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昨天晚上和爹爹,把二娘接回來,樊梨花就給他說了,明天一個大早你就給幾個弟兄先開會,把二娘接回家的事情先說一遍,長輩之間有矛盾,兒女們都不能參與,北山把油糕送完就去了絲綢莊後麵的屠宰場買了生的豬頭肉下水,讓人家把肉從骨頭上先剃了下來,稱秤付款,急匆匆趕回家,叫來四弟五弟西山,就把二娘被他和爹爹接回家的事情,說了一遍,我們幾弟兄還有一個哥哥,是二娘和爹爹的親生兒子,在鄉下農村的時候,就跟著共產黨的隊伍去了前線打倭寇日本鬼子去了,留下二娘一個人孤苦伶仃的,爹爹在集市上閑轉偶遇了二娘,這才把二娘接回了家,你們幾個人說個話,有啥想法,但說無妨,四弟先表態發言了,既然碰見了就是天意,二娘,在我娘前麵就和爹爹相識我沒有意見,倒是覺得我們要好好孝敬她,我們家裏出了一個愛國家的大英雄,是二娘生的兒子,北山對四弟的發言比較滿意,和他的觀點一致,北山看看五弟和西山,五弟先說話了,爹爹喜歡接回家,我也沒有意見,要讓著我娘,我娘脾氣可不好,也不能多生氣,北山說道:都是爹爹的夫人,相互照應,包容,五弟點點頭,輪到西山了,我和兩個哥哥的意見一致,稱呼二娘不妥,明明是先娶我娘的,北山直接就反對,二娘生的兒子是張家的長子,你說先和誰有感情?西山不服氣的搖搖頭,先有感情,明明是私情,放不到桌麵上說的話,如果不是爺爺奶奶的反對,世上可能就沒有我們幾弟兄?你說咋辦就咋辦,我沒有意見了,散會,回去吃飯去了,北山說完話,氣杠杠的,五弟和西山走了,四弟說,哥,你先把門關上,我估計小娘還不知道,一會你要公布這件事情,看看小娘有啥反應,我也是這樣想的,關上門,兩弟兄一塊去了大房吃飯,樊梨花已經安排好了,爹爹坐在中間,小娘和二娘坐在兩側,二娘穿上了樊梨花給她的新衣裳,頭上別著金簪子,手上戴著金戒指金手鐲金耳環,臉上擦的胭脂口紅淡淡的顏色,顯得格外的年輕漂亮,小娘不知道二娘是誰?她也不敢開口問爹爹,倒是爹爹說話了,各位兒子媳婦家人,今天我給大家介紹一位,我年輕時候愛過的一位女人,她是我們張門家族長子的親娘,張李氏,也是我的二夫人,這時候小娘才明白過來,吃驚的看著二娘和爹爹,她爹爹,你可從來沒有給我說過,你還有一個小妾,爹爹聽了小娘的話,臉上陰沉了下來,她是我的二夫人,不是什麽小妾,小娘看著爹爹的臉色,也不敢往下說了,花朵爹娘還有樊梨花的娘看著親家這時候的表情,都不敢說什麽?小娘的臉氣的鐵青,渾身哆嗦打顫抱著千金姑娘的手,不由自主鬆開了,樊梨花的娘趕緊接住娃娃,親家母,不至於,北山的爹爹,在北山她娘之前就和張李氏有了娃娃,也不是和你過日子,才出的事情,花朵娘也附和著,是呀!張李氏先生的娃娃,是張家族裏的長子,和你過日子都是和睦相處的,小娘不會說話了,渾身哆嗦著,想說話,一句都說不出來,樊梨花說道:婆婆莫要生氣上火了,二娘來家裏,也不是什麽壞事情,你們兩人姐妹相稱,說不定,張家的大哥哥,那天打完仗回來,還要尊稱你為小娘,小娘還是渾身哆嗦打顫,不好,小娘這種症狀,莫非是病了,五弟西山趕緊起身過來,扶著小娘,娘娘娘,你咋了?你說一句話,快送中醫堂,娘這是中風了,五弟背著小娘,西山去開車,李嬌嬌秀雅跟在後麵,把小娘緊急送往了醫堂,爹爹,不動聲色,說了一句話,吃飯,家裏人才開始動了筷子,樊梨花給千金姑娘喂著飯,她看見這場麵也吃不下去飯了,爹爹和二娘默不作聲的吃著飯,花朵不客氣該吃吃該喝喝,一口菜都不少吃,畢竟和小娘相處幾年時間了,多多少少也有些感情,花朵不管這些事情,吃飽喝足了,回了她的房子,北山四弟也吃完飯了,去了字畫鋪子開門,四弟和鋼強縫紉攤子也擺好了,爹爹和二娘說著話,娘子,你吃好了沒有,吃好了,吃好了,就跟我出去轉轉,好,老爺,二娘和爹爹手拉手出了大門,樊梨花心裏念叨著,爹爹和二娘的這些舉動要是讓小娘看見了,還不氣死了,也不知道,到中醫堂沒有?小娘得的是啥病,小娘氣性也太大了,開口就說,二娘是小妾,被爹爹懟回去,說二娘,是他的二夫人,在小娘之上,小娘哪受過這個氣,唉!願老天爺保佑小娘平安無事,度過難關早日康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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