽可能?”那黑袍狂徒宗修士幾乎是脫聲說道,他的話語之中飽含著不可思議的含義。


    畢竟按照常理來說,薑衍與先前就與三個玄境修士發生戰鬥,而薑衍將那三個玄境修士成功地斬殺。


    這樣的結果就足以讓黑袍狂徒宗修士幾人感到一陣驚奇。


    但是薑衍又馬不停蹄,沒有絲毫想要休息整頓的意思,而是朝著另一隻四人的玄境修士小隊衝去。


    而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薑衍竟然又斬殺了一個玄境修士,其他三個玄境修士的命魂光點也暗淡了一些。


    這讓那黑袍狂徒宗修士以及其他的三個玄境修士不得不重新審視薑衍真正的戰鬥力,以及他究竟動用什麽樣的手段與其他的修士進行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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