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宣也被弄得有些氣悶。榮佩對於莊雅言的事太在乎了,搞得每次他夾在中間很是尷尬。更進一步說,趙宣也是羨慕嫉妒兩人認識好多年的默契和了解。有時候麵對榮佩,他總有無所適從的感覺。榮佩一杯接一杯,酒雖清冽,後勁卻大,喝得他一把丟開杯子爬到趙宣身邊,搖著他手臂問:那對狗男男是不是很賤很淫蕩,末了還打了個嗝。趙宣把他摟進懷裏哄著:是是,我們睡覺吧。榮佩大睜著眼望著趙宣,似乎在想睡覺是什麽意思,半晌後出其不意地推倒趙宣,一頓狗啃。趙宣被他又親又舔,滿臉口水,好不容易製住了醉鬼,就聽那人說來睡覺覺。可不是這種睡法,趙宣叫苦不迭。榮佩麻利地扒了兩人的衣服,東扭西蹭,也把趙宣搞得起立。他一手摸著趙宣的腹肌一手扶著立正站好的命根兒,吞進嘴裏上上下下地吸吮舔吻。趙宣可真被弄得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榮佩似乎特別喜歡他那話兒,跟小朋友迷戀棒棒糖冰棍兒似的,一有機會就上下其口。榮佩抬起頭來,無賴地說: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那騷貨啊?趙宣苦笑不得,說:你把我當誰了?我當然喜歡你啊。榮佩歪頭,特純真的說:真的?趙宣稍稍坐起扶正榮佩的腦袋,專注地盯著他問:知道我是誰嗎?糊裏糊塗就獻身,小心被人賣了。榮佩坐正,特乖巧的說:我知道,你是老趙,我老婆。邊說邊那個得意勁兒,看得趙宣的心都要化成一灘春水了。趙宣愛憐地摸摸他的臉,說:再給我舔舔。嗯!榮佩兩手握著激動淚流的陰莖,從下一路舔到上,舌頭還在頭部轉了一圈,吸著馬眼裏的液體。還咂舌叫道好苦。說是這麽說,卻捧著個大家夥玩得不亦樂乎,趙宣的魂都要歸天了。弄了沒多久趙宣就忍不住射了出來,榮佩盯著那噴出乳白色液體的地方看了半天,也不知在研究什麽。等趙宣射完,還依依不舍地含在嘴裏又吸又舔,趙宣真要交待在他身上了。趙宣爽得要死,榮佩那處也不遑多讓翹的老高,一屁股坐在趙宣肚子上,指著下身求道:弄弄,弄弄。趙宣越看醉酒的榮佩越喜歡,恨不得揉到懷裏不放開。他讓榮佩坐在懷裏,兩條腿纏著腰,緊緊貼合著,一手扶著後腦勺舌吻一手耍得好功夫伺候老公大人。榮佩本就臉紅,被趙宣這麽雙管齊下,爽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懷裏的人就像貓兒一樣乖,水潤潤的眼睛又黑又圓,鼻頭都是紅色的,趙宣吻了又吻,總覺得不夠。他對榮佩可謂五味雜陳,恨著又愛著。因榮佩的蠻橫霸道而恨著,也因他此刻乖巧柔順而愛著。想起兩人間曾有的是非曲折,又覺得連這恨都是為這愛。作家的話:今天看書櫃的訂閱數又長了2個好高興~(≥▽≤)/~謝謝大家的票票禮物=3=欠調教 -39-榮佩因醉酒而嬌憨癡傻的情態,趙宣越看越愛不釋手,直把榮佩摟進懷裏圈緊了揉捏撫摸不願鬆手。床事上榮佩一向任憑趙宣折騰,此刻醉酒更是變本加厲,恨不得被男人插進來,做死在床上。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可真情願和趙宣做一對風流鬼了。趙宣剝了榮佩的衣服,昏暗燈光下一具修長瘦削的身體左右扭動搖擺,晃得他眼發直頭發昏,二話不說就把榮佩翻身壓到牆上。榮佩跟個妖孽似的笑,手搭在男人肩膀上緩緩拂過發絲臉頰,挺起胸就把他漲紅得發硬的乳尖送入男人嘴裏。趙宣偏偏不順他的意,就見榮佩如同聞聲起舞的蛇一般追隨著他的嘴唇。榮佩幾次三番送肉上門,可偏偏趙宣不領情,便自己動手,把原本就翹起的乳尖捏得更紅更硬了。此時榮佩自作主張帶來的那些情趣用品可派上用場。趙宣拿了一隻跳蛋開到最小擋,用線纏在榮佩的陰莖底部和陰囊之間。剛一碰上去榮佩就猛地抽氣,等趙宣固定好了跳蛋,險些要哭出來。榮佩抵不住這麽劇烈地快感,用手去扯,卻被趙宣製止住。他覆著榮佩的手,揉捏小又硬的乳頭,輕聲在榮佩耳邊笑:好可憐,都紅了。榮佩被趙宣壓得動彈不得,下身震動的跳蛋發出嗡嗡的細響,混著兩人的喘息,他聽在耳朵裏,閉著眼都能想象出來是個什麽淫靡之態。趙宣為了防止榮佩亂動,用手銬把他反手銬在身後,他抱著榮佩坐在兩腿間,尋著那處銷魂秘洞,在外叩門欲入。榮佩早被男人挑逗著渾身發軟,四肢無力,全依靠著趙宣的扶持。這會兒趙宣拍了拍他的屁股蛋,啞聲說:腿張開,屁股翹高點兒!可憐嗚嗚兩聲,榮佩使勁兒分開腿跪起來,因跳蛋沒有綁很緊,他這麽一動就掉了出來。頓時下身那要命的刺激就沒了,鬆了口氣,卻仿佛丟了什麽一樣,渾身不對勁。趙宣大爺般動也不動,就看榮佩貓狗一樣往他身上蹭。榮佩撿起在地板上的跳蛋,在手上捏了會兒,竟然自己又綁了回去,把線一圈圈纏好,睜著眼望他,求表揚。趙宣就笑了,這和小狗自己叼項圈似的榮佩可愛得不能再可愛了,直把他心裏都軟化了。榮佩像是進入了自動程序一樣,顫悠悠地跪了起來,握著趙宣那根東西往自己屁股間戳,他也不用潤滑劑,把指頭舔濕了先進洞開拓道路,而後扶著粗壯的陰莖一點點進去,同時他也慢慢坐下。榮佩那地方被操習慣了,倒也不覺得痛疼難耐,花了點功夫把肉棒全吸了進去,榮佩滿足地歎了口氣。趙宣可就難受了,最敏感的部位被這麽把玩著,進了那銷魂的桃花洞卻絲毫動不得,他還是擔心猛然間抽插起來榮佩受不住。榮佩下身那根肉棍頂著趙宣的下腹,硬挺挺地戳著腹肌,留下一串濕潤的痕跡。趙宣估摸著時間力道,試探性地動了起來。剛是泡了溫泉,那裏還熱軟得很,趙宣逐漸加快速度,榮佩被頂得一起一伏,連那春叫也是浪水般不停。汗水從額頭滑落,起伏間灑落到趙宣身上。肉體交纏著,胸口也貼合著,對方有力快速的心跳,好像也是自己的心跳一樣。從地板滾到床鋪,再從床鋪滾到地板,幾番纏綿,月夜已深。趙宣摟著已經昏睡過去的榮佩,正也準備一覺到天亮,此時手機卻突兀響起,打破一室安寧。欠調教 -40-榮佩一覺醒來自是勃然大怒,暴躁得滿屋子亂轉,幸好趙宣走前還知道交待一聲,終於在榮佩掀了桌子砸了杯子,大猩猩樣捶胸咆哮之時,莊雅言推門而入。一見滿屋狼藉他倒是一臉淡然,說:早上趙宣遇到我,說他弟弟出事了,在醫院急救,給你留了紙條,怕你沒看見,拜托我轉告一聲。榮佩這才冷靜下來,抹了把臉,果然看見桌子腿下麵有張便簽,不過被水打濕了。字跡潦草,趙宣落款。再一看時間,已經過了中午,想必趙宣也早趕到了醫院。昨晚做了一夜,也虧趙宣還有力氣爬起來。榮佩簡單吃了午飯,行李也懶得收拾了,開車往回開。等榮佩兩眼發黑開車到趙宣說的醫院,已經是晚上。