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狂徒宗修士雙目之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他的右手朝著薑衍的脖頸處抓去。


    但是在這一瞬間。薑衍右拳被星辰之力的力量充斥在血肉之中,仿佛強化了薑衍的血肉力量一樣。


    薑衍一拳轟擊在了那狂徒宗修士的胸膛之上,隻聽得一道巨響傳來。


    那狂徒宗修士的身軀如同炮彈一般朝著後方瞬間飛去,轟的一聲砸在了黑色的山石之上。


    薑衍隻感覺自己的這一拳動用了他全部的星辰之力,也是他僅憑著星辰之力能夠打出的最強一擊。


    這一拳轟擊完之後,薑衍甚至感覺自己的右手有些微微的發麻,像是轟擊在了一塊堅不可摧的玄鐵之上一樣。


    薑衍神色冷冷的望著那狂徒宗修士。


    隻見那狂徒宗修士的身軀仿佛被無盡的土黃色狂風所充斥包裹起來一樣。


    狂徒宗修士從那山石之中緩緩起身,站立在原地,陰沉的雙眸死死地盯著薑衍,眼眸之中滿是殺戮之色。


    薑衍朝著那狂徒宗修士望去,隻見那狂徒宗修士的胸膛已然深深的凹陷了下去,薑衍的那一拳似乎隻差一些就能夠洞穿那那狂徒宗修士的胸膛,足以見這裹脅著星辰之力一拳的威力有多麽的可怕。


    這樣的結果薑衍也不曾想到,畢竟薑衍雖然一直動用星辰之力淬煉自己的血肉身軀,也動用星辰之力去進行戰鬥,但是一直依仗的都是星辰破滅槍,而非自己的血肉身軀。


    眼下裹脅著星辰之力的一拳完全的出乎了薑衍的意料,但是薑衍的這一拳像是沒有傷及到那狂徒宗修士的根本一樣。


    隻見那狂徒宗修士再度催動起自己體內的土屬性靈力,那原本凹陷下去的胸膛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土屬性靈力緩緩的恢複了起來,仿佛在胸膛之上穿上了一塊護甲一樣,看起來並沒有受到任何致命性的傷勢。


    這讓薑衍的眼眸不由得微微一縮。他知曉眼前的狂徒宗修士極為的難以對付。


    甚至到此時此刻為止,他之前的攻擊才是剛剛的將這狂徒宗修士所激怒,遠遠不曾讓那狂徒宗修士陷入到絕境的狀態之中。


    那狂徒宗修士的神色已然變得猙獰起來,他不由得怒吼道,“小小的蟲子也敢傷及我的身軀!我今日要將你的每一絲血肉都扔去喂了野獸!我要將你的每一寸骨骼都狠狠的磨成齏粉,揮灑在虛空之中!”


    “這不就是挫骨揚灰嗎?”薑衍的內心暗自肺腑道。


    很顯然那狂徒宗修士已然失去了與薑衍繼續戰鬥的興趣。


    他現在隻想著盡快的將薑衍所解決掉,將薑衍體內的星辰之力凝聚而成的玄丹挖出來,而後獨自離去。


    那狂徒宗修士怒吼一聲,他體內的土屬性靈力瘋狂地湧動起來,而一把巨大的土黃色鐮刀瞬間浮現在那狂徒宗修士的手中。


    那柄巨大的土黃色鐮刀仿佛由最為堅硬的材質所打造而成的一樣。


    上麵卻充斥著濃鬱至極的土屬性靈力,更是有無數的殺意環繞在其中,在鐮刀的表麵還有著一道道土黃色的痕跡。


    然後那柄土黃色的鐮刀看起來就像是能夠收割無數生靈的死神鐮刀一般,極為的恐怖而駭人。


    薑衍也知曉那土黃色的鐮刀就是那狂徒宗修士的本命法器,眼下的狂徒宗修士動了真正的殺心!


    狂徒宗修士將那柄巨大的土黃色鐮刀握在手中,整個人的氣場也瞬間爆發了一截。


    薑衍見那狂徒宗修士將自己的本命法寶召喚了出來,他也心念一動,手中攥的星辰破滅槍變得更緊了起來。


    那狂徒宗修士怒喝一聲,握著手中的巨大土黃色鐮刀朝著薑衍揮舞而來。


    望著那揮舞著巨大土黃色鐮刀衝開來的狂徒宗修士,薑衍也二話不說,他雙手握著那杆星辰破滅槍,將那杆星辰破滅槍橫在了身前。


    那杆星辰破滅槍變得有些沉重起來,薑衍也不知道將體內的全部星辰之力灌注在星辰破滅槍之後,運轉起星辰古術,星辰破滅槍竟然會變得如此的沉重。


    薑衍隻感覺自己的兩隻雙臂都因為舉起那星辰破滅槍而有些微微發抖起來,像是有些承受不住那星辰破滅槍的重量一樣,這樣的局麵是讓薑衍萬萬不曾想到的。


    但是此刻的薑衍也顧不了許多,那狂徒宗修士見薑衍舉著星辰破滅槍,但是卻不曾移動自己的位置,顯得有些古怪。


    但是狂徒宗修士沒有絲毫想要收手的意思,他舞動的手中的那柄巨大土黃色鐮刀,朝著薑衍的頭顱瞬間劈下。


    薑衍也沒有絲毫的退讓之意,他舉著那杆星辰破滅槍,朝那柄巨大土黃色鐮刀猛然擋去。


    兩件武器瞬間碰撞在了一起。一道清脆的嗡鳴之聲響起,那聲音赫然來自狂徒宗修士手中的土黃色鐮刀與薑衍手中的星辰破滅槍。


    薑衍與那狂徒宗修士相互攻擊所產生的巨大反震之力,也傳遞在了兩人的武器之上。


    薑衍與狂徒宗修士朝著相對而行的方向猛然退去。


    那狂徒宗修士手中的土黃色鐮刀在瘋狂的震動著,更是帶著狂徒宗修士的身軀也一同的震動起來。


    而薑衍也感覺那杆星辰破滅槍之中有一股強大的力道在集中嗡動著,但是卻並沒有傳遞到他的身軀之上。


    薑衍也不曾想到星辰破滅槍竟然如此的堅固。


    那柄上看起來威力極為巨大的一擊轟擊在星辰破滅槍之上。既然沒有造成任何斬擊而形成的傷痕。


    這讓薑衍對這星辰破滅槍的強度不由得又刮目相看起來。


    而那狂徒宗修士眼眸之中有些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想到自己這至強的一擊斬擊,竟然將那薑衍擊退都沒有實現。


    而他的那柄巨大土黃色鐮刀,甚至斬擊在薑衍所有的那杆星辰破滅槍上,連一絲的傷痕都沒有形成出來。


    那狂徒宗修士朝著旁邊猛地唾了一口唾沫,那唾沫之中還夾著一抹鮮血。


    眼下看來,那狂徒宗修士就像是身體內部遭受到了內傷一樣,所以他吐出的唾沫之中才夾雜著一抹鮮血。


    狂徒宗修士將自己嘴角的鮮血輕輕拭去,他一副不以為意的神色。


    “小家夥你到底出自於哪個宗門派別,想不到你這家夥還挺難殺的,真是讓我有些感到吃力,你看起來似乎還有著獸人一族的狂野氣息。”狂徒宗修士緩緩說道,言語之中有一些好奇之意。


    “不過你也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了,接下來我不會再陪著你繼續玩兒了,你不過是我的一個獵物罷了,而我現在已經玩夠了,接下來我要將你徹底的殺掉。”


    “玄術!沸土之術!”狂徒宗修士瞬間怒吼一聲,他體內的土屬性靈力如同沸騰的一般,開始瘋狂地從狂徒宗修士胸膛湧動而出。


    而狂徒宗修士的身影也瞬間的裹脅在土黃色的靈氣之中。


    薑衍能夠看到那狂徒宗修士的身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瘋狂地膨脹起來,而一塊塊肌肉更像是如同石頭雕刻出來的,一般充滿著力量的爆炸感。


    遠遠望去,那狂徒宗修士就像是一尊雕塑一般。


    薑衍不知道這狂徒宗修士究竟動用了什麽樣的手段。


    但是眼下看來,那狂徒宗修士是以燃燒自己體內的土屬性靈力作為代價換來自己血肉身軀的不斷提升與強大。


    或許這樣的手段會對自己的身軀造成一定的傷害,但是在這種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能夠動用這樣提升自己身軀力量的秘術,便能夠讓自己成功的幾率越來越大。


    若是失敗的話就連性命都會丟掉與之相比的話,動用秘術所出現的一些副作用就顯得無關緊要了。


    “老頭兒,什麽是玄術啊?”薑衍趕忙向古源問道。


    “不過是玄境修士的一種秘術罷了,無妨。”古源安慰般地說道。


    薑衍聽聞古源的話語有些無奈,但是也隻得繼續戰鬥,更多的疑問需要在戰鬥結束之後再問。


    薑衍將那星辰破滅槍擋在了自己的身前,他望著那體內力量不斷強大的狂徒宗修士,他的眼眸閃爍,瞬間想到了自己可以動用天狐躍仙術。


    那天狐躍仙術不單單可以實質性的轟擊,甚至能夠影響修士的心智。


    雖然薑衍還不曾修煉到那一步,但是眼下薑衍也需要進行嚐試一下才行。


    “天狐嘯月……”薑衍的內心呢喃著那法術的名稱。


    薑衍不知道在眼下的戰鬥環境之中能否動用出天狐嘯月,但若是成功便能夠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薑衍冷哼一聲,他體內的星辰之力開始瘋狂地凝聚起來,在薑衍的控製下,一隻天狐被他瞬間的凝聚了出來。


    那隻天狐的體型在不斷地變大著。


    而與此同時,那狂徒宗修士也揮舞著巨大的土黃色鐮刀,朝著薑衍衝來,要將薑衍斬成兩半。


    薑衍冷哼一聲,他猛然將那杆星辰破滅槍舉在了自己的頭頂,而在這一瞬間他吹動了天狐。


    那隻天狐在脫離薑衍的身軀之後,體型瘋狂地暴漲起來,化作了一丈大小,而後朝著那狂徒宗修士瘋狂地嘶吼起來。


    可怕的音波瞬間呼嘯而出,猛然轟擊在狂徒宗修士的身軀之中!


    狂徒宗修士身體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上。


    而他的身形瞬間停止了下來,那柄巨大的土黃色鐮刀掉落在了一旁。


    那狂徒宗修士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腦袋,滿臉都是猙獰之色,根根青筋暴起,更是如同被煮熟了一般,臉上充滿著赤紅之色。


    薑衍見那隻天狐的音浪竟然呼嘯而出,此刻竟然起了效果。


    那狂徒宗修士此刻也陷入到了巨大的痛苦之中,無法從那巨大的痛苦之中脫離出來。


    要知道薑衍的修為不久前才踏足到洞玄境初期的境界,而那狂徒宗的修士修為要遠高於薑衍。


    而薑衍動用出來的天狐嘯月威力竟然如此可怕,讓狂徒宗修士陷入到巨大的痛苦之中。


    那狂徒宗修士還算是心智比較堅定頑強的,若是心智稍微弱一些的洞玄境修士,恐怕在此刻會瞬間陷入到昏厥的狀態之中,失去掉自己所有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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